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管我们去往哪个方向,总是在路过这个地方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这句话中包含着一个充满智慧和哲理的真谛。要想实现我们渴望的事业成功和生活幸福的梦想,就要找到“天使的百合”。
跟我其他的演讲一样,这篇演讲的题目也是取自一个寓言故事。在美索不达米亚、巴勒斯坦和幼发拉底河的下游这些东方国家的人们非常喜欢用这种寓言体的语言,他们在谈话中会用到很多象征、比喻、故事和寓言,我曾听到过的最美的真谛就是“天使的百合”。
那天,我们的游览队伍从巴格达出发往南行进。我们的导游还是我在《钻石就在你家后院》这篇演讲中提到的那位。就在我们要横渡河流的时候,在英国领事馆工作的那群英国人蜂拥而出,他们挥舞着手在我们身后大喊:“在‘天使的百合’停下,在‘天使的百合’停下!”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寓言,就问那个老导游是什么意思。他说在我们晚上到达营地的时候会告诉我们。
到了傍晚,在简单地用过晚饭以后,我们就在那条古老的河畔燃起篝火,所有的人围坐在一起。我们的老导游——他曾经是一位族长,仿佛在众人的热切期盼中闪亮登场,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我们讲述这个寓言故事,这个故事对他似乎很重要,又好像他从来没有给别人讲述过。
我无法像他那样给你们讲述,当时泪水是如何从他的眼角缓缓流下。也许听着他眼含泪水的描述,你们也会像我一样被深深触动。我多么希望你们当时也在场!这个故事会对你们有深远的意义。老导游跟我们说,一个人能给他所爱之人的最好祝愿,就是愿他在“天使的百合”停下,所以行将分别的人们,总是会祈祷“在‘天使的百合’停下”,特别是父亲在和他的孩子分别的时候,更是祝愿他们能够“在‘天使的百合’停下”。
这个老导游告诉我们,在很久以前的巴格达,有一位叫做哈里发的国王,他富有而强大,几乎掌握着全部的钱财。他的身体强壮,有着一大个家族,他受到王国中每个人的尊敬,住在东部地区装饰得最豪华的宫殿里。国家的首都位于巴格达,在那个到处都点缀着钻石和其他珍贵的石头的宫殿里,他居住了将近40年。他几乎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他躺在最柔软舒适的位子上,一切自然之美和艺术之美将他紧紧环绕,他享受的是无与伦比的精致美食,听到的是最悦耳的音乐,他房间中的花朵是从全国最好的花圃中挑选出来的,所有世俗渴望拥有的东西都归他所有。但是他却是这个国家中最不快乐的人:他已经厌倦了向军队发号施令,他已经厌倦了至高无上的王权责任,他已经厌倦了周围的人对他的小心翼翼,他已经厌倦了餐桌上精雕细琢出来的美食,他已经厌倦了别人提早为他准备好的一切,厌倦了他脚下踩着的漂亮地毯,厌倦了一切美好的东西,厌倦了最珍贵的一切,厌倦了所有为他进行的庆典。在一个夜晚,他向上帝祈祷,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名平凡的市民,享受最简单的快乐。
在离底格里斯河12英里的地方,一个叫做波扎的小山村里,有一个乞丐。多年来,这个乞丐一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受尽折磨。就在同一天晚上,他躺在自己几乎露天的破茅屋中,仰望星空,虔诚地向上帝祈祷,希望自己可以享受到像巴格达国王哈里发那样舒适的生活。
