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际课程改革动态：本土实践成果

随着世界教育改革的发展和国际课程在更大范围内的推广，高中国际课程本身也在不断发展和完善中，以持续保持先进的理念和优质的资源。2010年以来，IB、AP和A-Level课程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改革，以反映新时期高中课程发展的趋势、高校学生选拔的取向，以及社会人才需求的变化。

1.IB课程的变化

根据IBO的要求，IBDP各学科每7年要进行一次课程大纲的修订。除了大纲修订外，自2013年起，IBO官方启用新的IBDP课程模型，以多层次分布的同心圆结构图取代了原先棱角分明的正六边形结构，体现出鲜明的变化趋势^[13]。

（1）课程更多样、整体感更强 新的课程模型中仍然保留着六大学科群以及IBDP的核心课程“创新、活动和服务（CAS）”、知识论（TOK）以及拓展论文（EE），但对原有的课程和学科群划分进行了调整并引入了新课程。具体体现在：

一是对IBDP课程框架进行了学科群的较大调整。以计算机科学为例，新的课程框架将其从原先的第五学科群调整划分入第四学科群，与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组成新的科学学科群。这样调整意味着IB认为计算思维与其他科学学科思维一样重要，同样可以指导、影响学生问题解决能力的发展。

二是学科群的调整使得IBDP学生学科组合的选择发生了变化。数学从原来可选科目变成必选科目，凸显了这一基础学科的重要性。此外，IBDP新课程大纲允许学生在第四学科群里，即在物理、化学、生物这些基础性的传统实验性学科之外，选择诸如计算机科学、设计技术、环境系统等更为偏重实际应用的综合性科目。这为学生进入高等教育之后的专业选择提供了更多选择，也有益于学生的生涯发展。

三是除了调整已有学科群，还引入新课程。如舞蹈课程从2011年起加入第六学科群，成为艺术学科的课程之一，为对艺术有兴趣的学生提供了更多样化的课程组合。和这个学科群的其他课程一样，IB舞蹈课程的目标并非只是教授专业舞蹈技能，而是以舞蹈为媒介，鼓励学生对多种艺术形式的风格、语言进行多方面的探索和分析。

四是引入新项目。IBO在2011年新增了与职业相关的课程项目（IBCa_- reer-relatedProgram，简称IBCP），该项目与PYP、MYP和DP一起构成全新的IB教育体系。IBCP和IBDP课程一样，都是为16～19岁的高中生设计的课程。与IBDP提供大学预科课程不同的是，IBCP为希望能进行职业相关学习的高中生提供了一个新的课程选项。IBCP尝试在高中阶段将学生感兴趣的职业相关课程和必需的学科学习结合起来，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动力，帮助他们为将来的工作做好准备。IBDP课程和IBCP课程在一定程度上相辅相成，使得整个IB的高中课程更为完整。

IBCP课程要求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要求学生至少完成两门IBDP课程的学习。学生可以自由选择IBDP课程中的两门学科进行学习，科目的选择以及课程的水平可以由学生根据所选择的职业自行设定（唯一的限制是学生不得在第五学科群中选择两门数学学科进行学习）。第二部分要求学生完成IBCP的核心课程，分别为：学习方法课程（Approach to Learn，至少90小时）；社区与服务（Community and Service，约50小时）；反思性课题（Re-flective Project，约40小时）；语言发展课程（Language Development，约50小时）。IBCP核心课程要求学生具有较好的思维能力，特别是伦理思维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创新性思维能力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学生在完成MYP课程后可以选择进入DP课程，在学习中摸清自己的兴趣和特长所在，为将来的高等教育做好准备；也可以选择进入CP课程，选择特定的职业相关课程以及相关的学科科目，为将来的工作做好准备。

（2）学科核心思想和内容更凸显前沿性 IBO在新大纲的修订中注重新旧技术和理念的更替，在削减旧概念的同时补充新技术、新理念，使得课程始终和不断发展的当今世界同步，保持学科的时代性和前沿性。具体表现在：

