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出版后在各方面引起的不同反应,都需要针对不同的对象,进行工作。恩格斯是最能把最复杂、最困难的问题,作出明白晓畅的说明的,所有他关于《资本论》的论著,都是寓阐扬于捍卫中的,我们读到那些论著,就会对《资本论》有一些新的体会,在无形中扩大提高了我们的认识境界。下面不妨就这几个方面的问题,来分别予以扼要的说明。
1.关于体现在《资本论》中的立场、观点与方法的密切联系问题
我们已经在前面讲到了《资本论》的阶级历史任务,同时也说明了《资本论》作者为完成那个阶级历史任务,在理论探讨时所运用的唯物史观与辩证方法。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在《资本论》第一卷初版序与第二版跋中,分别对此作过明确交代,并在全书中予以贯彻。恩格斯在这方面为我们进一步指示的,却是立场、观点、方法三者的密切联系。他在《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那篇论文中,力言马克思进行这个艰巨的理论工作,是由党交给的斗争任务,而他能成就这个任务,乃在于“我们党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有一个新的科学的世界观作为理论的基础”[43]。这个新的世界观,就是存在决定意识的唯物主义观点,就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在这个历史唯物主义观点面前,一切历史的思想的传统,一切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政治权威和私有制度,都要感受到威胁。所以,恩格斯认为,这样的观点,只有要求打破一切阻碍社会前进的传统和权威的无产阶级,才能接受。“新的世界观不仅必然遭到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反对,而且也必然遭到一群想靠自由、平等、博爱的符咒来翻转世界的法国社会主义者的反对。”[44]很显然,在采取这样一种新观点的同时,必然要清算以往逻辑思维上的纯粹思辨因素,把被包裹在黑格尔唯心主义逻辑学中的合理核心剥发出来,使唯物的辩证方法建立起来。恩格斯是这样说明观点与方法的密切联系的:“这个划时代的历史观是新的唯物主义观点的直接的理论前提,单单由于这种历史观,也就为逻辑方法提供了一个出发点。”“马克思对于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就是以这个方法作基础的,这个方法的制定,在我们看来是一个其意义不亚于唯物主义基本观点的成果。”[45]这里,我们不但看到了,要在理论研究上采取那种观点方法,并不是研究者可以不站在无产阶级立场而任意决定的事;同时在另一方面,他如果不是在对于社会历史问题的认识上采取了正确的观点以及与此相适应的正确的方法,也决计无法站稳正确的立场,虽然一般讲来,立场问题是最有决定意义的出发点。
2.关于《资本论》是马克思主义三个组成部分统一的理论基础的问题
把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看作是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是由列宁作了结论的;那和恩格斯从这三个方面展开对于杜林的批判,从而也从这三个方面积极展开对于马克思主义的阐述,是有密切关系的。人们早就认为,自从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出版以后,对马克思主义有了一个完整系统的阐述。但在事实上,恩格斯不仅最先从这三个方面来说明马克思主义的三个组成部分,并还最先明确指出,这三个组成部分统一的理论基础,是集中表现在《资本论》里面。按照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特别是它的历史观,它对近代资产阶级社会的解析,不能不从经济方面入手,这是马克思自己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已经明确提到的。但恩格斯却根据《政治经济学批判》与《资本论》的性质,把这种研究引到社会主义的结论,为我们明确指出来了。他说:“在科学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认真地断定说,亚当·斯密和李嘉图已经对于现代社会的未来发展做出了结论。”[46]正因为用形而上学观点指导的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不可能就现代社会往何处去的问题,作任何一点说明,所以,“马克思打算以批判迄今存在过的全部政治经济学的形式,总结自己多年研究的结果,并以此为社会主义的意图,奠定直到现在为止无论傅立叶和蒲鲁东,亦无论拉萨尔,都不能为它奠定的科学基础”[47]。可见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者和各种社会主义派,都不能从他们的任何论著中得出社会主义的结论,只有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中,把社会主义将会实现的经济条件与经济关系,作了科学的论证。“因此,社会主义现在已经不再被看做某个天才头脑的偶然发现,而被看做两个历史地产生的阶级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间斗争的必然产物。它的任务不再是想出一个尽可能完善的社会制度,而是研究必然产生这两个阶级及其相互斗争的那种历史的经济的过程;并在由此造成的经济状况中找出解决冲突的手段。”[48]恩格斯曾概括马克思在科学上的伟大贡献,说他有两大发现,一是唯物史观,一是剩余价值学说;他并将此两者与社会主义关联起来,这样告诉我们:“这两个伟大的发现——唯物主义历史观和通过剩余价值揭破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都应当归功于马克思。由于这些发现,社会主义已经变成了科学,现在的问题首先是对这门科学的一切细节和联系作进一步的探讨。”[49]总之,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是应用唯物史观,揭露剩余价值的秘密,而由是引出社会主义的结论的。恩格斯极有见地把这种事实明确表达出来了,于是《资本论》便被看成是马克思主义三个组成部分的统一的理论基础。我们从这样的角度来学习研究《资本论》,就无疑比把它单纯看成经济学来学习来研究它,要更有意义得多。
3.关于《资本论》被视为是属于狭义政治经济学范围,同时又对广义政治经济学确立了初步的基础的问题