就在那天晚上,上帝召唤来两位美丽的天使,交给她们一支百合的球根,跟她们说:“现在你们带着这天堂芦笛下凡,仔细测量出从波扎乞丐的茅屋到位于巴格达的哈里发的宫殿之间的距离,然后测出这段距离的中点,在那里种下这支百合球根。”
于是两位天使奉命下凡,准确地测出了波扎的茅屋到巴格达宫殿之间的距离,并把从天堂带来的百合球根种在了其中点的河岸上。然后她们就分开了,其中的一个找到了波扎的乞丐,跟他说:“乞丐,你想实现幸福的愿望吗?那就去巴格达吧。”同时,另一位天使对着正在做美梦的哈里发轻声说:“哈里发,你想实现幸福的愿望吗?那就去波扎吧。”
听到了天使的暗示,乞丐和哈里发就动身前往各自的目的地。在一个月华如水的夜晚,乞丐和哈里发会面了,就在王宫和茅屋之间,在波扎和巴格达之间。这两位追寻各自幸福的人坐到一起侃侃而谈,为彼此祝福,他们没有提及自己的境遇,也不询问对方的身份。就在这时,他们面前的土地突然裂开了一道裂纹,从里面发射出一道强光。他们看到一支百合以惊人的速度生长、发芽、抽枝,最后开出了美丽的花朵。百合花的花瓣越长越大,变成了一个帐篷,遮住了他们的整个视野,也把哈里发和乞丐罩在了里面,变幻出一个奇妙的花叶笼罩的世界。那里安定宁静,幸福随处可见,心中装着幸福和纯净的两个人,就获得了最简单的快乐,共同生活在爱意和友善中。
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个传说也被代代相传,当人们送别亲人或者朋友的时候,就会说“在‘天使的百合’停下”,当我听到这个传说的时候(我把它们记在了我的日记中),我思考了很久,直到我完全领悟到它的寓意。它是一个阐述幸福和隐喻人生的哲理故事。随着我思考的不断深入,我发现这其中蕴涵的哲理可以适用于我们生活中每一方面,而且这也是我曾经听到过的对幸福的最准确而又最有哲理的定义之一。毕竟只有在波扎的茅屋和巴格达的富丽宫殿之间的地方,人们才能获得最简单的幸福和快乐。
在古老的东方,这个教训本来是最容易学到的,但是那里的人们却总是不满足。
这位曾经的族长将自己的妻子称为“更多的东西”——当地的人们总是喜欢用别人的特征来称呼他们。我很想知道要是按照自然特征来称呼,一个人的名字会是什么样的。他称自己的妻子为“更多的东西”,因为她总是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永不满足,得到的越多就越想得到更多。就在那个给我讲故事的人家里,我问导游,等我们到达巴格达和波扎之间的“天使的百合”的时候,我们的篷车队会不会停下。他说:“不管我们去往哪个方向,总是在路过这个地方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这句话中包含着一个充满智慧和哲理的真谛。
要想实现我们渴望的事业成功和生活幸福的梦想,就要找到“天使的百合”。我曾经问过自己,现在我来问你们:“你们觉得你们得有多少钱才能让自己得到真正的幸福快乐?多少钱才能满足你的需求?”也许你曾经觉得,假如你赚到了500美元,自己就会感到很幸福。也许你们会像查尔斯·施瓦布那样,有50美分就会很高兴。曾经的查尔斯·施瓦布也是这样,他只要能有50美分就会很满足。虽然现在的施瓦布已经赚到了1亿美元,但是他还不满足。他已经走过了那条界限——“天使的百合”开放的那条界限。很多人犯了这样的错误,他们该有多么幼稚!
