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是杂家,在我国出版史上是有公论的。著名的出版家无不都是杂家,鲁迅、巴金、茅盾、叶圣陶、邹韬奋等出版界前辈学识之渊博是出名的。
专与博是人才的知识结构。编辑联系最多的是作者,而学者、专家、教授等是主要的作者群。在专业领域里他们都是专家,编辑很难与他们深入讨论专业问题,但编辑对专业领域里的人、事件、前沿课题的研究者及学科的相关知识了解不少,这些话题都是可以与作者交流的。这里交流的基础是在专业领域里的“杂”。这是对“杂”的一种理解。
“杂”的另一种普遍的理解是对专业以外的了解度,即跨学科知识的了解,所谓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现代社会而言,我认为,这种“杂”已经很难做到。原因很容易理解。
我们的教育体系决定了人才是分类的,知识是讲究体系的,在人才培养的流程中一直是这么要求的。
现代知识内容太庞杂,一个人尽其一生很难学完其中的1%,也有很多人认为学而不用是知识的浪费,知识够用就行,于是,现代社会强调的是知识体系,强调的是学科和专业的知识体系的完整。然后,运用这些知识为社会服务,成为某一学科的专业人才,或创造性地推动学科的发展。(www.xing528.com)
现代社会是一个讲效率的社会,知识的积累要快,服务社会的时间要长,这也限制了大量杂家的产生。社会需要的是专家、专才,或相对杂一点的专家,专家更能得到社会的认同。
就个人而言,在经济社会环境中,经济问题是首要问题,环境影响个人行为向经济方向转变,于是,人们大量的时间在考虑如何产生经济效益,从而形成了自己的安身立命的实用的知识体系,没有过多考虑“杂”的问题,自然形成了这样的一个知识体系,被动地、几乎是随波逐流地“被教育”成一个专业人才。
对于编辑岗位来说,专是绝对的,一个编辑没有自己的专业是无以为继的;杂是相对的,不是无限的杂,而是在学科范围内的杂。做到这一点也足够胜任编辑工作了。当然,多一点其他学科的知识也许更好,更有利于编辑工作的开展,或能审稿的范围更广,这对于想成为高级人才的编辑来说,也是必然的。
这就是现代杂家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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