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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历史研究:历史总结与多维思考

时间:2023-07-2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决定历史治乱盛衰的因素是什么,先秦诸子见智见仁,对此展开了热烈的讨论。邪说暴行又作,园囿、污池、沛泽多而禽兽至。)这可以说是孟子对历史上治乱兴衰所做的全景式的描绘。“仁政”是孟子学说的中心,它与“仁”是相通的。孟子认为,天下的得失兴衰,与民心的向背关系密切。孟子总结历史盛衰基本上不离“仁政”及民心的思想。荀子提出“安位说”“水舟说”和“三得论”,论述了民心与历史治乱盛衰的关系。

中国古代历史研究:历史总结与多维思考

决定历史治乱盛衰的因素是什么,先秦诸子见智见仁,对此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仁政”“民心”与历史治乱盛衰。从“仁政”的角度来探讨历史盛衰,是孟子的发明。孟子关于治乱盛衰的思想非常丰富。在《滕文公下》中,他对尧以来的历史治乱盛衰总结说:

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当尧之时,水逆行,泛滥于中国。蛇龙居之,民无所定。下者为巢,上者为营窟。《书》曰:“洚水警余。”洚水者,洪水也。(朱熹注:“此一乱也。”)使禹治之,禹掘地而注之海,驱蛇龙而放之菹。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汉是也。险阻既远,鸟兽之害人者消,然后人得平土而居之。(朱熹注:“此一治也。”)尧舜既没,圣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坏宫室以为污池,民无所安息;弃田以为园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说暴行又作,园囿、污池、沛泽多而禽兽至。及纣之身,天下又大乱。(朱熹注:“又一大乱也。”)周公相武王,诛纣伐奄,三年讨其君,驱飞廉于海隅而戮之。灭国者五十,驱虎、豹、犀、象而远之。天下大悦。《书》曰:“丕显哉,文王谟!丕承哉,武王烈!佑启我后人,咸以正无缺。”(朱熹注:“此一治也。”)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朱熹注:“又一乱也。”)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朱熹注:“亦一治也。”)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朱、墨翟之言盈天下。天下之言,不归杨,则归墨。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公明仪曰:“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殍,此率兽而食人也。”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也。仁义充塞,则率兽食人,人将相食。(朱熹注:“此又一乱也。”)吾为此惧,闲先圣之道,距杨墨,放淫辞,邪说者不得作。作于其心,害于其事;作于其事,害于其政。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矣。(朱熹注:“是亦一治也。”)

这可以说是孟子对历史上治乱兴衰所做的全景式的描绘。

历史上治乱兴衰的原因何在呢?对此,孟子主要从“仁政”方面进行了分析。“仁政”是孟子学说的中心,它与“仁”是相通的。什么是仁?孔子最早提出仁的学说,樊迟问仁,他回答说:“爱人”(《论语·颜渊》),在当时表现出重视人、关怀人的进步思想,郭沫若先生称之为“人的发现”[1]。孟子说“仁也者,人也”(《孟子·尽心下》)、“亲亲,仁也”(《孟子·告子下》)、“仁者无不爱也”(《孟子·尽心上》),可见,他继承了孔子仁的思想。但同时,孟子的仁论也具有新的特点,他将仁的思想与其性善论结合起来,从人性善的角度来叙述仁。他说“恻隐之心,仁也”(《孟子·告子上》),又说“人皆有所不忍,达之于其所忍,仁也”(《孟子·尽心下》),将仁归结为恻隐之心与不忍之心。而把“仁”施之于政,是为“仁政”。孟子认为,仁政之施行与否,与历史上治乱兴衰关系密切。他说:“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国之所以废兴存亡者亦然。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孟子·离娄上》)得天下或失天下,决定于是仁还是非仁,国家的废兴存亡也取决于此。

重视民心,是孟子仁政学说的一项重要内容。孟子认为,天下的得失兴衰,与民心的向背关系密切。他指出:“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孟子·离娄上》)又说“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孟子·尽心下》)。孟子一针见血地指出,历史上桀纣等人失去天下的原因在于丧失了民心,而反之,争取到民心,就能获得天下。孟子总结历史盛衰基本上不离“仁政”及民心的思想。

