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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经济体易受冲击,发展趋势及解决方案

时间:2023-07-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查莫和喀什米尔的最终地位尚未明确。FDI在经济发展中充当着催化剂的角色,提高生产能力并创造就业机会和专业知识。以上五国占流入LDCs的FDI总量的58%。亚洲LDCs的FDI流入量下降了2%,出现了四年来首次负增长。海地的FDI流入量减少了50%。发生于非洲的两起石油和燃气交易推动了发展中国家对LDCs跨国并购交易额的增加,购买方涉及亚洲国有MNEs。47近20亿的绿地FDI投向了13个非金属和矿物产品项目,包括针对LDCs的水泥与混凝土制品。

小型经济体易受冲击,发展趋势及解决方案

资料来源:UNCTAD。
注:图中所示各区域的边界、名称以及所使用的命名方式并未受到联合国的官方认可和接受。苏丹共和国和南苏丹共和国的最终边界尚未确定。阿卜耶伊地区的最终地位尚未确定。查莫和喀什米尔间虚线代表印巴控制线。查莫和喀什米尔的最终地位尚未明确。

图A 2008—2014年FDI流入(十亿美元) 图B 2008—2014年FDI流出(十亿美元)

表A 2013—2014年绿地投资项目的行业分布(百万美元)

表B 2013—2014年绿地投资项目的地区/国家分布(百万美元)

表C 2013—2014年跨国并购的行业分布(百万美元)

表D 2013—2014年跨国并购的地区/国家分布(百万美元)

2014年,最不发达国家(LDCs)的FDI流入量增长4%,升至230亿美元,占全球流入量的2%。其中,大规模采掘业项目推动了跨国并购额和绿地投资额的增长。虽然LDCs的FDI流入量小于政府开发援助(ODA)和侨汇,但FDI存量在过去10年间增长了3倍。FDI在经济发展中充当着催化剂的角色,提高生产能力并创造就业机会和专业知识。一个促进投资并可得到国际社会内向型投资支持的政策体系,将有助于LDCs的FDI存量在2030年翻两番(包括SDG部分)。

2014年,LDCs的FDI流入量出现反弹。流入量最大的五个国家是莫桑比克(49亿美元,减少21%)、赞比亚(25亿美元,增长37%)、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21亿美元,增长1%)、刚果民主共和国(21亿美元,减少2%)和赤道几内亚(19亿美元,增长1%)。以上五国占流入LDCs的FDI总量的58%。

较2013年,LDCs在全球流入量所占比重并无变动,仍然维持在1.9%。在发展中经济体中所占比重为3.4%,也与2013年相近。

从2013年到2014年,由于从安哥拉的撤资行为显著减少,非洲LDCs的FDI流入量增长了6%。在FDI流入的这些国家中,只有两个LDCs经济体增长强劲:埃塞俄比亚(增长26%至12亿美元)和赞比亚(增长37%至25亿美元)。非洲西部LDCs(参阅非洲部分)由于部分受埃博拉疫情的影响,LDCs的FDI流入量下降了15%。然而,另外两个受到埃博拉病毒影响的国家(几内亚和塞拉利昂)FDI流入量增长达两倍以上。

亚洲LDCs的FDI流入量下降了2%,出现了四年来首次负增长。这主要是由于除了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增长69%)和缅甸(增长62%)的增长强劲外,七个亚洲LDCs的FDI流入衰退,其中包括孟加拉国(15亿美元,减少5%)、柬埔寨(17亿美元,减少8%)和也门(撤资10亿美元)。海地的FDI流入量减少了50%。在大洋 洲,41 FDI流入量连续四年下降了92%至300万美元以下。在瓦努阿图的持续撤资也进一步大大抑制了该地的FDI流入。

跨国并购净出售额。2014年,由于亚洲投资者在非洲LDCs的跨国并购,该区域跨国并购净出售额增至37亿美元。发达国家MNEs出售给他国投资者的LDCs资产价值持续增长,并超出购买额。发生于非洲的两起石油燃气交易推动了发展中国家对LDCs跨国并购交易额的增加,购买方涉及亚洲国有MNEs。印度国有石油燃气有限公司以26亿美元收购莫桑比克石油燃气勘探区10%的股份,占所有LDCs净出售额的70%,是规模最大的一笔交易。

