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孩提时代起,父母和老师就开始教导我们:要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可要真正做到这一点看来可并不那么容易。如今我们有些人已是为人父母,也时时在教育自己的孩子:不怕认错。但自己却总是做不到这一点,这让人想起来不也好笑么?究其不敢认错的原因,可能还是碍于面子,强于自尊。即使他们深知自己错误,但口里还是难以说出“我错了”这几个字。
而且,身份越高,权势越大,资格越老,年纪越长的人,越在意面子。因为他们正确惯了,更不懂认错。
大师达·芬奇,就有过这样类似的经历。他曾经在一次艺术家的聚会上,不知出于什么动机,对雕刻家大放厥词,他说:“雕刻是机械呆板的工作,因为它需要的智力比绘画少。雕刻是卖苦力的活儿,从事雕刻这一行业的人,每天收工时,从头到脚,都是粉尘,就像泥瓦匠和油漆工一样肮脏不堪。”
这些显然是没有道理的话,刺伤了在场的雕刻大师米开朗基罗。“文人相轻”,虽然这句话出自中国,大概外国同行,也免不了会有这种人性上的弱点。喜欢说自己的好,别人的不好,喜欢听有人说自己的好,更喜欢听有人说别人的不好。
达·芬奇说完就回到寓所睡觉了,米开朗基罗却睡不着,你老兄不就是认为自己在绘画方面是首屈一指的天才吗?鄙人不行吗?好,我要证明我并不比你差。于是,他接受了西斯廷教堂天顶画的任务,用了四年工夫,将这幅工程浩大的作品画完。由于长时间仰脸作画的缘故,当他走下脚手架时,看任何书面的东西,都得抬起头来,颈椎都变形了。
对这幅震惊世界的巨型油画,拉裴尔赞叹备至,“天啊!米开朗基罗是用与上帝一样杰出的天赋,创造这个艺术世界的。”达·芬奇在看了这幅杰作以后,走到米开朗基罗的面前,对他说:“我对雕刻家的那些不逊之言,激怒了你,我为我以往的那种卑劣行为,向你道歉。”
米开朗基罗说:“艺术家必须互相原谅彼此的过错。”
只要能够真诚的而不是伪善的,深刻的而不是应付的认错,即使还不肯原谅的话,至少那一刻,你的心得到了一分平静。
费丁南·华伦,一位商业艺术家,他使用这个技巧,赢得了一位暴躁易怒的艺术品顾主的好印象。
“精确,一丝不苟,是绘制商业广告和出版品的最重要项目,”华伦先生事后说。
“有些艺术编缉要求他们所交下来的任务立刻实现;在这种情形下,难免会发生一些小错误。我知道,某一位艺术组长总是喜欢从鸡蛋里挑骨头。我离开他的办公室时,总觉得倒足胃口,不是因为他的批评,而是因为他攻击我的方法。最近我交了一件急就章的完稿给他,他打电话给我,要我立刻到他办公室去。他说是出了问题。当我到他办公室之后,正如我所料——麻烦来了。他满怀敌意,高兴有了挑剔我的机会。他恶意地责备我一大堆——这正好是我运用所学自我批评的机会。因此我说:‘某某先生,如果你的话不错,我的失误一定不可原谅。我为你完稿了这么多年,实在该知道怎么画才对。我觉得惭愧。’
“他立刻开始为我辩护起来。‘是的,你的话并没有错,不过毕竟这不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只是——’
“我打断了他。‘任何错误,’我说,‘代价可能都很大,叫人不舒服。’
“他开始插嘴;但我不让他插嘴。我很满意。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在批评自己——我好喜欢这样做。
“‘我应该更小心一点才对,’我继续说。‘你给我的工作很多,照理应该使你满意,因此我打算重新再来。’
“‘不!不!’他反对起来。‘我不想那样麻烦你。’他赞扬我的作品,告诉我他只需要稍微修改一点就行了,又说一点小错不会花他公司多少钱;毕竟,这只是小节——不值得担心。
“我急切地批评自己,使他怒气全消。结果他邀我同进午餐,分手之前他开给我一张支票,又交代我另一件工作。”
一个人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也可以获得某种程度的满足感。这不只可以清除罪恶感和自我卫护的气氛,而且有助于解决这项错误所制造的问题。
如果你现在正经历着一些人际关系方面的是是非非,为了尽快解决这些问题,你得首先承担起问题的责任,意识到责任在我。
诚心诚意地对自己说:“问题在于我自己。”在美国商业界的一次杰出的研究中,有这样一个原理被揭示出来:只有在你承认问题在你自己身上的时候,你才能找到问题的解决方案。
