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动力因素包括内、外两个方面,在内、外动因的相互作用下,形成了社区教育数字化资源共享的动力机制。
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内在动力因素包括三个方面:
第一,社区居民日益增长的学习需求与当地社区学院有限的学习资源的矛盾是推动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根本动力。20世纪90年代后,我国逐渐由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转向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人们生活的各个方面都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普遍感受到了发展的压力,从而产生了新的学习需求。同时,居民的学习方式也发生了很大变化,有人对广州市居民的终身学习需求进行了调查,发现“上网”成为居民认可的一种学习方式,偏好“上网”学习的人有27.3%,紧随“上课”(38.6%)和“听讲座”(27.8%)之后。[55]社区居民多样化的学习需求必然要求突破以前的“社区—学校”的单向资源共享关系,确立“社区—企业”“社区—社区”“社区—公共部门”等新型的双向、甚至多向的资源共享关系。最近一些年,我国在社区教育与学校教育、社区教育与社区内其他机构组织的资源共享中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总体看来还很不够,居民学习需求与社区教育供给之间仍然存在着较大的矛盾,这一矛盾成为了推动社区学习资源共享的最大内在动力,推动社区教育机构积极寻求与其他单位和组织的资源共享,建立网上学习平台,为居民提供高质量的数字化学习资源。
第二,社区教育均衡发展需要与不均衡的现状的矛盾是推动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重要推动力量。一方面,教育均衡发展已成为了整个教育发展的必然要求,社区教育也不例外。在教育均衡中,一个主要的方面就是教育资源配置的均衡,因此,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均衡配置也就成了社区教育均衡发展的必然要求。另一方面,当前我国社区教育发展极不均衡:一是社区教育资源配置在地区上的不均衡。如在培训专项经费上,浙江省的经费超过12000万元,四川、福建、陕西等地的经费均不到2000万元。再如,浙江省的社区教育区级课程超过了16000门,四川、安徽等地的区级课程均不足2000门。[56]二是各地区社区教育资源内容本身的不均衡。由于我国目前社区教育提供的绝大多数是“吹拉弹唱”等休闲娱乐课程,职业培训等课程不多,导致居民参与社区教育率低,而且其覆盖的人群大部分是60岁以上的老人,其次是少量的青少年学生,而造成这一现象的根本原因就在于社区教育机构本身缺乏职业培训等方面的教育资源。社区教育资源配置在地区上的不均衡和各地区社区教育资源内容本身的不均衡,都成为了推动社区教育机构之间,以及社区教育机构与学校及社会的其他组织机构共享数字化学习资源的动力。
第三,数字化学习资源本身的价值是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源动力。首先,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的形成和开发本身就意味着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投入,需要一定的成本,且这些资源可能会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因此,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具有经济价值。据此,资源主体可以通过“有偿共享”的方式为其他资源主体提供使用自己的资源而获得一些经济利益。需要指出的是,虽然社区教育资源具有经济价值,但是谋取大量经济利益不应是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主要目标,“有偿共享”并不是唯一的方式。其次,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具有社会价值,这是由其准公共产品的属性决定的。其社会价值最终表现为满足居民的学习需要并推动我国社区教育事业的发展。而这一切都是以资源的充分利用为前提的。因此,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具有的社会价值也要求各资源主体通过资源共享的方式实现效益的最大化。(www.xing528.com)
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外在动力因素也包括三个方面:
第一,政府驱动。从“理性经济人”假设出发,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不一定都具有经济合理性,如果单纯地依靠各组织间的交换、博弈等资源共享方式,难以实现资源的合理分配和共享,因此,政府权力驱动就成为了推动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的主要外在动力。政府驱动表现为颁布政策、确立规则、搭建平台、监督评估等。如政府可以以政策激励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国内外教育资源共享的成功经验表明,政府对资源共享主体的激励政策具有积极作用,如美国联邦制定了《开放教材下的学习机会》法案并对共享过程中的经费资助项目有明确的规定,加利福尼亚州授权该州的社区学院将开放教育资源融入自身课程。[57]政府为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提供的政策引导和经费补贴可以规范资源共享,降低资源共享主体的成本,激发资源内容与技术方面创新,提高共享热情,增加共享收益,从而推动资源共享进一步发展。
第二,市场驱动。从经济学的角度看,人们希望获得某种资源的原因是该资源具有一定的使用价值,因此,市场机制对于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的共享具有明显的驱动作用。首先,市场供求信息推动资源共享的发生。当教育资源需求主体发现市场上没有其所需的资源或者获取资源的代价太大后,资源需求主体就会放弃向市场获取资源而转向通过资源共享的形式获取资源,这就是资源共享需求。当资源供给主体发现这一需求时,其对自身资源进行评估,认为共享的收益大于损耗后,资源共享就发生了。其次,市场竞争也会推动教育资源共享。当市场竞争较为激烈时,资源主体为了维持其竞争地位,就会开始思考如何降低资源的成本,于是,各主体间就会通过组织间的活动和共享来降低生产、交易成本。
第三,文化驱动。首先,社会文化传统对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具有影响与推动作用。我国自古有“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诗经》)的说法,从社会交换理论对于“共享”的解释看,这正是一种“付出——回报”的交换关系,可见“共享”的理念在我国历史长河中源远流长,而我们今天所讲求的集体主义思想也是“共享”的文化基础。这种“共享”的社会文化对各主体有一定的驱动作用,表现为在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中发扬共享风格,无偿提供、慷慨捐赠等。其次,榜样文化对社区教育数字化学习资源共享有一定的推动作用。当某一资源主体因拥有较多的资源或者掌握了某种关键技术时,便会在相应行业中占据至高的地位,从而获得可观的利益。如果占有绝对优势的资源主体愿意将其资源用于“共享”,那么依据榜样文化效应,其他组织也会仿效其做法在这一方面进行一些改变。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