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墓壁画中的疑似画工题记-女性图像风格分析

新城长公主墓与懿德太子墓壁画中有几处题记值得注意：

新城长公主墓壁画第五过洞左边侍女头部左边用硬物刻画了一个姓名“杨智”（图2-92左）。此题记少有学者关注。笔者认为出现此题记有两种可能，一是画工所为，因为条件便利。画工画新城长公主墓壁画时，用硬物刻画极不显眼的姓名可能较大。二是不知何时后来进入墓中的人所刻，无非是“到此一游”之意。新城长公主墓壁画还有一处土红色边框上也有硬物刻画的痕迹，笔者仅可辨出“董”字，这个字及其他划痕很随意（图2-92右），破坏了画面，不像是画工所为。

图2-92　新城长公主墓壁画的两处刻画题记

懿德太子墓壁画前室顶部西侧上有墨书题记两则，表示“愿得常供养”。发愿文后方和上方有一个姓名，也姓杨（图2-93）。

图2-93　懿德太子墓室墙壁上的墨书题记

多数学者认为懿德太子墓壁画题记人可能是画工，如申秦雁先生在《懿德太子墓壁画》一书中的观点。^[197]翟战胜先生的《懿德太子墓壁画墨书题记初考》一文考证得更为细致，认为题记人可能是画工，因姓名第二个字是“辩”的俗体字，常见于僧人名号中，也可能是僧人，甚至信佛的画工，“愿得常供养”表示题记人发愿供养墓主懿德太子^[198]。李杰先生在《勒石与勾描：唐代石椁人物线刻的绘画风格学研究》一书中认为这句话表示题记人并非画匠可能是墓主生前的仆人，为表忠心而作。^[199]

笔者认为，这句话既不是表示题记人供养懿德太子，也不是表忠心。从文法看，“愿得……”表示发愿人希望能得到什么。如《新唐书·礼乐志》载：“太宗尝命皇太子游观习射，太子辞以非所好，愿得奉至尊，居膝下”^[200]，表示太子发愿自己能侍奉太宗。“愿得常供养”是发愿人希望把自己的姓名写在懿德太子墓中也能跟着墓主得到时常供养。

从各种现象分析，笔者认为懿德太子墓室墙壁上的题记可能是画工所为：

第一，唐代画工身份低微，一般不题名，即使题名也常在不起眼的地方。如敦煌莫高窟隋代303窟中心东向龛下壁下有土红题记：“僧是大喜故书壹字画师平咄子”^[201]。懿德太子墓的墓主是太子，画工更无题记的资格，只能偷偷地偶尔为之。懿德太子墓室墙壁上的两则题记的书写方式比较潦草，且有涂改，说明时间很紧，题记写得匆匆，而且位置在墓中不起眼的角落，画工最有条件在完成懿德太子墓壁画后用笔墨题记。在墓葬的特殊环境中，盗墓贼与游客留下姓名的可能性不大。

第二，懿德太子墓“号墓为陵”，应是由官府特别是将作监营建，题记人是其中的短蕃匠与明资匠中画工的可能性比较大。

第三，懿德太子墓与新城长公主墓题记人均姓杨可能仅是个巧合，但是也有可能是画墓室壁画的姓杨的工匠世家。因为唐代有少府与将作监工匠“有阙则先补工巧业作之子弟。一入工匠后，不得别入诸色”^[202]的规定，所以唐代家族传承的画工很多。

【注释】

[1]［瑞士］H·沃尔夫林著、潘耀昌译：《艺术风格学》，辽宁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6页。

[2]戴勉：《芬奇论绘画》，人民美术出版社，1979年，第135-137页。

[3]工布查布：《造像量度经》金陵刻经处印，同治十三年，影印本。

[4]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

[5]戴勉：《芬奇论绘画》，人民美术出版社，1979年11月的版本为1∶8。而杜莉译：《达芬奇笔记》，金城出版社，2011年版本中为头身比为1∶7。

[6]赵微：《基于MTM系统的中国青年女子体形分析及体数据信息系统的建立》，东华大学硕士论文，2004年，第15-19页。

[7]戴勉：《芬奇论绘画》，人民美术出版社，1979年，第137页。

[8]王树村：《中国民间画诀》，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第10页。

[9]王树村：《中国民间画诀》，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第10页。

[10]工布查布：《造像量度经》，金陵刻经处印，同治十三年。

[11]戴勉：《芬奇论绘画》，人民美术出版社，1979年，第139页。

[12]戴勉：《芬奇论绘画》，人民美术出版社，1979年，第139页。

[13]丁皋：《传真心领》，《中国美术论著丛刊》，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第57页。