荀子提出“安位说”“水舟说”和“三得论”,论述了民心与历史治乱盛衰的关系。他说:“马骇舆,则君子不安舆;庶人骇政,则君子不安位。马骇舆,则莫若静之;庶人骇政,则莫若惠之。选贤良,举笃敬,兴孝弟,收孤寡,补贫穷,如是,则庶人安政矣。庶人安政,然后君子安位。”(《荀子·王制》)荀子先从马惊车说到庶人惊政,认为就像马惊车会使坐车者坐不安稳一样,庶人惊政也将使执政者不能安居君位,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惠民,包括修明政治、救济贫困等等,这样就能使民心稳定、百姓安政,百姓安政了,统治者也就能安位,达到天下大治。这就是“安位说”。又说:“《传》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此之谓也。”(《荀子·王制》)荀子引用古代文献资料,提出了“水舟说”,把国君比作舟,把民众比作水,指出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揭示出民众、民心能决定统治者的统治兴亡的哲理。荀子又说:“用国者,得百姓之力者富,得百姓之死者强,得百姓之誉者荣。三得者具而天下归之,三得者亡而天下去之。天下归之之谓王,天下去之之谓亡。”(《荀子·王霸》)荀子认为,对于治国者来说,能得到百姓鼎力相助的可谓“富”,能得到百姓拼死相助的可谓“强”,能得到百姓夸奖的可谓真正的光荣。“三得”具备的,天下人都归附于他,可称为王;“三得”都失去的,天下人都离叛他,这就是“亡”。荀子认为,能得“百姓之力”“百姓之死”“百姓之誉”的,也就是获得了民心。有“三得”,天下归之而王,政治上是兴盛;无“三得”,天下去之而亡,政治上是衰亡。荀子肯定了民心在历史治乱盛衰中的重要性。

管子》作者从“以人为本”的观念出发,探讨了“民心”与历史治乱盛衰的关系。《管子》明确地提出了“以人为本”的思想,说:“夫霸王之所始也,以人为本。本理则国固,本乱则国危。”(《管子·霸言》)《管子》作者认为,以人为本,是霸王之业的基础,而且,它关系到国家的治乱安危,“本”治理好了,国家就安定巩固,否则,国家就危乎殆哉。那末,怎样做到“以人为本”,实现“本治”的目标呢?《管子》认为,关键在于得民心。《管子》作者进一步提出:“人不可不务也,此天下之极也。”(《管子·五辅》)这里的“人”是指人心;“务”,《说文》曰:“趣也”,段注:“趣者,疾走也,务者,言其促疾于事也。”[2]《管子》认为,获取民心是当务之急,这是天下的最高准则。把民心的地位提高到极致。作者认为,顺民心还是逆民心,关系到国政的兴废:“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管子·牧民》)应采取惠民政策争取民心,而不能靠刑罚、杀戮的手法来对待民众,“故刑罚不足以畏其意,杀戮不足以服其心。故刑罚繁而意不恐,则令不行矣:杀戮众而心不服,则上位危矣。”(《管子·牧民》)靠杀戮手段,民心不服,统治者的政权就危乎殆哉了。《管子》还从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的角度说:“夫争天下者,必先争人”(《管子·霸言》),指出争天下必先争取民心的道理。并认为获得政权后依然还要重视民心,民心的得失事关政权的存亡兴衰:“古之圣王,所以取明名广誉,厚功大业,显于天下,不忘于后世,非得人者,未之尝闻。暴王之所以失国家,危社稷,覆宗庙,灭于天下,非失人者,未之尝闻。”(《管子·五辅》)作者的观点非常鲜明,自古以来圣王之所以能建功立业,名扬天下,流芳千古,无一例外都是由于得人心,由于坚持了以人为本;相反,自古以来暴君之所以亡国失天下,也无例外地是由于失去了民心。作者还特地例举了商纣王亡国的历史教训,指出,由于纣王“劳民力,夺民财,危民死”(《管子·形势解》),以致民怨沸腾,失去了民众的拥护,而最终为周朝所取代。

“兼爱”“尚贤”与历史盛衰变动。梁启超说:“墨家唯一之主义曰‘兼爱’。”[3]郭沫若先生认为:“在墨子思想中最为特色而起着核心作用的要算是他的‘兼爱’与‘非攻’的一组。”[4]吕思勉先生也指出:“墨子宗旨,全书一贯,兼爱为其根本。”[5]可见,在墨子的学说中,“兼爱”是其核心思想。

