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著名天桥老艺人武术家吴长印之后,我也是属于天桥末代艺人,我姓吴,叫吴松泉。
从我这个年纪来讲,从我的记忆当中来说,天桥概念比较多。过去老年间,大家为了生存,在这儿卖艺也好,不管是干什么也好,像我们家我父亲,我们也是经常在天桥那块儿,在天桥剧场后头卖艺,这块还有朱国全,有宝三摔跤。我们是在这里范围之内,小时候也是随着我父亲,我们就在天桥。按过去老话说,打把式卖艺。我们就在那儿以这个为生。
我记忆当中,武术、曲艺、杂技、摔跤、拉洋片,包括驴肉火烧,和这个回民做切糕,什么皮影了、小桃园了,生活中还是有的。
我4岁到天桥的时候就演出了。那时候家里人多,弟弟妹妹也多,那个年代就为糊口。开始,咱们北京宣武这块儿,韩金铎我师大爷,他在上午,我们在下午。因为韩大爷住在那附近,我们离的远一点,分上下午,都用的一块地方。包括宝三,宝三爷和朱国全他们也用的是一块地方。大金牙是在我们后头,他们是有一个固定的点:北京曲艺,那时候叫北京曲艺,在我们旁边,老的曲艺那块儿,宋相臣,宋相莲,那姐儿俩,得了国家奖。
像我们这块,有韩金铎,我父亲吴长印,还有小陆,总的来说现在的天桥末代艺人,不是我一个人。还有我哥吴松海。报纸里所说的“天桥二把式”,一个指的是我父亲和韩金铎,这是老一辈,因为那会儿他们在天桥。武术这一块,就是他们哥俩。韩大爷也带着两个孩子,我父亲也带的是我和我哥哥,所以大家现在说起来,天桥二把式,所指的就是我们老的和小的,是这个说的。
我小时候那会儿,跟我父亲在那块儿,还有魔术在里头,小田田大爷是魔术的。现在说起来基本和那会儿一个情况。
像我父亲、我们家是在1954年就属于是武术社。过去北京市有四大社,我们家是健身武术二分社,1954年就成立了。成立那会儿人们思想不像今天这样有经济头脑,都是有一种义气。教学生,他就不收学费了。这讲的叫传承,我怎么教,把东西教好了。生活上有一些困难,那怎么办,这么着最后上天桥。因为那时候为了糊口,所以讲就是说。摔跤两人才能有节目,练武术不同,练武术一个人就有节目,你可以挣着钱。那个年代我小时候,在那儿练的时候,咱们不懂什么叫摄像。一次,有外国人来了,练完以后,他叫你,过来过来。他叫你看那机子,打开让你看,你才知道,我自己在那里练,他在录相。那天我记得特清楚,我练一张单刀,练一叉子,我哥哥吴松海练的铁砂掌。
天桥老艺人著名武术家吴长印
打弹弓
我们那会儿在那儿练的时候,我父亲有一些东西,有时候不天天演。拉大弓也好,使一些弹弓也好,吹的东西也好,有些东西他不是经常演的。常规我们就是以武术为主,基本上属于这么一个范围。
1966年,破四旧立四新的时候,这个表演就搁下去了,不那么练了。后来就等着分配了,我父亲就分到天桥旅馆了,就这么转行了。
到后期,那会儿知识青年下乡,我也回老家了。后来回来,由我弟弟吴松友创办民族特技团了,在咱们市内,各大体育场体育馆,都搞了一些演出活动。后来找我们成立燕京杂技团,我们又去的东北三省,这个报纸上都有记载的,都去演出一遍。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就不太爱去演出,走这些方面的事了。后期就由我弟弟吴松友来传承家庭的一些艺术也好,什么也好,都由他代表性地去做。基本上这么一个概念。