[14]［唐］孙思邈著，李景荣等校：《备急千金要方校释》卷四，《妇人方》下，人民卫生出版社，2016年，第107页。

[15]［唐］孙思邈著，李景荣等校：《备急千金要方校释》卷一九，《肾脏》，人民卫生出版社，2016年，第699页。

[16]［唐］孙思邈著，李景荣等校：《备急千金要方校释》卷二十七，《养性》，人民卫生出版社，2016年，第952页。

[17]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中华书局，2008年，第110页。

[18]［宋］王溥：《唐会要》卷八十三，《嫁娶》，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

[19]［唐］李德裕：《次柳氏旧闻》，《唐五代笔记小说大观》，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468页。另《旧唐书》列传第二，《后妃下》载：“开元二十三年，玄宗幸忠王邸，见王服御萧然，傍无媵侍，命将军高力士选掖庭宫人以赐之，而吴后在籍中。”

[20]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七，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173页，姚最《续画品》中评价谢赫美人画的句子。

[21]［后晋］刘昫：《旧唐书》卷四十五，中华书局，1999年，第1330页。

[22]［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志第十四，中华书局，1975年，第523页。

[23]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武汉大学历史系：《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七册，第66—74页。

[24]［后晋］刘昫等：《新唐书》卷二九，志第九，《音乐二》，中华书局，1997年，第1062页。

[25]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4320页。

[26]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640页。

[27]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3844页。

[28]［唐］苏鹗：《杜阳杂编》卷中，《唐五代笔记小说大观》，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1386页。

[29]［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卷二九，志第九，《音乐二》，中华书局，1997年，第1061页。

[30]［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卷二九，志第九，《音乐二》，中华书局，1997年，第1061页。

[31]昭陵博物馆：《昭陵唐墓壁画》，文物出版社，2006年，第150页。

[32]周锡保：《中国古代服饰史》，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第210页。

[33]［后唐］马缟：《中华古今注》卷中，《古今注·中华古今注·苏氏演义》，商务印书馆，1956年，第29页。

[34]［后晋］刘昫：《旧唐书》上海：中华书局，2002年，第77页。

[35]［明］王圻：《三才图绘》，《衣服一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第1502页。

[36]［后晋］刘昫：《旧唐书》，中华书局，2002年，第77页。

[37]汪亓：《唐锦纹样及其演变溯源》，《唐研究》第八卷，2002年，第449页有详论，笔者深受启发。

[38]［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志第十四，中华书局，1975年，第523页。

[39]［唐］韩偓：《后魏时相州人作李波小妹歌疑其未备因补之》，王启兴主编，《校编全唐诗》下，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3752页。

[40]《第六十三回正仓院展目录》，奈良国立博物馆，平成二十三年十月。

[41]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武汉大学历史系：《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七册，第66—74页。

[42]［唐］和凝：《杨柳枝》，《全唐诗》第735卷，中华书局，1960年，第8398页。

[43]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唐李倕墓发掘报告》，《考古与文物》，2015年第6期，第18-19页。

[44]［后晋］刘昫：《旧唐书》卷五，本纪第五，《高宗下》，中华书局，1975年，第107页。

[45]［唐］孙光宪：《思帝乡》，《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4382页。

[46]［唐］李群玉：《同郑相并歌姬小饮戏》，《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909页。

[47]［后晋］刘昫：《旧唐书》卷五，本纪第五，《高宗下》，中华书局，1975年，第107页。

[48]［唐］武则天：《如意娘》，《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74页。

[49]湖北省博物馆等：《湖北郧县唐李徽阎婉墓发掘报告》，《文物》，1987年第8期。

[50]［后唐］马缟：《中华古今注》卷中，《古今注·中华古今注·苏氏演义》，商务印书馆出版，1956年，第32页。

[51]汪辟疆：《唐人小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28页。

[52]［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二十四，中华书局，1975年，第531页。

[53]［后唐］马缟：《中华古今注》卷中，《古今注·中华古今注·苏氏演义》，商务印书馆，1956年，第33页。

[54]［唐］白居易：《上阳白发人》，《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1108页。

[55]［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二十四，中华书局，1975年，第532页。

[56]高文：《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1108页。

[57]［唐］白居易：《和梦游春诗一百韵》，《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014页。

[58]［宋］王溥：《唐会要》，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673页。书上是“裙先曳地四五寸，今令令减五寸。”《册府元龟·牧守部·威严革弊》载“曳地四尺”相比之下更可靠。

