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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树林中的怪异信号,野人洞里的点穴法技巧

时间:2023-07-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条,日寇已经逼近。主力部队不能护送,要求监狱独立作战。第三条,行军途中,若与上级失去联系而又处在紧急情况下,监狱有权处理全部犯人。三名汉奸,一名逃兵,一名叛徒必须杀掉。根据以上四点,王建君可能不是叛徒。其他人员另有安排,不提。这一串儿是九个人。邓峰在第一个,王建君在最后一个。

乱树林中的怪异信号,野人洞里的点穴法技巧

(白)且说王建君和其他八个犯人吃过了饭,就上来几位战士,把他们九个人拴成一串儿,枪口不离左右地上路了。走了十好几里地。翻了两座山,王建君还觉得那两个小姑娘的眼神儿在面前晃啊晃啊。各位,这就是那话:跟敌人斗,刀山火海好闯;被自己的亲人误会,冤枉委屈难忍哪!可已经到了这一步,难忍也得忍。

(唱)

沿小道儿山前山后绕着转,

上悬岩下陡壁左右盘旋。

上悬岩俯身看深不见底,

下陡壁仰脸儿瞧巨石遮天。

尖棱八角的乱石头磨破鞋底儿。

支里八叉的酸枣树挂破衣衫。

凄惨惨四五声猿猴哀叫,

忽剌剌三两只豺狼乱窜。

说不尽荒山野岭步步艰险,

恰似那人生道路曲折艰难。

说曲折可真曲折曲折得难想象,

共产党员和那汉奸逃兵一条麻绳拴。

说艰难那是太艰难艰难得难忍受,

受了委屈还不能把怨恨记心间。

受了委屈不把怨恨心中记,

这样的事儿说着容易做着难哪。

你看那王建君不哼不哈低头走,

恍惚中,那两个小闺女儿还在眼前。

两口唾沫像铁锤打嘴打脸,

四道眼光像利剑扎心扎肝。

王建君他忍着心疼轻轻地叫:

(夹白)“小姑娘啊,

你们可知道,这个叔叔红心向党可对天哪!

你们可知道,这叔叔坐过老虎凳,

你们可知道,这叔叔挨过弹簧鞭,

你们可知道,这叔叔灌过辣椒水,

你们可知道,这叔叔叫红烙铁烙得身上冒黑烟。

你们可知道,这叔叔酷刑面前色不变,

你们可知道,这叔叔他可受不住,

你们两口唾沫两双眼,他心中好似乱箭穿哪!”