也有人说:“当我赚到5000美元的时候,我就会非常幸福了。”但是当他赚到5000美元的时候,他不会在“天使的百合”旁边停下,而是会继续前行。芝加哥的老哈钦森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在赚了几千美元之后,仍然在想方设法投资各种生意,他在芝加哥囤积小麦以后,赚到了500万美元。据说他的侄子侄女们都很盼望他到死的时候都花不完那500万美元或者不会有任何丢掉那笔钱的风险。他们都知道他死的时候不会带走那笔钱,所以他们都尽力去劝说他不要再进行任何投资了。但是他说:“我能赚到这500万美元,就能赚到下一个100万美元。”最后他失去了所有的财产,还欠下了几千美元的债务,为了赚回亏损,他去酒店做了行李搬运工。要是他能够获得他曾经给出的那么多小费,他能够赚回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我60多年的旅行中,在我往返各地的长途列车上,发生了很多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但是没有一件能比昨晚发生的事情更难忘。跟往常一样,我走进房间以后就掏出了一些零钱给那个给我指路的搬运工,正好我的口袋里有30美分,就给了他。但是他把钱扔在了床上,说:“我们不接受低于50美分的小费。”在惊讶之余,我很明确地跟他说,我只会付给他30美分,一美分都不会多给。这个故事说明曾经对15美分的小费非常满意的人,然后想要20美分,然后想要25美分,再就是50美分,现在对30美分的小费不屑一顾。如果一个没有义务付给他这笔钱的人不付给他,他会觉得是一种侮辱。老哈钦森的经历是他想要600万美元,就得到了600万美元。但是他已经走过了“天使的百合”,所以就会遭遇贫困,走上很多生意人都会走上的极端。
你觉得所罗门需要多少财富才会变得快乐?他是一个非常不快乐的人,他做的大部分时期都很愚蠢,因为他是世上最富有的人。好像没有比拥有过多的钱更痛苦的事情了,当一个人事业有成的时候,就到了该退休的时候,他的幸福指数就位于穷人和富豪之间。
最近我去看望了正在罢工的烟煤矿工,并和他们聊了聊。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完全相似的情形。矿工们说他们的工资已经涨了三次,但是有人说他们的工资应该涨10美元,而不应该是3美元。事实上,正是由于工资的上涨,才导致了他们的不满。此前他们只是想涨工资,获得应有的待遇,现在想来,就算他们的工资真的涨到了他们所盼望的水平,他们也会比现在更为不满。这是人们的一种共性,特别是处于那一阶层的人。他们应该会对公平的工资比较满意。幸福并不是建立在高工资的基础之上的,贪婪而不知道满足的人,幸福也就无从谈起。
你认为洛克菲勒先生从他所拥有的上亿美元中获得了多少人生的宝贵财富?他从中获得了多少快乐?我觉得,他所获得的快乐,并不会多于你从你现有的资产中获得的快乐,也许没有人能够享受得了5亿美元的财富。5亿美元能够给一个人提供的所有享受不一定是完美的,因为这个时候他要担心的也多了。愿意和自己的雇员分享的人,是最幸福的人。
如果“煤炭大王”们可以抓住时机,跟矿工们彼此协商,并且决定给矿工增加工资来平衡他们越来越多的利润,那么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顺利解决。当他们没有几百万美元时,他们更能感觉到幸福。而在创业的过程中愿意与自己的雇员分享的人是所有生意人中最幸福的。当他们在创业时与人分享会达到“天使的百合”那一刻,否则他们将不快乐,当然也是不成功的。
你曾经试过用一只手去抓7只鸡蛋吗?如果你不是个农民的儿子,你的手不会像我的这样大,因为你并没有像我的手那样握过很多年的犁。但是我很乐意看到你做出尝试,你可以一次握6只鸡蛋。我以前的时候经常在早上把6只鸡蛋和一桶牛奶一起从谷仓拿进屋里,但是有一天我发现有7只新下的鸡蛋,我就决定一手握住它们。结果我不得不去洗我溅满了蛋黄的衣服和手。也许拿6个鸡蛋的时候你是快乐的,但是当你手握7个鸡蛋的时候,你就会非常不快乐,因为这时候你已经过界了。