金融业,卡塔尔国家银行收购经济银行跨国集团(多哥)23.5%的股份,为该行业在LDCs的净出售额创下5亿美元新高,并立志在2017年成为非洲和西亚最大的银行。42由发展中经济体参与的金融与保险投资并购交易数量近乎翻倍(从2013年的6项到2014年的13项并购)。43在利比里亚,一家巴哈马公司收购了某深海货运服务供应商30%的股份,为LDCs运输和仓储行业贡献了4亿美元净出售额。

已披露的绿地投资创六年来新高。仅在安哥拉(见表2.12)44的一项高达160亿美元的石油燃气投资项目就占到2014年所有LDCs已披露的绿地投资总额的三分之一(480亿美元,超出FDI流入量的两倍多)。由比利时投资者(见表2.12)签订的第二大投资项目将LDCs建筑业绿地投资推向新高点。由南非MNEs(见表2.12)投资的第三大房地产项目使南非成为2014年在LDCs最大的绿地投资来源国。虽然服务业的已披露的绿地投资占比从2013年45的69%降至2014年的44%,但投资总额却达到有史以来第二个高峰。

表2.12 最不发达国家:2014年五项规模最大的合同绿地投资项目

资料来源:UNCTAD,根据金融时报有限公司fDi Markets(www.fDimarkets.com)资料整理。
a:很可能是产量分成合同。
b:六个相同数额的项目总和(六个投资额相同的项目并列)。
c:三个相同数额的项目总和(三个投资额相同的项目并列)。

在制造业的已披露的绿地投资中,有两个行业较为突出。2014年,在纺织服装和皮革业,总额超过20亿美元的20个已公布项目将该产业推向一个新的高度。超过18亿美元(包括11个项目)投向了“非洲增长与机会法案”(AGOA)受益国之一的埃塞俄比亚(AGOA为受益国提供了服装出口到美国的优惠待遇)。特别地,来自亚洲的MNEs正提高其在埃塞俄比亚的投资份额。2014年,以该国为投资目的地的两个主要项目是:一家印度公司拟投资5.5亿美元建立非洲最大的出口棉纱工厂;46一家中国MNE将建设一个5亿美元的纺织厂,并创造2万个工作岗位。47近20亿的绿地FDI投向了13个非金属和矿物产品项目,包括针对LDCs的水泥与混凝土制品。其中最大的项目(3.7亿美元并创造1500个新工作岗位)由泰国投资,在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建厂。

LDCs的FDI主要集中于少数矿产资源丰富的国家。尽管关键初级商品的出口价格疲软,但是LDCs的采掘业对外资仍然具有吸引力。根据2014年公布的FDI绿地项目判断,在LDCs中FDI流入量的不均衡分布将会持续一段时间。制造业和服务业FDI(包括基础设施)也促进了对采掘业的投资,并且通常会偏向于矿产资源丰富的LDCs。预期延长15年的“非洲增长与机会法案”(AGOA)可能会支持更多样化的FDI流入LDCs,但考虑到对美国石油出口在2000年“非洲增长与机会法案”(AGOA)中的重要性(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USITC,2014),48这可能不会在短期影响非洲近30个LDCs的FDI模式。

在亚洲LDCs中,缅甸FDI预计会随各产业已公布项目的开展进一步增长。随着缅甸第一个国家经济特区(SEZ)的发展,在一家缅甸—日本合资公司的牵头下,41家注册公司(其中21家为日本跨国公司MNEs)中的8家将于2015年开始运营49。日本投向缅甸的绿地项目表明配套的服务业项目的增加促进了日本制造业企业在缅甸的投资。50另外两个东盟(ASEAN)LDCs(柬埔寨和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也将受益于基础设施的连通(参阅东部和东南亚部分),并且较其他LDCs更有利于吸引出口导向型FDI和受资助的大型基础设施项目。51

