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春官词中的祝福,一般是在家有喜事,如在建造新房、嫁娶等日子里,春官遇上了,便前去祝福,主人家讨个彩头,春官也展示一下水平,跟主人及邻居们一起娱乐,把祝福与教化巧妙地融合。如果是在春节,或立春的日子,便也去祝福,把吉祥送给父老乡亲。
大财门
来到主家大门庭,喜迎满面锦绣红。
把门一对青狮子,两双转仙红纱灯;
清水楼台先得鱼,向阳花木易逢春;
天上逢春众神乐,地上逢春百草生;
皇王逢春国安泰,龙虎逢春把田耕。
只务农,不读书,个家[22]的名字认不清;
不识字儿怪怄人,礼仪难进人心中。
又耕又读礼儿正,背上书包学堂行;
见老师,把礼敬,念书识字变聪明。
各样宝书全学好,心窝亮清[23]眼儿明;
做官是个清知府,一颗金印管万民;
种田是个好农人,远近乡亲把你敬。
这首春官词为什么叫作《大财门》,笔者没有理清楚,问老春官,也不知道。笔者想这大概是人们求财心切使然,或者是为了赞美主人,春官好讨得报酬使然。内容和题目不是很相符。就内容而言,从开头到“向阳花木易逢春”,描写主人家建筑的豪华别致,今天可称为“豪宅”;从“龙虎逢春把田耕”到结束,可以看作传统文化中耕读文化的说教,并侧重读书学文化。这首春官词和现今春官到主人家赞美主人家的院落房屋完全一致。
开财门
走了一里又一里,行了一程又一程;
来到此方抬头望,此方是个好地形;
主家房起在龙头上,今年正好开财门。
外:(大喊三声)开门、开门、开门!
内:你是什么人,在外喊开门,你来做什么?有何贵事行?
外:伏以[24]鲁班弟子听原因,我是天上来的财帛星;
奉上玉帝亲旨令,来给主家开财门;
主家造门千年旺,主家门门万年新;
惊动玉皇张大帝,差我下凡来踩门。
内:伏以问你天上财帛星,人有名来树有根;
问你名来问你姓,你坐天宫哪一庭,
头戴什么帽,身穿什么衣?
外:鲁班弟子听原因,我是天上财帛星;
黑虎玄坛赵公明,头顶乌纱帽;
身穿蟒袍武将行,千年正果修得道;
世人顶敬我财神王。
内:问你天上财帛星,你是哪月功果修圆满?
谁个封你做财神?
外:鲁班弟子听原因,我是真的财帛星;
天皇元年甲子转,地皇二年我降生;
王母娘娘开门路,我是三月十五那天生;
父姓张来母姓郭,人皇哪年修得道;
功果圆满上天庭,太白星君传圣旨;
子牙兴周八百春,玉皇发布来封榜;
太公奉旨下昆仑,百般神圣齐封了;
赵公元帅是财神。
内:财帛星来财帛星,哪个差你下凡尘?
多少时间才下界,旱路走来还是水路行?
水涨船高风浪险,问你何时到此行?
旱路走了多少里,水路走了多少程?
外:鲁班弟子听原因,玉皇差我下凡尘;
三十三天息下界,海水茫茫往前行;
不怕水涨风浪险,仙风吹我到府门;
旱路走了九十九重山,水路行了九十九个滩;
我到凡间到处看,主家房子起得宽;
来时忙忙走得快,正遇主家开财门。
内:你说家房子起得宽,起的房子有几间?
造的门板有几扇,何时造起何时关?
门前有棵什么树,屋后有座什么山?
若你正德星君说得对,我才信你是神仙。
外:鲁班弟子听原因,听我星君说分明。
起的房子三间屋,就是天地人三才;
造的门板有两扇,金一扇来银一扇,
人之初来性本善,造的大门三尺三;
早晨造起夜晚关,门前有棵摇钱树;
屋后有座进宝山,月进黄金万万两;
夜进财宝万万担,恭喜主家儿孙万代做高官。
内:伏以财帛星来财帛星,弟子造的好中门;
此门用的什么做,哪月哪日长成林?
