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救举》和《贤良传》探微黄梅戏剧目

《双救举》与《贤良传》唱本比较，主要人物、故事情节基本一致。唱本内容较剧本丰富，突出地表现在以下几点：1.冯顺清在河南为知府，是个贪官；上司来查库银，少了5万两，找他索赔，否则要将冯严加处置，冯没法只好找同乡、同学的李天官借银子5万两来填此亏空，为感恩才将女儿冯素贞许李子兆廷为妻。后来李兆廷家贫，他逼写退婚，兆廷言及此事，冯顺清略有感动，在冯妻王氏的催逼下，下决心要李兆廷写了退婚文约。2.云南布政使刘文举，在《双救举》中有姓无名的刘布政，见冯女退了婚，托媒婆上门说亲，而且定在八月初六迎亲。冯素贞主仆于八月初二逃走，刘家迎娶，只好以王夫人身边丫鬟秋香代嫁。3.冯素贞招为驸马后，四夜没有与公主共枕，由于精神过度疲劳，倒在洞房中椅子上睡着了。公主猜了他不同眠的十个原因，但万万没想到他是个女人。只好近前窥视，发现了冯素贞的耳环痕和脱靴后的三寸金莲。冯素贞被公主惊醒，跪着求情，取得了公主的谅解，代向圣上呈表章，了结了假驸马之公案。《双救举》剧本是由丫鬟献计，入宫后假装秉烛著书，不与公主成婚，这就减弱了冯素贞的智慧。本弹词2710行，主要是七言体，中间也穿插了一些十言体。由于这是个说唱本，有少数句子不规则，说唱者随意加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字。如冯顺清向他夫人唱：“你要他把退婚写，岂不负了天官救命恩？”这下句就加了两个字。

《双救举》与《贤良传》对照，是按黄梅戏格式改编成戏。《贤良传》为《双救举》提供了冯顺清嫌贫爱富，李兆廷含冤入狱，冯素贞女扮男装，公主招了个女驸马等基本素材。《贤良传》洞房四夜，《双救举》改成一夜，是因为剧本叙事为形体动作之需要。对冯素贞、公主两个贤良女性的塑造，剧本不如弹词细致感人，冯安的狡猾、狠毒形象，不如《贤良传》鲜明。对李兆廷的籍贯由山东历城改为河南新野，改编者的意图，是为了与杨林为官的南阳府所辖，管他的案子更为合理，不然的话南阳知府怎能问山东历城的案子呢？冯顺清改在福建任四品官，不知改编者的用意何在？刘文举是云南布政使剧本与弹词一样。结尾的不足之处，也就是沿袭《贤良传》三美归一的结局，就《双救举》的戏剧效果而言，与传统戏《董永卖身》、《卖花记》、《山伯访友》、《珍珠塔》等戏比较，它显得单薄，不如那些传统戏的艺术感染力强。《双救举》要放出光芒，必须推陈出新，全面进行改革与发展。

1958年5月，王兆乾先生用了半个月时间，对《双救举》进行了改编，定名《女驸马》。同年6月中旬，原安庆专署黄梅戏剧团以此戏参加了安徽省在芜湖举行的第二届戏曲会演大会。后经杨琦执笔再次对剧本进行整理、改编，重写了“金殿”一场，让平铺的故事有了曲折起伏。同月17日，在芜湖市和平大戏院首次汇报，参赛演出。麻彩楼饰冯素贞，王鲁明饰刘文举，获得了到会者和观众的好评。

《双救举》，又名《女驸马》、《女状元》，黄梅戏后期剧目。《安徽省传统剧目汇编·黄梅戏》第7集著录王兆乾搜集、左世和抄本，这是黄梅戏皖本。20世纪80年代末，桂遇秋发掘了黄梅戏鄂本，黄梅县张河乡郭湖村曹江林等演出了《女状元》原本，与皖本《女驸马》原本相类似。因《女驸马》是安徽省黄梅戏艺术家们，继推出《天仙配》之后，又一本在国内外有影响的重要传统剧目。左世和的抄本，早在1957年就被王兆乾先生发现，而进行了改编，因此考证的底本用左本。

