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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民的清洁习惯和饮食习惯

时间:2023-08-0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日本人民喜好清洁的习惯不在其他民族的下,只要能力所及,都一日三次更换衣着;且不论贫富,均每日沐浴。稻米为日本人民的主食,此外依各人能力所及常佐以鱼、蔬菜、海藻、水果,猪肉被列为珍品,除王公富豪外,简直不知肉味。

日本人民的清洁习惯和饮食习惯

身裁——化装——服饰——食品——礼节——酒——茶道——花道——喜爱自然——花园——家庭

在当代国际政治舞台上扮演最重要角色的日本民族。其身材适中,男人平均一般身高约为5英尺3.5英寸,女人约为4英尺10.5英寸。据记载日本最伟大的一位武士田村磨吕(Tamura Maro)的描述称:“身材魁伟……5英尺5英寸高”。有些营养学家常将日本民族的身材短小归咎于其食物中缺乏石灰质、缺乏牛奶及人多土狭,但这种理论仅属一种假设,尚无实际证实。日本妇女状似虚弱,但她们的力量,可能像男人一样,属于一种精神上的勇气,而非是肉体上的力量,因此除紧急应变外,极不易发现。她们的美,是指表情、风采及容貌;她们的姿态优雅,可说是日本艺术的典型产物。

日本在古代化妆蔚然成风,京都早期的达官贵人,男人大都施以脂粉,身着香喷喷的服装,随身携带镜子。几个世纪以来,脂粉更为日本妇女脸部化妆的宠物。据清少纳言女士(Lady Sei Shonagon)在其著作《枕草子》(Pillow Sketches,公元991年出版)中曾描述道,“低头挥袖去污粉,还我庐山真面目”。时髦仕女把面颊琢粗、涂指甲、镀下唇。化妆物品在17世纪即有16种的多,及至18世纪更增至20种的多。就以发型而言,当时向前梳的发型有15种,向后梳的发型也有12种。她们为了画眉的方便,将眉毛剃掉,再涂的以新月型,或在眉毛部位点上两撇,与其人工黑齿相称。妇女们精于发型的设计与整梳,每天耗费在梳理秀发的时间几达2—6小时的多。在日本平安时期,多数男人均把头顶的前部理光,把其余毛发梳成小辫绕过头顶,使有毛发部分与无毛发部分成为均匀的对称。胡须为日本男性美的象征,但非人人均有美须,因此无须者常带假须,且男士们多数带有拔毛的小镊子,以去除脸上杂毛。

奈良时期的衣着大都是模仿自中国,内着紧身衣与长裤,外加长袍。迨至京都时期,长袍益形宽大而层数也增多;男女长袍附加的件数几达2—20件的多,颜色按个人身份的不同而有区别,袖口颜色的不同更是光彩耀目。妇女袖长曾过双膝,袖口并系以铜铃,走路时清脆的声不绝于耳。每逢雨天或降雪,她们常穿高跟木屐,以利行动。及至德川幕府时期,因见人民衣着日渐奢侈,便制定禁奢令,限制穿着丝绣短裤袜,禁止蓄须,限定发型,并由警察当街取缔穿着奢侈衣服者。这些法律的限制,虽偶尔被遵守,但绝大部分均找寻法律的漏洞,使其效力大打折扣。直到人民对多层长袍的奢侈感到厌烦时,才一反昔日风气而趋向于简单朴素的衣着。

日本人民喜好清洁的习惯不在其他民族的下,只要能力所及,都一日三次更换衣着;且不论贫富,均每日沐浴。公元1905年,东京一地即有1100个公共浴室,可容纳50万人每日沐浴,费用每人每次仅5/4分钱。仲夏的夜,乡间的居民一面泡在大浴盆中沐浴,一面与邻居畅谈,享受乐趣。寒风刺骨的冬天,则在华氏110度的热温下取暖。日人饮食除偶尔欢宴外,绝大部分情况均极简单,合乎养生的道。如中国古典记载曾赞称,“日本民族极其长寿,年逾百龄者比比皆是”。稻米为日本人民的主食,此外依各人能力所及常佐以鱼、蔬菜海藻水果猪肉被列为珍品,除王公富豪外,简直不知肉味。奇怪的是经常吃米、鱼而不吃肉类的苦力,能够在一天中奔跑15至18英里而无倦容,一旦品尝肉类,即丧失者项能力。另一方面,有些日本人因采素食,连续食用过量食米,极易感染消化不良症状。京都时期的天皇,因虔诚敬佛,乃禁止百姓杀生,推行素食,及至后来人民发现连和尚都不守清规食用肉类,于是群起仿效,肉食的风盛行。

日本人也如同中国人法国人一样地重视烹饪,认为这是文明生活不可缺乏的一环。开设饮食业者,也如同艺术家哲学家一般,以其高明的烹饪法设校授徒,互为竞争;饮食的礼仪与宗教上的礼仪居于同样重要的地位,进食中的姿态随着菜肴的转变而不同。女子进食习惯上不得发出任何声音,男士则可不受此限,以示对主人丰盛酒肴的赞赏。日本人大都席地坐于垫上进食,桌子常常不用,即使有也不过离地数英寸高而已。

宴会的序幕,常由一壶温酒或米酒而展开,据公元7世纪一位名诗人太人(Tahito)对于如何借酒消愁曾作如下描述:

昔时七贤所找寻,无非是酒。

与其轻浮毋宁庄重,有酒必饮。(www.xing528.com)

