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战争就是1666奇迹之年的四日海战。英格兰舰队和荷兰舰队双方的第一次相遇发生在奥斯坦德到敦刻尔克之间的佛兰芒的海岸与唐斯北端之间的某个地方。荷兰舰队分为三个中队抛锚停泊在海上的不远处,从西南方向向东北方向延伸。西南方向的中队由科内利斯·特龙普指挥。在科内利斯·特龙普的旁边,再往东北方向,便是米歇尔·德·勒伊特的中队。最东北面是扬·埃沃茨松的中队。当时风是西南风,米歇尔·德·勒伊特和扬·埃沃茨松处于科内利斯·特龙普的下风向。这为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提供了契机。1666年6月1日,星期五,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从西面或西北面而下,指挥向科内利斯·特龙普的中队发动袭击。英格兰舰队通过右舷侧抢风航行,也就是说,风在右侧,舰队向东南方向航行。英格兰舰队经过荷兰战线的中央,距离扬·埃沃茨松的中队很远,以便集中全力攻打科内利斯·特龙普的舰队。英格兰战线秩序井然,但后部军舰有走散的趋势,这种情况很常见。后部军舰与领先军舰的距离太远,导致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前方的军舰能看到荷兰船甲板上的观察员。科内利斯·特龙普受到攻击后,立即割断绳索向南航行。战争大约于1666年6月1日15时打响,双方舰队断断续续地炮轰对方。但双方如果走得太远,就会顺着航线搁浅在敦刻尔克附近。因此,科内利斯·特龙普和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几乎同时向着航线的反方向掉头,向北或东北偏北而非向南航行。掉头的过程中,双方战线逐渐紧挨,一贯坚持攻击到底的英格兰舰队不断攻击荷兰舰队。几艘英格兰军舰冲破了荷兰战线,其中包括威廉·伯克利和蓝色分队的约翰·哈曼两名海军将领。威廉·伯克利是在1665年6月3日的战斗中阵亡的法尔茅斯伯爵查尔斯·伯克利的弟弟。威廉·伯克利的船—“敏捷”号一度失去了所有英格兰方面的支援,并在受到几艘荷兰船的攻击后被征服了。“敏捷”号缴械投降,舰体尚未被碎尸万段时,威廉·伯克利倒下了。在枪林弹雨中,威廉·伯克利被一颗火枪子弹射中了喉咙,蹒跚地走进舰长室,倒在桌子上死去。荷兰人占领船后发现了倒在血泊中已经死去的威廉·伯克利。约翰·哈曼一路厮杀,处境同样危险。约翰·哈曼的军舰着了火,船员惊慌失色。在彼得·利利的肖像画中,约翰·哈曼看起来非常强悍。约翰·哈曼以身作则、重建秩序并积极地用剑与敌方厮杀。军舰上的火势得到了控制,但上桅帆掉落并砸断了约翰·哈曼的腿。约翰·哈曼并没有离开甲板,并在被荷兰官员大声训喝投降时回答:“不,不。”现在还没到投降的时候,约翰·哈曼船侧的火势足以驱赶荷兰人。约翰·哈曼重整舰队。随着英格兰舰队后退了,米歇尔·德·勒伊特航行到足够远的上风向开始调动军舰。米歇尔·德·勒伊特与科内利斯·特龙普会合后,集中精锐兵力攻打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战线的后方。此时,战争最激烈、荷兰舰队损失最惨重。战火停止前,暮色四合。但夜幕降临时,荷兰舰队仍能看到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率领军舰并维持着良好的秩序向西航行,而英格兰舰队的损失极少。
1666年6月1日的战斗
约翰·哈曼
这就是四日海战第一天的战况。英格兰遭受了损失,但战斗和指挥都更胜一筹。荷兰一定因人数更多但优势很小而感到失落。英格兰做得也并非面面俱到。前几日的焦虑使英格兰王室急于知道英格兰舰队的战况。托马斯·克利福德爵士被派来了解情况。在哈里奇,奥蒙德公爵詹姆斯·巴特勒在勇敢的儿子奥索里伯爵托马斯·巴特勒的陪同下登上一艘小型军舰,于1666年6月2日与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会合。从奥索里伯爵托马斯·巴特勒处获悉,当时阿尔比马尔公爵乔治·蒙克仅带领着三十五艘军舰。这一弱势的出现是因为一些较小的军舰逃跑了。糟糕的前例、拖欠的工资和劣质的食物开始对士兵产生影响。英格兰舰队中尽管有很多英勇的士兵及一些贪婪、肆无忌惮但为人勇敢的士兵,但有些士兵开始效仿受约翰·德·威特惩罚的荷兰舰长的做法。伺机偷盗的士兵可能很勇敢,但一种不正直的行为自然会导致另一种不正直的行为。通过贿赂得到指挥权并通过偷盗中饱私囊的舰长也自然会在危险关头毫不犹豫地脱逃。(www.xing528.com)
托马斯·克利福德爵士
奥索里伯爵托马斯·巴特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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