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生与死的无法认识与现实生存状态的矛盾
实际上整个教育的发展过程,也是人之相对于内外在性根据性认识的转变过程(这种转变的根本性,是一种人之内外在性的转置,即外在性物质与人之内在性思想的转置。转置而出的思想性,成为了人类社会文化的根据。转入而进的物质性,促使了人成为一种机械性程序系统。这也为学育替代教育相对于人的自身存在,成为可能)。这样的过程,哲学是基础。哲学,不但是所有学科在于综合和引导的航标灯,同时更是教育发展的基础与条件,它与教育结下不解之缘(严格意义上说,教育也是哲学的其中部分)。在哲学中,有种困境,那就是生与死的现实性,相对于人生态度的一种模糊(这种模糊,也给宗教有了可乘之机)。也就是说,哲学的角度,是无法最终认识与回答人之生与死的存在问题,这也是教育所面临的根本问题。因为这是本源性问题。人来自何方?去向何处?这是哲学在于过程中无法解决的难题。教育面对这个难题,人们却需要它必须有个清醒的认识,不象哲学的可以模糊或是避。它必须有清晰的答案,教育面对如此的尴尬,只能摊摊手,耸耸肩说:NO。这种出路的未来,就在于走向“学育”,别无他路可走(尽管是一种无奈,但教育必须从容面对人们的质疑。为此,唯有走向学育,才有它教育的自圆其说。)。实际上,也是哲学摆脱尴尬的一种说词。
现在的教育,是撇开生与死的认识性,去单独讨论和认识人类发展过程中物质性的追求与发展,把人绑架在人类社会的这辆高速动车上,于至忘却了人的生死,唯有人类社会的永恒(当然,这种永恒也是相对于人之认识的一种时空规定)。将事物存在的本源问题,归结于物质性的纯粹问题(在纯粹的单方面,掩盖了事物本源性的事实真相。现在人的认识领域,从物质性走到了思想性。在思想性领域,相对于事物本源性的回答不可逃避,成为一种必须。由此,教育只好让未来的“学育”去弥补此项工作)。但随着人类认识触角的前伸,特别是物质的不断丰厚和科技的高度发达,人类的思考问题,便从原本追求物质过程中的简单、狭隘、继尔转入了思想,的探索从而逐渐涉及到人之生与死的根本性问题。由此萌发了对于宇宙本源性的探究(宇宙本源性中,人的“来与去”是最为核心的问题)。因为人吃饱了饭和饿着肚子时的想法是不一样的。饿着肚子的时候,想的是怎样吃饱;吃饱的时候,想的最多的应该是生与死的根本问题,也就是哲学的核心问题。这也就自然的追究到了教育产生的根本性基础问题。
实际上,教育正是这种纯粹物质性过程追求的体现,并非带有回答事物存在性本源问题的责任,充其量也只是为回答事物存在性的本质问题提供物质上的支撑与保证。由此所以要回答的事物本源性问题,只好有学育来承担使命。因为探究事物存在性的本源,只有在以思想性为根据的基础上,才有它的可能。在物质性阶段,是做不到这一点的。物质丰富的时候,人类摆脱了饥饿的困扰,从而有静下心来对“生与死”产生了探究的愿望(在饥饿的时候,人们顾不及思考这些问题)。这个问题,教育是回答不了的,教育也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教育本来就是人类在追求物质性过程中的一种助推器而已。它是人类社会在追求物质性丰厚过程中所以应运而生的产物,它不是追求事物存在的始端和终端问题的产物。
事物存在的终端与始端的问题,应该交给哲学去回答。在这里,教育只是充当了替罪羊的角色。它没有必要陷入于哲学的困境之中,它完全是物质性追求的过程性产物,回答人之生与死的问题,不是教育的使命。教育也绝对不是事物的终极性产物(也不是事物始端的发生物)。所以,它适合不了这种人之物质性追求之后的在于思想性为条件的生活方式的需要。再者,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证明,教育从根本上已经完成了自身的历史责任。
人类现存的生活状态,已经开始进入了生与死问题的大讨论阶段(相对于人之现实性存在,思想问题的核心,必然在于人之生与死的问题上发生分歧,学育有着对其统和的责任与义务,也由此担负沉重的历史使命)。相对于这样的阶段,必须形成一种新的相对于教育否定的体制来完成这个时期的历史任务。这个任务,自然就交给了我们所以定义的“学育”。
鉴于目前人类社会的物质性状况,教育的过程性作用体现,已经完成。现在要完成的是人生过程中的相对于事物(即宇宙世界)始端与终端存在问题的回答,这样的一个相对于人的事实性存在的客观问题,必然引发思想的大解放,从而导致人生过程的最终,走向人之思想性实质的彻底解放。这种彻底性的思想解放,必然要翻开宇宙史册的底版,给人一个交代,才能致使人甘心瞑目。人之生命,是由于外在物质性的压迫,才有事实性的存在。人生之追求,也就在于推翻外在物质性的压迫,获得解放,以至达于自由。这就是人之生命存在的本质(压迫与抗争、解放与自由)。这种本质,相对人生的意义,那就是自由。思想性的自由,决定了个人之现象性存在的独立。为此,学育否定教育的存在(学育否定教育的主题线,是以人之“个”的思想,去否定人类之社会性的物质),成为历史的必然选择。(www.xing528.com)
