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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缴清朝政府湖北当局公款的成果

时间:2023-08-0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二通史料为1912年4月8日理财部呈文黎都督,“历陈湖北财政情形及维持之法”。理由是:其一,从时间上讲:这通史料是鄂军政府财政司于1913年5月29日交到湖北实录馆的公文资料。因此,我们采信第二通史料,那就是,当年收缴的库存钱款总共合银为:一千三百五十八万四千二百四十二两。起义以后,清政府眼看要垮台了,商人和百姓不敢再接受湖北官钱局印制的纸币,因此,很难流通,几乎废了,因此,这批纸币发挥的作用有限[11]。

收缴清朝政府湖北当局公款的成果

湖北革命党人在武昌首义之夜,头脑清醒,深知经费对革命非常重要,在攻打湖广总督署的同时,就派遣第四十一标胡廷佑部攻打藩库,但遭到藩台连甲的顽抗,至天亮,革命军发动第二次进攻才拿下[5]。起义次日,天刚亮,革命党人李作栋在省咨议局指派学生军大队长邓汉祥将其300余人的队伍带去“守藩台衙门”,因为“藩台衙门有很多银钱、款项,叫别人去不放心”[6]。鄂军政府一成立,就“派吴兆麟、蔡济民、李作栋、徐达明等四人到藩库银元、铜元两局(即造币厂)、官钱局、善后局等处”查收库存款项[7]。关于起义之初查收库存款项的数额是多少?说法不一,差别较大。主要的史料有三通,兹按时间顺序将其摆出来加以鉴别,看是哪一通最接近史实。

第一通史料为辛亥年十月二十三日(1911年12月13日),鄂军政府理财部呈文黎都督,电乞各省济饷。文曰:

窃查湖北财政在满清时,已极困难。起义之初,库存仅银二百万两,银元一百四十万元,铜元一百六十万串[8]

第二通史料为1912年4月8日理财部呈文黎都督,“历陈湖北财政情形及维持之法”。文曰:

窃维湖北财政,在清末已极艰窘,所持以流通资本、操纵汇兑、维持生计现象者,官钱局而已。……迨创义之初,检点库存:其正货则有银六十六万二千五百六十三两四钱二分;银元五十二万四千九百二十三元,合银三十六万七千四百四十六两一钱;铜元十二万九千三百三十三串十文,合银八万五千五百八十八两四钱六分四厘,合计银一百一十一万五千五百九十七两九钱八分四厘。其法币则有银票十两、五两,计银五百八十九万九千二百八十两;银元票十元、五元、一元,计银元三百六十四万四千九百六十二元,合银二百五十五万一千四百七十三两四钱;制钱票十串、五串、一串,计钱四百九十八万八千五百七十四串,合银三百三十万一千二百七十九两二钱五分三厘,合计银一千一百七十五万二千零三十二两六钱五分三厘。合正货、法币两项,计银一千二百八十六万七千六百三十两零六钱三分七厘。较之原定钞票、所负债额,合银一千三百五十八万四千二百四十二两[9]

第三通史料为曾任理财部部长的李作栋撰写的回忆录《辛亥首义纪事本末》之记述。文曰:

武昌光复的第二天,军政府派吴兆麟、蔡济民、李作栋、徐达明等四人到藩库银元、铜元两局(即造币厂)、官钱局、善后局等处,查得存款计现银二百二十万两,现洋一百万元,铜元六十万封(每封当十铜元一百枚,等于通用制钱一千文),官票二百八十万张(每张等于当十铜元一百枚),银元票二百四十万张(每张代表银元一元)[10]

对比以上三通史料,笔者认为第二通史料比较接近历史本真。理由是:(www.xing528.com)

其一,从时间上讲:这通史料是鄂军政府财政司于1913年5月29日交到湖北实录馆的公文资料。而第三通史料是当年曾任理财部部长的李作栋于1956年写的回忆史料,其间相距40多年。一般来说,时间靠近的比时隔久远的记忆清楚一些。

其二,从史料类别看:第二通是档案资料,第三通是回忆资料,档案资料相对准确一些。

其三,从记载数额的精确度分析:第一通和第二通都是出自财政司上报的一个公文之中,时间和类别一样。所不一样的是:前者记述的数额粗略一些,而且不全,只表述了正货数额,对于法币只字未提;后者表述不但全面,而且记载的数额精确到最小单位。

因此,我们采信第二通史料,那就是,当年收缴的库存钱款总共合银为:一千三百五十八万四千二百四十二两。

起义以后,清政府眼看要垮台了,商人和百姓不敢再接受湖北官钱局印制的纸币,因此,很难流通,几乎废了,因此,这批纸币发挥的作用有限[11]。由于“湖北财政在满清时,已极困难”,所查收的库存公款硬通货并不算多,尽管如此,这笔经费还是支撑鄂军政府初期阳夏战争和内政外交的经济基础,非常重要!

鄂军政府不仅查收了省城武昌的湖北官钱局,还于1911年12月“委徐松之清理沙洋安陆老河口、樊城官钱分局存款。其各县在革命前征存之款,亦次第委员查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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