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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之剑:以色列特种部队的十年磨砺

时间:2023-07-2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957年底,也就是202部队解散整整一年之后,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部成立了直属侦察营,不过当时还叫262部队,以填补202部队解散后的特种部队空缺。再被派去突袭西奈半岛最南端的沙姆沙伊赫,但总参侦察营赶到时,又晚了一步,这次是被海军的13突击中队抢先了。西奈半岛战事结束,总参侦察营又被调到北线的戈兰高地,等总参侦察营赶到戈兰高地时,战争却结束了。

大卫之剑:以色列特种部队的十年磨砺

1957年底,也就是202部队解散整整一年之后,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部成立了直属侦察营,不过当时还叫262部队,以填补202部队解散后的特种部队空缺。首任指挥官是亚伯拉罕·阿尔侬少校,他是“帕尔马契”时代的英雄,在1948年第一次中东战争中曾是伊扎克·拉宾(1974年到1977年和1992年到1995年两次担任以色列总理)的部下,参加过这次战争中被誉为最为残酷血腥的打通耶路撒冷的“血路”之战。战后他被调到总参情报部,负责在阿拉伯国家建立秘密情报网,他发现由于没有专门的情报侦察和搜集部队,他只好依靠从情报贩子和告密者那里收买情报。这时英国特种部队创始人戴维·斯特林上尉的回忆录《勇者无敌》(Who dares Win)给了他很多启示,这本书后来也成为总参侦察营的必读课本。他开始思考建立一支情报部队来负责侦察和搜集情报,他的这一想法得到了时任总参谋长的摩西·达扬的支持,但好景不长,由于达扬很快卸任退役,继任总参谋长的拉斯科夫将军对此毫无兴趣。于是阿尔侬只好在国防军高层拼命游说和活动,被他搞得不胜其烦的高层只好同意他组建情报部队,不过给他的任命里却没有正常组建新部队所需要的经费预算人员编制、作训计划、后勤保障等,简直就是一纸空文,但阿尔侬还是兴致勃勃地上任了,这支新部队的代号为262部队。白手起家的阿尔侬首先去找了自己当年的老上司,时任装甲兵司令的大卫·埃拉扎尔准将,得到了必要的装备和物资补给,这让262部队得以生存了下来,这支部队后来在埃拉扎尔担任总参谋长期间,成功完成了很多艰巨任务,果然没让埃拉扎尔失望。

阿尔侬为总参侦察营的建立和发展竭尽心力,后来被人尊称为总参侦察营的“教父

巴拉克从特种部队出身,后来担任以色列总理

阿尔侬为总参侦察营的建立和发展竭尽心力,后来被人尊称为总参侦察营的“教父”,262部队组建伊始,阿尔侬招揽了一批101部队的老兵,并想方设法找来了202部队伞兵侦察连的连长梅厄·哈逊,让他担任教官。阿尔侬很清楚,262部队作为一支情报侦察部队,队员必须具备全面的战术能力,所以他非常注重部队的训练,哈逊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在202部队的经验传授给新部队,使262部队很快就掌握了特种作战的基本能力。另外,正是由于阿尔侬的努力,总参侦察营得以能够和以军的第一支直升机部队进行协同训练,从而使总参侦察营成为以色列国防军中最早掌握直升机机降战术的部队。这一点当时还看不出什么意义,但是在后来的历次特种作战中,正是直升机的机降战术,使总参侦察营如虎添翼,大放光彩。

