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金石书画：道咸时期群体研究！

二、幕主召集的金石和书画群体

以封疆大吏的身份召集金石书画群体编撰书籍是乾嘉时代私人编辑巨著的方式之一。这种方式其实取法于清廷多次组织的大型编书工程，其中最重大的是编修《四库全书》：

乾隆三十七年……安徽学政朱筠条奏明《永乐大典》内多古书，请开局纂辑……高宗下筠议……明年，诏设《四库全书》馆，以皇子永瑢、大学士于敏中等为总裁，侍郎纪昀、大理寺卿陆锡熊等为总纂，其纂修等官则有戴震、邵晋涵、庄存与、任大椿、王念孙、姚鼐、翁方纲、朱筠等，与事者三百余人，皆博选一时之俊。历二十年，始缮写告成。^[231]

参与这些编书工程的学者有的后来成为地方官员，他们把这套编书的组织模式移植到自己的学术研究中。当然这和清代官员制度下盛行的游幕活动有关，乾嘉后期游幕活动进入高潮，虽然道咸之后的封疆大吏大都和时代政治的发展关系密切，但阮元同期的幕学还没有掺入太多的政治含义，许多学者因学问好，或有金石书画之长而被聘入某幕府，或因派系而进入某一幕府，而大部分学者只是游幕而已。

需要多人合作编撰的书籍多数以文史巨编为主，金石考证和地方志书随着金石学的发展成为其中的一部分（金石资料的收集通常属于私人行为，而地方志则多数以官方名义编撰），而金石资料通过大规模的搜访，多人的考订探讨，比较容易建立体系；大规模的金石考证书籍的汇编，在某种程度上也为金石学奠定了坚实基础。与编撰金石书画书籍相关的幕主，乾嘉时有王昶、毕沅、谢启昆、孙星衍、阮元等，道咸时有徐宗幹等。由幕主召集的群体编书活动一直延续到清末，有些学者是临时召集，有的是长期参与考订编撰，其中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乾嘉后期以王昶、毕沅、谢启昆、阮元为代表的编书活动。

毕沅幕

毕沅是较早组织学者编写大型书籍的官员，所编著作和涉及的人员主要有：

《续资治通鉴》 嘉庆二年（1797）刊，是毕沅花了三十年心血所取得的成果，邵晋涵、钱大昕、严长明、孙星衍、洪亮吉、钱坫、章学诚等参与编纂；

《关中金石记》 乾隆四十七年（1782）刊，前有钱大昕、卢文弨、钱坫、孙星衍、洪亮吉为叙；

《中州金石记》 乾隆五十二年（1787）刊；

《史籍考》 乾隆五十三年（1788）开始编写，章学诚、潘锡恩、洪亮吉、武亿、凌廷堪、严观、方正澍、胡虔、邵晋涵、孙星衍、章宗源等助撰，后转入谢启昆幕下续修；

《湖北通志》 乾隆五十九年（1794）成书，章学诚修（后人以章氏遗书刊）；

《山左金石志》 嘉庆元年（1796）刊，与阮元同撰（主要由阮元负责），武亿、何元锡、段松苓、朱文藻等助修。

毕沅还编有《经训堂丛书》等，多是通过群体协作而成。

参与毕沅大型书籍和金石书编撰的金石书画人物主要有：徐坚、程晋芳、赵翼、王文治、严长明、张埙、章学诚、钱伯坰、邵晋涵、邓石如、方正澍、钱坫、汪中、武亿、段松苓、朱文藻、黄易、梁玉绳、洪亮吉、王复、冯敏昌、黄景仁、胡虔、孙星衍、杨芳灿、凌廷堪、钱泳、臧庸、严观、张翰风等。^[232]从其他资料来看，封疆大吏领衔进行学术研究，使得众多学者投靠，涉及的人物还有许多，在此不再赘述。毕沅幕下的群体具有一定的地方性特征，多以苏、锡、常一带的学者为主，毕沅曾将方子云、洪稚存、顾敏恒、黄仲则、王秋塍、杨西禾、徐书受、杨蓉裳、高东井、陈理堂及孙渊如等人作品编为《吴会英才集》。

谢启昆幕

谢启昆所编撰的著作和涉及的人员主要有：

《南昌府志》 乾隆五十四年（1789）刊，陈兰森、王文涌助修；

《西魏书》 乾隆六十年（1795）刊，胡虔（姚鼐弟子）助修；^[233]

《史籍考》 嘉庆三年（1798）刊，章学诚、胡虔（后为主要负责人）、钱大昭、袁钧、张彦曾、严观、方正澍、凌廷堪、武亿、张燕昌、陈鳣、邵志纯等参撰；

《小学考》 嘉庆四年（1799），胡虔、陈鳣助撰；

《粤西金石略》 嘉庆六年（1801），胡虔、朱依真、张元辂助修；

《广西通志》 嘉庆五年（1800）开撰，嘉庆六年（1801）成书，其参与人员分总裁、监修、督修、采辑、编纂、分纂、校对、分校、督刻、监理、绘图11部分，包括谢启昆、胡虔共59人。

参与谢启昆大型书籍和金石书编撰的金石书画人物主要有：陈兰森、王文涌、章学诚、钱大昭、王聘珍、胡虔、陈鳣、凌廷堪、张彦曾、严观、方正澍、武亿、张燕昌、朱依真、张元辂等。^[234]

王昶幕

王昶所编最具代表性的是《金石萃编》，嘉庆十年（1805）刊，朱文藻、钱侗等助撰。

王昶自序言：

总成书一百六十卷，名《金石萃编》。乌呼，余之为此前后垂五十年矣，海内博学多闻之彦相与摩挲参订者不下二十余人。

可见如此大规模的巨制必须多人参与才能完成。《金石萃编》汇集了最主要的金石参考资料，为后来的金石书的修订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阮元幕

阮元所编的大型书籍和金石书较多，所涉及的重要学者达到前所未有的规模：

《山左金石志》 嘉庆元年（1796）刊，与毕沅同撰，武亿、何元锡、段松苓、朱文藻、赵魏等助撰，而搜访和提供资料的人员还有黄小松、颜崇椝、桂馥、江凤彝、孙星衍、陆绳、李伊晋、李东琪；

