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博古画出现一个高潮,这种创新式艺术表现也影响到陶瓷构图的创作。古琴作为装饰元素不以故事性以观赏性为目的装饰瓷器,使瓷器画面构图不拘泥于传统图式,在表现技法上更加鲜明,在题材上具有浓烈的生活气息,更符合时代审美。
图5 清康熙,五彩博古纹盘,高2.6厘米,口径15.3厘米,足径12.3厘米(图片采自《故宫博物院藏清代景德镇民窑瓷器》)
图6 清康熙青花五彩琴棋书画婴戏图罐,高43厘米,(图片采自《故宫博物院藏清代景德镇民窑瓷器》,王健华主编,故宫出版社)(www.xing528.com)
“‘装饰’则是精神的生产、意识形态的产物”[5],在博古画面装饰上“琴棋书画”图式由单个或整体装饰陶瓷画面,有较强的特指性。一是与锦地纹饰相结合,以“琴棋书画”为元素,装饰陶瓷边饰,与锦地纹饰相配合的纹饰,不作为主题纹饰,弱化“琴棋书画”的作用,突出中心纹饰的主题。在图3纹饰上已经有详细分析,就不再重复赘述。二是“琴棋书画”作为一个整体的“符号”,与杂器、镜鉴、青铜器、珊瑚、盆景等器物随意摆放在一起形成“博古”类图式。五彩博古纹盘(图5)在画面中装饰有琴棋书画以及珊瑚、花觚等玩赏的器物,不循章法的随意摆放于盘内。在这里,物品都被赋予了特殊含义,是文化符号的象征,具有精神性、艺术性。既体现高雅文人士大夫的审美追求,又包含清代文人的世俗化倾向。三是以高雅“四艺”活动为主题的装饰,这是泛指文艺特长和文艺活动,被附上时代的意识。图6就是以“琴棋书画”四艺为活动主题。罐身青花五彩为饰,盖面上绘制四个童子和山石花草纹,颈部绘海螺、磬、方胜、书卷等杂宝纹图案,肩部装饰一周席纹边饰。腹部为主题纹饰部分,庭院内婴童三五成群,姿态各异,有的在聚精会神地下棋,或在演奏古琴,或在习书法,或在观赏绘画;整体好似在模仿文人雅士和社会上人物“雅集”活动。人物表情生动,表现出孩童的天真烂漫。这种休闲和社交活动题材的出现,是对“文人雅集”活动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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