墨子的“兼爱”思想与他关于历史治乱盛衰的思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在《兼爱上》中,开篇就谈治乱问题,说:“圣人以治天下为事者也,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不知乱之所自起,则不能治。譬之如医之攻人之疾者然,必知疾之所自起,焉能攻之;不知疾之所自起,则弗能攻。治乱者何独不然?必知乱之所自起,焉能治之;不知乱之所自起,则弗能治。”认为要治理天下,一定要知道天下之所以乱的原因,就像医生治病要知道病因一样。知道乱之起因,就能治之,否则就不能治。那末,天下之所以乱的原因是什么呢?墨子认为,“不相爱”是乱之起源。他说:“乱何自起?起不相爱。臣子之不孝君父,所谓乱也。子自爱不爱父,故亏父而自利;弟自爱不爱兄,故亏兄而自利;臣自爱不爱君,故亏君而自利。此所谓乱也。虽父之不慈子,兄之不慈弟,君之不慈臣,此亦天下之所谓乱也。父自爱也不爱子,故亏子而自利;兄自爱也不爱弟,故亏弟而自利;君自爱也不爱臣,故亏臣而自利。是何也?皆起不相爱。虽至天下之为盗贼者亦然。盗爱其室不爱异室,故窃异室以利其室;贼爱其身不爱人,故贼人以利其身。此何也?皆起不相爱。虽至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亦然。大夫各爱其家,不爱异家,故乱异家以利其家;诸侯各爱其国,不爱异国,故攻异国以利其国。天下之乱物具此而已矣。察此何自起?皆起不相爱。”(《墨子·兼爱上》)他认为,君臣、父子、兄弟之间不相爱,皆为致乱之源,乃至贼之行盗、“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都是因为不相爱的缘故。由此,他自认为找到了弭乱的良方,这就是使人们“兼相爱”。他说:“若使天下兼相爱,爱人若爱其身,犹有不孝者乎?视父兄与君若其身,恶施不孝?犹有不慈者乎?视弟子与臣若其身,恶施不慈?故不孝不慈亡有。犹有盗贼乎?视人之室若其室,谁窃?视人身若其身,谁贼?故盗贼亡有。犹有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乎?视人家若其家,谁乱?视人国若其国,谁攻?故大夫之相乱家、诸侯之相攻国者亡有。若使天下兼相爱,国与国不相攻,家与家不相乱,盗贼无有,君臣父子皆能孝慈,若此则天下治。”(《墨子·兼爱上》)墨子因而得出关于兼爱与治乱盛衰的总的结论是:“今天下之士君子,忠实欲天下之富,而恶其贫;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兼相爱,交相利。此圣王之法,天下之治道也,不可不务为也。”(《墨子·兼爱中》)“故天下兼相爱则治,交相恶则乱。”(《墨子·兼爱上》)墨子的兼爱思想,反映出小生产者要求平等、反对动乱和战争、希望安居乐业的愿望,而把治乱盛衰与“兼爱”思想紧密结合起来,是其一大特色。

先秦诸子还认识到统治者能否重视和任用“贤人”,是决定历史治乱盛衰的一个重要因素。墨子提出的“尚贤”说,就表达了这种观点。“尚”,上也,为推重、任用之义;贤,《说文》释:“多才也”,《玉篇》曰:“有善行也。”可见,贤人为有德有才之人。《墨子》首篇第一句话就陈述了统治者对贤人的态度,关系到国之存亡:“入国而不存其士,则亡国矣。见贤而不急,则缓其君矣。非贤无急,非士无与虑国。缓贤忘士,而能以其国存者,未曾有也。”(《墨子·亲士》)墨子提出一个看法,国家治理的程度与贤人的数量存在比例关系:“子墨子言曰:‘是在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不能以尚贤事能为政也。是故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薄。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墨子·尚贤上》)贤士多则“治厚”,贤士少则“治寡”,提出统治者要治理好国家,当务之急就是要广纳贤才。《墨子》写道:“故古者圣王唯能审以尚贤使能为政,无异物杂焉,天下皆得其利。古者舜,耕历山,陶河濒,渔雷泽。尧得之服泽之阳,举以为天子,与接天下之政,治天下之民。伊挚,有莘氏女之私臣,亲为庖人。汤得之,举以为己相,与接天下之政,治天下之民。傅说,被褐带索,庸筑乎傅岩。武丁得之,举以为三公,与接天下之政,治天下之民。此何故始贱卒而贵,始贫卒而富?则王公大人明乎以尚贤使能为政。是以民无饥而不得食,寒而不得衣,劳而不得息,乱而不得治者。”(《墨子·尚贤中》)通过例举历史上圣明的国君不拘一格重用贤人,使得天下大治的事迹,论证了能否重用贤人事关国家的治乱盛衰的道理。

