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新编著
上海文艺出版社:2018年7月第1版
定价:98.00元
前些时日,从凉山彝族诗人阿苏越尔朋友圈上看到他获有程先生签名新作,羡慕得紧。遂问起可否享受同等待遇?越尔讲与程先生见过一面、喝过两台酒、购下三本书,可送读书人。没过几天,请人专程带来,让我甚喜。(www.xing528.com)
程永新“几十年都呆在《收获》的一个办公室里”,称得上是资深编辑;而且是从20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漫长的岁月里文学正前所未有地前行、成长和变化。我那个时候在一个小县城,吮吸到最初的文学营养中就有一本他编的《中国新潮小说选》。其中的小说和那些司空见惯的完全不同,新鲜感、探索性、陌生化效果,都热乎乎地扑面而来。我认识了几位新锐小说家,当然也就记得了具有独特眼光的编辑程永新,并且信任“一直是跟这个时代一起往前走的,从来没有落下过任何一个重要的作家”的《收获》杂志,所以订阅了好几年。
我对书中的信件部分特别感兴趣,因为后来的电脑打字的普及将“见信如面”的美好荒废了。依旧带着体温的笔迹述说着心情,成为发散回忆的陈年酵母。于细致,程永新真是一个有心人,他不仅保存了作家们的来信,有的连信封也一并留存,十分珍贵。他自谦,“读着读着,思绪进入了漫长而美好的回忆,过往的岁月、碎片般的记忆开了闸似的涌来,我时而凝神沉思,时而会心偷乐,时而与忧伤相伴,时而开怀大笑……假如对未来的写作者或者研究者能够提供一些具有现场感的细枝末节,是不是还真有一些史料价值?”答案是肯定的。比如贾平凹的手稿,为长篇小说《带灯》后几页的三次修改,苛求更好表达的努力一目了然;包括写作时的心态,从“稿子怎样我也不知,慌慌着”,到“我喜欢这部作品,才不断修改,而给你们增添麻烦”,再到“咱们真到了多保重的时期”,对一部成熟作品的呕心沥血可谓跃然纸上。
实质上,程永新“一个人的文学史”并非文学的“边角废料”,恰恰构成了余华、苏童、扎西达瓦、马原、王朔等一批作家写作历程的意气风发,原生态地呈现了文学生产的过程,更为文学史研究者呈展了开放而鲜活的材料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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