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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超越金钱世界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马克思所生活的时代,是个由金钱、货币所统治的时代。与这种时代条件截然不同的是,马克思对于金钱却有着独有的超越视野。马克思把商品世界的这种神秘性比喻为拜物教,称为商品拜物教。因此,马克思要与那些只从现实考虑的人划清界限。在反动统治者的迫害下,马克思不得不离开自己的祖国,终生漂泊国外。因为经济困难,马克思都未能出席。

马克思:超越金钱世界

马克思生活的时代,是个由金钱、货币所统治的时代。他对当时的时代特征,给予非常充分而深刻的反思与批判。在资本生产的时代,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形式的拜物教。社会生产的现实状况,给人们思想观念带来极大冲击。人们都视钱财如生命,为了钱财,一切田园诗般的、温情脉脉的人间情感都被葬送了。“资产阶级撕破了笼罩在家庭关系上面的温情脉脉的纱幕,把这种关系变成了单纯的金钱关系。”与这种时代条件截然不同的是,马克思对于金钱却有着独有的超越视野。

第一,“物欲横流,方显精神本色”,马克思在批判商品拜物教中表明自己的人生追求。马克思生活的时代,是近代工业革命不断取得重大突破、资本主义经济日新月异的时代,实现了“人的依赖性”到“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的转变,但它离消灭分工的理想社会还有很大的距离。不可否认“物的依赖性”创造巨大的社会财富,满足了人民的生存、发展和享受需要,但也成为影响人们认识、实现人生价值的惰性力。

在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商品经济中,人与人的社会关系被物与物的关系所掩盖,从而使商品具有一种神秘的属性,似乎它具有决定商品生产者命运的神秘力量。马克思把商品世界的这种神秘性比喻为拜物教,称为商品拜物教。在社会现象和社会关系方面,也存在着将这些现象和关系神化的情况。商品关系正是这样的一种社会关系。劳动产品本来是人创造出来的,但它一旦成为商品,人们在商品交换中相互交换活动的社会关系,就被物的运动关系掩盖了。商品在市场上能否卖出去,是否能从商品生产和交换中发财致富?这些不受商品生产者本人控制的市场关系,却对商品生产者的发财或破产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当人们还不能从物与物的关系后面,揭示出商品交换的社会关系的时候,就必然把商品关系神秘化,从而产生商品拜物教的观念。随着商品货币关系的发展,又从商品拜物教派生出货币拜物教。在资本主义商品经济条件下,进而产生资本拜物教。马克思不仅揭示了商品拜物教的来源,而且指明了商品拜物教消亡的条件。他认为,可以设想有一个自由人联合体,他们用公共的生产资料进行劳动,自觉地把他们许多个人劳动力当作一个社会劳动力来使用。在那里,“劳动时间就会起双重作用。劳动时间的社会的有计划的分配,调节着各种劳动职能同各种需要的适当的比例。另一方面,劳动时间又是计量生产者个人在共同劳动中所占份额的尺度,因而也是计量生产者个人在共同产品的个人消费部分中所占份额的尺度。在那里,人们同他们的劳动和劳动产品的社会关系,无论在生产上还是在分配上,都是简单明了的”。在那样的情况下,人与人的社会关系不再被物与物的关系所掩盖,商品拜物教将最终消亡。从马克思的论述中可以看出,商品拜物教的消亡,是同生产资料归全社会公有,联合起来的劳动者成为生产的主人,社会生产有计划地发展、劳动产品不再表现为商品等经济条件联系在一起的。人们过去认为,这些条件在社会主义社会就可以具备。社会主义社会的实践表明,这些条件只有在共产主义社会的高级阶段上才能充分具备。到那时,商品生产才会完全消亡,商品拜物教才会彻底消失。

第二,“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马克思在颠沛流离的人生旅途中践行自己的人生追求。马克思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穷困潦倒,很难想象在出现生财之道时,他竟能不为之所动,毅然决然地放弃这种机会。1859年,马克思在给魏德迈的通信中说,“由于需要抽出许多时间来研究我的政治经济学,不得不拒绝(虽然很不乐意)人们在伦敦维也纳向我提出的收入极其可观的建议。但是我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走向自己的目标,不允许资产阶级社会把我变成制造金钱的机器”。这种在对待金钱上的态度,是与马克思的人生价值直接关联着的。与其去从事为了实现特定资本家赚钱的目的的工作,马克思宁愿放弃舒适的物质生活而保持一种精神上的自由。这在当时看来无法让人理解的举动,只有少数人才能真正体会。马克思放弃的根本原因在于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这就是进行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而这从今天的视角来看,确实是马克思一生最重要的事业。马克思这种辛勤劳作也给他带来了巨大成果,这就是丰富而深刻的资本主义社会批判理论,这一思想硕果正是以马克思在物质上的极大匮乏为代价的。为实现精神上的完善,马克思宁愿放弃物质财富。“我已经把我的全部财产献给了革命斗争。我对此一点不感到懊悔。相反地,要是我重新开始生命的历程,我仍然会这样做。”(www.xing528.com)

为了精神上的超越,马克思宁愿接受物质上的匮乏。在他看来,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者和资产者们都无疑成为资本的雇佣。劳动者被迫受到来自资本的胁迫,为了维持生计,“他们不仅是资产者阶级的奴隶,不仅是资产阶级国家的奴隶,并且他们每日每时都受机器,受监工,首先是受各本厂厂主资产者本人的奴役”。与劳动者相对,资产者虽然在物质上拥有了资本,但他们只不过是资本的代言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只不过是资本实现自身的工具而已。马克思从根本上超越了资本主义制度,在精神上批判这种制度,同时在物质上也不愿与这种制度同流合污。因此,马克思要与那些只从现实考虑的人划清界限。“我嘲笑那些所谓‘实际的’人和他们的聪明。如果一个人愿意变成一头牛,那他当然可以不管人类的痛苦,而只顾自己身上的皮。”

由于马克思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卓越贡献,对地主、资产阶级无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反动势力诅咒他、驱逐他。他不得不携持家小四处转移,其生活困难有时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在反动统治者的迫害下,马克思不得不离开自己的祖国,终生漂泊国外。“我是世界公民”,这是马克思的名言,也是马克思革命流亡生涯的真实写照。由于马克思极其贫穷,为生活所迫,他曾多次迁居。1847年6月,正义同盟在伦敦召开了第一次代表大会。因为经济困难,马克思都未能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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