上有几枝杈下有几股根?若你仙家说得对,
弟子给你来开门。
外:鲁班弟子听原因,说起造门有根生;
前朝有个曾员外,九代末正把家分;
玉皇大帝传圣旨,鲁班给他造德门。
昆仑山上有棵沉香木,千年万年长成材;
上有七杈朝北头,下透黄泉九股根;
鲁班先师神通大,砍它下来造中门。
恭喜主人家,富贵荣华万万春。
内:仙长听我说原因,说起造门道理深。
什么门,主家坐在什么地,大门左右什么形?
若你仙家说得对,弟子与你来开门。
外:鲁班弟子听分明,水有源头树有根;
月宫中的梭罗树,鲁班砍来造财门。
两边有对金狮子,中间有对玉麒麟;
门前有株摇钱树,早落黄金夜落银。
主家坐在龙头上,龙头上面有口塘;
儿孙代代伴君王,龙头上前有口井;
主家儿孙点翰林,奉贺主人家富贵荣华万万春。
内:财帛星君听我言,此门不是非凡门;
惊动玉皇张大帝,差你星君来踩门;
左边什么抬头望?右边什么来现身?
鲁班墨斗什么装?若你仙家说得对,
弟子给你来开门。
外:鲁班弟子听分明,说起造屋有根生[25];
左有青龙抬头望,右边麒麟来现身;
鲁班墨线细棉做,墨斗里头装的是乌金;
鲁班弟子墨线画门头,主家儿孙做诸侯;
鲁班墨线画门上方,主家儿孙状元郎;
大门好像活龙口,门包是对龙眼睛;
恭喜主人家富贵荣华万万春。
内:财帛星来财帛星,百门样行你说清;
还有一样你不晓,天上杨树何处生?
在何地点,哪年哪月哪日谁人见它长?
何人见它生?若你仙家说得对,弟子与你来开门。
外:鲁班弟子听根生,天上杨树有一根;
杨木生在河坎上,王母蟠桃撒种子;
东海龙王把水淋,天上日月见它长;
露水茫茫见它生,斗牛宫中张四姐;
发阵狂风闹沉沉,天宫见它长得好;
鲁班砍来做中门,造起中门有两扇;
一扇金来一扇银,先开左来后开右;
主家儿孙坐朝廷,恭贺主人家富贵荣华万万春。
内:财帛星来财帛星,玉皇差你来踩门;
你在门前抬头望,哪个神圣守大门?
大门本是木一块,为何门上会有神?
若你说得对,弟子与你来开门。
外:鲁班弟子你听明,说起门神有根生;
泾河老龙行雨部犯了天条受斩刑,唐王阴魂游地府;
夜间首鬼来敲门,指定军官来守卫;
左边站个秦将军,右边站着胡元帅;
千秋万古做门神。
内:财帛星来财帛星,玉帝差你下凡尘;
你来踩门是好事,带了哪些金和银?
哪个同你板凳坐?哪个与你同路行?
若你仙家说得对,弟子与你来开门。
外:黑墨老师听原因,千里云山万里程;
左肩担起黄金子,右肩挑起雪花银;
挑来金银还不算,还有五谷万万斤;
王母娘娘同板凳,白鹤先师同路行;
南天门头朝下看,看见主家造财门;
脚踏云梯走得快,恭喜主人家富贵荣华万万代。
内:财帛星来听安排,千里万里送财来;
天上紫薇当中照,贵人来到我才开;
前门叩起九把锁,开门压起九捆柴;
我把财门紧紧锁,看你走朝哪边来。
外:黑墨老师快安排,早把财门大大开;
我奉玉皇亲旨令,贵人已到你快开;
前门叩起九把锁,王母娘娘把钥锁送过来;
后门压起九捆柴,我带个樵夫扛起扁担来;
咔嚓一声金鸡叫,贵人到了锁自开;
天上紫薇来贺喜,福禄财神送宝来。
内:财帛星来财帛星,鲁班弟子来开门;
左手开门金鸡叫,右手开门凤凰声;
主家儿孙坐四轿,主家儿孙点翰林;
奉贺主人连升三级!