25年前,当我作为一名旅行家四处旅行的时候,我觉得我在旅途中遇到的最坏的人就是推销员。他们总是心怀各种坏主意,而且总是把我也当做推销员,经常在夜里叫我一起玩纸牌或者去喝一杯。因为把我也当成了推销员,曾经有一次,他们带着一瓶威士忌到我房间,以表明其他推销员对我的赞美。曾经有一位推销员步履蹒跚地上了一艘纽约的渡船,他喝得醉醺醺的,连自己的包都无法照看。他终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见了带着两个包的我,说:“伙计,到纽约到时候叫我一声行吗?”很快他就陷入了沉睡之中,等我们到了第23大道的时候,我发现很难把他叫醒。我摇晃了他半天,终于把他给弄醒了。我扶着他下船的时候,他回身对我说:“我已经狂欢痛饮了一番,那你了解你自己吗?”每个推销员都想了解其他推销员。“他必须了解他自己。”我反驳一位推销员说,“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行当,我觉得你应该为利用农民们而感到抱歉。”他们也鼓吹自己的种种行为。这位推销员说:“要是不骗他们,商品根本就卖不出去,你必须撒谎,一直撒谎。直到卖商品到波士顿。只要我到一个镇上有时间,就去帮当地的商人搞些促销,不管他们所经营的范围是否包括我们的产品。”
他尽力游说村子的人们,想知道自己能够拿到多少订单。他为当地的商人游说村子的人们,他说他忙活一个多星期的订单让当地的商人赚了很多钱,但他并没有为自己的公司挣到一分的利润。我听说过他们公司,而且曾途经他们位于波士顿的店铺,他们之所以强大,正是因为他们懂得知足,知道在“天使的百合”旁驻足停留,他们对自己经营中赢得的合理利润感到满足,而且他们还愿意将所得的部分利润再次回馈到他们的市场中去。将中间的商业带入生意,才是成功的生意。总之,不管你是否挣到钱,快乐就是成功。
有一天在宾夕法尼亚车站,我还遇到过这么一件有关旅行推销员的事情。火车站里的人群拥挤不堪,但是我的火车还有10分钟就要开车了,我和入口之间还隔着很多人,我试图寻找别的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旅行推销员看到了我,跟我说:“你要赶那辆火车吗?”我说:“还有希望吗?”他说:“别着急,跟我来,抓好你的包。”我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走向入口处。我们面前有一位老妇和一个装满东西的篮子,他就抬起脚挪动了一下篮子。那位老太太弯下腰将篮子捡了起来,于是他就站到了原来篮子所在的位置。他的前面是一位胳膊下夹着雨伞的绅士,他抓住雨伞的一端轻轻地推了一下,那位绅士回过身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他侧身的时候,推销员趁机插空钻了过去。就这样,他从容地从每一个人身边钻了过去,直到最后我们面前只剩了一个人,这人让我过去了。这个推销员跟我道别以后,就离开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帮我的这个人是谁,但是我在列车出发前一分钟上了车。(www.xing528.com)
总之,不管你是否挣到钱,快乐就是成功。
在我们为生活和事业而拼搏的路上,可以学习这位推销员的做法。挪挪篮子,就可以空出个地方,推推雨伞,又可以往前挪一小步。正是这一小步又一小步,才让我们走向成功。在事业上,这种平稳、持续的前进要比突如其来的投机好。只有以这种平稳、谨慎的步伐前进,才能在通往富裕的道路中体验快乐。
幸福或者说是“天使的百合”,在学识多的人或学识少的人中都可以出现,今晚我来说说罗斯金——一位在艺术和音乐方面富有造诣的英国伟大作家,他的著作《威尼斯之石》随着时代的推移,其影响力也是与日俱增。我在英国时作为一名记者曾去看望过他。他在湖边的房子里休养,一名护士负责他的饮食起居。当我在敲门后问是否可见罗斯金先生时,那个护士说:“他或许不认识你,但是念在你千里迢迢赶来的分儿上,我认为你的贸然访问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当我与罗斯金交谈时,发现他的思绪漂浮在过去,这位曾经贫寒虚弱的人的思维早已混沌,他学习的太辛苦,太多了,在学术界他已经错过了“天使的百合”。
因为学习上的过分用功,而使人在生活真理的认识中却有着严重错误活得辛苦,对一名学者而言,这种事显得太过无知了。
中年时期的爱默生是伟大的,他伟大的哲学思想就是在那时发表的,但是在晚年他因口齿愚钝的形象在人们心中变得渺小起来。在剑桥参加朗费罗先生的葬礼时,爱默生被他的亲属搀扶,当他看到曾经最亲密的朋友朗费罗的墓碑时,他摇着头说,我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媒体报道了那天这件悲惨的事情,这位有着伟大思想的人已经沦落到很难与别人交流。这正是过度的学习错过了“天使的百合”。
在哪儿居住你会快乐?也许是大城市和乡村之间,或者山谷和山顶之间,我们发现最健康的群体是中产阶级。而家在费城,每周收入介于15~50美元的人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他们生活得充实健康,没有人比他们活得更长久快乐,倘若家太富有就会变成一所监狱,囚困之中的人有多么可怜!