[59]孙机：《唐代之女子着男装与胡服》，《艺术研究设计》，2013年，第4期，第27页。

[60]［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三十四，中华书局，1975年，第879页。

[61]［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第一册第三集，卷一，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6页。

[62]高春明：《中国服饰》，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7页。

[63]［唐］康骈：《剧谈录》卷下，《玉蕊院真人降》，《唐五代笔记小说大观》下，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第1483页。

[64]［唐］段成式：《髻鬟品》，《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42页。

[65]［唐］杜甫：《负薪行》，《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831-832页。

[66]陕西历史博物馆：《皇后的天堂：唐敬陵贞顺皇后石椁研究》，文物出版社，2015年，借用第95页中的编号。

[67]［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6页。

[68]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217页。

[69]孙机：《唐代妇女的服装与化妆》，《文物》，1984年第4期，第67页。

[70]笔者在昭陵博物馆参观时见到此壁画摹本，令人不解的是早于其他尖角丫髻的资料三十多年，不能判断是摹本绘制有误，还是666年已经出现了尖角丫髻，期待将来新材料证实。

[71]周绍良、赵超：《唐代墓志汇编》（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1336-1338页；《唐代墓志汇编》（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1181-1182页。另见《西北区各地发现的文物》《文物参考资料》1951年第10期第141页。

[72]［宋］范晔撰、（唐）李贤等注：《后汉书》卷三十四，列传第三十四，《梁冀传》，中华书局，1975年，第1180页。李贤引《风俗通》注曰“堕马髻者，侧在一边”。

[73]［晋］司马彪撰、（梁）刘昭注补：《后汉书》志十三，《五行一》，中华书局，1975年，第3271页。

[74]［晋］崔豹：《古今注》卷下，《古今注·中华古今注·苏氏演义》，商务印书馆，1956年，第26页。

[75]高文：《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1151页。

[76]孙机：《唐代妇女的服装与化妆》，《文物》，1984年第4期，第67页。

[77]高春明：《中国服饰》，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48页。

[78]［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三十四，《五行志一》，中华书局，1975年，第879页。

[79]［唐］段成式：《髻鬟品》，《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42页。

[80]［唐］温庭筠：《南歌子》，《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4352页。

[81]傅芸子：《正仓院考古记》，上海书画出版社，2014年，第39页。笔者在米沢嘉圃著《中国的名画·中国的美人画》（平凡社，1958年）一书中找到这张图片，书中此画名称为“桃下的美人”，现藏于印度中亚博物馆。该书第10页称同此画一起出土有“开元二年”文字的文书。

[82]杨谨：《唐武惠妃石椁纹饰中女性发式探微》见《皇后的天堂：唐敬陵贞顺皇后石椁研究》，文物出版社，2015年，第184-194页。

[83]［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第一册第三集，卷一，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7页。

[84]陕西历史博物馆：《皇后的天堂：唐敬陵贞顺皇后石椁研究》，文物出版社，2015年，笔者沿用书中的编号。

[85]［唐］刘禹锡：《和乐天春词》，《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923页。

[86]扬之水：《中国古代金银首饰》一，故宫出版社，2015年，第104页。

[87]［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卷二九，志第九，《音乐二》，中华书局，1997年，第1067页。

[88]陕西历史博物馆：《皇后的天堂：唐敬陵贞顺皇后石椁研究》，文物出版社，2015年，笔者沿用书中的编号。

[89]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唐李倕墓发掘报告》，《考古与文物》，2015年第6期，第13页、第20页。

[90]［唐］李隆基：《好时光》，《全唐五代词》，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23页。

[91]［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6页。

[92]［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7页。

[93]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唐李宪墓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200页、第206页。

[94]［唐］元稹：《恨妆成》，《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333页。(www.xing528.com)

[95]［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9页。

[96]［唐］徐凝：《宫中曲二首》，《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372页。

[97]［唐］卢纶：《宴席赋得姚美人拍筝歌》，《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355页。

[98]［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8页。

[99]［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8月，第638页。

[100]高文：《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1108页。

[101]［唐］江采蘋：《谢赐珍珠》，《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953页。

[102]［唐］元稹：《有所教》，《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336页。

[103]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999页。

[104]高文：《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1124页。

[105]［唐］白居易：《时世妆》，《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1124页。

[106]［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8页。

[107]高文：《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1463页。

[108]［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6页。

[109]［唐］罗虬：《比红儿诗》第十七，《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3423页。

[110]［唐］宇文士及：《妆台记》，《香艳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2年，第636页有“隋文宫中梳九真髻，红妆谓之桃花面。”