《经籍纂诂》 嘉庆三年（1798）刊，《经籍纂诂补遗》嘉庆十七年（1812）刊，由阮元、孙渊如、马宗琏、^[235]朱锡庚初纂，^[236]后由丁杰主纂，何兰汀、朱为弼、孙凤起、丁授经、丁傅经、诸嘉乐、吴文健、邵保初、施彬、周中孚、赵坦、王端履、丁子复、孙同元、梁祖恩、洪颐煊、洪震煊、徐鲲、陈鳣、倪绶、吴东发、杨凤苞、张鉴、顾廷纶、严杰、刘九华、陶定山、沈河斗、傅学灏、吴克勤、张立本、陆尧春、宋咸熙33人分纂，由臧庸为总编，徐鲲为副总编，臧礼堂等助纂；^[237]

《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 嘉庆九年（1804）刊，朱为弼助撰，吴东发参与考订，赵之琛摹刻，提供资料的人员还有江德量、朱为弼、孙星衍、赵秉冲、翁树培、秦恩复、宋葆淳、钱坫、赵魏、何元锡、江藩、张廷济；

《两浙金石志》 嘉庆十年（1805）刊，赵魏、何元锡、许宗彦、洪颐煊助撰。

据《清史稿》记载，阮元还编有《石渠宝笈》、《国史儒林》、《文苑传》、《十三经校勘记》、《皇清经解》、《畴人传》、《浙江通志》、《广东通志》、《两浙轩录》、《淮海英灵集》、《文选楼丛书》、《揅经室集》等。阮元所至之处学者汇聚，阮元建立的诂经精舍成为训练汉学等专业人才的学府，一时人才辈出，钱泳《履园丛话》记载：

嘉庆初年，扬州阮芸台先生一为浙江学政，两为浙江巡抚，于西湖圣因寺旁设诂经精舍，选诸生中经学修明通于一艺者，习业其中。……其精舍中肄业诸生，则有洪颐煊、洪震煊、徐养源、徐养浩、陈鸿寿、陈文杰、胡敬、徐熊飞、吴东发、汪嘉禧、孙同元、赵春沂、赵坦、范景福、何兰汀、徐鲲、丁子复、李遇孙、金廷栋、陶定山、张鉴、沈涛、周联奎、顾廷纶、邵保初、蒋炯、李方湛、吴文健、陆尧春、朱壬、汤锡蕃、王仁、朱为弼、何起瀛、钱林、张立本辈凡三十余人。^[238]

以钱泳所列的名单和《经籍纂诂》分纂人名单比较，诂经精舍的诸生有近一半参与了《经籍纂诂》分纂工作，可见诸生的学术水平之高。而阮元所聘老师则为王昶和孙星衍等当时金石书画界的权威，这对于传播阮元的汉学思想和金石书画的新观念都有巨大的推动作用，另外一些诸生虽然没有参与编撰工作，但依然在金石书画方面很有成就，如李遇孙、沈涛等。

参与阮元大型书籍和金石书编撰以及幕下学术活动的金石书画人物主要有：王昶、程瑶田、段玉裁、吴文溥、桂馥、朱文藻、丁杰、段松苓、陈昌齐、黄易、钱大昭、颜崇椝、钱坫、武亿、赵魏、王聘珍、宋葆淳、吴东发、王崧、陈鳣、孙星衍、杨凤苞、杨芳灿、陆绳、李伊晋、李东琪、凌廷堪、赵秉冲、徐养源、马宗琏、朱锡庚、谢兰生、秦恩复、江藩、焦循、严杰、翁树培、赵坦、洪颐煊、顾广圻、何元锡、臧庸、顾廷纶、陈鸿寿、周中孚、张鉴、李锐、洪震煊、江凤彝、张廷济、许宗彦、陈寿祺、徐鲲、朱为弼、孙同元、方东树、何治运、臧礼堂、赵之琛、何兰汀、宋咸熙、李遇孙、曾钊、仪克中、孙凤起、丁授经、丁傅经、诸嘉乐、吴文健、邵保初、施彬、王端履、丁子复、梁祖恩、倪绶、刘九华、陶定山、沈河斗、傅学灏、吴克勤、张立本、陆尧春、陈焯、陈文杰、徐养源、徐养浩、胡敬、徐熊飞、汪嘉禧、赵春沂、范景福、金廷栋、沈涛、周联奎、蒋炯、李方湛、朱壬、汤锡蕃、王仁、何起瀛、钱林等。^[239]

阮元幕下的文人有的曾是毕沅的幕客，也有从王昶、谢启昆、孙星衍处来的，更多的是他自己召集的，这里罗列的只是阮元幕下群体的一部分，但已可见其规模。阮元幕下的群体活动中有很多专门性的学术交流，而不仅仅是金石书画的交流活动，但从其幕下大多数人员专长来看，金石书画方面的交流应该是重要的文化活动内容。

除上述几位幕主，其他幕主也有召集学者修书的，但没有以上几位和金石书画群体的关系密切，而有的幕主对于集体编撰的书只署自己的名字，而不署幕下修书者的名字。

总之，这些幕主编撰大量书籍，从实践上证明了顾炎武提倡的“有本之学”和“经世致用”的价值，而包世臣一段评说，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编撰各类书籍的意义。

以古书不可臆通，悉检诸经注疏声义，周秦两汉魏晋各子史家言，杜氏《通典》，《图经》、《本草》，名物舆地之书，及《文选注》、《太平御览》、《玉海》，一切有古书之单词片义可采择者，近人则自陈启源《稽古篇》，邵晋涵《尔雅正义》，钱坫、段玉裁《说文解字》，王念孙《广雅》，以至顾炎武、惠栋、戴震、钱大昕、凌廷堪诸氏之说，莫不悉心探索，而要归于求是。^[240]

乾嘉早期的地方性金石书画群体各自具有不同特点，他们推进了金石书画的发展。随着清廷对文化领域的进一步控制，金石书画群体的影响由地方向北京这样的文化中心靠拢，到乾嘉后期，北京群体的影响成为金石书画的主流。而由封疆大吏所主持的以金石为基础的编书修志成为群体扩大影响的主要手段，更加有利于交流金石书画的研究成果，为各个地方以金石考证经史、将金石引入书画指明了方向。因此到道咸时期，不仅金石学成为文人用以附庸风雅的显学，金石入书画也有了很大的发展。

