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是个奇怪的概念。我们通常能在事后找到动机,事前却不可能。动机通常非常有逻辑,但是,行为通常不那么逻辑。而且假动机我们也经常用,通常称之为借口。
动机是我们思考的结果;但行为不完全是我们思考的推动。
“motive”“motivation”比中文的“动机”多了一点活力,但是,同样存在两个问题:一个是数值表达,有方向而没有大小,各种动机的冲突和影响就无法衡量;另一个是阀值,有动机不一定会实施,而没动机讲不定就做了:因为动机是理性思考的结果,而行为存在非理性的因素,即感性因素。
提到动机,就会想到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因为,在动机理论中,最著名的是马斯洛提出的需求五层次论:生理需要、安全需要、爱与归属的需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但这是理性思考的假设,在战争环境中,生理需求尚未满足时就会被安全需求超过;在信仰的前提下,自我实现的需要也会超过其他。刻板是理性思考的特色,而驱动是能量的,比的只是大小,而且,大多数人的需求是在一个层次上的,比如音响和球赛。需求五层次论只能解决发达的大脑皮层一般的倾向,不能解决多数的行为偏好。这一片面的理论会得到理性的青睐,却是形而上学的。
经常可以看到学童在无关紧要的事上花费大量的时间而不去抓重点,也可以看到忙忙碌碌的我们沉浸于琐碎而不见重要——这算哪一层次的需求?
记得看过一部俄国小说——记不清作者,许是屠格涅夫——写一名莫斯科的贵妇坐在马车里读一部写贫苦社会的小说,读得泪流满面,同时她的马车夫就在她面前冻死了,她却毫不在意。
我们会被电影上的流浪儿激发无限的同情心,但是,对现实中的流浪儿,你不一定会产生同情心,因为感觉不一样。电影上的比较可爱,而现实中的比较强悍(实际是另一种可怜)。我们对狗的态度往往远超于对非洲难民的,不过,这也只限于宠物狗——自然界中的狗会令人害怕。我们对不同地区和不同原因的难民有着不同的态度——不仅取决于我们对他们的了解和假设,还取决于我们潜意识的感觉。
马斯洛的需求五层次理论,从另一个角度说,倒像是通过钱包的厚度划分人的层次:钱多,可满足的需求多,层次就高。钱对人的行为肯定是有影响的,但是,这一影响的结果肯定不是一定的,而且升级也不是必然的,升级的方向也不只这简单的几种。这种划分,既无法解释高层次的人做卑鄙的事,也无法解释有人就是不升级,更无法解释升级却与需求无关,只是被想当然地接受。
其实,这只是人格升级非必然的一种可能的程序。不同层次的人大多数行为动机是相同的。层次的不同对行为的影响,是多一些行为,而非不同行为。要知道,一个高而微弱的需求,远不如一个低而强大的需求对行为的影响来得大。反过来,一个高而执着的需求战胜基础的需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这是用唯一性挤掉多样性的臆想,而且,层次上非常重要的事也不一定能战胜非常皮毛的事,因为所谓的高层次、重要是思维的结果,它是不能取代感觉的。
人可能会因为学习和经历的原因,在需求未满足的情况下出现所谓高层次的需求;也可能因为无知和假装过头,在多数需求超级满足的情况下一直不出现所谓高层次的需求。层次误区来自各种需求自身的特性,我们可以将其分为:生理需求、情绪需求、情感需求、理性需求、幻想需求。人们可能偏向其中的一种或几种,而出现特定的行为倾向。需求层次论比较符合理性需求偏向的人群,但很难对得上情绪化严重的人群。
需求分层,不如说是分类。不会因为某类需求满足,而产生另一类。各类需求因各类神经能量变化而产生,有低能类别、有高能类别,有交错、有竞争、有进退(图2.1)。
图2.1 需求分层
需求因不同的生理、脑理通过心理正负而来。人类神经能量增减是多因、多向的,需求分层(类)只是类型表象,各自有时间和结构,大小不排序,阈值高低非楼层高低,有相关非因果,也不存在一定,且阈值本身也是可变的。
西方心理学的部分流派在谈到情绪的时候,经常会谈到动机,但是,谈动机的时候却很少提到情绪。理性的东西比较容易分析,而意识之外的东西就很困难;情绪其实不常需要动机,而动机却常需要借助情绪的力量。