我师爷姓赫,叫赫寿岩,他是清朝人了。我们南拳北腿也好,怎么着也好,我们是综合性的,当然以拳、弹腿为主。我们家那会儿要求练武的东西还是这样,手持的器械必须都是开刃的。现在流派比较多,我那个年代小时候知道的这些东西就是以弹腿为主。戳脚,练的这些功夫。因为我师爷他就是宫里的。后来健身武术二分社,当年我父亲那里也教了不少学生。
从影响力上来讲,我父亲这个形象,按现在讲,比较吸引观众。因为他脱了衣服以后,浑身都有刺绣。除了后背没有,他满身包括脖子,哪块儿都有。他的图案还跟别人不一样,不是两个人,这儿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这儿武松打虎,这边两条龙,左边沙僧,西游记的四个人。跟马贵宝曾叔不一样。马贵宝、曾师叔一边一幅刺绣。有些人看他这形象,他就愿意来看了。再一个,客观的讲,也不是咱们艺术有多高,可是从咱们的表演能力来讲,确实也能吸引观众。
过去都说天桥把式光说不练,咱们不是,咱们是连说带练。你像我们从小跟着我父亲,又得练武术,又得练狮子,又得练空中飞人,还得练逗闷子、地圈,不仅我一个人,还有小陆,我那陆哥,我们都在一起。所以每天从家里出来,父亲要求的是不管你今天有多少观众看,人家给钱不给钱,你练功你给人家演,你就要做到位,差一步都不成。那会儿每年都在劳动人民文化宫,我父亲有义务演出的。我哥那脑袋后面有一疤,就是我跟我哥练对打,慢了一刀下去,啪这儿一口子。一口子还要接着演,下来还批评你,你为什么低头慢了。他的要求是说,你慢了是你的功夫不到家,你这么做是对不起观众。所以说我父亲要求我们比较严。包括对我小弟很多人都是这样,比较严。我小时候练的时候挨打挨多了,翻跟头也好,什么也好,我父亲提着我扔,扔跟头。那会儿是为糊口了,你不这么做也不成。他要求你严,你做什么才能给观众看,你要负责任,不管是谁。所以才能引来很多人到咱们这个场子看。
自夸地讲,小时候我也比较好看点,嘴也甜,叔叔大爷我也会叫,所以就是观众也很多。我翻跟头,干爹干妈的太多了,大家都喜欢。我哥哥就不行,我哥哥小胖子,所以现在天桥说的,小胖子一胖一瘦就指我和我哥哥。我哥哥比较胖,他练一些威武的东西,铁砂掌,大刀,这是我哥哥练的,我呢就练一些细小的东西。到我父亲那儿,就是大型的东西了。比如拉硬弓。当时周国全大爷在对面也拉弓,不是光我一家,我们家一人在那儿拉弓,因为我们斜对角没多远。我爸爸那会儿拉弓时候,咱讲八张弓绳拿手里,拉给观众看,让每个观众去拉。人家拉不开,观众相信你这是真的。你再去拉它,弓拉开了,观众自然爱看。今天我跟你说了,明天跟他说了,吴长印在那儿表演了,好看,他来了一看是事实,是这样。可是说练硬功这一块,像我父亲那会儿练,它是武术系的东西,它并不是说这什么什么功夫,它是用功夫来表达一个练武术。练好了,能达到什么,能达到这个功底。(www.xing528.com)
牛茂生表演拉弓
就是掌心,需要你操手去练。不管你是打铁砂掌也好,你是干什么也好,需要进攻一层层来。我父亲那会儿,天天搁块石头那么打,真打。功夫,他要求为什么严,在记忆当中,我父亲手总是这么一块,按咱们现在说是茧子了。其实不是,他常年打这些东西留下的痕迹。你像韩敬德大爷,他们俩还经常对打,空手夺刀,这空手夺刀。哥俩不知道谁快谁慢了,这掌就蹭了一下,这说都是老话了。蹭起来以后回家了睡觉,躺那儿一睡,第二天早晨起来,我母亲说这枕头上面有血印。他说嗨,这不叫事。这还是我刚才说的,他们之前这辈人,对观众、对演出,是负责任的。我父亲这个人,我认为,他是比较好学的人。他尊老爱幼,不管你是妇女还是儿童,不管是什么,他都是见谁都比较客气的。