【注释】

[1] 戴震（1724—1777）字东原，号杲溪，安徽黄山人。乾隆四十年赐同进士出身。著有《勾股割圆记》、《尔雅文字考》、《考工记图注》、《尚书今文古文考》、《声类表》、《方言疏证》、《声韵考》等多种。

[2] 郭宗昌：《金石史》，《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3册第534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3] 郭宗昌：《金石史》，《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3册第542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4] 赵明诚：《金石录》，《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1册第294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5] 纪昀（1724—1805）字晓岚，号观弈道人，河北沧州人。乾隆十九年（1754）进士，为《四库全书》总纂官，官至礼部尚书，谥号文达。著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阅微草堂笔记》等。

[6] 陆锡熊（1734—1792）字健男，号耳山，上海人。乾隆二十六年（1761）进士，官至左副都御史，为《四库全书》总纂官之一。著有《篁村诗钞》、《宝奎堂文集》、《补陈寿礼志》等，编有《契丹国志》等。

[7] 孙士毅（1720—1796）字智冶，浙江杭州人。乾隆二十六年（1761）进士，官至两广总督。著有《百一山房集》。

[8] 陆费墀（？—1790），陆费为复姓，字丹叔，号颐斋。浙江桐乡人。乾隆三十一年（1766）进士，任《四库全书》总校官。后因《四库全书》讹谬受罚，死后抄家，财产充江南三阁办书之用。

[9] 潘庭筠（乾隆间人），杭州人。乾隆四十三年（1778）进士，官至陕西道御史，后出家。工绘事。著有《稼书堂集》。

[10] 欧阳修：《集古录跋尾》，《丛书集成续编》第72册，上海书店出版社，1994年版。

[11]《 至大金陵新志》提要，《文渊阁四库全书》第492册，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12] 王澍：《竹云题跋》，《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4册第647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13] 王澍：《竹云题跋》评语，《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4册第644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14] 何焯（1661—1722）字润千，号茶仙，江苏苏州人，康熙四十二年（1703）赐进士，工书。著有《道古录》、《义门读书记》、《义门先生文集》、《义门题跋》等。

[15] 董邦达（1699—1769）字非闻，号东山，浙江富阳人。雍正十一年（1733）进士，官礼部尚书。工书画，风格类董其昌。董诰（1740—1818）字西京，号蔗林，董邦达长子。乾隆二十九年（1764）进士，任《四库全书》副总裁，官至户部尚书。工书画，代表作有《西湖十景图》。

[16] 方苞（1668—1749）字灵皋，号望溪，安徽桐城人。桐城派创始人，著有《方望溪先生全集》。

[17] 赵尔巽等：《清史稿·文苑二》第13394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18] 沈津：《翁方纲年谱》，台湾“中央研究院”文哲研究所，2002年版。

[19] 万上遴（1739—1813）字殿卿，号辋冈，江西分宜辋冈人。贡生。曾任清宫画院待诏。

[20] 翁方纲：《复初斋文集·谷园书屋图记》，《续修四库全书》第1455册第40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21] 翁树培（1765—1809）字宜泉，号申之，北京人。翁方纲次子。乾隆五十二年（1787）进士，官刑部郎中。著有《古泉汇考》、《翁比部诗钞》。本书以翁方纲儿子的年龄为界来划分第二组人员。

[22] 何绍基：《东洲草堂金石诗》第23页，《遯盦金石丛书》，杭州，西泠印社，民国木活字本。

[23] 何绍基：《校订阮氏积古斋款识释文》第14页，清代刻本。

[24] 董洵（1740—1809？）字企泉，号小池等，浙江绍兴人。弃官后，居京师卖印为生。工诗书画印，著有《小池诗钞》、《多野斋印说》、《石寿轩印谱》。

[25] 钱泳：《履园丛话·摹印》，《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26] 俞蛟：《梦厂杂著·读画闲评》，《续修四库全书》1269册第75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27] 李光暎：《金石文考略》，《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4册第202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28] 翁方纲：《两汉金石记·白石神君碑》，《续修四库全书》第892册第43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29] 马宗霍：《书林藻鉴》第388页，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

[30] 刘墉（1719—1804）字崇如，号石庵等，山东诸城人。统勋子，乾隆十六年（1751）进士，官至内阁大学士，谥文清。工诗书，著有《石庵诗集》、《清爱堂帖》、《小楷册》等。

[31] 爱新觉罗·永瑆（1752—1823）号诒晋斋主人，乾隆十一子。工诗书，著有《诒晋斋诗文集》、《仓龙集》、《诒晋斋法书》等。

[32] 铁保（1752—1824）字冶亭，号梅庵，姓栋鄂氏，正黄旗满人。乾隆三十七年（1772）进士，《八旗通志》总裁，官至两江总督。辑《惟清斋法帖》等，著有《惟清斋全集》。

[33] 包世臣：《艺舟双楫·完白山人传》，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34] 包世臣：《艺舟双楫·书刘文清〈四智颂〉后》，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35] 张在辛（1651—1738？）字卯君，号子舆，山东安邱人。张贞子，贡生，工书画印，著有《印相轩印谱》、《隶法琐言》、《隐厚堂诗集》等。

[36] 吴玉搢：《金石存》第八卷第9页，嘉庆二十四年（1819）刻本。

[37] 吴玉搢：《金石存》第八卷第9页，嘉庆二十四年（1819）刻本。

[38] 牛运震（1706 —1758）字阶平，山东滋阳人。雍正十一年（1733）进士。历官甘肃诸县。著有《空山堂文集》、《史论》、《塞山堂易解》、《春秋传》和《金石图》等。

[39] 高凤翰（1683—1748）字西园，号南村，山东胶县人。乾隆二年（1737）右臂病，以左手作书画，号尚左生。工诗书画印，富藏砚。著有《南阜诗钞》、《砚史》。

[40]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41] 梁（1710 —1788？）字文山，号松斋，安徽亳州人。乾隆二十七年（1762）举人，曾任巴东县知县。工书。

[42]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890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43] 包世臣：《艺舟双楫·述书中》，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44]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230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45]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46] 宋葆淳（1748—1820？）字帅初，号芝山，山西安邑人。乾隆五十一年（1786）举人，官隰州学正。工诗书画印。