一是学科核心思想的变化。2014年首次使用的新大纲文件中，学科的核心思想发生了新的变化。以化学、物理、生物三大实验科学为例，这三门学科的课程结构中首次增加了“科学的本质”（Nature of Science）课程模块，通过对“什么是科学”“对于科学的种种理解”“科学的客观性”“人在科学中的行为”以及“科学素养”和“大众对科学的认识”等方面的讨论，引导学生区别科学和技术，反思科学的本质。“科学的本质”这一模块的加入，使学生在学习每一章节具体知识的同时，能站在宏观的角度思考获得知识的研究方法、后续发展等深层次的问题，从而促使学生从被动地接受科学的研究结果转变为主动地思考科学的发展过程。这也让学生在获得知识的同时掌握科学研究的多种方法，锻炼自己的科学思维能力。

二是学科内容前沿性的体现。IBDP课程大纲修订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保持学科的前沿性，使学生能在课程学习中了解到最新的科研成果和新兴技术的发展动态。如化学，无论高水平还是标准水平的学生都需要在完成核心课程学习之后，再在IB化学课程大纲所提供的列表内选择感兴趣的课题内容进行学习，其中关于靶向治疗、纳米技术等都是当今药物化学、材料化学等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和新兴技术。

（3）知识论、方法论地位更加凸显 新的IBDP课程模型通过层次分明的同心圆结构，将IB的教学理念逐层递进，呈现出由学科知识带动实践应用并最终深化为方法论的教育愿景。

一是知识论课程要求学生站在宏观、整体的角度思考知识的本质，并以此检验和确认我们已知的信息。知识论课程重点介绍了七种认知的方法（Ways of Knowing，WOKs），分别是语言、感知、情感、推理、想象、信仰以及直觉。通过知识论的学习，学生可以认识到人才是建构知识的主体，需要看到不同领域知识之间的联系和区别，通过反思知识的本质，发展批判性思维和独立思考的能力。

二是学习方法、教学方法在新的IBDP课程框架中同样居于核心地位。IBDP课程的“学习方法”以及“教学方法”模块设计的初衷在于：一是在DP课程中引入这两个模块能够和PYP、MYP之间形成更好的协同和贯通；二是提高DP课程的教学质量；三是在学校和师生中更好地支持IB教育体系中的关键点和核心标准。

教学方法关注在教学过程中对于各种方法和策略的运用，鼓励教师不仅教授知识，也传授学习知识的方法。该模块促使教师在课堂中充分利用各种资源，为学生提供各种机会和空间，通过质疑、挑战、探索、思考、实验等方法，在教学实际情境中实现探究式学习，锻炼学生的创新思维和辩证思维能力。

“学习方法”是一个全新的模块。2011年IBO开始考虑设计DP课程的“学习方法”模块，旨在通过思维能力、沟通能力、自我管理能力、社交能力和研究能力这五大能力的培养，发展学生的认知能力及情感表达能力。相比旧大纲中学生按照考核知识点逐个学习相关内容的学习方法，新大纲无疑将“教学方法”以及“学习方法”实现了更好的结合，这也为发展学生的科学思维能力和研究能力提供了空间。在每个章节，新教学大纲都明确指出了知识论与本章节课程内容的联系，引导学生对所学知识点的全球共识、研究方法、知识论进行深入思考。

综观IBDP课程的整体变化，最明显的趋势就是课程多样性和整体性不断强化，使课程能够更好地满足不同国家、种族、文化背景下学生的不同需求，同时重视学生综合能力的培养，为学生进入大学或者社会做好准备。这也对教育者提出了新的要求，我们必须思考：教学的目标是什么？教育的目标又是什么？是教会学生牢记学科知识，熟练应对试题，还是培养学生学习的方法，引导他们以科学的方法认知世界，应对现实世界中的种种问题？这就要求IB教育者不断提高人文素养和科学素养，并在教学过程中不断反思。

2.AP课程的变化(www.xing528.com)

为了确保AP课程和考试与大学阶段学习的衔接与适应，AP课程近年来持续改进，主要体现在课程设计和考试改革上。在课程改革上，每年修改几个科目大纲并适时推出新的课程科目，促进深刻理解学科的概念和相关的内容，使学生有足够的机会，通过持续关注关键概念和提升实践的基本技能，在学习中理解概念和追求卓越。

