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通过并购及合作途径获得的金融科技公司的R&D存量(maird)
当下银行与金融科技公司的合作主要有并购和私募股权投资、战略合作、孵化器或创新实验室等渠道。借鉴刘笑彤和杨德勇(2017)的研究方法,若样本银行当年与金融科技公司有合作,则给虚拟变量ma赋值为1,否则为0。在此基础上,构建ma与金融科技公司R&D存量(sird)的交叉项(maird)以表示商业银行通过投资并购及合作途径获得的金融科技公司的研发投入溢出。鉴于数据的可得性,选取中国金融科技公司历年的投资额作为研发支出(ird)的替代变量,数据来源于毕马威报告《Pulse of Fintech》。ma数据由银行年报整理得出。参考Griliches(1990)的方法,计算金融科技公司研发资本存量,公式如下:
其中,sirdt代表第t年的研发资本存量,选取2008年为基年,则研发存量sird2008=ird2008/(g+δ)。g为2008—2017年间银行研发支出的平均增长率,irdt代表第t年的研发支出,用固定资产价格指数和消费物价指数各0.5的权重加权构造研发支出价格指数,将irdt折算为2008年不变价的历年研发支出。δ为研发资本存量的折旧率,由于知识的更新速度较快,故参考Hall和Mairesse(1995)的做法将折旧率设定为15%。
(2)商业银行的R&D存量(sbrd)
研发支出包括费用化支出和资本化支出。前者用管理费用代替,后者用无形资产代替。此处商业银行的研发支出为业务与管理费用和无形资产之和。采用与金融科技公司研发资本存量相同的处理方法,价格平减后,使用永续盘存法进行核算。
(3)吸收能力指标选取(www.xing528.com)
研发投入和人力资本被普遍作为吸收能力衡量指标。本部分选取研发强度、人力资本、开放度、技术距离作为吸收能力指标,并以此构建综合吸收变量。
商业银行的研发强度(rdr),用研发支出与净资产的比例衡量。Griffith等(2004)认为R&D通过两种渠道影响企业生产率,一是直接提升了技术创新水平,二是提高了吸收消化能力。李张珍(2016)实证发现商业银行研发投入的增加有利于推动金融创新。
商业银行的人力资本(hum),用本科及以上学历员工数占总员工数的比例衡量。瞬息万变的经济金融环境、不断创新的金融科技产品和业务模式使得传统银行人才的适应性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集金融知识、信息技术、市场营销等多种技能于一体的高端人才,成为银行竞争的焦点。
商业银行的开放度(open),用非利息收入占营业收入的比例衡量。竞争加剧和监管趋严的双重压力迫使银行通过多种金融创新应对激烈的市场竞争,提升非利息收入占比成为优化收入结构的重要途径。非利息收入占比成为衡量银行金融创新活动的重要指标。
商业银行的技术距离(tgap),用截至2017年底各家样本银行与蚂蚁金服的研发产出(累计专利申请量[6])比值衡量。技术差距是影响技术溢出的重要决定。技术差距过大,吸收方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消化、应用先进技术;技术差距过小,吸收方通过溢出效用提升自身技术水平的空间有限。目前,蚂蚁金服在全国金融科技企业中处于技术领先地位,因此在技术差距指标的选取上,本文以蚂蚁金服为参照。比值越大意味着技术差距越小。数据主要来自国家知识产权局。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