[47] 沈可培（1737—1799）字养原等，号蒙泉等，浙江嘉兴人。乾隆三十七年（1772）进士，知山东黄县。工书画。

[48] 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冯云鹏条，中华书局，1990年版。

[49] 武亿（1744—1799）字虚谷，河南偃师人。乾隆四十五年（1780）进士。知博山县，教授齐、鲁间以终。著有《授经堂诗文集》、《钱谱》、《群经义证》、《金石三跋》、《授堂金石文字跋》、《偃师金石记》等。

[50] 王复（1747—1797）字秋塍，浙江嘉兴人。国子监生，入毕沅幕，知河南偃师等县。著有《树萱堂》、《晚晴轩稿》。

[51] 武亿：《偃师金石遗文补录》，《续修四库全书》第913册第13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52]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十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53] 李维恕：《金石纪》，上海图书馆藏乾隆庚寅（1770）稿本。

[54] 程敦：《秦汉瓦当文字》第5—6页，乾隆丁未（1787）刻本。

[55] 同上。

[56] 程敦：《秦汉瓦当文字》第5—6页，乾隆丁未（1787）刻本。

[57] 马曰琯（1687—1755）字秋玉，号嶰谷，室名小玲珑山馆，安徽祁门人，迁江苏扬州。与弟马曰璐称“扬州二马”。四库全书馆设立，其私人献书七百余种，为全国之冠。著有《沙河逸老集》、《嶰谷词》。 马曰璐（1701—1761）字佩兮，号南斋、半槎道人，安徽祁门人，乾隆元年（1736）与其兄马曰琯并荐博学鸿词。著有《南斋集》。

[58] 汪士慎（1686—1759）字近人，号巢林、溪东外史等，安徽休宁人，寓扬州。工诗书画印，扬州八怪之一。著有《巢林诗集》。

[59] 李（1686—1762）字宗扬，号复堂、懊道人，江苏兴化人。康熙五十年（1711）举人，知山东滕县，后在扬州卖画为生，工诗书画。

[60]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914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61] 四川博物馆《李杂画册》，郑燮跋与此册一并展出。

[62] 郑燮（1693—1765）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乾隆元年（1736）进士，曾知范县（今属河南）山东潍县。晚年居扬州以卖书画为生，工诗书画印，著有《板桥全集》。

[63] 金农（1687—1763）字寿门，号冬心等，浙江杭州人。布衣，晚年居扬州以卖书画为生，工诗书画印，著有《冬心诗集》、《冬心随笔》、《冬心杂著》等。

[64] 黄慎（1687—1771？）字恭寿，号瘿瓢子等，曾居扬州，福建宁化人。工诗书画印，卖画为生。

[65] 高翔（1688—1753）字凤岗，号西唐等，江苏扬州人。右手残废，常以左手作画。师石涛，李斗《扬州画舫录》：“石涛死，西唐每岁春扫其墓，至死弗辍。”著有《西唐诗钞》。

[66] 李方膺（1695—1755）字虬仲，号晴江等，江苏南通人。曾任乐安等地县令、代理滁州知州等职，寄居南京项氏借园，卖画为生。工诗书画。

[67] 沈凤（1685—1755）字凡民，号补萝等，江阴人。官至南河同知。师王澍，工书画印，著有《谦斋印谱》。

[68] 华喦（1682—1756）字秋岳，号新罗山人、东园生、布衣生、白沙道人、离垢居士、飘篷者等，寓扬州，福建上杭人。工诗书画，著有《离垢集》。

[69]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913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70] 边寿民（1684—1752）字颐公等，号苇间居士等，江苏淮安人。工诗书画。

[71] 杨法（1696—1770？）字已军，号白云帝子等，江苏南京人，寓居扬州。布衣。工书画印。

[72] 陈撰（1678—1758）字楞山，号玉几等，浙江宁波人，晚寓扬州江都玉几山房。师毛奇龄，乾隆十二年（1747）举鸿博不赴，著有《绣铗集》、《玉几山房诗集》、《玉几山房画外集》。

[73] 李葂 （1691—1755）字啸村等，号铁笛生，安徽怀宁人。工诗书画。

[74] 袁枚（1716—1797）字子才，号随园主人等，浙江杭州人，在南京小仓山下筑随园。乾隆四年（1739）进士，历知溧水、江宁县，四十告归。著有《小仓山房集》、《随园诗话》等。

[75] 秦大士（1715—1777）字鲁一，号涧泉等，南京人。乾隆十七年（1752）文武双科状元，官至侍读学士，工诗书画，著有《蓬莱山樵集》。

[76] 冯金伯：《墨香居画识》，嘉庆二年（1797）刻本。

[77] 徐锡龄、钱泳：《熙朝新语》第118—119 页，上海古籍书店，1983年版。

[78] 程晋芳（1718—1784）字鱼门，号蕺园，原籍歙县，江苏江都人。乾隆三十六年（1771）进士，参与修《四库全书》，著有《蕺园诗》、《勉和斋文》等。

[79] 闵贞（1730—1788） 字正斋，号蓼塘居士，湖北武穴人。工书画篆刻。

[80] 卞孝萱《闵贞不在“扬州八怪”论》刊于《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7年第1期。

[81] 严长明（1731—1787）字道甫，室名归求草堂，江苏江宁人。乾隆二十七年（1762）举人，官至内阁侍读。著有《归求草堂诗文集》、《西清备对》、《毛诗地理疏证》、《知白斋金石类签》、《石经考异》、《金石文字跋尾》、《汉金石例》、《五岳贞珉考》、《五陵金石志》、《石迹表》、《吴兴石迹表》等。

[82] 姚鼐（1731—1815）字姬传，号惜抱先生等，室名惜抱轩，安徽桐城人。乾隆二十八年（1763）进士，任《四库全书》纂修官，主讲于扬州梅花、江南紫阳、南京钟山书院多年。著有《惜抱轩全集》、《九经说》、《三传补注》、《法帖题跋》等。