AP课程和考试改革突出：①在更多的学科突出探究、推理、沟通技巧和实践运用，如突出数学实践、历史思维，以及世界语言作为21世纪外语学习的目标等；②开发严谨的、以研究为基础的课程，模拟大学的入门课程，在内容覆盖广度和深度之间取得平衡的课程等；③吸取国际学术组织的建议和四年制大学课程研究的结果；④完善包括学科特定概念、主题和技能、关键学习目标的详细的课程框架，突出概念的理解；⑤为每个学生的学习目标而设计考试题目。如AP物理突出：为深入理解做准备，突出课程内容的核心基础——牛顿力学，突出数学作为促进概念深入理解的工具，平衡课程内容的深度和广度，来自真实世界（实验室）的经验等，更加突出课程本身的价值而非单纯考试的意义。实践中也有学者对AP课程进行更深层次和广度的课程学习以进行研究，旨在使考试能促进学生更深入地学习和适应学校教育的变化。^[14]近年来AP课程的主要改革如下：

（1）推出综合性学习项目和新的学科课程 大学理事会看到大学招生的变化以及IB课程的优势等，不断优化课程设计，2015年推出了AP顶尖课程。该课程包括AP研究和AP研讨会两门课程。AP研究是设计并带领一个长达一年的科研型调查机构来解决自己感兴趣的研究问题，学习并运用研究的方法与实战来处理自我选择的现实生活议题。该课程以5000字的学术论文以及口头答辩的形式作为期末考核方式，展示过程中学生需回答考官提出的3～4个问题。AP研讨会是在存在差异的多样化观点中研究现实生活的议题；让学生学会精确地搜集与分析信息，在事实的基础上提出并有效传达论证信息。该课程以个人项目、小组项目、展示以及书面考试四项作为考核方式。AP顶尖课程是一种创新的学位项目，为学生提供参与严密博学实践的机会，以帮助学生掌握核心学术技能，圆满完成学业。主要是为了促进学生深入学习，以培养求知欲强、独立又有合作精神的学者，训练其做出有逻辑、有论据的决策。学生在AP研究与AP研讨会两项课程，以及在自己选择的其他四项AP测验中都取得3分及以上的分数，则可获得AP顶尖学位证书^TM。若仅在AP研究与AP研讨会两项课程中获得以上成绩，则授予AP研讨与研究证书^TM。

2016—2017学年AP考试科目新增了计算机科学原理（Computer Science Principles），该项目以计算机原理和基础知识为主，含编程方面的知识。该课程考试由选择题和课程评估两部分组成。加上这门新开的科目后，AP计算机类别将包含两门课程，另一门是目前已有的计算机科学A（Computer Science A）。大学理事会指出，新开的计算机科学原理旨在鼓励更多的学生学习包括计算机科学在内的STEM课程（STEM指科学、技术、工程、数学）。和计算机科学A相比，新开的计算机科学原理偏重于理论，即概念性的知识点和基础性的计算机知识，如数据在底层存储的形态、进制是如何转换的、编码原理等，涉及的知识面广，但不会专门学习特定的计算机语言（如C++，Ja-va）。根据公布的大纲，该科目将聚焦于七大方面：创造力（Creativity）、抽象（Abstraction）、数据信息（Data and Information）、算法（Algorithms）、程序设计（Programming）、网络（The Internet）、全球影响（Global Impact）。

（2）已有课程的逐年修订 为了使课程和考试达到大学水平和适合学生的学习变化，AP课程本身也在不断地发展变化，自2001年起大学理事会开始反思修订AP课程标准，每年修改几个科目（2014—2017年变化的科目见表8-3），以确保AP课程质量得到保证。课程大纲修订的目标是改进和优化课程，促使学生有足够的机会深刻理解所学内容，通过持续关注关键概念和实践的基本技能等实现发展的卓越。

