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入思考题
过去三年的货币政策都定调“稳健”,但侧重点各有不同:2016年突出要“适应货币供应方式新变化,调节好货币闸门”;2017年强调要“保持中性,管住货币供给总闸门”;2018年则要求“稳健的货币政策要松紧适度,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
回头来看,2019年央行多次降准向市场释放流动性。此外,央行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通过LPR报价改革来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渠道。改革后,央行在11月首度下调了MLF和逆回购利率(5BP),有效带动银行贷款利率下行。总体来看,2019年流动性保持合理充裕。目前来看,明年关于货币政策的定调仍将是稳健。虽然目前CPI突破4%,但应对经济下行压力将是货币政策的首要目标,结构性通胀并不会对货币政策形成掣肘。2016年、2017年提出“货币总闸门”后,后一年央行都有跟随美联储加息的操作,内部看主要推进金融去杠杆,实际上货币政策是稳健略微偏紧(2018年下半年偏松)。但目前面临经济增速“破6”、2020年GDP翻番的复杂情况,货币政策大方向是稳健偏松,大概率不会出现“货币总闸门”的表述。
中信证券分析师表示,明年货币政策边际宽松方向不变,但节奏和力度会更加灵活:一方面是结构性货币政策更多地创设、完善和使用(比如PSL),另一方面是宽松政策不会一蹴而就。“明年降准、降息都有可能。利率市场化改革后,央行主要通过调控政策利率来带动贷款利率的下降,现在每次降5BP的话,降息可以有多次操作。”中泰证券首席经济学家表示。
“LPR可能于2020年下半年下调40个基点。在此期间,MLF利率也可能下行,但幅度或不及LPR。因为加权平均贷款利率有必要下行以缓解实体经济通缩压力。”中金公司预计。(www.xing528.com)
降准方面,春节前可能有一次。因为春节取现增加将导致流动性紧张,同时2020年提前批专项债大规模发行,亦需要流动性支持,而人民币汇率相对稳定给了降准外部空间。
2002—2014年,长期贸易顺差使得央行被动投放大量本币购买外汇,外汇占款一度成为投放基础货币的最主要渠道。央行数据显示,2014年5月外汇占款达到峰值27.3万亿元,较2002年扩张25.5万亿元,这期间央行总资产规模扩张28.37万亿元,基础货币规模扩张23.39万亿元。此后,外汇占款回落,央行频繁使用逆回购和SLF、MLF、PSL等结构性货币工具,再贷款成为央行投放基础货币的主要渠道。光大证券首席宏观分析师表示,“完善基础货币投放机制”或有助于解决央行持续缩表问题,随着外汇占款的回落,基础货币被动收缩,未来基础货币投放的方式或更加灵活。在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完善基础货币投放机制”后,明年货币政策是否会有相关表述值得关注。
(资料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杨志锦的《2020年会降准降息吗?明年货币政策三大前瞻》,2019-12-12.)
【案例导学】
就像我们需要衣服来御寒、需要食物来充饥一样,货币的职能决定着我们对它们产生了需求。哪些因素决定货币需求量,是货币需求理论一直在探讨的问题。同时,货币作为经济运转中最基本的要素,货币供给成为最重要的金融问题。在现行的信用货币制度下,货币供给的多少由谁决定呢?中央银行和银行系统在货币供给过程中各自扮演什么角色?哪些因素影响货币供给?这些问题是本章的学习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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