[83] 罗聘（1733—1799）字遯夫，号两峰等，祖籍安徽歙县，迁扬州。师金农，卖书画为生。

[84] 段玉裁（1735—1815）字若膺，号懋堂等，江苏金坛人。乾隆二十四年（1759）举人，知贵州玉屏、四川巫山。师戴震。著有《说文解字注》、《六书音均表》、《古文尚书撰异》、《经韵楼集》等多种。

[85] 谢启昆（1737—1802）字良璧，号蕴山、苏潭，江西南康人。乾隆二十六年（1761）状元，官至广西巡抚。著有《树经堂集》、《树经堂咏史诗》、《西魏书》、《小学考》、《史籍考》、《粤西金石录》、《北楼记法帖》等。

[86] 李斗：《扬州画舫录》第12页，中华书局，1997年版。

[87] 徐述夔为谢启昆管辖区江苏东台人，其所著《一柱楼诗》等书引发乾隆时著名的诗案文字狱，被牵连者众多。

[88] 谢启昆：《西魏书》，《续修四库全书》第30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89] 梅镠为梅瑴成之子，梅瑴成（1681—1764）官至左都御史，中国清代最重要的数学家之一。

[90] 巴慰祖（1744—1793）字予藉，号莲舫、隽堂等，安徽歙县人。官候补中书。印宗程邃。② 李斗：《扬州画舫录》第55页，中华书局，1997年版。

[91] 郁重今：《历代印谱序跋汇编》第345页，西泠印社，2008年版。

[92] 沙孟海：《记巴慰祖父子印谱》，《沙孟海论书丛稿》，上海书画出版社，1987年版。

[93] 钱泳：《履园丛话·摹印》，《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94] 王念孙（1744—1832）字怀祖，号石臞，引之父，江苏高邮人。师从戴震，乾隆四十年（1775）进士，官至直隶永定河道。著有《广雅疏证》、《经传释词》、《河源纪略》、《读书杂志》等。

[95] 丁杰（1738—1807）字升衢，号小疋、小雅，浙江湖州人。乾隆四十六年（1781）进士，后为宁波府学教授，著有《周易郑注后定》、《小酉山房文集》等。

[96]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97]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212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98] 汪中（1745—1794）字容甫，江苏扬州人。著有《述学》、《广陵通典》、《容甫遗诗》等。(www.xing528.com)

[99] 包世臣：《艺舟双楫·书述学六卷后》，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100] 江德量（1752—1793）字成嘉、秋水，号秋史、量殊，江苏仪征人。乾隆四十五年（1780）榜眼，官至监察御史。工书画印。著有《钱谱》、《古泉志》、《广雅疏》等。

[101] 李斗：《扬州画舫录》第275页，中华书局，1997年版。

[102] 沈津：《翁方纲年谱》第404页，台湾“中央研究院”文哲研究所，2002年版。

[103] 严观（1750？—）字子进，南京人，严长明长子。太学生。著有《江宁金石记》、《江宁金石待访目》。

[104] 严观：《江宁金石记》，《续修四库全书》第910册第2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05] 严观：《江宁金石待访目》章学诚跋，《续修四库全书》第910册第34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06] 严观《湖北金石诗》抄本，上海图书馆藏。

[107] 伊秉绶（1754—1815）字祖似，号墨卿等，福建汀州人。生于书香官宦人家，师从纪晓岚、刘墉，乾隆五十四年（1789）进士，官至扬州知府。工诗书画印，著有《留春草堂诗》等。

[108] 阮元：《揅经室集》第937页，中华书局，1993年版。

[109] 叶铭：《广印人传》，西泠印社，民国刊本。

[110] 吕佺孙（1806—1859）字符相、尧仙，号兰溪，室名运甓轩，江苏常州人。道光十六年（1836）进士，官至福建巡抚。著有《运甓轩钱谱》、《金石存考》、《百砖考》、《毗陵出土孝建四铢拓本》等。

[111] 王引之（1766—1834）字伯申，号曼卿，江苏高邮人。父念孙、祖安国，皆以训诂著称。嘉庆四年（1799）进士，官至工部尚书。著有《王文简公文集》、《康熙字典考证》、《经义述闻》、《经传释词》等。

[112] 李春光：《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233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

[113] 王昱（1662—1750）字日初，号东庄老人等，江苏太仓人。 王愫（生卒年不详）字存素，号林屋、朴庐，江苏太仓人，居苏州。诸生，王原祁侄。 王玖（生卒年不详）字次峰，号二痴等，江苏常熟人，晚居苏州，室名逸泉山房，王翚曾孙。 王宸（1720—1797）字子凝等，号蓬心等，江苏太仓人，王原祁曾孙。乾隆二十五年（1760）举人，官永州知府。著有《绘林伐材》、《蓬心诗钞》。

[114] 黄鼎（1650—1730）字尊古，号净垢老人等，江苏常熟人。官至户部左侍郎，主编《佩文斋书画谱》。

[115] 邹一桂（1688—1772）字原褒，号小山等，江苏常州人。出生于书香官宦之家，雍正五年（1727）进士，官至左授内阁学士。工诗善画，著有《百花诗卷》、《小山画谱》、《小山诗钞》。

[116] 钱维城（1720—1772）字幼安等，号稼轩等，江苏常州人。乾隆十年（1745）状元，官至刑部侍郎，谥文敏。工诗书画，为当时画坛领袖，著有《茶山集》、《鸣春小草》等。

[117] 钱维乔（1739—1806）字树参等，号竹初等，江苏常州人，维城弟。著有《钱竹初山水精品》、《竹初文钞》、《竹初诗钞》、《竹初未定稿》等，与钱大昕一起合修《鄞县志》。

[118] 王文治（1730—1802） 字禹卿，号梦楼，江苏镇江人。乾隆十三年（1748）探花，官至云南临安知府。工书，著有《梦楼诗集》、《论书绝句三十首》等。

[119] 惠栋（1697—1758）字定宇，号松崖等，苏州人。著有《易汉学》、《易例》、《周易述》、《古文尚书考》等。

[120] 惠栋：《九经古义》，《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91册第362页，台湾商务印书馆，1982年—1986年版。

[121]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十，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122] 王鸣盛（1722—1797）字礼堂等，号西江，上海人。乾隆十九年（1754）进士，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光禄寺卿。著有《十七史商榷》、《耕养斋诗文集》、《西沚居士集》等。

