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礼器的兴盛
西周玉器品种是在以往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其中许多品种基本上保持了原来的造型和式样,有的有所发展和演变,有的已逐渐走向衰落或消失,有的则刚开始出现。
西周随着仪礼的变化和青铜被广泛使用,玉武器、仪仗器和工具等,不仅数量渐少,且器型趋向细小短薄和制作工艺不精,甚至其中一些还可能是前代的遗品,明显表现出衰退的走向。玉刀、玉戚、玉镞等已消失,玉铖、玉戈、玉矛等虽有所见,但也已走向衰落,最突出的是向小型化演变,有的仅5厘米左右。这与商代同类器中有的达4—50厘米,甚至100厘米的情况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外,这些仪仗器的用途似也发生了改变。在陕西宝鸡骢国墓地中,曾见一些长仅3厘米左右的玉戈与贝壳组串在一起,似为货币。也有一些小型玉仪仗器,含入墓主口中或装入青铜器内。另有一些小型化的仿武器型器,似是一种佩玩或专供陪葬用的“明器”。
西周为巩固统治,建立了系统的礼制。在重礼思想的影响下,西周时期供祭祀不同的神灵和划分贵贱等级的玉礼器发展迅速。《周礼》载:“以玉作六器,以礼天地四方。”六器即璧、琮、圭、琥、璋、璜六种玉器。
玉璧是祭天、祭神等的祭器,也作为区分贵族身份的礼器。西周玉璧偶有所见,但数量很少,这种情况与商代相似。西周玉器中有一种直径仅5厘米左右的佩饰,孔也不大,两面各饰一凤鸟纹,在简朴无华的历代玉璧中所不见,是否定名为璧仍然存疑。
玉琮是礼地之器,后世衍生出与阴性有关的含义。始见于新石器时代,商代延续不断,西周承袭前作。在周王朝的中心地区,即陕西省扶风周原地区的西周墓中出土较多。西周玉琮,多为宽矮形,两端各有一圆圈形凸口,四面无凹槽,通体光素无纹。目前所知仅一件四面各饰一凤纹。光素无纹的玉琮,在殷墟妇好墓中也曾有所见,与良渚文化玉琮几乎都有“牙身”的情形迥然不同。
玉圭主要用作礼东方之神,此外还可作天子赐诸侯占有土地多少和享有特权的标志,做度尺器供丈量土地用,立于地表上:做观测时间用,以其长短表示地位的高低和表“德”用。出现时间较晚,在商代青铜器铭文和甲骨文中未见有“圭”字,但西周青铜器铭文中,则多有“圭”字出现。从而说明,玉圭的制作和使用,最早是在西周。今所见西周玉圭,皆扁薄细长,上尖下方,无刃,长短不一,有的长至数十厘米,均无饰纹和穿孔。
玉琥,鉴于古代著述中无明确的标准而无法确定其形。目前关于玉琥为何物的说法很多。有人推测,既然六器中的其他五器均为几何造型的玉器,那么玉琥也应是一种几何造型的。有人将接近几何造型的玉柄形器、玉刀、玉斧等定名为玉琥。河北平山发掘的战国中期中山国国王及其陪葬坑中,曾出土一件玉虎,上墨书一“琥”字铭文;陕西西安市郊发掘的秦代玉器中有齐全的六器,其中玉琥如虎形。这些考古资料说明,玉琥是玉制作的虎形器。
据《说文》载,玉璋是“半圭”形。即其形是玉圭从尖端至底边的中央对剖而分,取一半之形。像这样《周礼》所载的玉璋,西周及其以前各代皆未出现。
“六器”之一的玉璜,自进入西周后数量突然大增,有的还琢饰精美的龙、凤、人纹等,且两面饰纹相同,两端各有一或两个圆穿。此外,在西周玉器中,有呈弧状的龙、虎、鱼形器,两端有孔,也应归入玉璜中。人们还发现,这时在墓中的玉璜,往往有数个且上下排列成行,间有玉或其他质料制成的珠管等。它显然原是墓主的玉成组佩之一。至于玉璜在当时有无“礼北方”之用,从出土情况看,很难说明。