这周我探访了一个矿工家庭。他每周的收入有20美元,在波兰这个地方,除去17美元50美分的房租,他仅有2美元50美分用于花销。噢,他住的地方又脏又穷,然而在我眼中所看的恰恰相反,那同样是一座伟大的宫殿。
有一次,我被请去给城里的一位将死的富人做祈祷。我走进他那富丽堂皇的、像宫殿一样的住所,里面的装饰比我所见过的艺术馆都要豪华。我坐在这位百万富翁的床边,他的两个儿子就在离我几英尺外的一间房子里,那间房子的门开着。我能听到他们的谈话。护士跟我说,医生说他认为这个富人临死之前还会醒过来,所以她希望我可以多待一会。他非常安静,看上去好像睡着了。我坐在那里的时候听到了他两个儿子的谈话。直到现在我回想起他们的话,都会觉得寒心。其中一个语气微醺,我能听到传来的玻璃杯的碰撞声,显然他们在喝酒。他们中的一个说:“我希望他周一中午之前就能死去,因为我还得赶回巴黎的火车。”另一个说:“我认为爸爸死不了,因为他身体很强壮,肯定还得拖一段时间。”第一个说话的那个又说:“要是他周一中午还没有死掉,那就太麻烦了。”
这就是他花费了自己的财富和爱养大的两个儿子,他们竟然不耐烦地希望他快些死掉。这实在是太残忍了。在我回家的路上,我都还感到不寒而栗,我感到这两个年轻人和杀人犯没什么区别。最后这两个儿子得偿所愿,他们的父亲在周一之前就去世了。我没有去参加葬礼,另一所教堂的牧师被请去主持了葬礼。但是那家家庭很快就土崩瓦解,这两个年轻人都去了欧洲——一个去了布鲁塞尔,一个去了巴黎,从此他们就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那个葬礼后的一周,我去了巴克希尔山拜访我父亲的一位老朋友。在交谈中,这位老人坐在壁炉边,看起来很沮丧。他把烟斗中的灰敲出来,然后跟我说他不想活了。我说:“你有一所舒适的房子,女儿和孙子孙女陪伴着你,我觉得你应该享受天伦之乐,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他说:“哦,不,我想死的原因是我没有钱,他们觉得我是他们的累赘,每次他们给我的东西,我碰都不想碰。因为他们觉得我只会花钱,我一分钱都没有,我现在得靠我的女儿和孙子孙女来照顾。”这位老人的心都碎了,他祈祷死亡是因为他一无所有。而那位百万富翁的儿子为了得到他的财产而想让他快点死。“天使的百合”只会出现在两者之间的某个地方。
房子并不能组成家,不管它是大是小。你曾经有过只有两间房子的小屋吗?我曾经见过的所有对宏伟建筑和豪华宫殿的描述,都不及在明尼阿波利斯市的两间房子带给我的荣耀。你为什么不把房子保持在两间房呢?否则你就失去了一连串的幸福和美满。与你的妻子一起生活在这样的房子里,开始自己的美好生活。在那只有两个房间的家里,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很顺手。一间是卧室兼书房,在舒适的床上,你心情恬淡地进行阅读,床头还陈列着家人的相片。相片上,熟悉的笑脸荡漾着阳光般的温暖;另一间就是餐厅兼客厅,餐桌旁边便是厨灶,冰箱伸手可及,当你坐在桌边,妻子就可以把冒着热气的薄煎饼直接放进你的盘子里,让你第一时间享受美食。看着聪明能干、温柔贤淑的妻子在饭后将小屋收拾一新,你满怀深情却略带歉意地对她说:“老婆,我很惭愧,让你住在这样拥挤的房间里,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住进豪宅。”