[123] 赵翼（1727—1814）字耘崧，号瓯北等，江苏常州人。乾隆二十六年（1761）进士。官至贵西兵备道。与袁枚、张问陶并为性灵派三大家。著有《陔余丛考》、《檐曝杂记》、《皇朝武功纪盛》、《廿二史札记》等。

[124] 陆绍曾（1700？—1780？）字贯夫，号白斋，苏州人。乾隆十年（1745）进士，知山西静乐。工书，与张燕昌同辑《飞白录》，著有《续铁网珊瑚》、《吉光片羽》，《不惑编》等。

[125] 张燕昌：《金石契》（太康瓦券条），乾隆戊戌（1778）刻本。

[126] “最精赅”的评价出自陈康：《书学概论·碑学》，《民国丛书》第二编68册第214页，上海书店，1986年版。此书代表了民国时期对《金石萃编》的一般认识。

[127] 李斗：《扬州画舫录》第243页，中华书局，1997年版。

[128]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129] 李斗：《扬州画舫录》第242页，中华书局，1997年版。

[130] 冯金伯：《国朝画识》，《续修四库全书》第1081册第493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31] 蒋士铨（1725—1784）字心余，号定甫,江西人。乾隆二十二年进士，官翰林院编修。工诗书。

[132] 盛叔清：《清代画史增编》，周骏富辑《清代传记丛刊》第78册第223—224页，台北，明文书局，1985年版。

[133] 毕沅：《关中金石记·卢文弨序》，《续修四库全书》第908册第191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34] 毕沅：《关中金石记》，《续修四库全书》第908册第196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35] 包世臣：《艺舟双楫·完白山人传》，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136] 张埙（1731—1789）字商贤，号瘦铜等，室名竹叶庵等，江苏苏州人。乾隆三十四年（1769）进士。著有《张氏吉金贞石录》、《扶风金石记》、《竹叶庵文集》等。

[137] 钱大昭（1744—1813）字晦之等，大昕弟，上海嘉定人。嘉庆元年（1796）举孝廉方正。师于兄。著有《尔雅释文补》、《广雅疏义》、《说文统释》、《两汉书辨疑》等。

[138] 洪亮吉：《北江诗话》卷三，光绪三年（1877）授经堂刻本。

[139] 包世臣：《艺舟双楫·完白山人传》，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140] 洪亮吉（1746—1809）字稚存等，号北江等，江苏常州人。先后入安徽学政朱筠、陕西巡抚毕沅幕。乾隆五十五年（1790）进士，官至贵州学政。著有《卷施阁诗文集》、《附鲒轩诗集》、《更生斋诗文集》、《北江诗话》、《春秋左传诂》等。

[141] 洪亮吉：《北江诗话》卷一，光绪三年（1877）授经堂刻本。

[142] 赵怀玉（1747—1823）字亿孙、印川，号味辛，江苏常州人。乾隆四十五年（1780）举人，官登州、兖州知府。后主讲通州石港。著有《亦有生斋文集》。

[143] 黄景仁（1749—1783）字仲则，号鹿菲子，江苏常州人。著有《两当轩全集》。

[144] 庄存与（1719—1788）字方耕，号养恬，常州人。乾隆十年（1745）榜眼，官至礼部左侍郎。今文经学派（常州学派）开创者。著有《春秋正辞》。

[145] 庄述祖：《说文古籀疏证序》，中华书局，1985年版。庄述祖此书至清末才刊行，为潘祖荫重新编撰，潘祖荫为此书所作后序中称：“武进庄珍艺先生著《说文古籀疏证》，原名《古文甲乙篇》。……庚申（1860）乱后，原稿流转至粤东，为张振轩宫保收得，以归庄氏。甲申春，余奉讳里居，假录副本凡四册，不分卷，不标目，部首属字颠倒陵杂，取原目检校之，约存十之四，丛残剩稿，未易卒读。”

[146] 皮锡瑞：《经学历史》，中华书局，1981年版。

[147] 孙星衍（1753—1818）字季逑等，号渊如，室名平津馆，江苏常州人。乾隆五十二年（1787）进士，官至山东布政使。著有《平津馆读碑记》、《寰宇访碑录》、《续古文苑》、《汉宫六种》、《京畿金石考》等。

[148] 邢澍（1759—1823）字雨民，号佺山，甘肃武都人。乾隆五十五年（1790）进士，官至饶州、南安知府，工诗书，著有《关右经籍考》、《金石文字辨异》、《金石札记》等，与孙星衍同辑《寰宇访碑录》。

[149] 洪颐煊（1756—？）字旌贤，号倦舫等，浙江临海人。嘉庆六年（1801）贡生，官广东新兴知县，孙星衍门生。著有《倦舫书画金石目录》、《平津读碑记》、《筠轩诗文钞》、《台州札记》、《倦舫书目》等。

[150] 杨芳灿（1753—1815）字才叔，号蓉裳，常州人。官户部员外郎。著有《真率斋稿》等。

[151] 徐世昌：《晚晴簃诗汇》第一百卷杨芳灿条，中华书局，1990年版。

[152] 张惠言（1761—1802）字皋文，常州人。嘉庆四年（1799）进士，翰林院编修。工诗书，著有《墨子经说解》、《握机经定本》、《青囊天玉经正义》等。

[153] 包世臣：《艺舟双楫·完白山人传》，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154] 钱泳（1759—1844）字立群，号台仙等，江苏无锡人。长期为幕客。工诗书画印，有《履园丛话》、《履园谭诗》、《兰林集》、《梅溪诗钞》、《艺能考》等。

[155] 钱泳：《履园丛话·摹印》，《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156] 王绍兰（1760—1835）字畹馨，号南陔等，浙江萧山人。乾隆五十八年（1793）进士，官至福建巡抚。著有《漆书古文尚书逸文考》、《说文集注》、《说文段注订补》、《汉书地理志校注》等。

[157] 万经（1659—1741）字授一，号九沙，浙江宁波人。康熙四十二年（1703）进士，官编修。为父万斯大《礼记集解》作增补，修订族兄万言《尚书说》，重修叔父万斯同《列代纪年》。著有《分隶偶存》。