表8-3 2014—2017年AP课程变化的科目

（3）推进配套的改革措施 为更好地帮助学生参加AP课程的学习和考试，大学理事会推进了很多配套的改革措施。如AP准备行动（Pre-APIniti_- atives）和AP纵向小组（AP Vertical Teams）。AP准备行动是帮助学生在中学低年级开始进行AP课程的准备学习，使学生做好在高中选修AP课程的准备。AP纵向小组是大学理事会提供的AP教师专业培训的方式之一，它是一个为期一天的研讨会，为初中与高中的教师团队和大学教师之间提供交流的平台，讨论各学科课程的理念及其重要特质、教育教学方法等，以进行初高中两个阶段的教学衔接。AP准备行动和AP纵向小组项目有助于相关学科在初中阶段的课程设置和教学，为学生在高中阶段选修AP课程做准备。

此外，为更好地为不同层次和地区的学生学习AP课程提供帮助，大学理事会还推出网上资源，学生可以自由地在网上寻找相关资料。美国部分州如加利福尼亚州大学预备学校项目为不开设AP课程的学校提供在线AP课程（AP远程教学），乔治亚州、南卡罗来纳州和田纳西州与美国南部地区教育委员会创立“AP在线”项目，为低收入家庭中具有学术潜质的学生提供参加AP课程的途径。大学理事会还推出PSAT的考试，给学生提供新的SAT考试的练习等，以此明确哪些学生可以参加AP课程学习，同时大学理事会在SAT和AP考试方面都有相应改进。PSAT现在不是全国性的要求，但成为评估学校和老师的重要参考。很多州九年级的学生都要参加PSAT考试，大学理事会根据成绩建议学生学习什么样的AP课程。学校接受联邦资金支持时，要求学生必须有PSAT的成绩，以看到学生AP课程的潜力。其他改革还包括：大学理事会和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宣布他们的合作伙伴关系，支持教师和学校提供新的进阶课程（如计算机科学原理），长期的合作伙伴关系使AP课程可以更好地依据学生选择大学和职业道路引导项目改进；大学理事会还为教师提供相关培训，鼓励教师和研究者合作开展促进教学的改进；同时也注重大学与职业紧密联系，如STEM课程和项目的开发等。

在推进AP课程改进的同时，大学理事会还不断推进AP考试的改革。近年AP考试注重深入到每个学科，突出探究性和知识之间的联系。题型方面，在保留多选题的同时，还有文献的简答、开放性的问题和探究，新的文章阅读和题型的加入等，更多地体现学生对概念的理解、自我的思考和实践探究等。如AP生物学、美国历史课程的修订预案显示，大学理事会将大幅删减考试涵盖的知识点，并且推出AP课程大纲，旨在明确学生无须过分地拘泥小节，鼓励AP考生要有更多的分析性思考。在生物科目中，大量创意的实验将鼓励学生像科学家一样思考。这些改变都是更注重课程，而非测试，以此激发学生的批判性思维，以应对高等院校课堂和就业市场的需求。新的AP考试从2014—2015年开始陆续启动，新大纲首先出现在德语和法语这两门规模较小的科目中，随后针对物理、化学、世界历史、艺术史等科目的大幅修改将会全面展开。

此外，大学理事会负责的SAT考试也出现新的变化。2014年美国大学理事会宣布了2016年实施的SAT考试改革细则，此次改革重点集中在考试内容和形式调整上，包括总分改制为1600分、增加机考形式、答错不扣分、作文改为选考等9项具体措施。具体是：①考生要在答案中使用证据。在过去的考试中，考生会从多个选项中选择答案来支持自己对文本的理解，新考试中考生将被要求使用证据或者引用特定的段落来支持自己的答案。②词汇更加实用。新考试会关注考生在大学和工作时可能遇到的单词。③数学部分会关注更少的科目，但考生要了解得更深。④计算器会在数学考试的某些部分被取消。新考试没有计算器的测试部分，主要是评估考生对数学概念的理解，而不是评估计算能力。⑤美国建国纲领相关文章和演讲稿会被加入。新考试中可能会包括一篇来自《独立宣言》《葛底斯堡演讲》《我有一个梦想》的内容。⑥考生不会因为答错被扣分。考生以前会因为错答而被扣掉部分分数，不答题却不扣分。新评分规则不会因为考生答错题而扣分。⑦考生可以选择是否写作文。SAT作文以前要求必须写，改革后是可选的。⑧总分变少。旧考试的总分是2400分，新考试为1600分。⑨数字化考试将实施。新考试既可以是纸笔考试，也可以是计算机考试。改革后的考试进一步挑战考生的综合学习能力和应变能力，对考生的英语基础和实力要求更高。

