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头套与“忍者”无关,与银座的陪酒小姐有关。
这一头套是用3枚竖长的日本和式布料拼接而成的,遮住嘴部的中间部分为双层布,可以阻挡飞沫,起到口罩的作用。将双层布轻轻揭开,可将杯子移到嘴边,可以想象防治新冠病毒的一种优雅,甚至一种妩媚,不像戴个塑料面罩那么生硬。
这一头套是日本东北地区的山形县米泽市一家高级酒吧开发的,采用的是米泽市当地出产的布料。因为大受欢迎,所以开始在网上出售,每一只售价3000日元(约200元人民币)。
不知有没有申请专利。我想这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因为全日本从事夜店陪酒工作的女性和男士的总数,据说是500万人。应该来说,还可以出口海外。
我把这张照片转给了银座一家高级俱乐部的妈咪,推荐她采用。
她跟我说:“好时尚啊。”但是她说无法采用,理由很简单,客人是冲着陪酒小姐的美丽与柔情来的,虽然这一头套比较时尚,但是从客人的角度来说,跟戴了一只头盔没什么两样,脸都看不清楚,还一起喝什么酒,聊什么天呢?
东京有三大夜店集中的繁华区,我之所以没有称它们为“红灯区”,是因为除了新宿歌舞伎町之外,银座和六本木没有过于色情的店。
东京的三大夜店区,具有相对严格的身份区别。大公司的老板、部长和名士们,大多数是去银座的高级俱乐部,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歌舞伎町太低档太俗气。当然在银座喝酒,一次花销也是歌舞伎町的N倍。
六本木这一地区有点特别:第一,各国大使馆大多集中在这一地区;第二,新兴富裕阶层大多喜欢居住在这一区域;第三,外资企业与机构的外国高管也大多居住在这一地区。因此,六本木的夜店里,来自欧美的女孩子多,奔放的日本女孩子也比较多。所以,六本木的夜店,是日本“新兴贵族”与艺人们的天堂。
新宿的歌舞伎町,之所以被称为“亚洲最大的红灯区”,首先是因为它的面积大,加上附近诸多的情人旅馆,占地面积大约有45万平方米。与银座和六本木不同的是,歌舞伎町什么都有,从脱衣舞场到色情按摩,从单间看黄色录像到摸小姐游戏,“你想不到的,这里都有”,这是歌舞伎町人最为“骄傲”的一点,也是歌舞伎町之所以成为“红灯区”的原因。(www.xing528.com)
来歌舞伎町玩的人,最多的是两种人,一种是公司职员,另一种是年轻人。因为与银座和六本木相比,歌舞伎町的优势是:一是大众酒馆比较多,二是情人旅馆比较多。许多人到歌舞伎町,并不是去夜店喝酒,而是约了人先在酒馆喝酒,喝完酒直接上情人旅馆,然后赶末班地铁回家。所以,歌舞伎町也是日本“婚外恋的天堂”。
“北京人感染病毒是在农贸海鲜市场,东京人感染病毒是在歌舞伎町。”这句话说得不无道理。
2020年6月28日,东京新确诊的新冠病毒感染人数攀升到60人,是5月4日以来的最多的一天,而且还是星期天,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
东京都政府解释说,这60人中,有31人与夜店有关。也就是说,一半是陪酒小姐、陪酒男郎和客人。
这一比例,足以说明“东京人感染病毒是在歌舞伎町”。邻近的埼玉县人已经提出抗议,说埼玉县最近也出现了感染者增加的趋势,一天也有十几人被确诊,查了感染源,有不少人在东京的歌舞伎町喝过酒。
东京三大夜店区,歌舞伎町的“复工复产”做得最彻底,因此出现的问题最多。而银座的客人,大多数是大公司老板和管理层干部,在当今许多大公司依然实施“在家上班”制度的背景下,万一闹出“社长感染了新冠病毒”的笑话,不仅其本人信誉受损,搞不好还要连累公司股价暴跌。
所以,银座的妈咪们个个都是模范生,即使政府已经允许夜店重新营业,但是因为疫情还没有彻底平息,许多店都不敢重新开张。如果让小姐们个个戴着口罩接待客人,或者在小小的桌子中间放一块挡板,即使很透明,也是对客人的失礼。
房租每月少不了,小姐们因为没活干,“人才流失严重”,绫子妈咪说。
接到以前去喝过酒的银座酒吧的小姐的LINE,说准备在7月1日开始重新开张,期待捧场。我回复说:“因为新冠病毒疫情,公司业绩下滑,已经没有交际费可以喝酒。”
已经过去一周了,再也没有收到她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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