[111]［唐］王建：《宫词》，《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685页。

[112]［五代］马缟：《中华古今注》卷下，《古今注·中华古今注·苏氏演义》，商务印书馆，1956年，第30页。

[113]［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下，《唐五代笔记小说大观》，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1736页。

[114]高文：《全唐诗简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1124页。

[115]［宋］王谠：《唐语林》，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第223页。

[116]俄军等：《甘肃出土魏晋唐墓壁画》，兰州大学出版社，2009年。

[117]洛阳市文物管理局、洛阳市古代艺术博物馆：《洛阳古代墓葬壁画》下卷，《后晋孙璠壁画墓》，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344-355页。

[118]［唐］杜佑：《通典》卷一百零七，礼六十七，开元礼纂类二，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19]［唐］张彦远著，俞剑华注释：《历代名画记》卷二，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55页。

[120]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51页。

[121]［唐］张鷟：《游仙窟》，《唐人小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36页。

[122]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3411页。

[123]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785页。

[124]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507页。

[125]张建林：《唐墓壁画中的屏风画》，《唐墓壁画研究文集》，三秦出版社，2001年，第230页。

[126]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1149页。

[127]傅芸子：《正仓院考古记》，上海书画出版社，2014年，第39页载《正仓院御物图录》第二辑第四二图说明发现此记录。

[128]张乐：《鸟毛立女屏风与中日美术的关联性研究》，西安美术学院2013年博士论文，第10页。

[129]张乐：《鸟毛立女屏风与中日美术的关联性研究》，西安美术学院2013年博士论文，第23页。

[130]［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一百二，列传第二十七《虞世南》，中华书局，1991年，第3972页。

[131]李征：《文博简讯：新疆阿斯塔那三座唐墓出土珍贵绢画及文书等文物》，《文物》，1975年第10期，介绍了230号墓的情况。墓葬年代见侯燥、吴美琳《吐鲁番出土砖志集注》，第610-614页，张礼臣墓志称张礼臣死于702年，葬于703年。此墓另出土开元九年（721）文书，可能是夫人下葬时放入，但从屏风女性图像画风推断更接近武周时期至玄宗初期的画风，与721年契苾夫人墓壁画与薛儆墓石椁线刻画女性画风差别较大，接近706年永泰公主墓壁画女性服饰发髻与画风。因此笔者推测屏风的年代更可能是703年。

[132]王启兴：《校编全唐诗》，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2172页。

[133]敦煌文书P.3350《下女夫词》。

[134]王启兴：《校编全唐诗》上，湖北人民出版社，2001年，第670页。

[135]王仁波、单伟、贺梓城：《陕西唐墓壁画研究》，《文博》，1984年第1、2期。

[136]李西兴：《陕西唐代墓葬壁画》，《陕西历史博物馆馆刊》，第二辑，1995年。

[137]唐昌东：《唐墓壁画的制作工艺》，《陕西历史博物馆馆刊》，第三辑，1996年。

[138]张建林：《西安及附近地区唐墓壁画的制作技法》，《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340页。

[139]［宋］郭若虚，俞剑华注释：《图画见闻志》卷五，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04页。

[140]［宋］郭若虚，俞剑华注释：《图画见闻志》卷五，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04页。

[141]［清］方薰：《山静居画论》，西泠印社出版社，2009年，第47页。

[142]［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八，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04页。

[143]［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二，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49页。

[144]张群喜：《唐墓壁画的保护研究》，《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393页。

[145]［宋］郭若虚：《图画见闻志》卷一，《论吴生设色》，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8页。

[146]［元］夏文彦：《绘图宝鉴》卷二，《唐》。

[147]［宋］沈括：《梦溪笔谈》卷一，中华书局，2012年，第19页。

[148]张建林：《西安及附近地区唐墓壁画的制作技法》，《唐墓壁画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337-339页。

[149]2016年笔者参观陕西历史博物馆“风华重现：陕西历史博物馆新入藏壁画暨保护修复成果展”时，观察展出几幅绘制在砖面上的唐墓壁画的笔记。

[150]赵力光、王九刚：《长安县南里王村唐墓壁画》，《文博》，1989年第4期。

[151]［唐］张彦远著、俞剑华注释：《历代名画记》，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20页。

[152]［唐］张彦远著、俞剑华注释：《历代名画记》，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24页。

[153]［唐］张彦远著、俞剑华注释：《历代名画记》，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71页。