(二)佩玉之风
西周玉佩饰很多,主要可分为头饰、首饰、胸腹饰和服饰四大类。其中,头饰所见最多的是玉笄、玉梳和玉玦。玉玦除光素无纹者外,尚见饰双龙并体者,玉笄、玉梳并无新的突破。玉首饰中,常见的是玉镯。服饰十分罕见,最常见的是胸腹饰。
西周时期,成组佩玉组串处于始创期,但佩挂于胸腹部的数量已相当多,大凡有玉器的墓,几乎都有玉佩发现。此类玉佩,一般以玉器饰件为主外,尚有玛瑙和琉璃管珠组串而成,给人以五颜六色和光彩夺目之感。西周玉组佩尚未形成一定的规律和定型排列,多以中央上下用玉璜组列为主。玉器的组成,计有璧、环、瑗、璜、珠、管及若干的象生和人神器等。
1981年,陕西扶风强家村一座年代约西周中期的贵族墓中,在墓主头侧周围共发现五串玉佩饰。其中第一串配串的器物有玉人、玉蚕、玉小方管、玛瑙管珠和料制管珠共14件器物组串。第二串组配的器物有两件形式大小相同的玉夔龙组串。第三串由玉蚕蛹、白色系和玛瑙、料管珠等11件组串。第四串和第五串形式相同,皆由两件玉人和玉管、料珠等组成。第六串由一件三角形玉人和若干件玛瑙、料珠管组串。这是在一墓中发现玉组串最多的一处。
陕西长安墓葬出土的一串组玉佩由3件玉璜、6件玉管和若干件玛瑙珠等组成。3件玉璜居中,分上、中、下三层串饰,皆两面饰同形的双龙并体纹。6件玉管长短大小不等,排列于一平行线上的两件,形体大小相同。各形小型玛瑙珠串缀其间,有五颜六色之感。
山西曲沃县晋侯墓出土的一串组玉佩,由玉璜、玉瑷、长方形玉器与其他质料的珠和管、坠等组串。其中玉璜均有饰纹,其他质料的珠、管等,均光素无纹。玉璜在中央上下依次串饰,而珠管等串缀其间,色彩华丽,有高贵豪华之感。
河南三门峡虢国墓地出土了多组玉佩。其中虢国国君虢季墓出土的一套七璜组玉佩由374件(颗)玉器、玛瑙、料珠组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用玛瑙珠、玉管组合,下部用玉璜、玛瑙珠和料珠组合。下部的7件璜由上而下、由小至大,依次递增。各璜之间以左右对称的双排两行玛瑙珠间料珠串联而成。上部与一组以长方或圆形玉管间以双行或单行玛瑙珠组成的项饰相连,出土时挂在墓主颈上而达于腹下。虢国夫人梁姬墓中出土的一套五璜组玉佩,由390件(颗)玉器、玛瑙、料珠组成,也分上下两部分。上部用玛瑙珠、料珠、人龙合纹佩组合,下部用玉璜、玛瑙珠和料珠组合,5件璜由上而下由小至大,依次递增。西周大型多璜组玉佩仅出土于国君、侯的墓葬中,说明大型组玉佩的使用是有着严格制度的,使用范围有可能仅限于公、侯等诸侯国国君及夫人或有相应封号的贵族。多璜组玉佩是国君与高级贵族区别贵贱、身份的标志之一。
西周组玉佩饰因诸侯地位不同而有长短和简繁之分。地位越高,组串越多而繁,如当时晋侯和虢国国君所佩,长近1米,有近十件玉璜和数十颗玛瑙、琉璃管珠相缀,为迄今所见西周玉组佩之最。而其他地位较低的墓主,如扶风强家墓所出,虽有六串之多,但均较简单,而且也不如虢国国君墓所出那一组长,以人神做组件的形式也殊别等。
(三)葬玉
考古发现的随葬玉器一般有两种:一是墓主生前使用和玩赏的玉器,供墓主再生或在地府中使用;二是按当时的葬俗,其后代或亲朋好友特别为死者制作的玉器。就后者而言,又有两种情况,一是做成的玉器是为死者来世使用的,这种玉器一般与生前用玉很难区别;二是按当时的礼仪制度,必须用一些与死者身份和葬俗相适应的玉器做丧仪用。