世界顶尖的网球选手亚瑟·阿什同时也是一位成功的父亲——一个同样需要领导力的角色。他深信言教不如身教。
阿什说:“我和妻子常讨论我们6岁女儿的事,孩子们对你行为的印象比对你言语的印象要深刻得多。他们让你没法做假。如果你常常跟他们讲道理,但只要有一次你自己没做到,他们当场就会直接指出来。
“我告诉女儿吃饭时把手肘放在桌上是不礼貌的。结果有一次我就把手肘放在了桌上。她马上指出:‘爸爸,你的手臂搁在桌上了。’你必须很有勇气地立即承认:‘你说得对!’然后把手放下来。其实,这种学习的效果要比跟她每天讲几百遍还有效。这表示她前面听进去了,她理解了,并且看到这种现象时能辨识出来。要达到这种效果,光靠嘴巴说说是不够的,你必须身体力行。”
企业的领导人也必须如此,如果订立了标准就应该严格遵守它。举例来说,道格拉斯·华纳三世就永远坚持他所称的“完全的透明化”。
华纳曾任摩根银行总裁,他说:“如果你要进来向我说个提案,你就得假设你所告诉我的每件事明天都会登上《华尔街日报》头版。在完全透明化的状况下,你是否仍旧愿意如你所提议地处理这件事?如果回答是否定的,那么一切都不用讨论,我们应该先弄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这就是一种领导力的标记。
当领导者受到不公正的批评时该怎么办?卡耐基告诉我们一个办法,当你因为觉得自己受到不公正的批评而生气的时候,先停下来说“等一等……我离所谓完美的程序还差得远呢!连爱因斯坦都承认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他都是错的,也许我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时候是错的,也许我该受到这样的批评,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我倒应该表示感谢,并想办法由这里得到益处。”
康宁公司负责品质管理的大卫·路德的经验是:“最能接受指正的往往是勤于自我改进的人。最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并改正的人也通常是非常优秀的人。他们永远要再上一层楼,因此对于建设性的批评一般能够虚心接受。日本公司有一项优点是,他们珍视每一个错误,他们把每一次发现错误都当作是挖到了宝藏,因为他们相信这是进一步改善的契机。”
卡耐基认识一个推销肥皂的人,他甚至常常请别人来批评他。当他刚开始为柯盖公司推销肥皂的时候,订单来得非常慢,他很担心会失去他的工作。他知道肥皂和价钱都没有什么问题,所以问题一定出在他自己的身上。每次生意没有做成的时候,他就在街上走来走去,想弄清楚问题到底出在那里。是不是他说的话太含糊?是不是他的态度不够热诚?有时候他会回到客户面前说:“我之所以回来,不是想再向你推销肥皂。我回来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忠告和批评,可不可以麻烦你告诉我,几分钟以前我向你推销肥皂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你的经验比我多,也比我成功,请你给我批评,请你很坦诚地、不加掩饰地告诉我。”
这种态度使他赢得了很多朋友和很多无价的忠告。经过一系列的挫折之后,今天他已是CPP肥皂公司——全世界最大的肥皂公司的董事长,他的名字叫E·H·李特,一度,全美国只有十四个人收入比他多。
所以,要想不为别人的批评而忧虑,请记住这样的规则:
“我们要留下自己干过的傻事记录,批评我们自己。因为我们不可能希望做到完美的程度,就让我们照E·H·李特的办法去做,让我们请别人给我们很坦白的、有用的、建设性的批评。”
立即承认错误,真的是避免引起相互怪罪的好办法。而且要敢于第一个认错,因为这样一来,僵局就被打破了,其他人会立即跑来安慰你说:“没事啦!没有这么糟糕!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能是他们弄错了,没关系啦!放心,最后总能搞定的。”
如果你采取的是另一种策略——指责别人——那么他们立刻就会跟你作对,要多快有多快,他们会想方设法证明自己是对的。人的心理实在很奇妙,不是吗?