现实种,这等“生死”问题的无法解决,这不可解决的矛盾,所引发的其中一个问题,那就是必须抛开教育,而去引发一种新的机制性来解决人们的这种困惑。再加之人类思想这种本性的不断地萌发(自由与无限),这种“萌发”所引来可以面对的选择,便就是对教育产生反思,对新的未来非教育状态的探索。
(2)“精确”已经不是时代的特征,“模糊”将引领世界时代的主流。
物质时代,对事物的认识,必须是精确的。没有精确,很难利用事物的规律性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服务,也很难奠定科学的发展基础(科学,必须是精确的)。但相对于未来的思想性时代,也就是相对于事物存在的整体性把握(物质性,是相对于事物存在的局部性把握。强调的是对事物存在的微观认识。思想性则不然,它所强调的是在于对事物存在性的宏观把握),总是模糊的(科学在这里,有了它失宠的感觉。哲学不能带着它走向未来。这也就是哲学的另一个困惑。同时,也是教育失去一只坚强的手臂)。模糊的整体把握,可以把人的认识,引领到思想性的路上(使思维走向思想。教育相对于人之认识的现象,是思维。学育相对于人之认知的现象,是思想)。就是说,精确(思维为特征的人之认识)将退出时代舞台。模糊(思想为基本条件的作用性)将逐渐取而代之。细微的分析(逻辑的因果关系),也将逐渐退出。宏观的把握(模糊的无序性发散),将逐渐统领这个世界(以人之认识性为主导的世界)。应当确切的讲,物质性所以定义的范畴,需要的是精确(便于识记、理解、掌握)。非物质性的把握与应用,需要是模糊。选择模糊或精确,在于决定认识对象的是物质性还是非物质性(在这里的非物质性,我们就只限在于它的思想性。事实的非物质性角度,还有更多的其它)。物质性不断的使之人对于事物的认识,达于精确和细化。非物质性的不断使之模糊与宏观。这两者泾渭分明。在精确中的人类活动,叫做生存。在模糊中的人类实践,叫做生活。现在应当是从生存走向生活的时代,这是人类的飞跃,是真正意义上在于人类社会相对于人之本质的飞跃。是从人类之生存到人之生活的飞跃。未来不是人类的生存时代(生存,是以物质性为根据),应当是人之个生活的自由世界(生活,是以人的思想性为条件)。生活,就需要非客观性的模糊。人类的手脚分工,是生存过程中的一次小飞跃,是生存斗争里的一个小胜利。真正的飞跃,伟大的胜利,是当下人类从生存走向生活,是生存中的教育,走向生活中的学育。
(3)春蚕吐丝,作茧自缚
教育犹如一只春蚕,努力丰满自己,贡献社会(吐丝),最终在于作茧(成功完成使命)自缚(做好成为飞蛾的准备)。以自己的牺牲,换来学育新时代的到来(学育,就是教育这只蚕所意蕴育的飞蛾。一种对于自身彻底否定的飞跃)。飞蝶的时代,与其蚕在于奋斗的时期(包括着成蛹的等待时期),有着截然不同的属性。至少在以下三方面体现它们的不同:一是存在的方式性不同(或说是存在性不同。这种存在性,包括着它们自身的存在状态)。蚕,在于为迎接飞碟的突变作奠基性准备。也可以说是在储蓄突破性的能量(努力在于做物化性的工作)。蝶,在于放飞自身的梦想(展翅飞翔。充分的表达人之思想性的自由与无限)。二是生存或是实践活动的空间不同。蚕,在于地面上(物质性)的时空中存在。蝶,却在于天空(思想性)中轻歌曼舞。三是所以汲取的营养对象的内容不同。蚕在于“蚕树叶”(一种物质性的内容)的吞食。蝶在于“花”的采集(一种意为思想性的花)。教育走向学育,正犹如是“蚕”飞跃为“蝶”的演化,也正是由此走向了哲学的困境(困惑,是一切明朗的前奏。因为人之思想性,必定能致使眼前的一切困惑,成为明天开朗的奠基石),更是对于一切存在事物本源性回答的最为巧妙之独到(包括人的“来”与“去”的人生核心问题)。“独到”在哪里?就在于一种“质”的飞跃。这事物成为它事物。这一事物的本身,是另一事物的本源,同时也是自事物的归处(正因为该事物在于本事物的归宿处。所以,“看”不到本事物的归处之真正面貌。有种“身在庐山,不识庐山真面目”的道理)。妙在哪里?妙就妙在于一切之事物的存在性,都是一种在于一种周期性循环的存在。只是事物在于循环之中,把握不了作为整体性存在的周期性意义。人,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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