现在,你是否已经拥有豪华的住宅?精雕细刻的玻璃门,图案别致;上乘的窗户,华丽大方;房屋的正面用褐石装饰,屋后的花园让你领略心旷神怡的大自然之美。你已经拥有这些了吗?但是,当你住进这样的豪宅里,你是否依然感觉快乐和幸福呢?想象一下,今天晚上有暴风雨,你冒雨一身狼狈地跑回家,按响门铃,你的妻子并不理会你急切想进门的心情,而是对着浑身湿透还滴着雨水的你嚷道:“你的脚全都湿了,不要从前门进来!”进屋之后你绕到厨房,以商量略带讨好的语气说:“老婆,我想抽支烟。”立即遭到她坚决的反对:“不许在屋里吸烟!如果你在这儿抽烟,烟味会飘到下面的地窖里!”
生活在这样的家中,你会感到快乐吗?当你与朋友们坐在客厅里交谈,你的妻子则不断从楼梯栏杆后面伸过头,查看你们有没有踢到摆在客厅里的古董;当你走到餐桌边,却不知道哪个勺子是喝汤用的,哪个勺子是吃鱼用的,你不知道应该把餐巾放在膝盖上还是系在胸前,茫然的你俨然没了胃口。为什么你现在非常富有,反而觉得越来越不快乐呢?因为你已经错过了“天使的百合”盛开的地方,你所拥有的远远超出你所需要的。多少次你不禁感慨:“我多么希望自己还是住在那个小房里!”是啊,那两间满载知足、幸福和亲密回忆的房子,曾带给你无尽的快乐,要比现在这座金碧辉煌的豪宅带给你的快乐多很多。而现在这个宫殿式的家,带给你的只有永不满足和小心翼翼。最美好的家,应该介于茅舍与豪宅之间,在这两个极端的中点。
中产阶级群体的食物是最健康的。我们在大学和医院研究营养学是为了了解怎么吃营养,但是我们研究食物和消化的化学反应越多,我们就会发现中产阶级的清淡食物中的营养是最多的。
你有没有放任自己吃过一顿馅饼大餐?就是满桌子只有不同的馅饼,而无其他食品。在我年轻的时候,总是奢求能够吃上这样一顿馅饼大餐。小时候,有邻居来访,父母常常热情地端出一盘被切成小块的馅饼招待客人,我总会对着那个盘子狠狠盯上两眼,发誓说:“长大后一定要吃一顿丰盛的馅饼大餐,只有馅饼而无其他食品。”在新英格兰,我们早饭、午饭、晚饭都吃馅饼,两餐之间吃煎饼,有时晚上也吃煎饼。
我在波士顿从事法律工作的时候,一天清晨,突发奇想地对妻子说:“我想吃一顿馅饼大餐,别的什么都不要,只要馅饼!”她问我:“你不是开玩笑吧?”我说:“不,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吃一顿馅饼大餐。现在我们有条件了,如果你能做肉馅饼、苹果馅饼、奶酪馅饼、甘薯馅饼、奶油馅饼、浆果馅饼、南瓜馅饼还有其他各种馅饼,我就不在公司吃饭,而是忍到回家吃晚饭,吃一顿丰盛的馅饼大餐!”