这真是,慷慨就义死好死,

窝囊受屈活着难。

王建君走一步来叹一步,

跌跌撞撞把山来攀。

且放下他这里愁眉不展,

咱再说周琦桂碰着了个疙瘩解开也难。

(白)周琦桂碰到个什么样的疙瘩难解呀?原来今天早上,周琦桂安排张志雄带着监狱转移,他自己带着警卫员小赵赶去开那个紧急会议。这个会开得不长,可内容很重要。跟周琦桂有关的是三条命令。第一条,日寇已经逼近。靠山庄监狱立即转移到山西五台山区。第二条,反复研究后确定的转移路线,仍然不能避开敌占区、封锁线。主力部队不能护送,要求监狱独立作战。而且,张志雄领导的那个排还要抽调一部分人另有任务。第三条,行军途中,若与上级失去联系而又处在紧急情况下,监狱有权处理全部犯人。特别是那三名汉奸,一名逃兵,一名叛徒,绝对不允许落入敌手。啥意思?这就是说,在紧急情况下,四名土匪还可以带着走。三名汉奸,一名逃兵,一名叛徒必须杀掉。这样一来,王建君不就非常危险了吗?这叫刀扬起了没落,枪瞄准了没扣,毒药配好了没灌,脖子勒住了绳子没收。随便走到哪儿,和日寇一遭遇,跟伪军一碰头,那刀就要落,枪就要扣,毒药就要灌。绳子就要收。从河北平山县到山西五台县,一路上,这样的机会可太多了。好赖只碰上一回,王建君就完了。你说,周琦桂碰上这个疙瘩,他咋解开?明摆着,上级已经认定王建君是叛徒啦,而且认为可以杀。你周琦桂要是提出不同的看法,组织上会不会怀疑你也有问题?因为他们是老同学、老战友这层关系谁都知道。所以,起码就可以定一条:宗派情绪,敌我不分,不适合担任监狱领导工作。好!官儿丢了!你说周琦桂该咋办?他心里想,如果是叛徒,亲爹也该杀!如果不是叛徒,咱私人有仇也该保!这位周琦桂就抱着这个心思,当场提出四点疑问。第一,从王建君的家庭和个人历史看,他跟反动派、顽固势力、日本帝国主义有深仇大恨。本质好,没有叛变投敌的思想基础。第二,王建君不止一次被敌人逮捕坐牢受刑,每次都非常坚定,英勇顽强,生死关头不动摇。为什么这一次就挺不住了呢?找不出直接原因。第三,王建君一直在敌占区搞地下工作。如果叛变投敌,敌人会利用他继续破坏我地下组织系统,不大可能派他潜入根据地搞军事情报。第四,如果真有特殊情况,比方说大扫荡的需要,敌人违反惯例,派这个叛徒来搞军事情报,那完全可以故意安排个假越狱、假逃跑,弄个假戏真唱,尽量使我们少怀疑,不会弄成现在这样,连个证明人也没有的状况。根据以上四点,王建君可能不是叛徒。如果不是叛徒,在极困难的情况下,至死不变心,返回根据地,这就是一位坚强的革命战士,是我们最可靠最可信的好同志。上级对周琦桂的分析很重视。但又说,对那个内部通知不能不执行,而且现在形势紧张,敌我双方在情报工作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非常复杂。特别是目前,敌人的大扫荡已深入我根据地,形势千变万化。王建君这个案子不可能马上搞清楚。希望周琦桂在行军路上对王建君注意观察了解,到五台山再说。至于碰到紧急情况,只要保证王建君不落入敌手,自己就酌情处理吧。那意思是说对王建君的处理,交给周琦桂灵活掌握。这样一来,可该替王建君松口气儿了吧!可是别忙,世界上的事就那么巧,那么怪,那么爱出人意料。你为他捏了一把汗他偏偏没问题儿,你刚松口气儿他却要出事儿。不过这是后话,放下不提。

且说张志雄领着监狱押着九名犯人赶到柳林铺时,周琦桂早到了,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安排开过了中饭,叫犯人们去睡觉。然后,根据上级的指示精神,挑选了二十名身强体壮、军事技术高强的战士,配备了一挺日本造歪把子轻机枪。又找了一名五十几岁的老交通向导。加上周琦桂、张志雄、小赵,总共二十四人,组成一支精干的队伍,随监狱行动。其他人员另有安排,不提。到当天晚上,鸡鸭进笼山雀子归窝的时候,他们饱餐一顿,带着干粮,押着犯人上路了。从现在起,他们就是夜晚走路、白天睡觉。夜晚走路专走那山沟山洼;白天睡觉,避开那村庄人家。说走路光走路不准大声咳嗽;叫睡觉光睡觉不许随便说话。王建君一见这情况,明白了,只要避开村庄走,就说明这一带不是我们的地方,已经进入了随时都可能碰上敌人的危险地区了。不由得想起邓峰说的“挪窝好溜”那些话。这样一想,自然就把心中的怨气排开了。那两位小姑娘的两口唾沫四道眼光也不在面前晃啦,连左右前后的刺刀枪口都忘了,一心注意邓峰他们哥儿四个人。虽然注意可没看出啥问题,没看出啥问题可还是不放松警惕。他就成了没有自由的哨兵,捆着胳膊的看守了。