包括我父亲针灸按摩他都行,都是相当好的。孔宪曾就是学正骨药什么,因为原先就会。这本事历史又长。我父亲为什么学正骨,学针灸,他都有原因的,就是原先我们家里亲戚摔了找人看病去,看病他烦到那儿看病,大夫又刷牙又漱口,就觉得比较怠慢似的。他立志我就要学这个。我学了这些东西,谁来求我了,找我了,我不会给人家拿架子。后来他也好多事情,确实是这么做的,也看好了不少人。这是在天桥时候,我刚才说的是我父亲的为人处事。包括不管人家到哪儿,他没有得罪任何人。你像摔跤的这些朋友,马贵宝是我三叔,贺来平,陈德陆,这是老一辈的,钟念杰,这一些老一辈的人,他们互相之间,包括关外的王永成,陈国栋,这些都是可查的东西。确实这些人技艺来讲,艺术上来讲,都是比较不错的。我父亲也摔跤,刚才我讲了,我们那时候是为了糊口,不以摔为主了。我小时候跟天桥摔跤这块场地,离的相当近,我一下来没事了,这儿一休息的时候,我就跑那儿去的,钻着玩去。那会儿小,这么大,马贵宝我管他叫三叔,那时候按我们行话,他老拿我提溜包袱,说白了就是一笑料。我一小孩,我这一来了就说,他拿我一包袱,就说这是我徒弟。他说让我叫他师傅,我就叫他。
他跟谁呢?跟钟念杰,他们俩是一回场跤,这会儿马先生,让我掉过脸去管这个钟念杰叫徒弟,就是这样。为了一包袱,啪就这么走。完了以后我跟钟念杰完了说,那你跟着师傅说一声,这么着我再跟马先生摔。我是小孩,那肯定摔不过马先生。但是那会儿,按现在讲叫艺术,让观众看一个乐,马先生跟我摔,我那时候会什么,一个小孩,顶多我偷偷使劲。我一掏他,他就趴下。因为我们定好了有这么一个笑料,所以他自个儿还在脸上跟地上这么一蹭,起来之后满脸的土,大伙儿一乐,这小孩真好。
可是等我一回去,人说这小孩哪的,说这是吴长印的儿子,所以偶尔有时候人呢,又看艺术,又要看这个小孩,好玩。我小时候也确实练轴,现在讲空中飞人,那会儿剧场,没有那么豪华,都是在大梁上拴一个绳连轴。我跟我哥哥,手上现在都有伤,都是我跟我哥哥打对,一枪扎错了。那小时候保不齐出点差错,啪,一下扎上了,腿上这都有。
还有一次正在表演着,有邮递员喊,吴长印信。谁写的不知道,说哪儿的,香港的。打开一瞧,哦,香港的一个观众,也是原先在我们这儿看,看完以后,觉得不错,给发了一个照片,写着什么。这人我现在都能记起来,叫吴中珍。早年间在武术这一块,我父亲在国家也是拿过名次的。他那会儿表演是一套飞龙剑,再早说都是老话了。在李遥城了,赫师爷了,老北海体育场。那会儿搞什么活动都在老北海体育场,什么东单,西单这都是后来的。再老都是老北海。我6岁的时候,还在那儿做表演呢!我记得他们比赛的时候,我是处于那个小孩,儿童这一组,在这儿做表演。这一说是多少年的事了。
演员吴长印力拉六张弓
后期,我父亲在那儿表演的时候,就是要拉弓,一般国全大爷他们拉弓,不使牙咬,我们就是牙咬。我父亲有时候最多咬七个。七张弓,每张弓拉力160斤。这儿一集中,挂着栓好了,哗一下咬七个,观众那会儿就是给钱。我们家还有这么一个习惯,我父亲要求,观众给不给钱,你不要拿这个脏话去跟群众去说去,因为人家看的是你的艺术。大家给不给钱,是凭人家良心,人家觉得你好,他自然给你钱。他觉得你不好,你不要去用一些脏话来去损人家,去说人家,我们家是不干这个。因为我确实跟着,我自己在那儿,我多会儿都没有说脏话,我记得当中没有过。