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交往实践理论告诉我们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空间生产是空间生产主体、空间消费主体以空间为中介的多级主体的交往实践活动,在这个过程中形塑了关于空间的各种社会关系,空间社会关系的总和构成了一个以空间为中介的多级主体的交往的社会结构,这展现着整个资本化的社会的结构。我们必须面对的事实是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资本是社会发展的象征。资本主要集中在城市,城市是空间生产和空间消费的中心;没有城市里的空间生产和空间消费,资本就不存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发展动力源泉就无从探寻。这是解剖当代中国社会的一个关键切入点。
但是当代中国空间生产批判理论必须兼顾对资本空间化历史批判的肯定和否定两个向度,必须强调二重性。我们必须首先承认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没有资本的工业化和资本的空间化,历史就不能进步,中国的新型工业化、新型现代化历史进程就无法完成,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不可能实现。虽然资本来到中国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但这是道德化的批判,不是历史的批判。其次,我们必须认识到资本的空间化是一定历史条件下暂时的产物,我们的空间生产批判指向无限的未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空间生产必定在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过程中被不断地超越,最终确立社会主义空间生产。对于资本空间化——空间生产既不能一味地否定,因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广大劳动者需要通过空间生产解决就业问题,地方政府需要通过空间生产解决财政收入问题,以支付庞大的“集体消费”支出,否则全社会的经济发展水平就无法提高,不通过资本的空间化最终就不能扬弃资本;也不能一味地肯定,因为这会造成政府和资本结成同盟,成为同谋者,政府会成为空间生产资本化的同谋。(www.xing528.com)
这是马克思的交往实践辩证法在当代中国空间生产中的具体应用。空间资本化在情感上、道德上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但事实必须是这样。我们必须牢记: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空间生产中必然遭受道德化批判的社会状态是整个现存的生产方式所产生的有机结果。这个生产必须建立在资本的绝对统治上面,资本空间化负有为超越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创造物质基础的使命:一方面要造成以各交往共同体相互依赖为基础的普遍交往,以及进行这种交往的工具;另一方面要发展我们的生产力,把物质生产变成对自然力的科学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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