3.A-Level课程的改革

2015年英国实行改革后的A-Level考试。改革前A-Level考试分为两个阶段，第一年课程考试为AS，测试学生第一阶段的学习效果；第二年为A2，考试的成绩作为入学需要递交的材料。允许学生在第二年重考AS，AS考试成绩占A-Level总成绩的50%。所以AS+A2等于完整的A-Level课程。2015年改革后第一年为独立的AS考试；AS考试成绩不计入A-Level总成绩，A-Level考试是在2年课程读完以后；没有重考。改革后学生仍然会参加AS考试，但意义和以前大不相同，因为AS部分的成绩将作为一个单独的资格证明。新的改革第一年与第二年课程相互独立，学生有机会选择不读或不考自己不擅长的科目。很多英国高校认为，这一改革将利于学生有足够的时间培养自身兴趣，提升综合能力。AS水平考试的独立将对英国升学体系造成重大的影响，为应对改革带来的变化，英国高校将采取不同的措施，如在学生知识水平上加大命题的权重、对学生的综合能力提出更高的要求等。

AS改革方案如下：①学AS课程的学生可以和A-Level（不考AS考试的）学生一同上课；②修A-Level课程可选一门感兴趣的AS科目；③学生还是可以用AS成绩帮助决定A-Level继续学哪些科目；④大学公布对AS成绩和A_- Level成绩的入学申请标准；⑤提高对科学、电脑、经济学和商科关于数学定量内容的难度；⑥增加科学实操课、英国文学背诵以及提高对历史的深度学习。

A_-Level改革的时间表如下：①2015年：英语、英国文学、生物、化学、物理、心理学、艺术设计、商科、电脑、经济、历史和社会学课程改革；②2016年：现代外语（法语、德语和西班牙语）、古代语言、地理、宗教学、戏剧、舞蹈、音乐和体育课程改革；③2017年：数学、高等数学、设计技术，其他如现代外语及其他课程改革；④2016年夏季，最后一期英语、英国文学和数学课改革前模块考试；⑤2016年11月，最后一期英语、英国文学和数学课改革前模块重考；⑥2017年夏季，最后一期改革前模块考试。

各学科课程新的改革方案有了明显的变化，如数学新改革方案中的变化如下：①学习更多内容，要求更苛刻；②重心更明确，要进行数学基本原理的学习；③对科目学习要求更加深入和广泛；④重点课题的学习加深，如代数。英语新改革方案中的变化主要有：①更加巩固阅读和写作的基础地位；②拼写、标点符号和语法的考试比重分为20%；③英国文学改革方案出台；④鼓励学生多阅读、写作和锻炼分析性思维；⑤挑战性更大，要求增加阅读量和背诵量。

伴随着A-Level课程和考试的改革，英国GCSE课程也推进相应的改革，主要体现在：①提高了所有科目对学生学术上的要求和难度；②新的评分标准：打分由A到U改为9分至1分。具体情况：4分为标准线与之前C等级相对应，拿4分的学生人数比例与C等级的人数比例相同；达到A等级以上的人数比例与达到7分以上的人数比例相同，根据往年的数据，大约前20%的学生可以得到A以上，用7～9的分数表示，7相对A，8和9表示A∗，只有最拔尖的部分学生可以得到9分；5分相当于B等级中排名后33%的学生和C等级中排名前30%的学生；1分以上人数比例则相当于G等级以上人数比例；③模块考试改为综合期末考；④通过考试评估学生成绩，少数科目会加入其他形式的评估方式，几乎没有课外作业分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