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士大夫阶层对古琴有特殊情怀,在他们眼中,古琴不仅是情绪表达的媒介,更是精神道德的标杆。图2清康熙青花竹林七贤图锥把瓶,高45.8厘米,文人士大夫对“古琴”的情怀寄托犹如对高士品性的追求,“古琴”与他们情怀的结合都带有某种“悲情”色彩,代表了生活的另一种境界。在另一方面,文人隐士以古琴标榜性情高雅,自诩风流高雅,这种“高士”情结被一直追捧。
士大夫阶层对古琴有特殊情怀,在他们眼中,古琴不仅是情绪表达的媒介,更是精神道德的标杆。被赋予了“高士”的德高品性,“第一,品行高尚,才情高妙,所谓‘高风峻节’‘高山景行’,如陶渊明、王羲之之流。第二,性情高雅,自在风流,可以比照的生活方式如‘高山流水觅知音’‘携琴访友’等,如伯牙、钟子期之流。第三,恃才放旷,行为乖张,所谓‘高阳酒徒’‘竹林七贤’等。”[3]高士活动的出现或多或少地都伴随着古琴元素。图2为清康熙青花锥把瓶,又称胆瓶,《饮流斋说瓷》中记载:“胆瓶形如悬胆,口径直下,腹微椭圆,形式有大有小。古时铜瓶,此式尤盛行,瓷制以乾隆为多。”[4]可知胆瓶在这一时期的盛行,此件作品装饰魏正始年间(240—249)的“竹林七贤”——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刘戎、阮咸七人,在竹林之下喝酒、纵歌、肆意酣畅。幽靓画面中手抚古琴的必定是嵇康,“嵇康抚琴”在“竹林七贤”的图式中成为固定性形象的图式。嵇康著有《琴赋》,赋文在铺叙古琴教化作用于演奏效果时,很好地将“琴德最优”与“丽琴新声”统一起来,正因为嵇康将情怀赋予琴,以琴德诉与人,嵇康的琴便成为他的精神灵魂。
图2 清康熙青花竹林七贤图锥把瓶,高45.8厘米,(图片采自《故宫博物院藏清代景德镇民窑瓷器》)(www.xing528.com)
文人士大夫对“古琴”的情怀寄托犹如对高士品性的追求,“古琴”与他们情怀的结合都带有某种“悲情”色彩,代表了生活的另一种境界。同时,古琴在这类隐士中承担调适心性,弥补自身的某种人格缺失、聊以自慰的作用。在另一方面,文人隐士以古琴标榜性情高雅,自诩风流高雅,这种“高士”情结被一直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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