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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与济慈:诗歌艺术探析案例研究

时间:2023-07-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文对在中英诗歌史上焕发异彩的两颗流星李贺和济慈的诗歌进行探析,对两种异质文化文学审美风格系统之间展开比较。李贺具有清高、恃才自傲、怀才不遇的中国文人气质,济慈则有浪漫感伤、理想化的英国诗人气质。李贺与济慈追求美、发掘美和创造美,诗人情感都不同程度地介入了诗境之中,他们的诗歌创作也就成了生命的写意。

李贺与济慈:诗歌艺术探析案例研究

◎王永慧

(1957.12- )原四川音乐学院基础部文学教授。

摘 要:本文对在中英诗歌史上焕发异彩的两颗流星李贺和济慈进行比较研究,分析了李贺和济慈在经历与气质、美学观与风格及艺术技巧方面的异同。

关键词:李贺 济慈 比较研究

法国比较文学研究者艾田伯曾指出,比较文学研究的理论化倾向必然导致比较诗学这一新兴学科的诞生。比较诗学使比较文学的理论性提高,也是中外文艺理论研究在国际化与全球化的背景下走向对话、整合与汇通的趋势,这种趋势也可以被解释为是国别诗学在全球化时代于国际学术舞台上呈现为互相之间的文化借用,比较诗学正是把这种理论上的跨文化借用体系化为一种批评的学科观念与学科范畴。早在80年代比较文学就在中国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目前它的一个重点就是中西文学之间的比较研究。曹顺庆先生从共时性角度重新整合已经存在的比较文学三个阶段的理论资源,把比较文学研究领域重新确定为一个基本特征和四大研究领域,即比较文学的基本特征:跨越性;比较文学的四大研究领域:文学影响研究、文学变异研究、平行研究和总体文学研究。本文对在中英诗歌史上焕发异彩的两颗流星李贺和济慈的诗歌进行探析,对两种异质文化文学审美风格系统之间展开比较。

中国中唐的李贺(790-816)与英国19世纪的济慈(John Keats,1795—1821)分属中国与英国两个拥有悠久文明的国度,生活在中西两种文化背景下的两个不同的历史时期。两人虽属不同时代不同国度,彼此间不可能相互影响,但因其相似的经历、气质和美学观,在诗歌描写的内容上、表达的思想感情上、使用的艺术手法上,都有着极为惊人的相似之处,甚至世人对其评论也较为相近。他们都继承了丰富的文化传统,吸取了本国浪漫主义的精髓,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对后代诗人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两位诗人的作品都荡漾伤感的气质,表现出类似的浪漫主义色彩。他们才华出众,好发奇想,敏感体弱,对美有惊人的感悟力和敏锐的观察力。李贺做诗“极思苦吟”,每日骑驴出游,每有心得,便记下来放于囊中,其母心疼“是儿当呕出心乃已尔”。济慈则常常把灵感袭来的诗句写在纸片上,《夜莺颂》就是他聆听夜莺的歌声有感而写在几张纸片上的。他们个性顽强,性格孤傲,尽管历经坎坷,对诗歌艺术的追求仍然一如既往。李贺写道:“少年心事当拿云,谁念幽寒独呜呃!”( 《致酒行》),“惟留一简书,金泥泰山顶”( 《咏怀》)。济慈也曾说过:“我从不害怕失败,为了进入最伟大诗人的行列,我愿意尝够失败的滋味”。他们感情丰富,时而忧郁感伤,时而激越高昂。李贺具有清高、恃才自傲、怀才不遇的中国文人气质,济慈则有浪漫感伤、理想化的英国诗人气质。他们一生从未停止对美的追求,具有典型的浪漫主义诗人气质。

一、美学观与风格

李贺与济慈均有远大的抱负,但一生困顿不得志,经历坎坷,不满现实,郁郁寡欢,英年早逝,而且他们的美学观和风格也极为相近,在诗境诗艺上神奇地叠印。面对现实社会的黑暗和人生的坎坷,这两位年轻的浪漫主义诗人只好把理想寓于想象,寄于诗歌,投入对美的崇敬与追求之中。在诗歌中,美是通过个人情感对诗歌意境或意象的渗透形成的。李贺与济慈追求美、发掘美和创造美,诗人情感都不同程度地介入了诗境之中,他们的诗歌创作也就成了生命的写意。