西周葬玉最引人注意的是多次发现有玉覆面,即所谓的“玉面罩”。西周玉覆面,在陕西长安张家坡西周井叔墓出土一套,河南三门峡西周晚期虢国国君墓出土一套。此外,在山西曲沃发掘的晋国墓地也出土数套。这些缀玉覆面的玉片,形状各异,有的呈五官形,有的近似五官形;有的光素无纹,有的琢饰纹图,有的似专门设计而作,有的是利用旧玉器改作或拼凑组合的。
陕西张家坡西周井叔墓出土的玉覆面由15件组成,每件皆作扁平体,一面有饰纹。其中上部两件做龙形,似觞,置面罩最上部的两侧;两龙形觞的下方各有一眉和目,两眉日间有蝉形鼻梁和锥形下鼻;最下一部分以7个三角形组成门齿。玉面罩各件皆有小穿孔,可供缝缀于它物(可能为布料)。上盖死者头面。
河南三门峡虢国墓地虢国国君虢季墓出土的玉覆面由14件仿男人面部器官形状的厚玉片,与44件三角形、梯形、三叉形薄玉片及68颗小颗红色玛瑙珠组合连缀成人的面部形象。红色玛瑙管形珠是将玉片连缀于螟目上时用来打结的。这些玉片除象征下颚的玉璜之外,绝大多数是用其他玉器改制而成的,部分玉片还残留着原玉器的局部纹样。
山西曲沃晋侯墓出土的一套玉覆面由27件形式大小并不完全相同的玉件组成,各件皆有穿孔,供丝线缀缝在布片上并盖在死者的脸面上。发现时,布片和丝线已朽,今所存仅为这些玉片。另外一套用79件不同形状的扁平玉器组成,分别制成人面五官中的眉、目、鼻、口等,用线缀于布帛盖在尸体的脸面上。布帛均已腐朽无存,也仅存玉片。
西周玉覆面为迄今所见同类器物中最早的遗物。在先秦古籍中,有给死者以玉“鳞施”之载。但玉鳞施始于何时,其形状如何等,以往不为人知。从近来的考古数据看,所谓玉鳞施,应该是用玉覆面和玉成组串饰覆盖在墓主身上的一种葬俗。三门峡虢季墓的玉组佩和玉覆面的出土是最典型的例证。
西周墓葬中见有多例死者口中含玉的情况,这类葬玉称玉晗。如在陕西扶风云塘西周墓中,发现有两件玉器塞入墓主口中做含玉用,其形一做蚕,一做蝉。又如山东济阳刘台子西周墓中,用小玉钺和小玉戈含在墓主口中。此外也见用其他造型的玉器含在墓主口中的实例。这说明西周玉晗之形,尚未规范化。死者含玉,早在新石器时期的崧泽文化中已见,此后每有所见,其形状并不固定。唯两汉及魏晋含玉多用蝉,西周用玉蝉为含是迄今所知最早者。(www.xing528.com)
西周葬玉还见有手握玉、脚趾夹玉及踏玉等。手握玉做圆管形或猪形,为西周至汉代王室贵族特有的葬制之一,也是殓玉礼制的重要内容。西周王室贵族的葬俗还流行脚趾夹玉,一般玉质较差,入葬时应分别夹在墓主人脚趾缝间,反映墓主人生前的高贵身份。三门峡虢国墓地中出土有多件手握玉和脚趾夹玉,是研究当时礼葬制度的难得实物资料。
(四)象生玉器
以玉做动物形器历代不断,但各代的数量品种、造型和含义并不相同。西周象生玉器品种,有做非写实的龙(或称夔龙)、凤;写实性的有鹿、虎、牛、鸟、蚕、蝉、兔、猪、鱼、龟、螳螂、蚂蚱、鹰、羊等。
西周的玉制水生动物中,最多的是鱼。均两面饰相同纹,片状,有的呈弧弯的璜式。有的呈直条形,有圆目,以平行阴线饰鳍和尾等纹。个别的饰鳞纹,整体写实生动。此外,也有玉鳖、玉龟等水生和两栖动物。玉龟形做四足外伸爬行状,也仅见做龟甲壳形器者。
玉蝉是最早的象生动物之一,新石器时期在多处文化的遗物中都有见到。西周玉蝉一般较细小,但很写实,有些墓中,一次就有十几件。
西周虫形器尚见玉蚕、玉蚂蚱、玉螳螂等,其中玉蚕做蛹形,头大尾尖小,身饰若干道弦纹表示肥且蠕动的体形。