说起捆胳膊,现在该说明一下胳膊是怎么捆的啦。这一串儿是九个人。绳子捆着右胳膊,左手可以随意活动。为啥不捆两只胳膊呢?你看,要攀山跳沟下陡坎儿,有时候得手脚并用,每人还背着个行李卷儿,捆两只手咋走路?所以,只捆右胳膊,一个连一个连成一串儿。邓峰在第一个,王建君在最后一个。紧挨着邓峰的是那个眉毛上有刀疤的大个子逃兵。紧挨着王建君的是气死牛牛顺。双贵和四喜跟那三个汉奸一个插一个捆在中间,就这样前后跟着走。第一夜、第二夜走得都还顺利,到第三夜——也还可以。就是有一点,前两夜是在三更天停下来休息开饭,吃干粮喝水;这一夜是走着开饭,光啃窝窝头,而且走着走着,从前面传话了:“向后传,不准说话!”“向后传,脚下放轻!”三传两传把气氛传紧张了。你别说,也真紧张。二更天过了一道封锁线,前面不到三十里又是一道封锁线。两道封锁线上都驻扎着日本鬼子,咋不紧张!不过前面这道封锁线一过就好了,就到山西五台县边界了,是自己的地界。

现在这个紧张气氛使王建君更加警惕了。朝前看,天阴得像扣了个锅盖。虽说天边儿一时一时扯道闪电,可这会儿正走在乱树林子里,四处黑暗暗的,啥也看不见。注意听,也没听出啥特别的响动,只有扑扑塌塌的脚步声。没别的办法,他就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捆了绳子的右胳膊上。为啥?九个犯人是一串呀!只要有一个犯人搞啥特别的动作,那胳膊上的绳子就会有特别的反应,就能早发现。早发现就能早喊。只要一喊,就有人追,就有人撵。就这么走着走着,走到三更尾四更头上,只听得“呜——”一阵狂风吹过,“刷——”一道电光一闪,接着“轰隆——嘎啦”一个炸雷,“哗——”暴雨就下来了。吔!好一场流天大暴雨呀!

(唱)

深山里暴雨来得怪,

好似那天河里涨水把堤炸开。

哗啦哗啦一河水,

它囫囵个儿地倒下来呀!

冲得那石头山坡上滚,

枯藤老树像放排。

雨打风来风搅雨。

砸得人眼睛难睁头难抬。

这时候张排长前面发了话:

(夹白)“向后传,停止前进,注意警戒!请周科长到前面来!”

战士们站住脚,风雨中挺立像松柏。

一个个子弹上膛刀出鞘,

好比那钢梁铁柱四面栽。

那位王建君,停住了脚步他还放哨,

迎着风雨把眼睁开。

睁开眼只觉得朦胧一片,

影影绰绰八个犯人站成一排。

闪电中八个人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靠着树勾着腰东倒西歪。

这时候有个人擦肩而过,

不用说,那是周琦桂挤上前排。

周琦桂挤上前去没多久,

前进的命令传下来。

大家抬脚刚要走,

猛听得一声怪叫震动山岩。

这声怪叫真正怪,(www.xing528.com)

阴森凄厉破云霭。

它不像虎,不像豹,

不像狼来不像豺。

惊得人耳根子发麻头皮儿炸,

根根儿汗毛竖起来呀!

这一声怪叫还没落音,

哎呀不好了,有一条黑影儿窜下山岩!

紧接着“乒叭”枪一响,

王建君身子一软朝前一栽!

(白)怎么枪一响王建君就朝前一栽呢?是不是被枪打中了?这一会儿不光我不清楚,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只知道听见一声怪叫,不由得拿眼朝四下一扫。这一扫,看见了,有一条黑影儿一窜,同时觉得胳膊上的绳子一紧,心里说不好,张嘴就喊:“犯……”他本来要喊“犯人跑了”,可后面三个字还没喊出口,就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猛戳了一下,也不痛,也不痒,就只觉得又酸又麻,接着就又晕又软,一头栽下去就啥也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好久,等他醒来,觉得自己是躺在地上,脊背后面软软的。一摸,怎么?是睡在被子上?睁眼看,四周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只听见不远的地方在滴水,叮咚叮咚怪好听。咦?这是在哪儿?身上还是没力气。可胳膊腿儿能动。一摸右胳膊,糟糕!绳子不在啦!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马上想起刚才见的那个黑影儿,猛一下坐了起来,大声喊道:“周琦桂!快!犯人跑啦!”