《双救举》全剧共分为兆廷投亲、素贞游园、冯氏赖婚、花园赠银、冯安密告、诬良为盗、汉臣仗义、诱接廷信、刘家下聘、抗婚外逃、冒名高中、圣命难违、冒险进宫、洞房夜读、金殿面圣、平冤昭雪16场。

主要人物有：李兆廷（小生）、冯素珍（花旦）、春红（小旦）、冯顺清（老生）、冯安（茶衣丑）、家丁（若干）、衙役（四人）、导首（四人）、杨林（官衣丑）、李汉成（茶衣丑）、刘文举（老生）、媒婆（彩旦）、冯妻（老旦）、送信人（小丑）、媒婆夫（茶衣丑）、秋香（小旦）、陪考（褶子丑）、吴济舟（正生）、公主（花旦）、沈彦庆（正生）。

芜湖会演后，根据安徽省委书记曾希圣的建议，陆洪非再次对《女驸马》剧本进行了改编，增设了一个冯益民，大大丰满了“状元府”和“金殿”这两场戏，并且对唱词进行了全面的改动。经他这么一改，成就了黄梅戏剧史上又一部经典作品。1981年5月，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女驸马》，洪非在卷前写了《关于女驸马》一文。据此文说：1959年1月，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准备排演《女驸马》，当时安徽省委和省文化局领导，要求在安庆改本（王兆乾改本）基础上再改编，这个任务交给了陆洪非先生，他根据领导和群众的意见，边排边改。安徽省团的演出本，较之安庆改本有一些变化，全部唱词、道白，与《双救举》旧本相比，几乎都是新写的，处处给人新的感觉。主要是：1.增加了新的人物，即加写了与公主结合的冯素贞的胞兄冯益民（电影本改作冯少英，化名张绍民）；2.改动了结构：如减缩并变动了冯素珍离家出走以前的戏；3.加强了冯素珍这个人物的行动；4.对刘文举这个喜于逢迎的老官僚，也增补了一些笔墨；5.全剧的唱词，道白大多经过了改写。

洪非的再改本，由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等先后在合肥、北京、上海、杭州、沈阳、青岛等演出，成了保留剧目。1959年6月号《安徽戏剧》，用集体名义发表了这个改本。后收入《安徽戏曲选集》和《中国地方戏曲集成·安徽卷》。有些兄弟剧种，如天津评剧、浙江越剧，也移植了这个再改本……

南阳府新野县新科举人李兆廷，其父李仁成任吏部天官时，对在福建掌正印的老乡冯顺清帮助甚多。冯在任所断少皇家库银二万两，上司追究要他赔偿，称二万两若是短半两，要他狗命活不成！冯顺清要求宽限几日，他去找亲友求借，上司表示同意。他向李仁成哀求借银赔亏，李仁成念老乡唇齿之情，热情款待于他。李命家丁用车子装银，送冯顺清回家，还清皇家库银，保住了知府官位。不久，李仁成遭奸臣陈艮陷害，写下辞王表告老还乡，安享田园之乐。冯顺清为感谢李仁成借银大恩，将女儿冯素珍许李仁成之子李兆廷为妻。订婚不久，李家惨遭大难，仁成夫妇双亡，族人李显官乘机勒索，要强借银子300两。兆廷知是勒索，不借银子给他，族人将李兆廷赶出府外，放火焚烧李宅，房屋、财产全被焚毁。