李贺在诗歌中追求完美,他身处动乱不宁的社会,体质清羸多病,有才华过人的优越感,又有政治上的不得意,因而生活情调忧郁伤感,性情冷僻孤傲。现实与理想的矛盾促使他在诗歌中追求完美和新奇,写出不少千古流传的华美诗歌,以抒发诗人的思想感情。因此,李贺的诗想象丰富,设色瑰丽,形式上讲求华美,注重色泽的浓淡深浅,音韵的和谐,用词的考究,构思意境上追求奇美。“李贺以浓艳的色彩、象征的手法,努力渲染一种悲愤激越、险峭奇幻、凄清幽冷的意境,爱写鬼写月,以抒发忧伤的感情,往往给人神秘之感。他喜欢用仄韵,以音节的短促增加诗的险怪奇诡的效果。在现实中找不到寄托,便上天入地寻找一个优美的神仙世界……寄托了自己朦胧的浪漫主义的希望和理想。”而“歌颂神秘和死亡,歌颂阴风惨惨的鬼灵”的作品,则“表现了李贺对现实人生消极的解脱”

余光中先生认为李贺应是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乃至意象主义的真正先驱。李贺非常讲究艺术的锤炼并有着独特的表现手法,最善于运用怪诞、华美的材料和词汇,尤其是富有美学意义的神话传说,别出心裁地创造出一种极富想象力语言。他的诗构思奇特,想象丰富,尽量设创新意,爱用曲笔从侧面反衬诗意,力避平铺直叙,费心推敲字句,从平凡中力求新奇。意象瑰丽、峭拔硬凝,语言艰深晦涩、奇诡是李贺诗歌的一大特点,如用“白狐白月号山风(豁秋凉)”去表现深秋静夜,用“蛇毒浓凝洞堂湿,江鱼不食衔沙立”去形容酷暑;别人用“鹅毛”喻雪,他偏用鹤毛;“荒沟古水光如刀”( 《勉爱行》)的比喻也非常奇特。李贺的唯美诗以《李凭箜篌引》为代表,大胆的出人意料的奇思异想在诗人思维中不断涌现,色彩鲜明的画面在诗篇中跳跃式地展现,驰骋着那种瑰丽飞跃的想象,用多彩的笔触夸张地描写神秘梦幻似的气氛和离奇美丽的神话传说世界,自由地抒发情感。李贺广泛地吸取前人的成就,加以创新,自成一家,特定的环境和独特的个性气质使他的诗具有强烈的浪漫主义色彩,不肯蹈常袭故,力创险怪奇巧的新意,具有鲜明、独特的艺术个性。《新唐书》说他“辞尚奇诡,所得皆警迈,绝去翰墨畦径当时无能效者”。

“济慈主张诗人应当返璞归真、返回自然、讴歌自然。对他来讲,大自然是诗人的创造者,为诗人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材,因此,他的许多名作都是抒写自然的。事实上,对他来讲,无论是对自然还是对人类的各种情感都是‘美’的,这种‘美’不仅仅是五官所感受到的美,也包括由想象力捕捉到的美,一旦发现了美,他就会产生创作激情,并将这些美化为不朽的诗行。济慈所追求的是一种跟着感觉走而非理性的生活,他认为诗人要欣赏五官所感受到的美,陶醉于美,沉迷于美,逐渐忘掉自我,达到物我同化的境界,这样才能写出自然的诗来”。济慈在诗歌创作中特别强调“美真统一”的思想,认为“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认为想象所见的美即真,重真情实感,凭借直觉感受的审美想象力,“宁肯要充满感受的生活,而不要充满理性的生活。”他以“纯美”、“纯诗”的诗歌对抗贵族资产阶级的庸俗和丑恶,在充满美感的梦幻中掌握对自己未来的理想。济慈的一生从未停止过对美的追求,他的诗歌中不仅有美的内容,也有美的形式,如精巧的比喻,和谐的韵律,华美的语言。基于这种对美独特的感悟,济慈写下了不少意境美妙、用意深隐、语言精练、韵律和谐的诗篇。他的诗歌文辞声调以美著称,善于用敏锐的观察捕捉创造的对象,并能针对不同的对象和格调创造出美的诗篇。济慈清新自然的诗歌与其他的英国浪漫主义诗人风格相比,有别于华兹华斯诗歌的纤细平淡,雪莱和拜伦诗歌的奔放激烈,他认为,“如果不像叶子长到树上那样自然地来临,那就干脆别来了”。我国清代学者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把诗词分为两种,即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济慈的诗歌中,物中有我,我中有物,物我同在。情感的悄然介入、诗人的主观诉求、对生命的张扬、对人文精神的讴歌,以隐性的方式在诗中存在,这就是济慈的诗歌里追求一种纯美的意境和自然情感的流露。在《秋颂》中,作为情感载体的外在物像(景象)被诗人精致地进行了描写,恍如在高空之上,有一面其大无比的镜子秋日人和物尽摄其中,济慈凭借充分的想象,以灵动的诗心,以俯瞰秋景的视角,生动真实地再现了秋日欢愉的场景,也表达了诗人乐观的人生态度,《秋颂》体现了物我同化的诗境,是美文的典范之作。