这一点在所有的人际关系上都不例外——无论是在公司内、家庭里还是一群朋友相处的时候。它往往能化敌为友,为你赢来一些新的支持者。邓白氏软件服务公司董事长约翰·殷雷先生就有亲身的经验。他说:“1987年,我有个机会到美国西海岸向大约一千位各大公司的高级主管作一场演说。一开讲,我就用一些例子说明何谓‘输入’与‘输出’。例如:‘诺言瑞加出局了,民主才能进入牙买加’等等。大家听得有滋有味。最后一个比喻是:‘忍者龟一来,芭比娃娃就节节败退’。每个人都笑得前俯后仰,除了我的一位大客户,马泰尔公司(Mattel,芭比娃娃制造商)的总裁——他可笑不出来。”
“我人还没回到公司,已有一封信在那里恭候着了。信上说:‘我很喜欢你的演说,但是你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我希望你能收回,永远不再说它。’原来他是为我说芭比娃娃的话不满。他抱怨了一大堆,最后一段还余怒未消地说,芭比娃娃的销售额远比我整个公司的资产还多呢!这个时候,我意识到我是说错话了,于是我立即回了一封道歉函,甚至还写了一封信给芭比娃娃公司。我本意只是开个玩笑,但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笑。他被伤害了,所以我必须道歉。”
约翰并未就此作罢。他说:“这几年来,我身边常带着这封信,每次演说时,我都提醒听众一定要对顾客的心理保持相当的敏感。我常常把信拿出来给大家看,向他们详细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有一天,我在纽约市华道夫大饭店演讲,马泰尔公司总裁在席中,不过我事先并不知情。我照样谈起那件事。有人递上来一张纸条,告诉我马泰尔公司总裁也在听众席上。我立即请他起身上台,我们握手问好。事后,他给了我一张小纸条,说一切均已雨过天晴。此后,他成为了我的一位忠实客户。”
卡耐基认为,在与他人相处时,在与他人交换意见时,如果你是对的,就要试着温和地、有技巧地让对方同意你;而如果你错了,就要迅速而热诚地承认。这样做,要比为自己争辩有效和有趣得多。(www.xing528.com)
新墨西哥州阿布库克市的布鲁士·哈威,错误地给一位请病假的员工发了全薪。在他发现这项错误之后,就告诉这位员工,必须纠正这项错误,他要在下次薪水支票中减去多付的薪水金额。这位员工说这样做会给他带来严重的财务问题,因此请求分期扣回他多领的薪水。但这样做,哈威必须先获得他上级的核准。
“我知道这样做,”哈威说,“一定会使老板大为不满。在我考虑如何以更好的方式来处理这种状况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切混乱都是我的错误,我必须在老板面前承认。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告诉他我犯了一个错误,然后把整个情形告诉了他。他大发脾气地说这应该是人事部门的错误,但我重复地说这是我的错误,他又大声地指责会计部门的疏忽,我又解释说这是我的错误,他又责怪办公室的另外两个同事,但是我一再地说这是我的错误。最后他看着我说:‘好吧,这是你的错误。现在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吧。’我把错误改正过来了,没有给任何人带来麻烦。我觉得我很不错,因为我能够处理一个紧张的状况,并且有勇气不寻找借口。自那以后,我的老板就更加看重我了。”
乔治·罗纳在维也纳当了很多年律师,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逃到瑞典,一文不名,很需要找份工作。因为他能说并能写好几国语言,所以希望能够在一家进出口公司里找到一份秘书的工作。绝大多数的公司都回信告诉他,因为正在打仗,他们不需要用这一类的人,不过他们会把他的名字存在档案里……。不过有一个人在给乔治·罗纳的信上说:“你对我生意的了解完全错误。你既错又笨,我根本不需要任何替我写信的秘书。即使我需要,也不会请你,因为你甚至于连瑞典文也写不好,信里全是错字。”