1961年,也就是262部队组建整整五年之后,才第一次得到实战任务,深入戈兰高地侦察叙利亚军队的部署情况。阿尔侬指派他最信任的军官埃胡德·博鲁克少尉——他后来改名埃胡德·巴拉克,1999年到2000年担任以色列总理——率领一支小分队前去执行任务。小分队出发五小时后,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反馈,这时在后方指挥部里的总参情报部部长阿米特准将、北部军区司令约菲少将以及阿尔侬都是焦虑万分。阿米特担心再没有消息,小分队就无法在天亮前返回,一旦失去夜色掩护,势单力孤的小分队将在叙利亚军队重兵把守的戈兰高地遭到灭顶之灾,于是下令小分队取消行动立即返回,不料小分队却关掉了电台,这下可让指挥部里的所有人是又急又恼。原来这时小分队已经到达距离目标只有50米处,附近只有两名正在睡觉的叙军哨兵,巴拉克根本无法在电台里解释,只好果断下令关闭电台。直到两小时后,巴拉克才又打开电台报告任务已完成,小分队正在返回。这才让已经抓狂到极点的众人放下心来。小分队回到指挥部,激动万分的阿尔侬就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巴拉克,巴拉克后来说他看见阿尔侬泪流满面,这对于一向以冷静沉稳著称的阿尔侬来说,肯定是绝无仅有的。巴拉克因为这次行动获得了他军旅生涯中的第一枚勋章——总参谋长嘉奖勋章。这也是以色列特种部队最显著的特色,任务的现场指挥官具有很大的权限,只要能够完成任务,“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抗命行为都是可以原谅的,甚至还会获得嘉奖,这就使以色列特种部队形成了独特的灵活主动随机应变的作战风格。

以军伞兵占领了犹太人的圣地哭墙后,在哭墙下休息

至于这次行动具体情况,至今依然没有解密,所以详情也就无从知晓。但是这次行动后,很明显262部队开始得到了以军高层的认可,很快就得到了总参侦察营这个正式的番号。

但是从1957年到1967年,整整十年间,总参侦察营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现机会,简直可以说是默默无闻。甚至在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中,伞兵部队的表现相当抢眼,无论是在南线的西奈半岛,还是在东线的撒马利亚,或是在北线的戈兰高地,都可以看到活跃的伞兵。特别是第35伞兵旅在旅长莫德查·古尔——也就是当年米特拉山口之战中的先遣部队指挥官,现在已经是上校旅长了——指挥下最先攻入耶路撒冷旧城区,这是犹太人已经失落了二千年的圣地,战前以色列国防军曾有严令保护旧城区中的名胜古迹,所以伞兵不能轻易动用重武器,在付出了阵亡200人、负伤457人的巨大代价之后最终攻占了当年犹太国遗留下的唯一古迹,每个犹太人都魂牵梦萦的圣殿山哭墙(Wailing Wall)。当时整个以军的通信网络全部中断正常通讯,所有通讯员都在用激动万分的语气不断重复一句话:“圣殿山已在我们手里!”相比伞兵旅的辉煌,总参侦察营却成了“奔跑的侦察营”,第一个任务是突袭西奈半岛的两处埃军机场,但当侦察营赶到时,这两处机场已经被以色列空军炸成了一片废墟。接着又配属其他部队,但以色列的装甲部队进展实在太迅速,总参侦察营一直是落在装甲部队的后面,跑断了腿也没捞到仗打。再被派去突袭西奈半岛最南端的沙姆沙伊赫,但总参侦察营赶到时,又晚了一步,这次是被海军的13突击中队抢先了。西奈半岛战事结束,总参侦察营又被调到北线的戈兰高地,等总参侦察营赶到戈兰高地时,战争却结束了。于是,总参侦察营在整个第三次中东战争中,就是跑东跑西,累了个半死,却基本上没有真正作战的机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战绩了。

尽管总参侦察营十年之间都没有特别显赫的战果,但是十年的积淀可以说是厚积薄发,为后来总参侦察营的辉煌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哭墙

哭墙,又称西墙,也有“叹息之壁”的别称,是耶路撒冷旧城区古代犹太国第二圣殿的一段围墙,也是第二圣殿围墙仅存下来的遗址,长约50米,高约18米,全部是由大石块筑成,其中最大一块巨石长13.6米,宽4.6米,高3.5米,重达570吨。犹太教把这里看作是最重要的圣地,千百年来,流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犹太人只要回到圣城耶路撒冷,就会来到这面石墙前低声祷告,哭诉流亡之苦,所以被称为“哭墙”。(www.xing528.com)