[158] 厉鹗（1692—1752）字雄飞等，号樊榭等，浙江杭州人。康熙五十九年（1720）举人，乾隆初举鸿博。著有《宋诗纪事》、《樊榭山房集》等。

[159] 徐世昌：《晚晴簃诗汇》厉鹗条，中华书局，1990年版。

[160] 丁敬（1695—1765）字敬身，号钝丁、砚林等，浙江杭州人。乾隆初举鸿博不就。著有《武林金石记》、《砚林诗集》、《砚林印存》等。

[161] 钱泳：《履园丛话·摹印》，《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162]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第18页，《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163] 何夙明为何元锡之子，所谓“盖得之庭闻”是指此论来源于何元锡。

[164] 魏锡曾：《绩语堂题跋》第17页，《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165] 魏锡曾：《绩语堂题跋》第22页，《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166] 吴伯娅：《杭世骏》，《清代人物传稿》上编第九卷，中华书局，1995年版。

[167] 郁重今：《历代印谱序跋汇编》第346—347页，杭州，西泠印社，2008年版。

[168] 全祖望（1705—1755）字绍衣，号谢山，浙江宁波人。乾隆元年（1736）进士，次年返里不仕，专事著述。主讲浙江蕺山、广东端溪书院。著有《鲒埼亭集》、《汉书地理志稽疑》、《宋元学案》、《全校水经注》等。

[169] 钱载（1708—1793）字坤一，号萚石等，浙江嘉兴人。乾隆十七年（1752）进士，官至礼部侍郎，上书房行走，《四库全书》总纂。秀水派代表诗人。归田后，卖画为生。著有《石斋诗文集》。

[170] 蒋溥（1708—1761）字质甫，号恒轩，江苏常熟人，蒋廷锡长子，家传书画。雍正八年（1730）进士，官至东阁大学士兼户部尚书。

[171] 张锦芳（1747—1792）字粲夫、花田，号药房。广东顺德人。乾隆五十四年（1789）进士，官编修。擅诗、书、画，著有《少游草》、《逃虚阁诗钞》等。

[172] 冯敏昌：《药房画六幅自题其二遂归余为补题成册四首》，《小罗浮草堂诗集》卷二十一，嘉庆十六年（1836）刻本。

[173]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0514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174] 梁同书（1723—1815）字符颖，号山舟等，浙江杭州人。乾隆十二年（1752）赐进士。著有《频罗庵遗集》、《频罗庵论书》、《直语补正》、《日贯斋涂说》、《笔史》等。

[175] 沈津：《翁方纲年谱》，台湾“中央研究院”文哲研究所，2002年版。

[176] 梁同书：《频罗庵书画跋》，《美术丛书》第284页，上海神州国光社，1947年版。

[177] 梁同书：《频罗庵书画跋》，《美术丛书》第288页，上海神州国光社，1947年版。

[178]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892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179] 参见沈津：《翁方纲年谱》，台湾“中央研究院”文哲研究所，2002年版。

[180] 汪启淑（1728—1799）字慎仪，号秀峰等，室名开万楼，安徽歙县人，寓杭州。官兵部郎中。著有《讱葊诗存》、《说文系传》、《集古印存》、《飞鸿堂印谱》、《汉铜印丛》、《汉铜印原》、《续印人传》等。

[181] 李斗：《扬州画舫录》卷十，中华书局，1997年版。

[182] 钱泳：《履园丛话·摹印》，《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183] 参见钱泳：《履园丛话》和《魏锡曾印论》评汪启淑。

[184] 王杰（1725—1805）字伟人，号惺国，陕西韩城人。乾隆二十七年（1762）状元，官至东阁大学士。著有《惺园易说》、《葆醇阁集》等。

[185] 罗振玉：《金石萃编未刻稿·序》，民国七年（1918）版。

[186] 方薰（1736—1799）字兰士等，号兰生等，浙江桐乡人。布衣。工诗画书印。

[187] 俞蛟：《梦厂杂著·读画闲评》，《续修四库全书》1269册第75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88] 参见钱泳：《履园丛话·画中人》，《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189] 章学诚（1738—1801）字实斋，号少岩，浙江绍兴人。师朱筠，乾隆四十三年（1778）进士，官国子监典籍。入毕沅幕助撰《续资治通鉴》等书，倡“六经皆史”论，著有《文史通义》、《校雠通义》、《方志立三书议》、《方志略例》、《实斋文集》等。

[190] 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十九，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191] 余集 （1738—1823）字蓉裳，号秋室，浙江杭州人。乾隆三十一年（1766）进士，官至侍讲学士。与邵晋涵、周永年、戴震、杨昌霖被同荐修《四库全书》，人称“五征官”。著有《百呐琴》、《梁园归棹录》、《忆漫庵剩稿》、《秋室诗钞》、《历代画史汇传》。

[192] 钱泳：《履园丛话·折福》，《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193] 潘奕隽（1740—1830）字守愚，号三松老人等，室名三松堂等。祖籍安徽歙县，居苏州。乾隆三十四年（1769）进士，官至户部主事。工诗书画，著《三松堂集》。

[194] 蒋仁（1743—1795）字阶平，号山堂等，室名吉罗庵，浙江杭州人。布衣，工书画印。

[195]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196] 黄易：《嵩麓访碑记》杨铎序，咸丰元年（1851）刻本。

[197] 黄易：《小蓬莱阁金石文字》钱大昕序，嘉庆五年（1800）刻本。

[198] 鲁一同（1805—1863）字通甫，江苏淮安人。道光十五年（1835）举人，工诗画，著有《通甫类稿》、《通甫诗存》、《邳州志》、《清河县志》、《白耷山人年谱》、《王右军年谱》等。

[199]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200] 奚冈（1746—1803）字铁生、纯章，号萝龛、蝶野子、鹤渚生等，原籍新安，寓杭州。布衣，曾游日本。工书画印，为“西泠八家”之一，著有《冬花庵烬余稿》。

[201]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202] 吴锡麒（1746—1818）字圣征，号谷人，浙江杭州人。乾隆四十年（1775）进士，官至国子监祭酒。归里主讲扬州安定、爰山、云间等书院至终。工诗书画印，著有《有正味斋集》、《有正味斋续集》、《有正味斋尺牍》、《有正味斋曲》、《有正味斋南北曲》、《有正味斋诗集》、《有正味斋赋稿》等。