他刚喊了这一声,旁边有人接腔:

“别说话!”,

“谁?你是谁?”

“我,气死牛。”

“你?就你一个?”

“还有你。”

“周科长他们呢?”

“躺下歇歇吧!等一会儿,邓峰大哥一来你就知道了。”

“这是啥地方?”

“这是野人山上的野人洞。”

“这……唉……”王建君全明白了,邓峰没听话,组织了越狱。而且把自己也劫了出来,怎么办?

他站起身子,朝洞口摸去。

气死牛说:“王大哥!你到哪儿去?”

王建君没理他,一直朝前摸。洞还很深,摸出五六步,再转个弯儿,这才影影绰绰看到洞口。又走了十好几步,就看见天上的星星和那半明半暗的月亮了。原来山里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道啥时候天已经放晴了。王建君这时感到一股新鲜空气迎面扑过来,不由得精神一振,快步来到洞口,憋足了劲儿大声喊:“周琦桂——”

气死牛一直跟着他,听他一喊,吃了一惊,赶紧上来说:“王大哥!不要喊!”

王建君不听,还喊:“周琦桂——周……”这一声没喊完,跟刚才一样,身上被什么东西猛戳了一下,也不痛,也不痒,就是酸、麻、晕、软,一头栽了下去。不过气死牛没让他倒地,双手一揽,把他抱到洞里边儿,放到地铺上,又让他睡了。这两人就安置在这儿了。

邓峰他们呢?等会儿就会来的。早商量好了,咋会不来呢?

他们是啥时候商量的?各位,这些人商量事儿很简单,他们平时都是把脑袋掖在裤腰带儿上过日子。杀个人,放个火,拼个刀子,砸个监狱,都像吃口凉粉喝口汤那么随便。根本用不着商量。到时候,掌盘子当家的大哥发了暗号,各人都随机应变,咋方便咋干,干赢了就走,干输了完蛋。这一回不同。不光自己跑脱了算完,还要救恩人。这个恩人还不顺溜,他不准越狱,到时候别扭起来就要误大事儿。所以邓峰过细了一点儿,在柳林铺就作了安排。给他的把兄弟儿们说好,到时候,谁跟恩人拴在一起,离得近,恩人就交给谁。其他人想办法遮掩遮掩。宁肯自己丢了命也不能让恩人掉根毛儿。大家点头会意。三言两语把事定了,很难引人注意。王建君盯着他们都没发现。从柳林铺一上路,邓峰就瞅机会下手。走到第三天晚上,邓峰看出来了,这一带是河北山西交界之处,他们过去在这里闯荡过,地理环境比较熟。三更头上走着开饭,加上不断传话,邓峰明白了,这附近可能有日本人,要不就有汉奸队伍,不由得暗中叫好。有日本人有汉奸,八路就得分一半儿心思去防他们,这可是个动手的好机会。等走到乱树林子里,大暴雨一下,淋得人抬不起头睁不开眼,邓峰更高兴了,正准备动手,张志雄传来了口令:“原地休息!注意警戒!”前后左右的战士把他们九个人围了个不透风。他一见架势不对,就朝身边的树上一靠,低头勾腰,装出一副筋疲力尽无精打采的可怜相。后来,张志雄请周琦桂到前面碰头商量,决定继续前进,口令一传下来,队伍就行动。就在这队伍刚动,人们思想稍有分散之际,邓峰发出了暗号,就是那声怪叫。这声怪叫还没落音,他和他的三个把兄弟一起扑腾开了。走在队伍中间的四喜首先动手。他把左胳膊并过来,把右胳膊上的绳子一挽一绕,两只胳膊缠在一起啦。再一咬牙一使劲,手腕抵住手腕儿,两只胳膊肘左右一绷,“叭!”绳子断了。就在并胳膊缠绳子的同时,身子已经俯下去了。绳子一断,紧接着就是一个扫堂腿,前后两个汉奸扑通倒地。战士们当时以为这三个人是被那声怪叫吓软了腿,踩着黄胶泥滑倒的,还在叫着:“起来!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两个汉奸刚倒下,四喜已经挺起腰了,他边挺腰边用劲儿,一膀子扛倒身边的一个战士,顺劲儿把自己的行李卷儿甩下,从倒地的那位战士身上扔过去,扔进那乱糟糟的一蓬矮树林子里,碰得那树枝“刷刷”乱响,接着就听见了那声枪响。这一枪打得又快又准,可就是方向错了,原来是一位神枪手,凭耳朵听声音瞄准扣扳机开的枪。枪子弹追着四喜的行李卷儿跑到矮树林子里去了。后来他们找到了这个行李卷儿,发现子弹正从中间穿透。这且不讲。再说四喜,把行李一扔,脚下没停,朝向反的方向,一塌腰,一蹬腿儿,来了个燕子三抄水,“嗖嗖嗖”两三步窜出四丈开外。大树后面一闪,枪子弹不拐弯儿,他安全了。就在他扔行李卷儿的一刹那间,邓峰和双贵在前牛顺在后一起动手了。邓峰和双贵是咋跑的就不说啦,反正他们也跑脱了。往哪儿跑?四面乱跑,越分散越好,最后到他们都知道的地方碰头。咱不管他们。单说这气死牛。他刚把自己身上的绳子弄断,行李一扔,王建君就叫起来。你看这牛顺,他赶紧伸出右手,食指中指一并,朝王建君戳过来了。这是气死牛的绝活儿,叫点穴法。只要他一点上,再厉害的人就一阵酸、麻、晕、软,比吃安眠药过去得还快。他听大哥说了,这位恩人不愿越狱,不准越狱,别扭起来,背着跑都没法儿背,好在跟我捆在一起,那就归我管啦!穴位上一戳,管你愿不愿意,点过去你就不当家了。一点,王建君就身子一晃,要倒,但还没倒下地,气死牛身子一矮,接在肩膀上,撒开腿就跑。他真不愧叫气死牛,你看他肩上扛着王建君,王建君身上还有行李卷儿,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斤,可他窜沟跳坎儿轻如猿猴。紧跑慢跑跑到野人洞。谁知王建君铁了心不准越狱,又摸到洞口喊起了周琦桂。气死牛心里有点儿不高兴了。第二番又把王建君点晕过去,守在洞里,单等那几位哥儿们来碰头聚会。