那天,妻子满足了我的要求,做了一桌极其丰富的馅饼,实现了我的夙愿。我那天在公司饿着肚子,一直挨到回家吃了晚饭——但是后来医生给我开的账单,要比那顿晚餐的成本整整多出一倍!
哦,不,“天使的百合”不会在全是煎饼时绽放。在太多和太少之间应该有个中间点。
家庭生活中,在波扎家里没有孩子的家庭,和在巴格达的家中有20个孩子的家庭里。我看了在肯塔基州那人的记事,130岁有19个孩子,我想说两个或三个都太多!但是,另一方面,对于没有孩子的来说,二个、三个、六个或者八个还太少。为此,我们在文明中寻求一个中间地带。但当我们跃上一个长度时紧接着又向其他长度跃进。但我们必须尽快解决怎样才是合理的家庭生活,形成唯一的理想生活。
然后,我们需要找到政治方面“天使的百合”开花的时机。是的,各个方面,都有“天使的百合”开花的时机!这是我们最大的需求。尽管这个年轻人把河变成了另一个通道,但我们还是走了极端。矿工和农民可以在土地上做很多事情,他们有河流,他们有煤,他们有我们所需要的,为了挣到更多的钱,他们把河流迁移远离我们。他们无权这样做,因为这是一个极端。一个人有权利决定他可以做什么工作。一个人有工作,如果他不想继续也可以选择离开。公平的权益应该无处不在。但过分要求60万人放下他们的镐和铁锹,让在大城市的穷人饿死,或者,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冻结对煤炭的需求!不管是他们还是业主在道义上都没有权利这样做,他们没有合法的权利去毁灭人类。
在澳大利亚,政府在购买铁路前,一名男子与铁路公司发生了纠纷。纠纷不是关于工资的,但也类似。他是一名工程师,他要从办公室出去但是铁路公司拒绝了他的请求,他说:“我会报复的。”不久之后,在行驶于瑞士湖上的列车上,他打开节流阀,然后跳下了火车,致使列车失事,车上几百条无辜的性命因此丧生。为了报复铁路公司并不足以成为他谋杀列车上几百条无辜生命的借口。这是劳工问题中常见的极端事件。在港口的船舶载有大量物资,但是官员和船员吵架以致岛上的人饿死。我已经多次看到那些穷人们没有得到他们应有的工资。作为美国人,我们有责任给他们更多。他们不是文明人,因为他们生活在那些凄惨的、泥泞的山谷,生活在不能抵挡风暴、没有卫生特权的小房子里。允许在我们的国家甚至我们干净的家园存在这样的条件,这是一个令人憎恶的耻辱。在雇佣者和劳动者之间应该有公平的“天使百合”。
我想起了访问俄罗斯末代沙皇祖父的宫殿。虽然他的家庭已不在,但是透过宫殿我们仍然可以窥见他过去的生活。当我们经过前俄国伟大统治者的古老宫殿时,看到潜伏在床下的侦探,通过暗门能够进入的士兵,看到他们在那里准备他的食物,这些食物要尝过两次才会送给他,以确保任何时候他不会中毒。他们还告诉我们,每当他骑着马在大街上,必须有许多士兵去保护,所以你可能发现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沙皇的生活是最不愉快的生活。我常常想,这个家族拥有所有的奢侈品和所有权力,并担负所有的风险,这何尝不是一种罪?谁会是拥有这些安排的俄国沙皇?谁又会是在厨房一周挣3美元的劳动者,或者是在地窖里一天挣25美分的劳动者,或者是在黑暗的地矿中工作一天挣一美元的劳动者?谁会做呢?这里有一个我们必须始终努力寻找的中间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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