人生难免一死,何不及时行乐

黑夜闪烁的明珠,当非酒后的乐可比。

达官贵人对茶的喜好无以复加。公元805年茶叶即由中国传入日本,原先日本人以为茶是毒药的一种,不敢饮用,直到1191年茶才为日本人普遍接受。相传当时因将军饮酒过量,误饮几杯茶水,头脑居然反觉清醒,才知道茶的妙用。于是将军乃将茶赏赐给有战功的武士,武士又邀请亲友的交共同品茗,饮茶乃蔚为风气。日本人对喝茶更创造庄严而复杂的茶道。利休(Rikyu)更制定饮茶六律:客人需要在木鱼的伴奏下列席而坐,斋碗时时刻刻要盛满清水;茶房保持宁静,不合乎要求或不优雅者即应退席;不为区区小事闲谈,只论经国大事;秽语切忌出口;饮茶时间不得逾4小时的久。饮茶不用茶壶,仅将切细的茶叶置于精巧的茶杯中,再冲以热水,饮用的时即将茶杯一一传递,而每位客人以清洁手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杯口后饮用,待大家都饮用后,再周而复始,极具艺术。茶道刺激了陶瓷业的发展,且陶冶了日本人平心静气、彬彬有礼的性格。茶叶的种植为近代日本主要产物的一。荷兰东印度公司曾于1610年在欧洲以1镑4元美金的价格出售茶叶。1756年Jonas Hanway曾指称欧洲人男士的身材与女士的容貌不若往昔,均为饮茶所致;而主张改革者指责饮茶是一种不洁的野蛮习惯。

种植花木在日本也渐演成一种仪式,是为花道。利休在创立茶道的余,对花道的建立也极其重视。曾经有一次利休获悉丰臣秀吉不远千里来参观他的菊花时,他为避免锋芒太露,引起猜忌,就仅保存一棵菊花,其余都加以毁叶。丰臣秀吉与利休均相互敬仰对方的才华。但后来秀吉指控利休欺诈,而利休反唇相讥指控秀吉诱奸其女。最后利休切腹自杀。公元15及16世纪,茶道伴随着茶道逐渐流传,直到17世纪,花道始脱离花道成为独立的嗜好。茶卉栽培者时常指导男男女女种植花木、布置庭院。他们说,光是欣赏开花是不够的,一定要学会欣赏花、枝、茎、叶的整体美,同时更应了解配合颜色、线条的奥妙。茶、花、诗、舞成为高贵仕女必学的技艺。

日本人以宗教狂热的心情来欣赏花木,他们极其注意随着季节而变化的花卉。每当四月初旬,举国上下均置工作于不顾,成群结队竞往樱花盛开的地方赏花。日本人栽培樱花并非为了食用樱桃,而是欣赏它盛开时美丽的花朵——这象征着忠实英勇的战士准备为国捐躯。日本人非常喜爱花卉,行将执刑的犯人,临终的前的愿望是得到一束鲜花。据千代女士(Lady Chiyo)在一首名诗中曾描述一位少女前往一口古井吸水,却发现旋花围绕井水而生,因不忍摧残旋花卷须,只好改往他处水井取水。另据纪贯的(Tsurayuki)的诗句也记载称,“人心叵测,莫若家乡花卉芳香如昔”。从这些诗句的记载中,充分地表露了日本民族完美高深的特质及其罕有的处世哲理。世上找不到像日本人这么爱好大自然,也没有人能像日本人那样地能接受天、地、山、海等大自然的陶冶与感受,。更没有人能像日本人那样小心翼翼地种植花园、布置庭院。日本人不必等待哲人卢梭(Rousseau,1712—1778年,生于瑞士的法国哲学家)及诗人华茨华斯(Word worth,1770—1850年,英国诗人)来告诉他们:高山是如何壮丽、湖水是如何秀美。几乎凡日本人的住宅均有花卉,凡日本诗人的诗句中均有宜人的景色。正如王尔德(Oscar Wilde)所说:英国实不该攻打法国,因为法国人能写出完善的散文;同样地,美国也应对日本谋求和平的道,因日本人对“美景”的喜好犹如其对“权力”的渴求一样地重视。

当中国把佛教及茶叶传入日本的际,同时也传入了庭园的设计,惟这些庭园经过日本吸收及仿效后,又发展出独特的风格。日本人发现庭园的设计,除对称的外尚可推出崭新的款式,照样具有美妙而迷人的优点;小心栽培奇木异卉,等于全日本植物的缩影;火山口及峭壁上所寻获的岩石,常是铸铁不可或缺的物质;挖掘小型池塘,连引小河,再跨以天然林木构成优美小桥;庭园小径铺以形形色色的岩层,使人犹如置身于世外桃源般地感受到无比的宁静。

在财力及空间许可下,他们更在庭园中筑以小屋,房屋纯属庭园的装饰品,与其他国以房屋为主,再辅以庭园的做法不同。他们的房屋脆弱但极其美观。日本因为地震频繁,高大房屋的建筑较为危险,因此木匠们均知道如何结合屋檐、屋顶山形墙、及格子式样而构成一种单纯、完美、建筑独特的木造住宅。屋中全无窗帘沙发、床铺及桌椅的布置,也不炫耀主人的财富与奢侈,更不陈列博物院的画像、雕像及小古董,一切显得朴实无华;室内所能看到的不外壁橱上的鲜花,墙上所挂的字画,书桌一座及两侧的书柜与扶手,中间尚有坐垫一席而已,柜橱中则存放着就寝用的被服用具。日本人就在这简陋、朴素的屋宇中,历经战争与革命的风暴、政治腐化与宗教斗争等过程,而绵延不绝地生活,并继续创造他们神圣岛国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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