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本身就是美的化身,正因为它的美,才使得其中有了意境。意境是诗歌本身所携带的一个因子,但它往往不显山不露水。可以这样说,它是人的主观情思对诗歌本身的一种整体反映,我国传统诗论所谓“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这种“言外”就是我们寻求的意境,怎样将这种言外之意贯穿于诗歌教学中呢?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在诗歌教学中通过启发、合理推断和想象,培养学生们的审美思维或形象思维。如李白的不朽名作《梦游天姥吟留别》,对于这首诗歌的教学我首先作了这样的设计:介绍作者写此诗时的背景。这首诗是李白在天宝初年曾应诏入京,供奉翰林,但不久就遭受权贵排挤,被刺金放还,为疏解愤懑,寻求愤懑,开始第二次漫游时所作。这个环节的设计使得学生对诗歌的思考的方向有了一个明确的指引,这一点特别重要,因为它对我们的合理想象提供了依据。
接着循着这种情思品读全文。这个环节的设计目的在于让学生明白,大凡“发愤抒情”这类诗文,都有一个共通之处,想象往往采取超现实的方式,无意识的神话原型常常不召而至,主体为抒发身心郁闷,找到了相应的同构形式。天姥山并不高峻,但诗人开篇的“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就让我们有些汗颜了。这里的天姥山,它在诗歌当中已经脱离了实际,成为诗人艺术化的象征,或其本身已成为诗歌当中的意象,这种意象是将某种东西拔高,将情感幻化为具体的实物,同现实去比,自然心中之物占了上风,联系环节一的内容,我们发现,这就是诗人找的平衡点。诗人梦中饱览仙界异景,躬逢仙界盛会,忘却了尘世的一切苦恼和烦忧。梦觉之后,诗人似乎获得了更充实的精神力量,更果敢地与不合理的现实相抗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www.xing528.com)
这种审美思维的引导,就具备了很多的合理性。正因为情感对美感的形成起着明显的推动作用,所以作为美感物态化形式的艺术品,不论是侧重于何种形式,作者的情感脉络都会作为作品的内在结构线索潜藏在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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