西周玉鸟偶有少量的立雕器,而绝大部分是片状。其形有两式:一为展翅飞翔的玉燕,一为侧视的玉鸟,或立或伏。玉鸟的饰纹较繁,多以斜刀单阴线饰玉鸟的目、羽翅和尾。此期玉鸟中,除上述两式外,尚见数量较少的玉雀、玉鹗、玉鹰、玉鱼鹰等。在玉制家畜类动物中,最多的是牛和羊。所见玉牛,有圆雕,也有片状,均仿水牛而做,饰纹朴实无华,仅以数道阴线刻画耳、目、尾和足,但颇生动。西周也见仅做牛头形玉饰,呈正面,以切割的方法表现牛角和牛首,以阴线琢饰出双目纹。西周以羊的形象制作的玉器,皆见羊首而未见整体形玉羊。
西周玉鹿,有圆雕和镂雕两种造型,有雄性,也有雌性。母鹿多做回首顾盼,雄鹿多做长角分叉,生动逼真。西周玉鹿皆饰纹简单,往往仅琢饰出日纹。玉鹿在商代已见,但数量很少,进入西周后,是玉鹿制作的高峰期,各处均有较多出土。
西周玉虎从数量看仅次于玉鹿,往往一墓有数件发现。西周玉虎罕见圆雕器,多以片状出现,其体之饰纹有繁简两种。繁者除五官具体外,也琢饰虎斑纹;简者往往仅琢饰目、耳和足尾等,而身体处则不琢虎斑纹。西周玉虎写实生动,做爬行状。有的可能就是六器中的玉琥。
西周玉兔较多,一般为片状侧视,大耳短尾,做俯卧状。虽以简单的数道阴纹琢目、耳、尾和足,但十分生动逼真。此外,西周也见少数立雕玉兔,形态与片状玉兔相同。
总之,就商和西周象生玉器情况看,虽两代都有制作,但商代重写实,轻神秘,而西周则恰恰相反,是重神秘,轻写实,并朝着东周玉器几乎全为神秘象生代替的方向转化和过渡。
(五)玉人
以玉做人或神鬼形器,早在新石器时期已有。殷商、西周继续制作,并已步入鼎盛期。西周玉人神器可分两大类:一类是摹自现实真人,其形有的穿着华丽,形象仿自贵族,有的简朴赤身,似做奴隶像;有的呈跪踞或蹲坐式;有的圆雕,有的呈扁平片状。另一类是制作成非现实的神或鬼形,且数量更多,虽整体看形似人,但往往在局部做变形或夸大而与通常现实人的器官不同。值得注意的是,此期人神器的造型表现的形象还可分为两种,一种是以人头或人面形出现,一种是以整体的人形出现。
写实性人形器,数量较少,最为典型的有甘肃白草坡出土2件和河南洛阳出土1件。白草坡玉人一件头扎螺髻,瓜子脸,双手捧腹,赤身直立状,足下有榫,似器柄。另一件较短小,大鼻宽嘴,橄榄式样目。虽做直立状,但手足不具体。洛阳出土的玉人也做直立状,人形圆脸尖领,浓眉秀目,隆鼻厚唇,小耳,发梳至后脑,头两侧各竖立起一凸脊发饰,身穿对襟带边上衣,系腰蔽膝且下垂及裳,双手拱腹,呈直立正视前方状。值得注意的是,甘肃出土的两件玉人,与殷商妇好墓出土的两面人极相似,说明他们之间有一定的继承关系。
非写实性的玉人首或人面,多圆雕或半圆雕而为,正视头戴华丽的冠帽,耳佩圆环或炔,面部的眉、目和鼻皆仿自真人,唯张口露齿,有两对獠牙。此类玉人首,不仅有出土品,且在国内外博物馆有收藏。以往对这些传世品的制作年代,无统一的看法,有的定为新石器晚期,有的定为商代或周代,甚至有定为汉代者。近年在陕西沣西西周墓中出土一件玉神人头像(原名兽面纹)。此器的科学发掘为传世品和无出土地点的同类玉器的断代提供了实物例证。
(六)用途不明的玉器
西周玉器尚有一些新出现或特别的品种,如扁圆环形器、束帛式嵌饰、玉柄铁剑、玉柄形器等。这些玉器,有的虽数量很多,但其用途至今不清楚,有的虽知其用途,但数量很少,或是仅有的孤例。