外:太阳出来亮晶晶,照见主家开财门;
左边有棵摇钱树,右边有个进宝盆;
摇钱树,金宝盆,早落黄金夜落银;
初一早上拣八两,初二早上拣一斤;
初三拣来无处装,杆秤银子斗量金;
秋冬二季进五谷,春夏二季进金银;
一年四季财源广,滚滚滔滔进门来。(www.xing528.com)
八洞仙人来朝贺,二十八宿照褔门,
奉贺主人上上大吉。
据收集整理,开财门,又叫踩财门或踩门,是一项流传已久的古老习俗,至今仍在传承。这一习俗表达的是人民喜迁新居后趋吉避凶,家兴业旺,岁岁吉祥平安,万代昌盛的美好愿望!开财门的日子是主人家选定的黄道吉日(一说每年正月初一)。开财门的具体时间是很讲究的,一般选择在夜间雄鸡鸣叫后的寅时进行,即凌晨3—5点钟。因为“寅”与“银”同音,表示进金进银的意思。开财门仪式结束正好天发亮,旭日东升,预示家旺人旺事业旺。春节或选定开财门前夕,准备好一捆柴放在大门外,到开财门的当日,由男子开门抱柴进门,意为开门进财。
开财门亦是一种道教法门中开财运、催旺财库的法术。由道教法师在特定时间,由手诀、咒语、符箓配合完成的宗教仪式。按照道法研究学者姚远道长介绍,开财门是茅山派最独特的旺财法术。
当然开财门和春官也有联系,请看下面两首不同的《开财门》[26]:
双扇门儿大大开,春官迎的喜进来。
一开东方甲乙木,又晋高官又进禄;
二开南方丙丁火,招财童子笑呵呵;
三开西方庚辛金,秤称银子斗量金;
四开北方壬癸水,天大的是非连口吹;
是非口舌说出去,金银财宝说进来;
五开中央戊己土,丁财两旺势如虎;
里添人口生贵子,外受皇恩状元来。
春官进门有规程,先要给掌柜的开财门;
上开一对天财门,两座狮子虎沉沉;
下开一对地财门,地下龙脉往上升。
一开东方甲乙木,又增寿来又添福;
二开南方丙丁火,老少安康消病魔;
三开西方庚辛金,秤称银子斗量金;
四开北方壬癸水,免得口嘴惹是非;
五开中央戊己土,吉祥如意满屋金。
《开财门》的说词很多,笔者这里选的两首属于正宗的春官词。前一首从开财门的形式来看,它不应该属于春官说春的形式。那为什么要列在春官词内,原因有二:一是在偏远农村,能说会道的人少,而春官就是农村的能人,见多识广,能说能谝,家家开财门,就请春官来担任说客。二是就内容而言,和春官词的内容基本吻合——道吉祥话平安,恭喜发财。“一开一门多吉庆,二开二门旺子孙,三开三门子孙兴,四开四门发大财,五开五门发科甲,六开六门多富贵,七开七门又同春,八开八门大福寿,九开九门发登科,十开十门点状元。”三是春官在民间行走,如碰到婚丧嫁娶等事,优秀的春官必须说道说道。(这个在《现代春官词》之“民俗应景”中有交代。)这首春官词以神话传说为主要内容,融进对主人家的赞美和祝福。以文字游戏为主要方式,进行反复的渲染,使开财门气氛热烈,达到热闹的目的。内、外由两个人担任,外面一般是春官,内则是主人请来的能说会道的乡党。
报春歌
来到主家大门庭,喜迎满院锦绣红;
今日听我来报春,春光满院福满门;
天上逢春众仙乐,地下逢春百草生;
皇王逢春国泰安,农人逢春把田耕。
十二送春
一送老者长百岁,二送先生贵子生;
三送玉石珍珠宝,四送栋梁西北材;
五送荣华多富贵,六送状元早回来;
九送文武登科早,十送皇王赢金牌;
十一要送摇钱树,十二再送聚宝盆。
新春喜
正月里,过新年,家家户户好喜欢;
香蜡纸火点神前,鞭炮声声响连天;
三眼冲,地雷神,震得山摇地动弹;
五百头的“霸王鞭”,一气响到个鸡叫唤;
半夜子时才睡觉,鸡叫五更就亮了眼;
早早起来把年拜,拜罢众神拜祖先;
