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音相同的字,形体相似的字,平时必须作仔细的辨别,写作时使用起来,才不致上当。
在写作的时候,把“鄙人”写做“敝人”,固然错误得可笑,但其实我们自己,虽然不至于误写“敝人”,却常会在偶不经心之下,写错了另一些字。有人搜集了一部分常见的别字,做成一副对联给反动政府,说是:
既(厩)有肥马,野有饿孚(莩)[1],岂是鬼神作崇(祟)?
茶(荼)毒生灵,草管(菅)人命,所以病入膏盲(肓)。
还有不少已获相当声誉的作家,也常在原稿上写下错字或别字,例如把“模糊”写做“糢糊”;把“餬口”写做“糊口”[2];把树的“榦”写做“幹”[3];把花的“蕊”写做“芯”。真是屡见不鲜,足为盛名之累。更有许多偶然的“笔误”,如果写作者在写毕全文时,肯仔细阅读一遍,自己一定能发现改正的,却因为性子太急,草率从事,结果留下了被人笑话的把柄。(www.xing528.com)
我国的文字,读音相同的,固然容易误写;形体相似的,也很容易混错。以前有一个投考北京大学的中学毕业生,在考卷上把科学昌明的“昌”字,误写做“倡”字,被刘半农大大的[4]嘲弄了一顿。尤其是那些读音相同而形体又很相似的字,我们平时必须作仔细的辨别,写作时,使用起来才不致上当。例如:“班”与“斑”,“弊”与“幣”[5],“璧”与“壁”,“辨”与“辩”,“蓬”与“篷”,“藉”与“籍”,“遍”与“偏”,“靡”与“糜”,“密”与“蜜”,“杪”与“秒”,“復”与“複”[6],“帖”与“贴”,“蜡”与“腊”,“梁”与“粱”,“杆”与“秆”,“柺”与“拐”,“仆”与“朴”,“侯”与“候”,“檴”与“獲”[7],“兢”与“競”[8]等,常有人在不断的混用,闹出笑话。
另外还有少数的字,它们的用法,简直与原来字形的构造背道而驰,更不得不加以注意。例如陪伴的“陪”字,照我们需要表达的意义来说,似乎应该写“倍”字,才觉贴切,但实际上,“倍”字却只作数量上的应用。
文章中误写了别字,虽然不能说是一种挺严重的错误,但是在方块汉字暂时还没有废除的今天,既然每一个汉字有它独特的含义和用法,我们在写作的时候,就不该张冠李戴,随便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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