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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沿革:重庆老鼓楼的发展及其对英雄之城形象的重要影响

时间:2023-07-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通过梳理文献资料,老鼓楼大致沿革如下:嘉泰间,新建重庆府署。新丰楼成为新鼓楼,瑞丰楼则改称老鼓楼。老鼓楼的内部结构一直保留着始建时期的状态。无论是自然或人为的损毁,老鼓楼的两个墩台一直屹立在那里,改变的只是城门楼和门道。这次改建后,“老鼓楼”名称的出现,昭示世人七百余年的府谯楼结束了作为重庆政治地标的使命。老鼓楼像一位历史老人,不但是这段历史的重要见证,亦是重庆“英雄之城”形象的重要历史支撑。

历史沿革:重庆老鼓楼的发展及其对英雄之城形象的重要影响

鼓楼这个名称的来历,清道光《重庆府志》卷二有载“又于署北建譙楼,颜曰新丰,南与丰瑞楼相对”。可见书敏在乾隆二十四年对重庆府署进行了彻底的改建,兴建了名为“新丰楼”的新鼓楼,相应的原名丰瑞楼的鼓楼就自然成了老鼓楼。而老鼓楼这个名称本身可能就是一种俗称。由于这个建筑在人们的记忆和视线中变得越来越不重要,它真正的名字反而逐渐被淡忘,以至于老鼓楼作为俗称,在一百多年后甚至被视为专称由张云轩绘制到了《重庆府治全图》上,这一建筑名称最终幻化为重庆老城的一个小地名。

通过梳理文献资料,老鼓楼大致沿革如下:

嘉泰间(1201—1204年),新建重庆府署。

嘉熙间(1237—1240年),彭大雅筑重庆城

淳祐间(1242—1245年),余玠设四川制置司于金碧山下重庆府衙,并修建谯楼。

洪武十四年(1382年),在府治谯楼上设漏壶台。

明万历十一年(1583年),重庆府通判张启明重修漏壶并为之《记》。

康熙八年(1669年),重庆知府吕新命重建。

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重庆知府孙世泽重建。

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重庆知府陈邦器又重修,并修复府治谯楼,改名丰瑞楼,题额“寰海境清”(漏壶台已毁,下存授时门)。(www.xing528.com)

乾隆二十四年(1759年),重庆知府书敏,于白象街后开新丰街,建新丰楼,南与丰瑞楼相对,题额“声闻四达”。新丰楼成为新鼓楼,瑞丰楼则改称老鼓楼。

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修建林森路时,被部分拆毁。

老鼓楼的内部结构一直保留着始建时期的状态。其完整结构同时反映出,宋元战争期间的元军和明玉珍的红巾军进入重庆时都没遇到剧烈抵抗。谯楼没有被战火摧毁,反倒是岁月沧桑,水火无情,致使其上的城楼和两个墩台之间的门洞屡毁屡建。清代城图所见,与始建时期,应该面貌迥异。

无论是自然或人为的损毁,老鼓楼的两个墩台一直屹立在那里,改变的只是城门楼和门道。清道光《重庆府志》卷二载漏壶台:“在府治譙楼上,明洪武初建。”并录有明万历十一年(1583年)重庆府通判张启明重修漏壶《记》:“太祖混一寰宇,酌古定制,颁漏壶式于天下。……自洪武十四年渝郡奉而创之鼓楼……”。这两段文献反映出,及至明初,谯楼的性质悄无声息地发生了一些改变。其建筑除了充分体现衙署大门的威仪性外,增加了的司漏授时、击鼓传更的现实功用,同时也被赋予了新的名称——漏壶台。发生于明洪武十四年(1381年)的这次变化,让人顿生“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感叹。始建于明洪武年间的漏壶台至万历年间已有损坏,进而重修,才有张为之《记》。

老鼓楼历经沧桑,几经修缮,终于得以保存下来。清道光《重庆府志》卷二记“丰瑞楼即古譙楼”,并录有康熙四十七年重庆知府陈邦器重修鼓楼《记》:“……荒残衙舍,听其聊蔽风雨而已。然鼓楼实郡治观瞻,司漏传更非官居私署可比,生财福德攸关,亦与学舍城隍相等。……落成之日,题曰丰瑞,翼时和年丰,长为吾民祯瑞也。”这次重修之后,陈知府又给他题名为丰瑞楼。乾隆二十四年,新丰楼落成,谯楼终于变成了老鼓楼。终清一代,老鼓楼见于记载的维修至少有四次,除以上两次以外,康熙八年(1669年)知府吕新及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知府孙世泽分别进行了整修。从清代维修的记录看,清初对其修缮最为频繁,14年之间就维修了两次,陈邦器与书敏之间的维修间隔时间最长,为51年。可以推知,从公元1245年至今的750多年时间里,老鼓楼的修修补补,应该有二三十次之多。

道光《重庆府志》卷二《舆地•公署》在述及府衙建筑的变化时记有,重庆府知府署位于“在太平门内……原系南向,右倚金碧山,为江州结脉处;左与白象街廛舍毗连,每虞火灾。乾隆二十四年,郡守书敏移署倚山东,南向重建。”这段文字里的“移署”二字表明,重庆知府书敏于乾隆二十四年对衙署进行彻底改造。其改建涉及三方面:一是拆毁宋嘉泰以来重庆府子城,这个子城不但规模太大,而且曾经做过明玉珍的皇宫,在当时中央集权的政治形势下不敢不拆;二是从现在的道门口至老鼓楼之间的区域,先后兴建了川东道、二府衙、重庆府、行台、经厅等政治机构,侧面反映出这之前衙署的最小范围和明确方位;三是将原来215度的衙署调整为130度左右的多个小衙署。这次改建后,“老鼓楼”名称的出现,昭示世人七百余年的府谯楼结束了作为重庆政治地标的使命。遗憾的是,晚清的几副重庆府治城图,标识的都是书敏移署以后的重庆政治空间,而在老鼓楼遗址发掘以前,几乎所有的重庆研究者都认为重庆的政治空间从来如此,而忽略了书敏的这一次重庆政治空间的移署重建。

南宋置司、抗战陪都、中央直辖是重庆城市发展史上的三次大飞跃。老鼓楼像一位历史老人,不但是这段历史的重要见证,亦是重庆“英雄之城”形象的重要历史支撑。

基于上面的论述,我们可以勾画出老鼓楼的演变轨迹:譙楼(宋元至明夏)→漏壶台(明洪武十四年至清康熙四十七年)→丰瑞楼(清康熙四十七年至乾隆二十四年)→老鼓楼(乾隆二十四年至1936年)残缺以后变成了重庆的一个小地名(1936年至建国时期)→知其名而忘其实(新中国成立后至“文革”)→中药材公司的地基(“文革”至2009年)→重新揭露(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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