二、艺术技巧

1. 想象与夸张

想象是诗人创造形象的能力。由此及彼,浮想联翩,才能扩大艺术的容量和加强艺术的形象感,没有想象就没有诗歌,诗人有丰富的想象力才能神思方远,产生艺术的创造力梁启超曾说过:“浪漫派文学,总是想象力愈丰富愈奇诡便愈见精彩。”

李贺虽一生短促,生活面狭窄,却促使他尽情发挥无比丰富、奇妙的想象力,这是李贺诗歌最显著的特色,其诗中的通感、时空交错、用典、色彩、声响等艺术表现手法都与他丰富奇诡的想象力密不可分。李贺以他独特的自由想象的方式,“骑虎游八极”( 《秦工饮酒》),“看取拂云飞”( 《马诗》之十五),实现他在现实生活中无法实现的梦想,他要用他的笔墨去修补人生的不如意,在梦想中主宰这个在现实中无法驾驭的世界。在李贺的笔下即使是一个平常的内容,也能化平庸为神奇,幻化为艳丽奇峭的诗句,经过大胆奇特的点化,普通的题材立即洋溢着浪漫主义的色彩,以其丰富的想象结合高度的夸张,以及意象之间跳跃性的联想,形成其诗歌语言所具有的恢宏气势和惊人力量。他称赞文章写得好,“殿前作赋声摩空,笔补造化天无功”( 《高轩过》);他写行宫行乐唯恐长夜消逝,“酒酣喝月使倒行”( 《秦王饮酒》);他写石工爬上高山取紫石,“踏天磨刀割紫云”( 《杨生青花紫石砚歌》)。李贺诗中的比喻神幻莫测,联想破空而来,独辟蹊径,《听颖师弹琴》中李贺为描摹琴声的抑扬顿挫,高低变化,没有平铺直叙,而是采用多种手法唤起读者的联想,用秋天叶落,鸾鸟离群来写琴声的凄楚,用越王登天姥峰来写琴声的高越,用雅人敲击佩玉来写琴声的清脆,用挟剑赴长桥斩除三害的气概来比拟琴声的激昂,以张旭耳酣酒热,以发浸墨作草书来比喻琴声的酣畅。(www.xing528.com)

李贺因不得志,故每每幻想天上的乐园,诗人的主观诉求加上翻飞想象,构思多层,含义丰富,耐人寻味。如《天上谣》描绘了美妙的天上世界、天河仙境“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梦天》写俯瞰尘寰“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基于不满现状的激情,他的思想领域浮游着空阔的想象和幻想,把人生的短促放在宇宙的幻化中来观察,各种奇景被描写得栩栩如生,“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轧露湿团光,莺佩相逢桂香陌。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诗人把我们带到了神话的世界,从而吐露其心情的低回冷峻。李贺虽没有丰富的经历,却使他的想象更加天马行空,许多鲜明生动、绚烂华美的诗篇都是靠想象、幻想和虚构。李贺生平从未越过黄河流域一步,但他仍然能描写江汉、巴蜀一带的山光水色,风土人情,以神奇的诗的画笔描绘出巴蜀的魅力景色,如《巫山高》中的诗句“碧丛丛,高插天,大江翻澜神曳烟”;《蜀国弦》中的诗句“枫香晚花静,锦水南山影。惊天坠猿哀,竹云愁半岭。凉月生秋浦,玉沙粼粼光。谁家红泪客,不忍过瞿塘”。他描写江南水乡的风光( 《江搂曲》),岭南的怪诞世界(《罗浮山人与葛篇》),他凭借创造性的想象写出了不少生动逼真的诗歌,令人叹为观止。