大家知道,最初明确把政治经济学区分为狭义政治经济学与广义政治经济学的是恩格斯。但恩格斯这么做,实际又是就马克思已经研究的结果,来加以概括和分类。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曾经提论到亚细亚的、古代的、封建的和现代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把它们作为社会经济形态演进的几个时代,同时又把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看作是社会生产过程的最后一个对抗形式[50]。对于这几个生产方式,他只是从资本主义这个最后的对抗形式着手。因为这不单是理论联系实际的问题,还因为根据马克思的指示、研究的程序,往往要循由最后发展的形态逆溯上去。可是尽管如此,由于马克思对于资产阶级社会的剖析,是把唯物史观作为指导线索,当他从历史上论述各种经济形态的发生、成长的演变过程时,总不能不涉及那各别经济形态在过去其他生产方式下,特别是在邻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封建生产方式下的古旧形态。这一来,基本上是对于资产阶级社会生产关系的探讨,在一定范围内,竟把前资本主义社会的较简单经济关系及其活动规律,也被连带揭示出来了。恩格斯很看重这个科学研究的作用、成果及它的未来展望。他说:“政治经济学作为一门研究人类各种社会进行生产和交换并相应地进行产品分配的条件和形式的科学,——这样广义的政治经济学尚有待于创造。到现在为止,我们所掌握的有关经济科学的东西,几乎只限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生和发展”。可是,为“要对资产阶级经济学全面地进行这样的批判,只知道资本主义的生产、交换和分配的形式是不够的。对于发生在这些形式之前的或者在比较不发达的国家内和这些形式同时并存的那些形式,同样必须加以研究和比较,至少是概括地加以研究和比较。到目前为止,总的说来,只有马克思进行过这种研究和比较,所以,到现在为止在资产阶级以前的理论经济学方面所确立的一切,我们也差不多完全应当归功于他的研究。”[51]应当说,马克思已为广义的政治经济学确立了初步的基础。我们在这里提出这个问题,就因为把政治经济学区分为广义狭义两个类型,那会大大帮助我们在学习过程中,驱除一切由形而上学观点方法所形成的超历史、超阶级的错觉。
4.关于把《资本论》的研究对象更明确地规定为资本与劳动的关系,资本家剥削雇佣劳动者的无偿劳动的关系的问题
关于《资本论》的研究对象,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讲到唯物史观公式时,是交代得非常明白的,即它所研究的,是“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52]。但由于马克思在《资本论》个别场合,即有时是在说明问题,而不是在下定义的场合,又讲到是研究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与交换关系,或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这就给那些不看整个《资本论》精神实质,而只摘取个别词句的人一些口实,仿佛《资本论》的研究对象,只能是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甚或把生产关系的研究,倒向生产力方面,这就大大违反了《资本论》作者的原意。由此也可看到,恩格斯在为《资本论》第一卷出版后写的几篇宣传文章中,特别强调《资本论》就在研究资本与劳动的关系,就在研究资本家剥削劳动者的无偿劳动的关系,这就把生产关系进一步具体化了,使我们不能再把它的对象笼统地说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或者更不妥当地说主要是生产力了。他在为《民主周报》作的一篇书评中说,“资本和劳动的关系,是我们现代全部社会体系所依以旋转的轴心”[53]。资本家利用他占有的生产资料,来强制劳动者在其劳动力价值以上支出劳动,这就是无偿劳动。他还告诉我们:“社会上一切不劳动的分子,都是依靠这种无酬劳动维持生活的。资本家阶级负担的国税和地方税,土地所有者的地租等等,都是由无酬劳动支付的。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都是建立在这种无酬劳动之上的。”[54]原来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最后无非是要建立榨取无偿劳动的秩序。“这样一来,有产阶级的所谓现代社会制度中占支配地位的是公道、正义、权利平等、义务平等和利益普遍协调这一类虚伪的空话,就失去了最后的根据”[55]。恩格斯所讲的这些话,全都是根据《资本论》里面反复论到的事,他为了宣传阐扬,也为了驳斥资产阶级学者,而将其说得更全面、更深入、更加使得错误的论点毫无躲闪余地。
5.关于《资本论》的主题剩余价值学说,如何由正反两面有关学说的比较论证而益加明确的问题
《资本论》的主题或基本内容,就是研究剩余价值,就是研究剩余价值如何产生,如何流通,如何分配的问题。剩余价值其实就是上述无偿劳动或剩余劳动的价值形式。要把所生产的剩余价值,通过交换关系,分配到全社会各个不劳动的阶级阶层,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作,从而,在研究上也是非常困难的工作。马克思的《资本论》三大卷(不算《剩余价值学说史》)就是在进行这个工作。尽管如恩格斯所说的,在这里,马克思已“把错综复杂的经济问题放在应有的地位和正确的联系之中,因此完满地使这些问题变得简单和相当清楚”[56]。但第一卷出版后,洛贝尔图及其一伙,提出了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是对他早已发现的学说的“不高明的抄袭”;第二卷出版以后,第三卷出版以前,前述几位德国经济学者柳居士、希密德、费尔曼,又从不同的角度来论证剩余价值利润化,价值向生产价格转化当中,该怎样说明在价值规律基础上成立均等的平均利润率的问题。前者根本没有搞清剩余价值学说的历史。恩格斯利用写第二卷编者序的机会,指出洛贝尔图自称的所谓发现(剩余价值从何发生),英国古典经济学者,特别是李嘉图,早在十九世纪初叶以前,就已经提出了;他并表示,洛贝尔图和那些古典经济学者一样,都不约而同地把不同的利润表现形态,当作利润整体,来把它看作是剩余价值的一般代表形态,或把它与剩余价值相混同。例如,洛贝尔图看待他所说的“租金”,就和李嘉图看待他所说的“利润”,和一位写《国民困难的原因及其救治》的小册子的作者看待他所说的“利息”完全一样。没有区别剩余价值、利润和利润的各种具体形态,不但会妨碍他们正确理解剩余价值所由产生的真正源泉,特别是会妨碍他们正确理解剩余价值到利润的转化和利润一般到各种具体形态的分割。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出版以后不久,一再写信告知恩格斯,说他的理论的最好的地方,就在于劳动的二重性,在于把剩余价值和它的各种特殊形态分开。所以对于后一点,恩格斯又利用写第三卷编者序的机会,就上述柳居士、希密德和费尔曼等人关于统一价值规律与平均利润率规律的说明,加以比较的考察。他们的努力,虽然分别从这一方面那一方面接触到了解决问题的核心,但把它同马克思自己在这一卷前两篇特别是第二篇的科学叙述加以对照,立即就看出了他们的片面性,就会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剩余价值与利润的区别,根本没有理解到一些需要插进去才能交代清楚的中间环节。所以,如果说,剩余价值学说的困难所在,首先是在它如何产生,其次是在它如何转化,那末,恩格斯在这两篇编者序中分别就有关问题的论述,对我们理解整个剩余价值学说,会有极大的益处。事实上,在第三卷出版以后,恩格斯还耽心价值规律与平均利润率的问题,会引起人们不正确的理解和争论,特别撰写好一篇“《资本论》第三卷的补充”,其中基本上是从社会经济的历史发展过程,来对这个问题作一更明白的交代。