1959年7月间，洪非又进一步将它改编成电影戏曲本，由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和安徽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电影本由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分别扮演冯素珍、刘文举、公主。电影戏曲片的发行放映，大大地促进了黄梅戏的普及与发展。安徽、湖北、江西，还有江苏的黄梅戏剧团，都分别上演了这个戏，把它当作继《天仙配》之后的又一本“看家戏”。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去世后，安徽省黄梅戏剧团的主要青年演员马兰、黄新德、吴琼、吴亚玲等，接演了严凤英等前辈艺术家所演的角色。1986年安徽省安庆地区黄梅戏一团，同安徽省电视台合作，把《女驸马》改成电视连续剧，韩再芬扮演冯素贞，荣获全国第五届《大众电视》金鹰优秀戏曲片奖。1992年，中国安庆首届黄梅戏艺术节，安庆电视台将它摄制成舞台戏曲片。

李兆廷无家可归，只好寄居祠堂，诸亲断绝来往，他聊借古代贫寒之人以自慰。冯顺清之女冯素珍前晚梦见天降红星，闷坐深闺心惊肉跳，惶恐不安，遂带丫鬟春红到花园散心解闷。主仆二人来到花园倍感心旷神怡，快乐开心，素珍坐椅子上静听春红报花名。时李兆廷有意进京赴试，无奈没有盘费，衣衫褴褛地来到冯家借银。冯顺清早就听说他家遭了火灾，一贫如洗，正忧叹女儿终身无靠。冯欲与女儿退婚，又顾虑对不起死去的亲家，家丁来报，河南南阳府李兆廷姑爷求见。来得正是时候，冯命家丁告诉李兆廷，他有两句对联，若能对上，让他自进，若对不上，叫他边门而入。家丁转告：“瓦沟滴水，怎能兴风作浪？”李兆廷对就：“大海蛟龙，何愁驾雾腾云！”冯顺清赞叹小奴才虽然贫穷，倒还有个志气，吩咐家丁叫他自进。(www.xing528.com)

李兆廷拜见岳丈，冯顺清嫌贫爱富，不仅不认穷亲，反而说李兆廷冒认官亲。兆廷强忍着侮辱，称其父母双亡，房屋被焚，一贫如洗，请求岳丈照应，如有发达之时，定不忘岳丈的恩情。兆廷所言，使冯顺清想起昔日李尚书借银救命之恩，对兆廷的遭遇不禁心生怜悯，把他置于进退两难境地。如果认下门婿，就等于眼睁睁将女儿丢下火坑；如果不认门婿，恐对不住亲家李仁成大人。冯遂问兆廷到他家有何事？兆廷见岳丈态度转变喜之在心，言今乃大比之年，心想向岳丈借取考银，赴京求名。听说兆廷要借银，顿时增加了冯顺清的底气，态度突转直下，言兆廷家境贫穷，生活艰难，只要他退掉婚事，写下文约，就赠银给他。兆廷怒火满腔，据理抗争，斥责冯顺清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忘却了他父亲当年的救命之恩。

冯顺清恼羞成怒，强迫兆廷写下退婚文约，否则就要将李打死。兆廷被迫写了退婚文约，但他把冯顺清忘恩负义都写上去了：“福建省皇堂四品，贪赃欺民爱富嫌贫；将女许配天官后，见其家贫逼写退婚；若有发达宫花盖顶，定要冯顺清葬送前程。”冯顺清知道兆廷有才学，怕兆廷告他忘恩负义，嫌贫爱富，将女另许。见兆廷写下的分明是状文，不是退婚文约，而且羞辱于他，命家丁二人毒打兆廷。因这句话被打得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只好含泪重写退婚文约。离开冯家时，冯顺清给了他20两银子，兆廷将银子掷在地上，说：“一见银子心恼恨，骂声顺清老奸臣。活活逼我写退婚，要你银子买药吞。饿死不食猫儿饭，冻死不向佛前灯。不要银子回家奔，买卖女儿伤人心。”兆廷含悲忍泪回转祠堂。