情绪动机—分化理论:情绪具有动机的性质。伊扎德的情绪动机—分化理论是以情绪为核心、以人格结构为基础论述情绪的性质与功能。伊扎德认为:情绪是人格系统的组成部分,是人格系统的动力核心。情绪系统与认知、行为等人格子系统建立联系,实现情绪与其他系统的相互作用。当人们体验到消极情绪时,免疫系统功能会减弱;而当人们体验到积极情绪时,免疫功能会增强。(www.xing528.com)
情绪常产生于人们对环境的评价方式和反应方式。如果按照情绪ABC理论——A表示诱发性事件;B表示个体针对此诱发性事件产生的一些信念,即对这件事的一些看法、解释;C表示自己产生的情绪和行为的结果,人们对环境的评价方式即B,人们对环境的反应方式即C。
目前研究者已逐步达成共识,认为情绪的研究离不开动机,而动机的研究也离不开情绪。但之前并非如此,在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动机是以需要来界定的。那时的研究者认为,需要能为行为提供动力、能量、方向和维持性。他们完全不考虑情绪的作用。
到了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动机被看作是由驱力的存在引起的。早期的动机理论认为,驱力为行为提供动力,学习为行为提供方向。驱力论者认为,情绪是动机的副产品,而不是动机的组成部分。如:伯利恩认为,动机是最佳唤醒驱力,情绪是满足这一驱力的副产品。根据驱力理论,行为的维持性在很大程度上是习得的。如根据阿姆泽尔的理论,在很大程度上,行为的维持性是由与挫折相联的刺激的对抗性条件作用引起的。这里的挫折是一个完全限定的情绪概念,主要是指未能获得奖赏所引发的情绪。
到了20世纪60年代晚期及70年代早期,心理学家从行为的角度来研究动机。动机和需要是理论的核心,“需要”的内涵则与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完全不同。需要只是引发行为的倾向,目标和威胁才是行为的原因:目标是积极的诱因,而威胁是消极的诱因。
虽然到了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以目标来解释动机的理论较具影响,但对于很多理论家而言,尽管目标和威胁能够直接引发行为,但不足以维持长期行为。而对长期行为的研究表明,区分人们行为的维持性的,是情绪。那些在面临威胁和困难时保持乐观的人会维持原有行为,而那些悲观和自我怀疑的人常会放弃自己的目标。
尽管侧重点有所不同,但大多数当代理论家都认为情绪在动机中具有重要作用,这使得这些心理学家开始重视情绪的自我调节。
理性不过在结构效率上有点优势,在能构(开渠对筑坝)上反而有劣势,且不足以形成绝对优势的全部。感性的音乐全世界都容易传播,理性知识的传播没有特定的基础是不可能的。
有道理之效在于转化成有感觉,或者说有道理本身就是有力的感觉;反之,有道理没感觉会如何?没道理有感觉又会如何?
概念有没有能量?概念有多大的能量?不同概念的能量大小取决于什么?同一概念的能量大小又取决于什么?同一大小的概念能量在不同的时间能否能发挥同样的效果?
通常心情和状态的区别在于时间周期和心理生理指向,但是很难将它们区分开,因为它们是一体的两个面。
心情在西方心理学上归属于情绪,但在情绪理论中不一定找得到心情。心情对行为的影响非常多。我们通过长期的培养,能够依靠意识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心情带来的负面影响,但只限于重要的事情,而日常则常以心情为主导。心情对行为的影响非常难以精准描述,因为,它只是一个基础值,在这个基础值上可以有很多的变化。可以这样说,心情是心脉系统工作状态的水平,而在这个水平之上的能量可以任意使用。
意识的内容指向和意识的信号指向是不同的,有人想睡睡不着,有人想醒着却睡着了。睡眠控制中心在脑干,受意识信号的影响,却不受意识内容的全控。
如果,请你列出世界上所有国家的名字?
你是不是要一个一个来?那么,它们是怎么排序的?这一过程中,动机和情绪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从另一个角度看,大国和邻近国家又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还是三点核心要素,一是能差流动,二是优势兴奋,三是能级候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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