现行非洲区域一体化的加速努力也将吸引更多针对基础设施建设的FDI和外部资金。从已披露的绿地投资趋势来看,一些自然资源丰富的LDCs(例如未来几年可能成为液化燃气重要出口国的莫桑比克)在吸引采掘业和辅助基础设施建设的大规模项目(如电力、散装汽油站和码头)的同时,已经开始吸引服务业市场寻求型的FDI项目。

蒙特雷会议后LDCs的FDI趋势对于LDCs来说,FDI是重要的外资来源。虽然迄今为止ODA仍是LDCs最大的外资来源,但自2002年以来FDI呈上升趋势并大于其他私人资本流入(见图2.18和图2.19)。侨汇也是流入这些国家的私人资本的重要来源。

图2.18 2002—2013年LDCs的FDI、ODA与侨汇流入量(百万美元)

资料来源:UNCTAD,FDI/MNE数据库(www..unctad.org/fdistatistics)(FDI流入),OECD(ODA流量)与世界银行(侨汇)。

图2.19 2002—2014年最不发达国家按类型划分的私人资本流入量(百万美元)

来源:UNCTAD,FDI/MNE数据库(www..unctad.org/fdistatistics)(FDI流入),IMF(投资组合与其他投资)。

2002—2014年间,LDCs的FDI流入量已经超过证券投资,并且比“其他投资”(主要指银行贷款)波动小(见图2.19)。

LDCs的FDI存量在过去十年中(2004—2014)增长了两倍。蒙特雷会议后,FDI流入量的年平均增长率为11%(见图2.20)。该增长率与发展中经济体的FDI流入增长率相近,并远超过世界增长率(表2.13)。从区域角度来说,大部分FDI第一选择是投向非洲LDCs,其次是亚洲LDCs。尽管与发展中国家和世界水平相比,LDCs的FDI存量占GDP比例较小,但FDI流入对LDCs的GFCF来说是更大的潜在助力。

图2.20 2002—2014年最不发达国家FDI流入量与占世界和发展中国家比例(百万美元,%)

表2.13 2002—2014年FDI相关指标(百分比

(www.xing528.com)

资料来源:UNCTAD,FDI/MNE database(www.unctad.org/fdistatistics);世界银行GDP和GFCF数据。
注:年增长率的计算为相关年份综合增长率。

内向型FDI存量达到100亿美元以上的LDCs数量从2002年的一个(安哥拉)上升到2014年的七个。五个最大的投资接受国有莫桑比克(260亿美元),苏丹(230亿美元),缅甸(180亿美元)和赤道几内亚以及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各170亿美元),共占LDCs内向型FDI存量总额的45%。这些LDCs的出口专业化,又加剧了FDI流入的集中度。52自2002年,矿产出口型LDCs保持着强劲的FDI流入。2010年起,混合出口商(以两个矿产资源丰富的国家为主——缅甸和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开始吸引更多的FDI。近年来,流入燃油出口型LDCs的FDI有所减少(尤其在也门和安哥拉,流入量为负)。

政策建议。综合、系统的政策有利于确保FDI和其他资本来源(国内外)有效实现LDCs的发展目标。例如,FDI可作为国内投资的补充,而不会替代其成为可持续发展和结构转换的主要驱动力(UNCTAD,2014)。因此,LDCs必须通过资本积累、技术进步和创新建立本土生产力,才能有效利用FDI及与MNEs的联系,参与到全球价值链中(UNCTAD,2011)。

为有效利用FDI来提高生产力,UNCTAD于2011年在土耳其召开的第四届联合国会议中,制定了针对LDCs的投资行动计划。该法案提倡在以下五个领域建立一套包含投资、生产力建设和企业发展的综合政策支持体系:

加强基础设施建设。薄弱的基础设施建设严重制约了LDCs国内外投资和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为解决这一问题,LDCs需要开创新型的基础设施发展方式。

