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史景迁著,温洽溢译
四川人民出版社:2019年5月第1版
定价:128.00元
同为历史学家,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教授姚大力称赞史景迁是“坚持讲故事的历史学家”,一句话点睛后者写史的特点。
确实,史景迁作为讲历史故事的高手,对细节高度敏感而又可以准确把握,恐怕没有第二人选。你读《王氏之死》或者《前朝梦忆》,简直就像是在读精彩的现实题材小说。担任史先生著作中文主编和校译的鄢秀从翻译的角度评价,史景迁的语言实在是太好了,他讲故事,里面有人物、有场景、有历史。学问做得好的学者能够深入浅出,其实“深入”很多人能做到,而“浅出”确实就非常非常难了。史景迁2014年再次访问北京时,向媒体谈到过他“个人化”的写作方式:不同的写作,都是为了向他人讲述故事,我认为这是写作的目的。你写一本书,目的就是分享自己的观念,以分析社会的本质,无论它们是对是错。我认为关注个人是考察历史的很好的方式,因为绝大部分人都不是皇帝,我们生活的世界很小,我们看到日落,又想象着它的归来,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我试图理解自己,并理解历史中的中国人。(www.xing528.com)
在追寻近世400年中国历史之时,史景迁不断表现出一种从“过去”追寻“现在”的努力。通过史景迁的持久观察,我们可以找到秩序崩溃与重构交互进行,长久的停滞被缓慢的演变逐渐取代,传统的文化因子与新潮的外部思想沉浮起伏的许多线索。他认为,倘若我们能以开放的胸襟来使用“现代”这个概念,就不难察觉这个概念的含义,是随着人类生活的开展而时刻处在嬗变之中的。一个“现代”国家既可融汇一体,又能兼容并蓄,既有明确的自我认同,也能以平等的地位竞逐新市场、新技术、新观念。
著名汉学家费正清曾经分析史景迁作品里,“明朝1644年的灭亡在1911年的清朝覆亡中找到了某种呼应,甚至在20世纪40年代蒋介石和国民党的失败中也是如此。类似地,满人在1644年后对中国的征服也可以和1931—1945年间日本的征服企图找到相同的路线”。中国历史似乎魔咒般一直重复着自己,在保守内向和开放对外之间艰难徘徊。与中国历史学者张宏杰“中国两千年的政治轮回”之见遥相呼应。
如今,史景迁与孔飞力、魏斐德并称“美国汉学三杰”。他在中国所得到的声誉均已超过另外两位,同时也被认为是费正清之后美国汉学家中的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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