荀子虽然对墨子的主张多有批评,但在“尚贤”思想上,也与墨子有相同之处,他说:“人君者,隆礼尊贤而王”(《荀子·强国》),“尧授能,舜遇时,尚贤推德天下治”(《荀子·成相》)。认识到“尚贤”与治国的关系,承认“尚贤”则能使天下得到很好的治理。又说:“昔虞不用宫之奇而晋并之,莱不用子马而齐并之,纣刳王子比干而武王得之。不亲贤用知,故身死国亡也。”(《荀子·尧问》)通过历史事例说明不重用贤人,将造成亡国之患。

“礼”“法”对历史治乱盛衰的影响。在先秦诸子中,将“礼”置于关系到国家兴亡的高度来认识的,首推孟子。他说:“上无礼,下无学,贼民兴,丧无日矣。”(《孟子·离娄上》)认为如果在上的人不讲礼义,在下的人没有教育,违法乱纪的人就会多起来,这样,国家灭亡的日子也就没有几天了。(www.xing528.com)

《管子》把礼义廉耻称作“四维”,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管子·牧民》)也认识到礼是事关国家治乱兴亡的重要因素之一。

对礼与治乱盛衰的关系方面,能从多方面去深刻地认识的,是荀子。荀子说:“天地者,生之始也;礼义者,治之始也。”(《荀子·王制》)把礼义视为治国的第一要务。又说:“隆礼贵义者其国治,简礼贱义者其国乱。治者强,乱者弱。”(《荀子·议兵》)认为重视礼义关系到国家的治乱。荀子还叙述了礼与天下得失、政权兴亡的关系,说:“礼者,治辨之极也,强国之本也,威行之道也,功名之总也。王公由之,所以得天下也;不由,所以陨社稷也。”(《荀子·议兵》)指出,王公崇尚礼义可得天下;反之,政权就会覆亡。

韩非子对历史的治乱盛衰进行了分析,他说:“且夫尧舜桀纣,千世而一出……抱法处势则治,背法去势则乱。今废势背法而待尧舜,尧舜至乃治,是千世乱而一治也。抱法处势而待桀纣,桀纣至乃乱,是千世治而一乱也。”(《韩非子·难势》)又说:“故至治之国,有赏罚,而无喜怒。”(《韩非子·用人》)又说:“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一些昔日的强国之所以衰亡,“其群臣官吏皆务所以乱,而不务所以治也。其国乱弱矣,又皆释国法而私其外,则是负薪而救火也,乱弱甚矣”。(《韩非子·有度》)由此可见,韩非子在总结历史治乱盛衰时,将“法”与治乱盛衰的原因紧密地联系起来。这与商鞅“法令者,民之命也,为治之本也”(《商君书·定分》)的精神是一致的。“法家精义,在于释情而任法”[6],“法”是法家学说的核心部分,韩非子对历史治乱盛衰的总结,体现出紧密围绕着其思想学说这一特点。他说:“夫严刑重罚者,民之所恶也,而国之所以治也;哀怜百姓,轻刑罚者,民之所喜,而国之所以危也。”(《韩非子·奸劫弑臣》)他指出统治者是否实行严刑重法,与国家的治乱盛衰关系密切,他强调要以“严刑重罚”来治理国家,并认为,民心与此主张是相悖逆的,如果顺民心,轻刑罚,国家就会危亡;轻民心,重刑罚,国家则能实现大治,这与儒家重视民心的思想截然相反。《管子》强调“法”的意义:“法者,天下之仪也”(《管子·禁藏》),视“法”为天下的准则。又认为,国家“不失其法然后治”(《管子·禁藏》),“法度行则国治,私意行则国乱”(《管子·明法解》),把“法”的实施与否,上升到历史治乱盛衰的高度来认识。

由上可见,在总结历史盛衰的思潮中,先秦诸子不仅继承了先秦统治者与史官总结历史盛衰的思想,还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特色之一是拓展了历史盛衰论的哲学基础;特色之二是从多种视角来探讨历史治乱盛衰的原因;第三个,也是其中最为突出的特色就是将对历史盛衰的分析,与其学说思想紧密结合,两者之间的渗透及影响,呈双向互动的态势。他们关于历史盛衰的总结,对我国民族的历史思维及后世史学产生了深刻影响。

(2006年第4期)

[1]郭沬若:《十批判书》,见《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683页。

[2]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699页。

[3]梁启超:《先秦政治思想史》,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年版,第145页。

[4]郭沬若:《十批判书》,见《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705页。

[5]吕思勉:《先秦学术概论》,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85年版,第121页。

[6]吕思勉:《先秦学术概论》,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85年版,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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