争取国际发展援助以推进生产力发展。“软”基础设施的不足阻碍了LDCs吸引外国投资以及生产力发展。建立与生产力需求相匹配的技术是很有必要的。

为各种规模企业提供空白领域业务开发机会。由于LDCs的市场相对较小、营运条件较差,大型MNEs通常会忽略该地的投资机会。政府需加强鼓励中小型国际投资者与未开发业务的对接,并倡导与LDCs需求相匹配的FDI模式。

培育本地商业并放宽融资条件。外国投资者通常会被本地商业繁荣的国家吸引,且这样的国家通常能满足跨国公司运营所需的最低限度的服务与供给。推出支持本地商业发展并加强与MNEs联动机制的方案十分必要。

实施新一轮的监管和制度改革。投资制度改革虽然已经开始,但在LDCs仍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新一轮的改革可以尝试将商业定位为发展的助力,强调规章条例中可明确FDI影响并完善国家制度和公共服务(如税收和政府治理)的方面。

这些政策需要国际社会的支持,其中包括制定促进内向型投资的可行规划。该项目的落实需要多部门的技术支持,以及LDCs的IPAs内向型投资促进与主要投资国的IPAs外向型投资促进相结合(WIR14)。该项目旨在深化并扩大LDCs内部及集团间投资,尤其是与可持续发展目标(SDGs)相关的部门。总体目标是在未来15年使LDCs的FDI存量翻两番。

资料来源:UNCTAD。
注:图中所示各区域的边界、名称以及所使用的命名方式并未受到联合国的官方认可和接受。苏丹共和国和南苏丹共和国的最终边界尚未确定。阿卜耶伊地区的最终地位尚未确定。查莫和喀什米尔间虚线代表印巴控制线。查莫和喀什米尔的最终地位尚未明确。

图A 2008—2014年FDI流入(十亿美元) 图B 2008—2014年FDI流出(十亿美元)

表A 2013—2014年绿地投资项目的行业分布(百万美元)

表B 2013—2014年绿地投资项目的地区/国家分布(百万美元)

表C 2013—2014年跨国并购的行业分布(百万美元)

表D 2013—2014年跨国并购的地区/国家分布(百万美元)

2014年,内陆发展中国家(LLDCs)的FDI流入量减少3%,降至290亿美元,连续三年下降。外界对LLDCs的投资越来越集中于LLDCs中的前五大经济体,其占总流量的比重从62%增长到71%。埃塞俄比亚首次晋升至流入量前五的国家,蒙古国则由于其流量急剧下降76%而退出前五。去年,发展中国家对LLDCs的投资流入量从44%增长至63%,成为LLDCs的最大投资者。在过去的十年里,LLDCs的FDI存量翻了两番。

LLDCs占全球FDI流入量的2.4%,总值虽有所下降,但所占比重略高于2013年。由于蒙古国流入量的持续下降(从21亿美元到5.08亿美元),亚洲LLDCs(5国)的FDI流入量进一步下降。转型经济LLDCs(9国)的流入量增长超10亿美元,但其中的最大经济体(哈萨克斯坦)的FDI流入量减少了6%。转型经济体占LLDCs份额增至66%。非洲LLDCs(16国)的FDI流入量增长6%以上(其中赞比亚和埃塞俄比亚两国增长最多),增至67亿美元。拉丁美洲LLDCs(2国)FDI流入量稳定增长了四年之后,由于玻利维亚内向型FDI的大幅下降,导致拉丁美洲LLDCs流入总量下降了一半多。

LLDCs的外向型投资(主要投资国为哈萨克斯坦和阿塞拜疆)虽然仅占全球流出量的0.4%,但其增长了近50%至58亿美元。这一增长主要由哈萨克斯坦以及阿塞拜疆所贡献。

2014年,LLDCs已披露的绿地投资减少。LLDCs已披露的绿地投资在2008年达到最高峰后,一直未能在交易数量或交易总额上有所超越,并处于不稳定状态。2014年,LLDCs绿地交易数量下降5%至315个,仅占世界交易量的2%。