都是说你不给不碍事,你不给你还接着瞅,你在这儿看你的。我们还是这么做。后期公私合营了,整个归宣武曲艺杂技协会。在这归之前,我父亲我姐姐,我哥哥,我弟弟,都在那儿表演,我母亲也是杂技,像我,我哥哥我刚才说的,我姐姐放碗,这些我们那会儿都在那儿,后来随着家庭孩子多了,需要一些照顾了,我母亲就退下去了。我姐姐他们就下去了,最后就剩我和我哥哥了,吴松海,还有我小弟,他们有时候跟着一块儿去,一块儿磨炼。你看像我那个小弟弟吴松友,他现在就是搞这,吴家班就是由他来管理。
他知道的比较多一点,讲这些事情,他自己带有钻研了,所以他做的还是比较不错的。刚才你问到,吴家并不是多高,天桥不是个人的,天桥是所有的在天桥待过的每一位艺人,都是对天桥的一个贡献。不是说我们家,我不这么看,你说朱国权也好,我父亲也好,张爷也好,马贵宝也好,所有这些人,难道你一个人,你就能承认是天桥的一道梁吗?能承认那段文化历史吗?我是不这么承认的。那怎么办,那你就要说,每个人都是天桥的一员,天桥不是咱们个人的。现在改进了,可实际上在那个年代,天桥是一个很丰厚的文化市场,那个文化市场不是个人的,是大家的。按现在来讲,荣誉是国家的,不是你个人有多大荣誉,无非就是说在你做事情当中,你表演也好,你干什么,你在天桥付出过。所谓付出,无非你给国家在外围,现在咱们讲天桥文化做过一点小小的贡献。不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是不这么看待问题。你包括练中幡,练什么,我们那会儿跟马贵宝、陈金元,陈金元是我师父,马贵宝也是我师傅,虽然说管叫叔,可确实是师傅。
我父亲会吹,会吹这个行里讲就说,自己的孩子越会,越得找师傅,这么着拜的是陈金元和马三爷。可是那会儿是在家里练中幡。我后期培养学生,也培养不少,我跟他们讲,也讲天桥这一块,老人都怎么做的。作为我来讲,现在是天桥末代艺人了,那会儿在老人面前,等于就是一小孩。叔叔大爷也好。他为什么喜欢你,我自己认为,过去的人你玩意儿好他喜欢,你玩意儿不好他不喜欢你。我们说了行话讲,就是有买卖,这孩子有发展,他才可以成你。包括我父亲,他不是光跟武术这一块,戏曲这一块朋友也不少,跟风雷张宝华他们,师叔他们关系都不错。我父亲爱唱,比较辛勤好学,干什么都有一套,也不显摆,按现在讲就是做人很低调。我记忆当中是这样,他做人很低调。
我们小时候骑车,那时候我们在平乐门住,我们上下场,那都要骑着车来。我爸一辆车,我大哥一辆车,我一辆车,都是24、26车。那会儿带着家伙,自己每天要收回。不管你走哪个道头,走那个红绿灯,他都不允许闯红灯,按现在讲,就是遵纪守法。他尊守交通规则。那时候车还没有那么多的时候,他都不允许你这样去做什么。现在讲说卖艺嘛,简单的说就是这么个道理。可是他得到的大家的评价,就是在行里面,我自己觉得还比较行,还没有说吴长印怎么怎么不好,都是说挺好。
老北京天桥老艺人
后期我记忆当中,是在通县那儿。那会儿摔跤也好,武术也好,都合并那儿了。按现在讲,连贯起来去演出,都去舞台上摔去、打去、练去。那会儿我记忆当中有杨宝和,有马三叔、陈金全、何兰庭、二大爷、孙爷爷,一下想不起来那么多,这些人大概齐。我现在慢慢想的话,还都能回忆起来这些是什么。包括大金牙也是一样,他就在我们后头,没多远,离这里有4米距离。我们的道具,后期都归到北京曲艺杂技团协会。以后,我们就跟着出访了,那时候福利金,抽取这个为了自建,自建以后完了盖好了,按现在讲,不做什么豪华剧场了,后来我们就卖票了。整体统一卖票,计时。谁看,计时。包括曲艺,那时候的曲艺,叫曲艺团,前身就是离着我们有7米远。你像丁丁声,刚才我说的孙有田、孙勇、侯宝林、十大爷,全离的特别近。我小时候下了这儿,要跑出馆的,小男孩哪都钻,哪儿都去。所以现在还是有一个概念的。
