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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鶹鷅》:從文學史的角度探析

时间:2023-07-3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從文學史角度來看,“楚辭體”是有着特定含義的,是專指以屈原作品特别是《離騷》、《九章》等爲代表的“騷體”文學,其特點並不僅僅在於用“兮”字作爲唯一的語氣詞,最關鍵的兩點在於:一是普遍采用三音節的節奏,這與《詩經》二音節的節奏明顯有别;一是以抒情爲主。當然,《鶹鷅》等四篇作品是從“賦”到“騷”的重要過渡,其文學史上的意義是毋庸諱言的,不過這已不在這篇小文所能討論的範圍内了。

《鶹鷅》:從文學史的角度探析

整理者曹錦炎先生認爲《鶹鷅》以及之前的《李頌》、《蘭賦》、《有皇將起》等篇均爲“楚辭體”作品。筆者以爲這一論斷恐怕不太準確。從文學史角度來看,“楚辭體”是有着特定含義的,是專指以屈原作品特别是《離騷》、《九章》等爲代表的“騷體”文學,其特點並不僅僅在於用“兮”字作爲唯一的語氣詞,最關鍵的兩點在於:一是普遍采用三音節的節奏,這與《詩經》二音節的節奏明顯有别;一是以抒情爲主。而無論是《鶹鷅》還是其他三篇,從句式上來看依然以二音節節奏和散文句法爲主,從内容上來看則偏重於説理,儘管有些句式與《九章·橘頌》頗爲類似,但《橘頌》是“楚辭體”中的特例,不能作爲“楚辭體”的標準。筆者以爲《鶹鷅》及之前的三篇,更接近於戰國末期的“賦體”,因此用“賦體”來稱呼這些作品恐怕更爲準確。當然,《鶹鷅》等四篇作品是從“賦”到“騷”的重要過渡,其文學史上的意義是毋庸諱言的,不過這已不在這篇小文所能討論的範圍内了。

附記:本文的寫作過程中,得到了胡平生先生的悉心指導與鼓勵,筆者受益良多,特此向胡平生先生表示誠摯的感謝!

【注释】

[1]本文爲中國人民大學科學研究基金(中央高校基本科研業務費專項資金資助)項目成果,項目批准號:2008995133。

【注释】

〔1〕馬承源主編:《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八)》,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5月,第287—291頁。

〔2〕清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毛詩正義》(清嘉慶刊本),中華書局2009年10月,第642—645頁。

〔3〕清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中華書局,1989年3月,第143頁。

〔4〕三國吴陸璣:《毛詩草木鳥獸蟲魚疏》卷下“流離之子”條,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5〕參見清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第141頁;清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中華書局,1987年2月,第182頁。

〔6〕見清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第347頁所引。

〔7〕宋洪興祖:《楚辭補注》,中華書局,1983年3月,第184頁。

〔8〕參見清馬瑞辰:《毛詩傳箋通釋》,第1127—1128頁。

〔9〕已有學者指出,《鶹鷅》的兩支簡可以拼合在一起,甚至可以與前一篇《有皇將起》相互拼合。筆者對後者不敢苟同。見子居《上博(八)〈有皇將起〉再編連》,http://www.confucius2000.com/admin/list.asp?id=4993。(www.xing528.com)

〔10〕清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禮記正義》(清嘉慶刊本),第2747頁。

〔11〕梁蕭統編、唐李善注:《文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6月,第612頁。

〔12〕清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第1044頁。

〔13〕清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毛詩正義》(清嘉慶刊本),第1295頁。

〔14〕三國吴陸璣:《毛詩草木鳥獸蟲魚疏》卷下“流離之子”條和“翩彼飛鴞”條,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15〕漢許慎撰、清段玉裁注:《説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2月,第271頁。

〔16〕清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禮記正義》(清嘉慶刊本),第3177頁。

〔17〕明李時珍:《本草綱目》卷四十九《禽部·鴞》,中國書店,1988年5月。

〔18〕參見徐在國編著:《楚帛書詁林》卷六,安徽大學出版社,2010年8月,第433—436頁。

〔19〕參見劉信芳著:《楚系簡帛釋例》三《器物名例》之五《飲食》,安徽大學出版社,2011年12月,第230頁。

〔20〕筆者案:上文已經談及《周頌·小毖》中的“桃蟲”似乎與“鴞”和“流離”也頗有淵源,這樣看來,各種稱名所指或本爲一鳥,其時代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早,到後來由於時代、地域以及人的誤解等原因纔產生了各種分化與歧説。

〔21〕參見胡平生、韓自强著:《阜陽漢簡〈詩經〉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5月,第5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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