近年来,尽管采掘业在LLDCs的一些国家盛行,但第一产业的已公布绿地投资交易数量持续下降,投资额(4.02亿美元)占所有LLDCs已公布绿地投资的2%。制造业绿地投资依旧强劲,尤其在纺织工业方面,其投资额从2013年的3.08亿美元增至2014年的24.5亿美元。53非金属矿业表现也十分突出,其2014年已公布投资总额从16.3亿美元增至24.5亿美元。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水泥制造业企业对非洲LLDCs的投资。

2014年,几乎所有产业中服务业份额均呈下降态势,尤其在电、气、水产业方面的已公布绿地投资急剧下滑(从52亿美元降至9.82亿美元)。但在2013年时,这些产业均呈上升态势。运输、仓储和通信行业的2014年已公布绿地项目总额减半至12亿美元。贸易行业的绿地投资较为理想,由5.24亿美元增至20亿美元。

发展中国家和转型经济体对LLDCs的投资占所有LLDCs绿地投资比重由2013年的44%增至63%,该变化主要是由2013年雷克雅未克地热(冰岛)对埃塞俄比亚的一项投资所致。美国是2014年LLDCs的最大投资国,紧随其后的是中国和俄罗斯联邦。

2014年,并购情况消极。投资者的购买额为-10亿美元,这意味着剥离的资产价值大于购买额。英国投资者撤资约12亿美元,主要原因是哈萨克斯坦国有主权财富基金子公司AO Samruk- Energo收购了TOO Ekibastuzskaya GRES-1公用电力事业公司剩余50%的股份。Sappi有限公司(南非)也从斯威士兰乌苏图森林制品有限公司转让给了当地投资者从而撤出了可观的1亿美元资金。Polymetal International PLC(俄罗斯联邦)以11亿美元收购阿尔泰阿尔马斯黄金公司(哈萨克斯坦)的全部股份,成为最大的国际并购投资。从行业发展趋势来看,服务业的状况最为低迷,尤其是电力、燃气和自来水行业。

发达国家仍然是LLDCs的FDI存量的最大持有者,然而中国日益强大,韩国也成为新兴力量。32个LLDCs中25个国家的双边FDI存量数据显示,截至2012年发达国家持有LLDCs国家FDI存量的67%。

在发展中国家和转型经济体投资者中,中国和俄罗斯联邦、土耳其、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韩国,已经成为中亚地区的重要投资国(见表2.14)。土耳其投资者在阿塞拜疆持有最多的FDI存量,并已成为中亚地区第三大发展中国家投资者。显然,发展中国家在该地区的投资竞争愈演愈烈,这也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韩国和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投资者所持有的FDI存量中有所体现(见表2.15)。

表2.14 中亚内陆最不发达国家:2012年部分发展中国家和转型经济体FDI流入存量(百万美元)

资料来源:UNCTAD,FDI/MNE数据库(www.unctad.org/fdistatistics)。
注:由于间接FDI存量,俄罗斯的位置可能被低估。

表2.15 2002—2014年相关FDI指标(百分比)

资料来源:UNCTAD,FDI/MNE数据库(www.unctad.org/fdistatistics)。
注:年增长率计算为相关时间内的综合增长率。LLDCs=内陆发展中国家。

 根据绿地数据可知,韩国是2012年LLDCs的最大投资国,并增加了对中亚LLDCs的投资。其在2013年提出的“欧亚倡议”旨在加强朝鲜半岛和欧洲的连通及经济联系(参阅A.2部分)。韩国连同中国、哈萨克斯坦54作为该地区最大的外国投资者与该地区建立了牢固的贸易关系,特别是乌兹别克斯坦。韩国对土库曼斯坦的商业投资达50亿美元。2014年韩国总统访问乌兹别克斯坦时,宣称要进行下一个50亿美元的燃气和化学制品行业FDI。55

 蒙古国的FDI流入量连续四年呈下降态势。政治与政策的不稳定,加上经济放缓(2014年GDP增长从12%降至6%)导致投资大幅减少。以加强俄中贸易和投资为目的的俄中燃气管道建设(途经蒙古国)成为蒙古国FDI增长的潜在动力。然而,总体上该国现期的FDI增长势头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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