对天桥的印象我也挺深,深在哪儿呢?天桥文化,它知道了教育了我,通过这些老艺人的品德,你知道了自己应该怎么做。一个艺人,那个年代是下九流,包括戏曲都是下九流,可是老艺人的品德我认为他不是下九流。他们的品德是高尚的,他没去偷没去抢,没有做任何对社会违法的事情,他依靠着自己本身的能力,来弘扬发展当今的文化。到现在当今文化你还是离不开文武,是吧?不管歌剧也好,杂技也好,舞蹈也好,不管你什么行当,这些老的艺术家们,在艺德上我认为是非常好的,不是光我父亲一个人好。像我所接触的这些人,刚刚我提到这些人,艺德都相当好。当然干的行当不一样,有的是搏斗性的,有的表演性的,可是就说他们平时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也去我们家也好,说也好,曲艺杂技也好,这方面都教育我们,应该怎么做人。
我认为老的一代的艺术,没有现在的包装好。说现在的包装好不好,好,但有些东西失去了真实的一面。你问我,这是从我内心的想法。有些东西它没有必要说,我也是这个,我也是天桥的,我也怎么怎么着,我认为没有必要。是天桥的就是天桥的。你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不是什么,你就不是什么,你不必非要说我自己是什么。你这个跟历史不匹配不成。当然,现在承认,现在文化搞的,比原先要红火,要美化,可是我刚才讲了,就是包装太多了。真正实际拿出老的真正的一些功夫的,不管是说也好,武术也好,拿出老的一些本事来,才能反映出天桥真正的文化的底蕴。我是这么看。当然需要包装,但不能离开真实,仅靠包装。你在真实的基础上,你像我们那会儿小时候,不想着化妆,你像我小时候就是啪一包腿,啪一勒,完了上去就练。完了小光膀子一脱,提起板来,穿一双靴子,穿一灯笼裤完了。现在行吗?现在你不可能,那需要化妆了。当然后来我到团体的时候就化妆了,那会儿年代不一样,它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我现在对天桥看法是什么,我的个人看法,作为一个天桥末代艺人来讲,我希望天桥发展,能给国家创造利润。我小时候就知道,外国人都知道天桥。那好,现在如果咱把天桥做得更好了,更上一层楼了,我认为我自己也有点责任和义务来做一些什么工作。当然说这个看领导们怎么看了,用不用我的问题了。咱们领导用我,我责无旁贷,因为我确实在这一员里头,我经历过这历史了。不管年限长短,在最后我经历了。你经历以后,你在天桥做过,你待过,你干过,我们老话讲你撂过地,你上梁子上爬过,那好,你就按梁子上的事去办事。有些老人是不在了,不代表他的艺术不在,不代表他的品质不在。所以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下一代的人要学一学老辈人的这个品质和艺德,他们的真正玩意儿。这是我个人对天桥的看法。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