正在绣楼读书习绣的冯素珍，听了丫鬟春红之报，痛苦不堪，埋怨父母忘恩负义，不该毒打李郎和逼写退婚文约，她暗下决心：“我夫贫穷奴不怨，至死不嫁二夫君。”旋及命春红到李家祠堂安慰兆廷，说她至死不配二夫！约他晚上到绣楼相会，赠银他赴京都应试。不料被冯家打更家丁冯安发现，将兆廷扭去见冯顺清，诬他是盗窃库银的盗贼，罪证就是一锭官银，即贿通河南南阳知府杨林，诬兆廷为盗，苦打成招，问成死罪。时云南布政使刘文举，聘素珍为媳，并定下迎娶日期。素珍得知此事，在丫鬟帮助下，女扮男装，连夜逃走；在京城顶李兆廷之名，考取了状元，被皇帝招为驸马。完婚之夜，素贞向公主诉出真情，公主奏明父皇，复将李兆廷招为驸马，素贞为二夫人，将冯顺卿发配边廷充军，杨林削职为名，冯安斩首示众，禁子李汉臣提升为南阳知府。

《双救举》源于弹词《替夫伸冤贤良传》。《弹词宝卷书目》、《弹词叙录》虽无此存目和提要，但安徽、湖北民间有《贤良传》唱本流传，左世和的手抄本，也有人说：是源于“唱本和鼓词《替夫伸冤贤良传》”。笔者收藏了简朝新先生的《贤良传》手抄本。这个手抄本言故事发生在宋徽宗朝，杨知府任职地点在河南，没有府治地名，杨只有姓没有名。《湖北民间叙事长诗唱本总目提要》说，《贤良传》“产生于明代的孝宗弘治年间。荆州府冯知府欺压百姓，横征暴敛，私自挪库银5万两。……”《安徽省传统剧目汇编·庐剧》第11集著录龙国成的《贤良传》口述本，也言故事发生在明朝，李兆廷的籍贯是山东历城，与笔者收藏的《贤良传》相同。考证是作为明朝发生的故事落笔。

《双救举》与《贤良传》唱本比较，主要人物、故事情节基本一致。唱本内容较剧本丰富，突出地表现在以下几点：1.冯顺清在河南为知府，是个贪官；上司来查库银，少了5万两，找他索赔，否则要将冯严加处置，冯没法只好找同乡、同学的李天官借银子5万两来填此亏空，为感恩才将女儿冯素贞许李子兆廷为妻。后来李兆廷家贫，他逼写退婚，兆廷言及此事，冯顺清略有感动，在冯妻王氏的催逼下，下决心要李兆廷写了退婚文约。2.云南布政使刘文举，在《双救举》中有姓无名的刘布政，见冯女退了婚，托媒婆上门说亲，而且定在八月初六迎亲。冯素贞主仆于八月初二逃走，刘家迎娶，只好以王夫人身边丫鬟秋香代嫁。3.冯素贞招为驸马后，四夜没有与公主共枕，由于精神过度疲劳，倒在洞房中椅子上睡着了。公主猜了他不同眠的十个原因，但万万没想到他是个女人。只好近前窥视，发现了冯素贞的耳环痕和脱靴后的三寸金莲。冯素贞被公主惊醒，跪着求情，取得了公主的谅解，代向圣上呈表章，了结了假驸马之公案。《双救举》剧本是由丫鬟献计，入宫后假装秉烛著书，不与公主成婚，这就减弱了冯素贞的智慧。本弹词2710行，主要是七言体，中间也穿插了一些十言体。由于这是个说唱本，有少数句子不规则，说唱者随意加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字。如冯顺清向他夫人唱：“你要他把退婚写，岂不负了天官救命恩？”这下句就加了两个字。