[203] 赵魏（1746—1825）字晋斋，号洛生等，浙江杭州人。贡生。工书，著有《古今法帖汇目》、《竹崦庵碑目》、《竹崦庵金石录》。

[204] 申兆定（乾嘉间人）字朝邑，号绳斋等，山西阳曲人。乾隆二十五年（1760）举人，官定边知县。工书，著有《涵真阁汉碑文字》。

[205]《 兰亭论辨》第12页，文物出版社，1973年版。

[206] 朱履贞（嘉道间人）字闲泉，号闲云，浙江嘉兴人。著有《书学捷要》。

[207] 吴东发（1747—1803）字侃叔，号芸父，浙江嘉兴海盐人。贡生，工诗书画印，师钱大昕，参撰《经籍籑诂》，著有《群经字考》、《书序镜》、《尚书后案质疑》、《石鼓文读》、《商周文拾遗》、《钟鼎款识释文》、《遵道堂诗文稿》等。

[208] 黄宾虹：《与朱砚英书》（1941年），王中秀《黄宾虹年谱》第430页，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年版。

[209] 李遇孙：《金石学录》阮元序，《续修四库全书》第89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210] 据传阮元门人撰《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校记·董武镜》，上海图书馆藏稿本。

[211] 吴东发：《商周文字拾遗》手稿上题字，上海图书馆藏手稿。

[212] 褚礼堂（1871—1942）字松窗等，号礼堂等，浙江余杭人。工书画篆刻，著有《金石学续录》、《竹人录续》、《松窗遗印》等。

[213] 陈鳣（1753—1817）字仲鱼，号简庄等，浙江嘉兴海宁人。嘉庆三年（1798）举人，著有《续唐书》、《论语古义》、《经籍跋文》、《简庄缀文》、《简庄文钞》等。

[214] 吴骞（1733—1813）字槎客等，号兔床等，浙江嘉兴海宁人。贡生。工诗书画印，著《愚谷文存》、《国山碑考》、《论印绝句》、《四朝经籍志补》等多种。

[215] 陈豫钟（1762—1806）字浚仪，号秋堂，浙江杭州人。廪生。工书画印，著有《求是斋印谱》、《求是斋集》、《古今画人传》。

[216]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217]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13256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218] 姚文田（1758—1827）字秋农，号梅漪，浙江湖州人。嘉庆四年（1799）状元，官至礼部尚书。著有《说文声系》、《古音谐》、《四声易知录》、《易言》、《广陵事略》、《邃雅堂学古录》等。

[219] 钱杜（1764—1845）字叔美，号松壶等，浙江杭州人。工诗书画，著有《松壶画忆》、《松壶画赘》等。

[220] 江凤彝（嘉道间人）字秬稥，浙江杭州人。嘉庆三年（1798）举人。工篆隶。

[221] 陈鸿寿（1768—1822）字子恭，号曼生等，浙江杭州人。擅书画印，亦精于制壶。著有《种榆仙馆摹印》、《种榆仙馆集》、《种榆仙馆印谱》、《桑连理馆集》等。

[222] 魏锡曾：《绩语堂诗存·论印诗二十四首》，《魏稼孙全集》，光绪九年（1883）刻本。

[223] 金礼赢（1772—1807）字云门，号五云等，浙江绍兴人。著有《秋红丈室遗诗》。

[224] 包世臣：《艺舟双楫·述书上》，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

[225] 徐楙（?—1823）字仲繇，号问蘧等，浙江杭州人。藏商父癸爵、周应公鼎。著有《问蘧庐诗词》等。

[226] 周大枢（1699—1770）字园牧，号存吾等，浙江绍兴人。乾隆十七年（1752）举人。著有《周易井观》等。

[227] 汪孟（1721—1770）字康古，号厚石，浙江嘉兴人。乾隆三十一年（1766）进士，官至吏部主事。子汪如洋为乾隆四十五年（1780）状元，著有《厚石斋集》、《龙井见闻录》、《考证金石文》等。

[228] 施嵩（乾嘉间人）字礼登，号少峰，浙江崇德人。工诗书画，著有《少峰诗钞》、《唾余集》。

[229] 商盘（1701—1767）字苍雨，号宝意，浙江绍兴人。雍正八年（1730）进士，官至梧州、云南知府，著有《质园诗集》。

[230] 施国祁（嘉道中人）字非熊，号北研，浙江湖州人。诸生。撰有《金史详校》、《元遗山诗集笺注》等。

[231] 赵尔巽等：《清史稿》第4263—4264页，中华书局，1977年版。

[232] 据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毕沅幕下人员还有：王宸、江声、吴泰来、吴文溥、庄炘、胡量、史善长、吴照、万承纪、马宗琏、张复纯、吴绍昱、张舟等。参见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第269—276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233] 参见李斗：《扬州画舫录》，中华书局，1997年版。

[234] 据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谢启昆幕客还有：吴克谐、郑勳、袁钧、王尚玨、项墉等。

[235] 马宗琏字魯陈，姚鼐甥。

[236] 朱锡庚字少白，朱筠子。

[237] 此名单参照陈鸿森：《阮元经籍纂诂纂修考》，《上海社会科学院传统中国研究集刊》4第247—264页，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238] 钱泳：《履园丛话·诂经精舍》，《清代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1976年版。

[239] 据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阮元幕下人员还有：胡廷森、乔春龄、孙韶、顾日新、汪光曦、钱东璧、李黼平、高垲、陆耀遹、陈文述、凌霄、陆继辂、严元照、端木国瑚、童槐、凌署、王衍梅、李诚、夏炘、王文台、周瓒、袁钧、方廷瑚、江镠、方漙、张彦曾、程邦宪、程赞和、钱东垣、顾述、蒋征蔚、季而庆、张若采、姚之麟、金廷桐、赵春沂、诺嘉乐、梁祖恩、潘学敏、黃严、汤燧、方起谦、赵惠芬、阮鸿、许珩、董士锡、邵东江、张翊、贾启彪、林道源、张迎煦、杨昌绪、张肇岑等。参见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第283—295页，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版。

[240] 包世臣：《艺舟双楫》论文二《十九弟季怀学诗识小录序》，北京，中国书店，1983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