总起来说,恩格斯在捍卫、在阐扬《资本论》方面所提出的上面那些看法,都是就马克思(在一定程度说正是他自己)已经在《资本论》中阐述过的理论和事实所作的新的概括和说明。由此,使我们加深了对《资本论》的系统性的认识,扩大和提高了我们对《资本论》内容的理解。当我们明确了《资本论》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写出来的,并且还认识到了体现在《资本论》中立场、观点、方法三者的密切联系,那我们在学习《资本论》时,就会向自己提出立场、观点、方法问题,怎么能够期望站在非无产阶级立场,满脑子唯心主义形而上学观点与方法的人能读懂《资本论》呢?当我们把《资本论》当作统一马克思主义三大组成部分的理论基础来学习的时候,那就不但在哲学观点方法的应用上,在科学社会主义的现实理解上,会格外感到踏实,就是对于政治经济学本身的认识,也将进入一个融会贯通的境界。当我们在有关资本主义的狭义政治经济学以外,还承认有一个研究一切社会经济形态的广义政治经济学存在的时候,在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唯物史观的肯定,就是一切形而上学的自然主义的观点理论的否定。它将帮助我们理解《资本论》里面的每一个范畴概念的历史性格,并由是为理解更高级社会的有关经济范畴概念打下了基础。试想,当我们承认《资本论》是一个有高度严密组织的科学系统著作,但却把它的研究对象摆偏了,甚或根本摆得不对头了,那该会在理解上发生多大的差误啊!资产阶级经济学者愈到晚近,就愈加回避正视资本与劳动的关系,而有意地把研究目标转到生产力方面,转到技术管理和计算程序方面,转到所谓国民收入(三位一体的国民收入)方面,能说是偶然的吗?试想,当我们已经认识到,《资本论》所要研究的,归根到底,无非就是资本家与劳动者的关系,或者资本家对劳动者的无偿劳动或剩余价值的剥削关系,而这个核心或轴心关系,又不是孤立地自在地存在在那里,而有异常复杂的经济条件和现象,把它掩盖起来,并渗透在它里面,或从外面来加以制约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作为《资本论》主题的有关剩余价值所由产生并如何转化的学说,是要运用一切可能的便于理解的方式方法,才能搞得明白的。恩格斯在第二卷、第三卷编者序中,分别就剩余价值如何产生的问题,和剩余价值如何转化的问题,用历史的比较的考察方法,来加以阐述,难道说,他不是感到在理解这些问题上,特别有作此补充说明的必要吗?总之,无论从那一方面说,都使我们对于前面提到的列宁的话,感到特别亲切。即,不了解恩格斯的全部著作,就不能了解马克思主义,就不能全面地阐述马克思主义。列宁还就《资本论》这样说,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阿德勒说得很对:恩格斯出版了《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就是替马克思“建立了一座庄严宏伟的纪念碑,在这座纪念碑上,他无意中也把自己的名字不可磨灭地铭刻上去了。的确,这两卷《资本论》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两人的著作”[57]。恩格斯不只是《资本论》的共同创作者,他还是在捍卫《资本论》或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就上述的一些最基本的关键性问题的简明扼要的科学说明者。
【注释】
[1]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08页。
[2]毛泽东:《矛盾论》。《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8年横排本,第293页。
[3]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99页。
[4]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04页。
[5]毛泽东:《实践论》。《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8年横排本,第265页。
[6]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5页。
[7]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5页。
[8]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9页。
[9]恩格斯:《卡尔·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4页。
[10]《在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六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1939年12月21日),转引自1966年8月26日《人民日报》。
[11]列宁:《伟大的创举》。《列宁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0页。
[12]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民主周报〉作》。《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69页。
[13]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爱北斐特日报〉作》。《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241页。
[14]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Ⅻ页。
[15]参见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841~842页。
[16]列宁:《卡尔·马克思》。《列宁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588页。
[17]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爱北斐特日报〉作》。《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242页。