《尔雅·释器》载,凡玉扁圆环形器,玉面宽度大于孔径者,谓之璧;若玉面宽度小于孔径者,谓之瑷;若玉质宽度与孔径相等者谓之环。发现的西周玉扁圆环形器中,符合玉璧定义的可归入礼器类;符合玉环、玉瑗定义的,有的很小,或琢饰精美的龙凤、兽纹,或镂雕变形夔龙纹。琢饰兽纹的以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的一件尤为精美。此器两面纹饰相同,皆以双钩阴刻首尾相接的兽。除精美的玉瑗、玉环外,还有一些可供耳佩和手佩的扁圆环形器。另外还有变形的环状器,呈椭圆形、四方委角形等,也琢饰有精美的凤鸟纹或夔龙纹。
西周玉器中,首见一种体扁平,两侧腰略收,周边有脊牙,且呈对称状,正面的上下两端饰以莲花瓣纹,中部横饰若干道直线弦纹,背面平素无纹,四角有小穿孔,可供与他器结缀用的玉器。此类器的正面纹饰,从整体看,似仰覆的莲瓣纹,又似两只首相背的蝉纹,亦似用绳在帛布中腰结束状。有的文物工作者又称其为玉嵌饰,或名玉方片饰。其用途尚不明确。
以玉制作仿武器形器或做某器之柄,古已有之。自出现青铜剑后,在剑或剑鞘上嵌缀玉饰则出现较晚。有缀玉之剑,古谓之“玉具剑”,出现的年代以往认为始自春秋晚期,战国至两汉是鼎盛期。1990年河南三门峡西周晚期虢国君墓出土的玉柄铁剑,将玉具剑的起始年推前了数百年。这件玉柄铁剑的柄是用一块玉琢制,而剑是铁铸。虽嵌缀部位和形式与后来典型的玉具剑有所不同,但它是以玉做剑柄饰的最早遗物。
玉柄形器,以往的文物考古工作者又称为“玉琴拨”。它最晚在二里头文化,即夏或早商期已有所见。此后的商和西周是它的兴盛期,春秋以后逐渐消失。西周玉柄形器造型与商代的相同,有的光素无纹,亦有的做人或动物造型的,但有精美饰纹者较商代的不同。如北京故宫博物院藏一件两面均饰鸟兽复合纹的玉柄形器,与其近似的装饰有其他饰纹的玉柄形器,在商代是没有的。
关于此类玉器,最近几十年来皆多称其为玉柄形器。但它究竟做何器物之柄,其前端又为何种式样,仍无法找到答案。西周墓葬中的柄形器在出土时维持原貌,为这类玉器之用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从出土时所置的部位看,有的发现在棺盖上,有的置墓主的胸部、腹部或身侧,有的握于墓主的手上。但玉柄形器的前端无任何整体器物,只是发现有由许多不同造型的小玉石片黏缀的近似兽或兽面纹的饰物。据此可知,它是与其前端的贴粘物共同组成一种器物,而不是器柄。这类组合物,很可能是当时一种珍贵的装饰品。
造型与商代的相同,有的光素无纹,亦有的做人或动物造型的,但有精美饰纹者较商代的不同。如北京故宫博物院藏一件两面均饰鸟兽复合纹的玉柄形器,与其近似的装饰有其他饰纹的玉柄形器,在商代是没有的。
关于此类玉器,最近几十年来皆多称其为玉柄形器。但它究竟做何器物之柄,其前端又为何种式样,仍无法找到答案。西周墓葬中的柄形器在出土时维持原貌,为这类玉器之用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从出土时所置的部位看,有的发现在棺盖上,有的置墓主的胸部、腹部或身侧,有的握于墓主的手上。但玉柄形器的前端无任何整体器物,只是发现有由许多不同造型的小玉石片黏缀的近似兽或兽面纹的饰物。据此可知,它是与其前端的贴粘物共同组成一种器物,而不是器柄。这类组合物,很可能是当时一种珍贵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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