当乔治·罗纳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简直气得发疯。于是乔治·罗纳也写了一封信,目的要想使那个人大发脾气。但接着他就停下来对自己说:“等一等。我怎么知道这个人说的是不是对的?我修过瑞典文,可是并不是我家乡的语言,也许我确实犯了很多我并不知道的错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想得到一份工作,就必须再努力学习。这个人可能帮了我一个大忙,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他用这种难听的话来表达他的意见,并不表示我就不亏欠他,所以应该写封信给他,在信上感谢他一番。”
于是乔治·罗纳撕掉了他刚刚已经写好的那封骂人的信,另外写了一封信说:“你这样不嫌麻烦地写信给我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你并不需要一个替你写信的秘书。对于我把贵公司的业务弄错的事我觉得非常抱歉,我之所以写信给你,是因为我向别人打听,而别人把你介绍给我,说你是这一行的领导人物。我并不知道我的信上有很多文法上的错误,我觉得很惭愧,也很难过。我现在打算更努力地去学习瑞典文,以改正我的错误,谢谢你帮助我走上改进之路。”
不到几天,乔治·罗纳就收到那个人的信,请罗纳去看他。罗纳去了,而且得到一份工作。
因此,如果我们听到有人说我们的坏话,我们不要先替自己辩护。我们要与众不同,要谦虚,要明理,我们要去见批评我们的人,要说“如果批评我的人知道我所有的错误的话,他对我的批评一定会比现在更加严厉得多”,我们要依靠自己赢得别人的喝彩。
一个人有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不仅可以清除罪恶感和自我辩护的气氛,而且有助于解决这项由错误所制造的问题。
即使傻瓜也会为自己的错误辩护——大部分的傻瓜都会那么做——但能承认自己错误的人,却会得到别人的谅解,并给人以谦恭有礼的感觉。举例来说,历史上对南北战争时的罗勃·李将军有一段极美好的记载,就是他把毕克德进攻盖茨堡的失败完全归咎于自己。
毕克德的那次进攻,无疑是西方世界最辉煌最显赫的一场战斗。毕克德本身就很辉煌。他的长发披肩,而且跟拿破仑在意大利战役一样,他几乎每天都在战场上写情书。在那悲剧性的7日午后,当他的军帽斜戴在右耳上方,轻盈地放马冲刺北军时,他那支忠诚的部队不禁为他喝彩起来。他们喝彩着,跟随着他向前冲刺。队伍浩荡,军旗翻飞,军刀闪耀,阵容威武,北军也不禁发出了惊讶的赞叹。
毕克德队伍轻松地向前冲锋,踏过花草,翻过小山穿过果园和玉米地。同时,北军的大炮也一直没有停止轰击,但他们继续挺进,毫不退缩。
突然,北军步兵从隐伏的墓地山脊后冲出来,对着毕克德那毫无提防的军队,一阵又一阵地开枪。山间硝烟四起,惨烈有如屠场。几分钟之内,毕克德所有的旅长,除了幸存的一名之外,全部阵亡,5000士兵折损百分之八九十。
阿姆斯德统率余部奔上石墙,拼死冲杀,把军帽顶在指挥刀上指挥,高喊:“兄弟们!宰了他们!”
他们拼了。他们跳过石墙,用枪把、刺刀拼死肉搏,终于把南军军旗竖立在墓地山脊的北方阵线上。
军旗只在那里飘扬了一会儿。虽然那只是短暂的一瞬,却是南军战功的辉煌记录。
毕克德的冲刺——虽然勇猛、光荣——却是失败的开始。罗勃·李将军失败了。他没有办法突破北方。
南方的命运决定了。
罗勃·李将军震惊不已,大感懊丧,他将辞呈送上南方的戴维斯总统,请求改派一个年轻有为之士。如果罗勃·李将军要把毕克德的进攻所造成的惨败归咎于别人,那他可找出数十个借口。但是,李将军太可贵了,他不愿迁怒别人。当毕克德的残兵从前线退回南方战线时,李将军只身骑马出迎,自我谴责起来。“这是我的过错,”他承认说,“我,我一个人,输了这场战斗。”
历史上有这种勇气和情操的将军实在是不多。
艾柏·赫巴是曾闹得满城风雨的最具独特人格的作家之一,他那尖酸的笔触经常惹起强烈的不满。但是赫巴以少见的为人处世的技巧,常常化敌为友。
当一些愤怒的读者写信给他,表示对他的某些文章不以为然,结尾又痛骂他一顿时,赫巴就如此回答:“回想起来,我也不尽然同意自己。我昨天写的东西,今天不见得全部满意。我很高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下次你来附近时,欢迎驾临,我们可以交换意见。遥视敬意。”
面对一个这样对待你的人,你还能怎么说呢?