[154]［元］夏文彦：《绘图宝鉴》卷一。

[155]［清］方薰：《山静居画论》，西泠印社出版社，2009年，第46页。

[156]饶宗颐：《敦煌白画》，《法国远东学院考古学刊》，1978年。

[157]沙武田：《敦煌画稿研究》，民族出版社，2006年，第257页。

[158]胡素馨著、唐莉耘译：《模式的形成：粉本在寺院壁画构图中的应用》，《敦煌研究》，2001年，第4期，第50-55页。

[159]沙武田：《敦煌画稿研究》，民族出版社，2006年，第378页。

[160]沙武田：《敦煌画稿研究》，民族出版社，2006年，第261-262页。

[161]［唐］张彦远著、俞剑华注释：《历代名画记》，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05页。

[162]［唐］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卷六，《寺塔记下》，《唐五代笔记小说大观》，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年，第760-761页。

[163]樊英峰：《乾陵线刻画研究》，《乾陵文化研究》第三辑，三秦出版社，2007年，第75-76页。

[164]樊英峰：《乾陵线刻画研究》，《乾陵文化研究》第三辑，三秦出版社，2007年，第75页。

[165]李杰：《勒石与勾描：唐代石椁人物线刻的风格学研究》，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第110页。

[166]冀东山：《神韵与辉煌：陕西历史博物馆国宝鉴赏》（唐墓壁画卷），三秦出版社，2006年。

[167]张鸿修：《中国唐墓壁画集》，岭南美术出版社，1995年，第54页。

[168]徐涛先生、师小群：《石椁线刻与粉本的形成方式：兼论唐陵墓壁画图像粉本的来源》，《皇后的天堂：唐敬陵贞顺皇后石椁研究》，文物出版社，2015年，第206-219页。

[169]《皇后的天堂：唐敬陵贞顺皇后石椁研究》一书中线图的编号。

[170]《唐李宪墓发掘报告》一书中的编号。

[171]［唐］张鷟：《游仙窟》，《唐人小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26页。

[172]［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三十七，《集贤殿书院》，中华书局，1975年，第1213页。

[173]韩刚：《北宋翰林图画院制度渊源考论》，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书中有唐代画工的详细论述，给笔者不少启发。

[174]［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四十八，《将作监》，中华书局，1975年，第1273页。

[175]［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四十八，《将作监》，中华书局，1975年，第1275页。

[176]［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九，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08页。

[177]［后晋］刘昫等：《旧唐书》卷七十七，列传第二十七，中华书局，1975年，第2680页。

[178]［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八，《隋》，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82页。

[179]［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三，《记两京外州寺观壁画》，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199页。

[180]［唐］李林甫：《唐六典》卷七，《尚书工部》，中华书局，1992年，第222页。

[181]［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志三十八，《少府》，中华书局，1997年，第1269页。

[182]［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三十六，《刑部》，中华书局，1997年，第1200页。“二岁五番役，每番皆一月”。

[183]韩刚：《北宋翰林图画院制度渊源考论》，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第123-124页。

[184]［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四十八，《将作监》，中华书局，1975年，第1273页。

[185]［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志三十六，《工部》，中华书局，1975年，第1201页。

[186]徐自强等：《敦煌莫高窟题记汇编》，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136页。

[187]马德：《敦煌莫高窟史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1996年。

[188]马德：《敦煌莫高窟史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327页。

[189]马德：《敦煌莫高窟史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176页。

[190]马德：《敦煌莫高窟史研究》，甘肃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177页。

[191]李星明：《唐代墓室壁画研究》，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第250页。

[192]杨正兴：《唐薛元超墓的三幅壁画介绍》，《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6期，第104-105页。

[193]［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九，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229页。

[194]［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三，《东都寺观画壁》，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第89页。

[195]［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卷三，《东都寺观画壁》，江苏美术出版社，2007年8月，第89页。

[196]冀东山：《神韵与辉煌：陕西历史博物馆国宝鉴赏》（唐墓壁画卷），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1版，第49页。

[197]申秦雁：《懿德太子墓壁画》，文物出版社，2002年，第65页。

[198]翟战胜：《懿德太子墓壁画墨书题记初考》，《陕西历史博物馆二十五年文集》，三秦出版社，2016年。

[199]李杰：《勒石与勾描：唐代石椁人物线刻的绘画风格学研究》，人民美术出版社，2012年，第86页。

[200]［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十三，中华书局，2003年，第51页。

[201]万庚育：《珍贵的历史资料：莫高窟供养人画像题记》，《敦煌莫高窟供养人题记》，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191页。

[202]［唐］李林甫：《唐六典》卷七，《尚书工部》，中华书局，1992年，第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