《双救举》与《贤良传》对照，是按黄梅戏格式改编成戏。《贤良传》为《双救举》提供了冯顺清嫌贫爱富，李兆廷含冤入狱，冯素贞女扮男装，公主招了个女驸马等基本素材。《贤良传》洞房四夜，《双救举》改成一夜，是因为剧本叙事为形体动作之需要。对冯素贞、公主两个贤良女性的塑造，剧本不如弹词细致感人，冯安的狡猾、狠毒形象，不如《贤良传》鲜明。对李兆廷的籍贯由山东历城改为河南新野，改编者的意图，是为了与杨林为官的南阳府所辖，管他的案子更为合理，不然的话南阳知府怎能问山东历城的案子呢？冯顺清改在福建任四品官，不知改编者的用意何在？刘文举是云南布政使剧本与弹词一样。结尾的不足之处，也就是沿袭《贤良传》三美归一的结局，就《双救举》的戏剧效果而言，与传统戏《董永卖身》、《卖花记》、《山伯访友》、《珍珠塔》等戏比较，它显得单薄，不如那些传统戏的艺术感染力强。《双救举》要放出光芒，必须推陈出新，全面进行改革与发展。

1958年5月，王兆乾先生用了半个月时间，对《双救举》进行了改编，定名《女驸马》。同年6月中旬，原安庆专署黄梅戏剧团以此戏参加了安徽省在芜湖举行的第二届戏曲会演大会。后经杨琦执笔再次对剧本进行整理、改编，重写了“金殿”一场，让平铺的故事有了曲折起伏。同月17日，在芜湖市和平大戏院首次汇报，参赛演出。麻彩楼饰冯素贞，王鲁明饰刘文举，获得了到会者和观众的好评。

芜湖会演后，根据安徽省委书记曾希圣的建议，陆洪非再次对《女驸马》剧本进行了改编，增设了一个冯益民，大大丰满了“状元府”和“金殿”这两场戏，并且对唱词进行了全面的改动。经他这么一改，成就了黄梅戏剧史上又一部经典作品。1981年5月，安徽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女驸马》，洪非在卷前写了《关于女驸马》一文。据此文说：1959年1月，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准备排演《女驸马》，当时安徽省委和省文化局领导，要求在安庆改本（王兆乾改本）基础上再改编，这个任务交给了陆洪非先生，他根据领导和群众的意见，边排边改。安徽省团的演出本，较之安庆改本有一些变化，全部唱词、道白，与《双救举》旧本相比，几乎都是新写的，处处给人新的感觉。主要是：1.增加了新的人物，即加写了与公主结合的冯素贞的胞兄冯益民（电影本改作冯少英，化名张绍民）；2.改动了结构：如减缩并变动了冯素珍离家出走以前的戏；3.加强了冯素珍这个人物的行动；4.对刘文举这个喜于逢迎的老官僚，也增补了一些笔墨；5.全剧的唱词，道白大多经过了改写。

洪非的再改本，由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等先后在合肥、北京、上海、杭州、沈阳、青岛等演出，成了保留剧目。1959年6月号《安徽戏剧》，用集体名义发表了这个改本。后收入《安徽戏曲选集》和《中国地方戏曲集成·安徽卷》。有些兄弟剧种，如天津评剧、浙江越剧，也移植了这个再改本……

1959年7月间，洪非又进一步将它改编成电影戏曲本，由上海海燕电影制片厂和安徽电影制片厂搬上银幕。电影本由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分别扮演冯素珍、刘文举、公主。电影戏曲片的发行放映，大大地促进了黄梅戏的普及与发展。安徽、湖北、江西，还有江苏的黄梅戏剧团，都分别上演了这个戏，把它当作继《天仙配》之后的又一本“看家戏”。严凤英、王少舫、潘璟琍去世后，安徽省黄梅戏剧团的主要青年演员马兰、黄新德、吴琼、吴亚玲等，接演了严凤英等前辈艺术家所演的角色。1986年安徽省安庆地区黄梅戏一团，同安徽省电视台合作，把《女驸马》改成电视连续剧，韩再芬扮演冯素贞，荣获全国第五届《大众电视》金鹰优秀戏曲片奖。1992年，中国安庆首届黄梅戏艺术节，安庆电视台将它摄制成舞台戏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