数年前,朱迪丝·马丁曾不慎导致了一场车祸事故,她对犯错后诚恳认错所引起的神奇力量深有感触。朱迪丝驾车不慎,撞入一个交叉路口,结果将一载人汽车撞伤,车上坐着一夫一妻,还有一个孩子。尽管听说对方无人受伤,朱迪丝还是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对不起你们。”
朱迪丝诚恳的道歉使她在几星期后的交通法庭上顺利通过,对她的过失进行宣判(判她去驾驶员学校上二次周末课程)后,受害车的主人同情地陪同朱迪丝走出法庭,并对她丈夫说:“你妻子真是一位有修养的人。”
事后朱迪丝这样描述真诚悔恨所带来的后果:“绝大多数人都是通情达理的,如果你诚恳认错,他们就会慷慨大度。”
所以,如果你错了,就及时承认,与其等别人提出批评、指责,还不如主动认错、道歉,更易于获得谅解和宽恕。凡是坚信自己一贯正确,从不认错、道歉的人,根本交不到朋友,永远缺乏知心。
真心实意的认错、道歉,就不必找客观原因,作过多的辩解。就是确有非解释不可的客观原因,也须在诚恳的道歉之后再略为解释,而不宜一开口就辩解不休。否则,这种道德,不但不利于弥合裂痕,反而会扩大裂痕,加深隔阂。
当对方正处在气头上,好话歹话都听不进时,最好选通过第三者转致歉意,待对方火气平息之后,再当面道歉。如双方僵持不下,势必两败俱伤。如一方先主动表示歉意,就有可能打破僵局,化紧张为和谐,乃至化“敌”为友。
真诚的道歉,应包涵语气温和,坦诚而不谦卑,目光友好地凝视对方,并多用如“原谅”“打扰”“得罪”“指教”等礼貌词语。道歉的语言,简洁为佳,只要基本态度表明,对方也已通情达理地表示谅解,就切忌啰唆,重复。
如果你觉得道歉的话说不出口,可以用别的方式代替。夫妻吵架后,一束鲜花能冰释前嫌;把一件小礼物放在餐碟旁或枕头下,可以表明悔意,以示爱念不渝;大家不交谈,握手也可以传情达意,千万不要低估“尽在不言中”之妙。有时,也可以给对方写封信,表白歉意。这种不见面的交谈既可达到道歉的目的,又可免去一些难堪的场面。
有些过失是需要口头表示歉意才能弥补的;但是,还有些过失不但需要口头表示歉意,而且需要改正过失的行动。不管是哪种情况,改正过失的行动,可以说是最真诚、最有力、最实际的道歉。
当然,如果你没有错,也不要为了息事宁人而向人家道歉。这种没有骨气的道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同时要分辨清楚深感遗憾和必须道歉两者的区别。比如你是主管,某一位部属不称职,势必将其革职不可。对这种事,你可以觉得遗憾,但不必道歉。
当我们对的时候,我们就要试着温和地、巧妙地使对方同意我们的看法;而当我们错了——若是我们对自己诚实,就要迅速而坦率地承认。这种技巧不但能产生惊人的效果,而且在任何情形下,都要比为自己争辩还有用得多。
“用争斗的方法,你绝不能得到满意的结果;但用让步的方法,收获会比你预期的高出许多。”
所以,如果你要说服别人,那就应该记住说服的原则:如果你错了,就迅速而真诚地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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