(唱)

咱先把洞里的两位安置好,

转脸儿看,弯弯的月亮挂树梢。

月光下山背后松树林子里,

突然间闪出来黑影一条。

他说行动跳跃如飞身轻似燕,

说站立立如青松不动不摇,

只见他走一走站一站游移不定,

躲一躲、藏一藏窜沟过壕。

咱借那一弯明月仔细分辨,

吔!原来是那位邓峰来在山腰。

咦?他为什么不翻山去把洞来找?

却在这边山半腰东瞧西瞧?

原来他正行走忽听背后“叭搭”一响,

好像有人脚踩树枝儿响得蹊跷。

偷眼一瞄果然见人影儿一闪,

吔!那是疾如风快如电轻如鸿毛。

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好,

这一位是哪路豪杰手段高。

(夹白)双贵四喜?不对!

要是他们早会对我发暗号,

为什么不哼不哈盯我的后脑勺?

莫不是叫八路踩住了脚印儿?

可他不吆喝,不开枪为是哪条?

嗯,说不定放长线儿让我领道儿,

好把咱弟兄们一窝来掏!

(夹白)对!正是如此!嘿嘿!

想到此不由得呵呵冷笑,

这真是,孔夫子门前卖诗文,

关老爷门前耍大刀——我面前也敢来玩儿这一招!

这位邓峰,他不动声色前面走,

见一块大石头一人多高。

一抬腿刚刚绕过这石头,

不好了,只见他扑通一声摔了跤。

紧接着“噼里啪啦”连声响,

响声中夹杂着“唉哟哎哟”鬼叫狼嚎。

这正是,一波未平一波起。

一浪更比一浪高。

要知道邓峰他的生和死,

耐着性子等下回你千万别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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