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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江纵队北撤日记: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三日

时间:2023-07-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王辛来到我这里,看不到陈青了,见了我就和看到亲人一样。如果陈青变为我们回忆的对象,她就会是一个磁力圈一样引起了在这个范围内面的物质的共鸣。有人说我曾经直接去天池找曾司令问好不好跟王辛恋爱。王辛是在抔东西呀,她说自己没有水笔,她拿陈青的笔写了一次,又说好写。

东江纵队北撤日记:一九四五年十二月十三日

有人说我和王辛恋爱。起初我不相信,我以为一定是她的同学的推测。我也做过学生,对于同学们的秘密是常常要加油加酱的,也由以【于】这样所以特别有敏感性。后来就不同了,昆明就生长了许多“中央社”的谣言。

其实我和王辛只是亲切一些而已,这又是由于她和陈青不但同乡同学,父亲是世交,而且姐妹一样在校读书,又一齐到了解放区,又加入了党。王辛来到我这里,看不到陈青了,见了我就和看到亲人一样。如果陈青变为我们回忆的对象,她就会是一个磁力圈一样引起了在这个范围内面的物质的共鸣。正如王辛说看见我哼大气,心就不自然了,因此大家一见了面就很熟悉,就〈像〉自家人一样,不觉有什么拘束。不要从有色眼镜来看,这是很自然的。

但是人家不知到【道】,看起来似乎是有鬼了。不是吧,谁相信呢?其实我们的确没有从恋爱这个态度上做出发。王辛呢?我相信也是一样的。至此以后吗【嘛】?以后的事情就不必去估计了。因此你想加以解释吗【嘛】,在好事者看来都是欲盖迩【弥】彰了。不理吧,又说是默认了!(www.xing528.com)

谣言在王辛调往天池[3]后却给我听得更多了,愈听愈使人难过,愈想了许多东西。有人说我曾经直接去天池找曾司令问好不好跟王辛恋爱。又有人说我把最可纪念的水笔也送了给王辛了,这就够奇怪了。又有所谓“观察家”的“报导”,“党外人士”也准备礼物,听得使人有点怕!连曾司令也问起来。消息如果传到林平同志,他就会下一个结论,说叶锋这家伙就是专门搅【搞】这些的,那【哪】有做工作的,岂不是哑子吃黄莲,有苦难言!王辛是在抔【写】东西呀,她说自己没有水笔,她拿陈青的笔写了一次,又说好写。二次又说好写,我就说“给你吧”。她离开时对我说:“水笔是送给我吗?”有两重纪念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平时借我水笔来用,和想我送给他的人就认为是贵重的礼物了!

确有其事,说起来有什么问题;没有的事,说起来才令人够不舒服呀!只好哼喊个大气,冲上天!亲爱的同志们,等着吧,全国进入和平民主之后,一定给你们一杯浓酒的,现在则请你们“稍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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