公元前10世纪犹太首领所罗门继承王位,在首都锡安山上建造了首座犹太教圣殿所罗门圣殿,史称“第一圣殿”,来此朝觐和献祭的教徒络绎不绝,从而成为古代犹太人宗教和政治活动的中心。公元前586年,第一圣殿被入侵的巴比伦人付之一炬。半个世纪后,犹太人又在第一圣殿的旧址上建造起了新的圣殿,史称“第二圣殿”。公元135年,罗马人征服了犹太国,犹太人被迫远走他方,第二圣殿也毁于战火。据说第二圣殿被罗马人焚烧时,犹太人面对坍塌的大殿和残垣断壁,聚集在西墙下失声恸哭。其间有人看见六位天使也坐在一面残墙上哀声哭泣。天使的泪水渗入石缝,从而使圣殿废墟的残壁永远不倒。

拜占庭时代,犹太人被容许在每年的安息日回到西墙,无数的犹太教信徒纷纷至此,面壁而泣,“哭墙”由此而得名。

7世纪时,伊斯兰教徒占据圣地,犹太人被允许在圣殿入口附近祷告,位置就在西墙隧道之内。13世纪开始,犹太人迁到现今之处祷告,一直延续到现在。特别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惨遭德国纳粹屠杀的犹太人达600万之多。这些惨痛的历史遭遇,深深地印在犹太人的心灵之中,哭墙便更被犹太人视为信仰和团结的象征。

1948年至1967年间,哭墙在约旦控制下,不容许犹太人到哭墙祷告,哭墙无人哭达19年之久。直到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以色列才从约旦手中夺回了哭墙,这也是近两千年来,西墙首次处于犹太人控制之下。以色列政府后来将西墙前的破败街区拆除,辟出宽阔的广场,每逢阵亡将士纪念日、大屠杀纪念日、犹太新年、赎罪日等重要的国家或宗教节日,便在此举行纪念活动或宗教仪式。虔诚的犹太教徒热切希望能重建这一圣殿,但在哭墙的上方,就是伊斯兰教的著名圣地岩石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所以重建圣殿是不可能的。

哭墙是犹太民族两千年来流离失所的精神家园,也是犹太人心目中最神圣的地方。犹太人相信它的上方就是上帝,所以凡是来这里的男子,无论是否犹太人都要一律戴帽,因为他们认为,让脑袋直接对着上帝是不敬的。

哭墙祷告的地方分成男女两部分,男左女右。男士进入哭墙,必须戴帽,没有帽子的旅客可在入口处自行领取纸制圆形小帽戴上,在离开时交还。女性到哭墙不用蒙头,但在祷告后,必须面向哭墙一步步退出,以示恭敬。

旅客在哭墙可以靠近墙身,摸着石头向神祷告,可用任何语言大声祷告,小声祷告或默祷。至于闻名世界的把写着心愿的纸条塞入哭墙墙缝的行为,倒不是犹太人的习俗,而是旅游者们的发明。

另外,20世纪60年代也是以色列特种部队层出不穷、百花齐放的时期,三大军区都相继成立了各自的直属侦察营,分别是南部军区的“沙凯德”侦察营,中部军区的“角豆”侦察营和北部军区的“胡桃”侦察营,这三个侦察营日常主要任务是边境巡逻和反渗透作战,并负责执行军区下达的高敏感性侦察任务。

1969年到1971年的消耗战争期间,以色列和埃及沿苏伊士运河展开了频繁的越界侦察、渗透袭击。在这阶段,总参侦察营和第35伞兵旅侦察连表现尤其活跃,接连创造了多次经典的特种作战战例(本书后面章节会有详细介绍)。也正是在这一阶段,以色列海军的第13突击中队从单纯的水下爆破队发展到具备两栖突击作战能力的真正的海军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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