接着该拜恩父母,亲朋兄长要拜全。
年礼拜罢心欢喜,手托手儿坐席前;
九个菜碟桌上放,象牙筷子摆八双;
玉石酒盅搁八个,银酒壶儿放中央。
上席坐的唐公祖,下席坐的四霸王;
张良韩信两边坐,提壶拿盏高宗帮;
众仙喝得醉醺醺,你看排场不排场。
年节酒席味道美,人人吃得心欢畅;
学生吃上无事做,鸡毛毽子阵阵踢;
毽子蹦得万丈高,吧嗒落地笑呵呵;
女娃子吃上无事干,后花园里耍秋千;
一闪闪到半天空,吓得鸟儿眨眼睛;
男人吃了无事干,凑到一块扯干淡;
说天道地扯了个远,欢欢笑笑乐无边;
婆娘吃了无事干,嘻嘻哈哈围一圈;
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婆娘吵翻天。
说新年来道新年,新年的喜事说不完;
唱到这儿算一段,恭贺新禧我拜个年。
《新春喜》突出喜庆和教化功能,开篇就以写实的手法道出新年的活动——祭祀、放炮、拜年。在农村,新年祭祀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内容,祭神和祭祖先从大年三十开始,拜年则是大年初一开始,按辈分、年龄来拜年。这是孝文化的具体体现。小辈给长辈等拜年,长辈们要赐福小辈,一粒糖、一个核桃、一枚枣子都行。大年初一的团圆席则很有意思,春官运用浪漫的手法,把传说中和历史上的名人安排在这一家的席桌上,提升了主家的地位,凸显了欢乐祥和。饭后的描述也很有意思,不是今天一人一部手机或看电视,而是分年龄段逐一表述,孩子们在锻炼身体,大人们在一起“扯干淡”,风趣幽默,切实应景。
露水歌
我要唱个露水歌,唱起露水闲话多;
早早起来草中过,露水娃娃哭湿脚。
露水你家住何处?为何来到这草坡?
谁是露水老公公?谁是露水老婆婆?
一母所生几个子?几个儿子叫啥名?
大哥分户叫啥字?二哥分户叫啥名?
三哥分户叫啥字?四哥分户叫啥名?
只有五哥年纪小,封在田边啥子神?
啥子时候上天界?啥子时候下草坪?
啥子老爷神通大,把他一照永无踪?
啥子老爷心不忍,把他收在啥子瓶?
露水家在半天空,夜里梦中掉草坪。
露水公公是江河水,露水婆婆是雨家人。
一母所生五个子,五个儿子都有名:
大哥分户叫白雾,二哥分户叫乌云;
三哥分户叫阴雨,四哥分户叫雷神;
只有五哥年纪小,封他地上露水神。
半夜子时下天界,饭罢辰时上天空;
只有太阳神通大,把他一照永无踪;
观音菩萨心不忍,把他收在净水瓶。
这首春官词充满想象,借用文人“天问”的形式,对露水这一自然现象做了充满神奇、科学而又生动形象的解释。通篇运用拟人的手法,比喻新奇,遣词造句十分精妙。十五问,十五答。“早早起来草中过,露水娃娃哭湿脚。”“露水家在半天空,夜里梦中掉草坪。”充满生活与泥土的气息。这类春官词属于娱乐性的,可算是群众精神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十字歌
说个一字一杆枪,张飞站在古城上;
老君勒马回头望,擂鼓三声斩蔡阳。
说个二字二根椽,王孙公子到江边;
说个三字三圣公,桃园结义三弟兄;
要知兄弟名和姓,刘备关张赵子龙。
风吹竹帘动神像,将诗留在粉白墙。
说个五字五杆旗,十八驾王子都来齐;
十八驾王子都来齐,英雄好汉伍子胥。
说个六字六句长,刘秀十二跑南阳;
江淮太子坐云南,花和尚出家五台山。
说个七字七贤良,唐王马烂入泥浆;
白袍小将来救主,救主李世民唐王。
说个八字两撇开,八洞神仙过海来;
双手掌的月牙板,动起龙须惹祸端。
说个九字九个能,九反天堂孙悟空;