[18]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莱茵报〉作》。《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236~237页。
[19]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ⅩⅩⅫ页。
[20]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167页。
[21]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ⅩⅦ页。
[22]马克思:《剩余价值学说史》第3卷,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566页。
[23]列宁:《俄共(布)第十次代表大会》。《列宁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版,第238页。(www.xing528.com)
[24]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3~84页。
[2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8月2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版,第331页。
[26]参见《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马克思恩格斯通信集》第4卷,三联书店版,第52~57页。
[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8月16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版,第328~329页。
[28]参见《回忆马克思恩格斯》,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85页。
[29]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ⅩⅩⅫ页。
[30]参见《回忆马克思恩格斯》,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84~85页。
[31]《恩格斯给丹尼尔孙(1885年11月13日)》。《资本论》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3年版,第678页。
[32]参见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ⅪⅩ页。
[33]参见马克思:《评阿·瓦格纳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版,第396~429页。
[34]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Ⅸ页,注1。
[35]见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Ⅺ页。
[36]见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Ⅺ页。
[37]马克思:《资本论》第2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Ⅹ页。
[38]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5页。
[39]见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ⅩⅤ页。
[40]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174页。
[41]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ⅩⅩⅩ页。
[42]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ⅩⅩⅩ页。
[43]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8页。
[44]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18页。
[45]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21~122页。
[46]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观察家报〉作》。《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255页。
[47]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爱北斐特日报〉作》。《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242页。
[48]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23页。
[49]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67页。
[50]参见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3页。
[51]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189~190页。
[52]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82页。
[53]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民主周报〉作》。《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69页。
[54]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为〈民主周报〉作》。《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272页。
[55]恩格斯:《卡尔·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44页。
[5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7年8月23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人民出版社版,第329页。
[57]列宁:《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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