花果山上为元帅,水帘洞里数猴王。
说个十字实在好,倒骑毛驴张果老;
四大名山驴上捎,才把神仙渡过河。
这首《十字歌》有点意思,真正体现了诗歌创作的“跳跃性”。它的组织过程简单,按照十个数字的顺序来结构全诗,而其内容没有逻辑关系。四句一节,四句里有些内容也毫不相干,如第一节“老君勒马回头望,擂鼓三声斩蔡阳。”历史上蔡阳是谁斩的?是刘备。《三国演义》上说是关羽。与老君没有关系,只是为了凑足四句而已。《十字歌》的内容来源于历史人物和传说,娱乐性十足。
开场歌
早开场,早开场,早早开场把歌唱:
文官有个早开场,身穿红袍坐大堂;
武官有个早开场,骑上大马耍刀枪;
庄稼人有个早开场,捞上锄头下田庄;
老婆子有个早开场,挎篮提罐磨豆浆;
学生有个早开场,身背书包进学堂;
放牛娃有个早开场,口唱山歌放牛羊;
太医有个早开场,四方门下走慌忙;
阴阳有个早开场,拿上罗盘看地方;
打山人有个早开场,身背火枪上山冈;
那面梁上打只鸡,这面梁上打只羊。
叫声客们你莫慌,等着喝碗鸡肉汤;
叫声客们你莫慌,等着喝碗羊肉汤;
唱歌郎有个早开场,提锣拎鼓进歌场。
此歌很有特点,在说唱具体事件时,暗含着对世人的劝导,不厌其烦地教导人们:一年之计在于春,一生之计在于勤;术业有专攻,干一行,爱一行。
【注释】
[1]焦:热的意思。
[2]拌:做、务的意思。
[3]坟飘子:指上坟时在坟头挂的用纸剪成的如裤子状的纸条子。
[4]烧袱子:指在七月中元节前后把印制的冥币用包袱包起来,写上亡人的名讳烧掉。“坟飘子”“烧袱子”属于民俗产物。
[5]麻饼子:不是现在的苏式糕点或超市可以买到的糕点。据笔者所知,是六盘山地区特有的一种美食,当地人称之麻腐馍馍。麻子(苴麻),是六盘山地区的特产。当地人有嗑麻子的习俗,麻子农历八月成熟,大街小巷到处可见买卖麻子的,笔者曾开玩笑说只要看见嘴角挂满麻子皮的,不用问,肯定是六盘山人。“过节麻饼子”是指把麻子用石磨磨成糊浆,过滤后放在锅里点成麻腐,用小麦面包起来烙熟,即可食用。当地人叫麻饼子或麻腐馍馍。
[6]烘炉子:指烤火取暖的工具。
[7]去躲账主子:指逃避债主,到处躲藏。这首《节气百子歌》融娱乐、生活指导和生活艰辛于一体。
[8]点把:指很小很小的事情。
[9]盼光阴:此处指勤劳致富。
[10]摇:指欺负、辱骂、责罚等。
[11]掺和:此处指和和美美。
[12]搭伙:此处不是指搭伙过日子,而是指发生纠纷、闹矛盾。
[13]大屋脚下扯是非:指邻居说三道四,此处指说男女之事。
[14]吵祸戏:指娃娃之间相互打斗对骂,闹矛盾。
[15]项:指干什么、做。
[16]根生:也叫营生,指靠什么手艺或工作吃饭。
[17]麻柳风匣:是指吹火的工具,相当于鼓风机。
[18]响山王:对放枪猎人的尊称。
[19]哑山王:对放各类野兽夹子的妇女的尊称。
[20]线杆:古时捻线用的工具。20世纪70年代,农村还有老大娘用它捻线织袜子。
[21]卡拉:古代一种布名。
[22]个家:自己,自家。
[23]亮清:方言,意为心里明白。
[24]伏以:方言,也说“吾异”,属于发语词,相当于古汉语中的“夫”。
[25]根生:原因。
[26]《开财门》[EB/OL].https://tieba.baidu.com/p/2851282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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