济慈也是一位想象力极为丰富的浪漫主义诗人。他的想象自由驰骋,他的诗境似乎是将众多美丽多彩的图画天衣无缝地构成一个整体呈现出来,将读者带到一个超越时空的亦真亦幻的世界。《颂诗》中诗人将读者引入美丽奇幻的极乐世界,表达了作者不满现实,向往天上美好世界的感情。《幻想》一诗,诗人充分发挥了想象,呈现出一个奇异的幻想世界。济慈强调凭借直觉感受的审美想象力,“让幻想永远漫游”是济慈的愿望。《秋颂》一诗中,诗人将秋天的季节想象为与太阳一样的实体,因而把秋天的自然风光描绘得如此浓丽。《希腊古瓮曲》一诗中用一连串提问将读者带进遥远的古希腊,任想象之翼轻侧翻飞,自由驰骋。由于疾病的侵袭,亲人的逝世,爱情的夭折,生活的贫困,使诗人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到沉重打击,更难以忍受的是批评家的中伤和得不到社会的承认,生活失去了应有的光彩,诗人只好逃遁到诗的世界中去领悟人生。《夜莺颂》中,诗人一边聆听夜莺的啼叫,一边发挥想象,随夜莺歌声进入一个陶醉的境界,使他忘掉了现实的烦恼忧虑,沉入梦幻之中,夜莺的声音使他感到那阳光灿烂的温暖氛围,联想到翠绿的植物,令人心驰神往,把读者也引入这一神奇美丽的幻想境界,创造着、体验着一个幽远的、不属于自己也不属于整个人类的美妙幻觉世界,婉转的夜莺把他带向遥远的天国,同时那贯穿时空的鸟鸣又使其意识到自身存在的现实世界——他挣扎在幸福的向往和痛苦的现实之间。

2. 音乐和声响

李贺与济慈诗歌中不仅点染着绚丽的色彩,也萦绕着悠扬婉转的音乐。文学、美术和音乐是相通的,尤其是这两位敏感细腻的浪漫主义诗人的作品,既好似美丽多彩的画卷,又宛如优美动听的乐曲。

李贺写诗敢于探险入幽,力图把无声的东西写成有声画。《李凭箜篌引》全诗不从正面的弹奏动作上着力,却从侧面用了一些大胆的想象,灵巧的比喻和夸张的手法来进行描写,在中国音乐文学中是一种独创。他甚至追求音响的高低强弱,用“逗秋雨”来描绘音乐声由激昂变得萧瑟,别出心裁用“羲和敲日玻璃声”来描写太阳,用“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来描写骏马。其他如“丁丁海女弄”,“晓声隆隆催转日,暮声隆隆呼月出”,都用丰富的声响创造出更美的意境。

济慈诗歌中的音乐美也是一大特色,他的诗不仅韵律和谐,而且充满各种动听的声响。他听觉敏锐,好似音乐家在聆听大自然的美妙乐曲,《夜莺颂》中夜莺的歌声使他陶醉;《秋颂》中的秋风秋叶、秋虫秋雀演奏出了秋的交响乐;《幻想》中诗人乘着想象的翅膀进入幻想的世界“你还会听到/远方清亮的丰收歌调/收割庄稼的窸窣声音/可爱的小鸟赞颂早晨/就在这同一时刻——你听/云雀鸣啭在四月初旬/忙碌的乌鸦呱呱乱叫/正在搜寻着树枝和稻草”,使人如临其境,如闻其声;《有多少诗人把流逝的时间镀了金!》对声响也有精彩的描述,“时常/当我坐下来神驰于诗韵/那些华章便簇拥进我的心乡/但它们没有引起刺耳的扰攘/只是和谐地汇成动听的乐音/仿佛积聚在黄昏的无数声响/鸟儿歌唱/树叶飒飒地絮语/流水潺潺/洪钟沉重地叩出/庄严的声音/还有那来自远方/难以辨认的干种鸣响/合奏出绝妙的音乐/而不是聒噪喧嚷。”在《伊萨贝拉》中,诗人表现声响的同时还加入了自己的爱憎,他将伊萨贝拉兄弟的话喻为狗的悲号,而把伊萨贝拉的话喻指为是鸟的晨歌,其爱憎之情跃于纸间;在《蝈蝈和蛐蛐》一诗中,济慈寄托了他的美学思想,“大地的诗歌从来不会死亡。”“世上的诗歌永远都不会寂灭/当鸟儿被烈日晒得晕头转向/躲进荫凉的林间/有一种声响/会在新割草地旁的篱间奔跃/那是蝈蝈的歌唱/在夏令时节/这位盛会中的主角跳跃欢唱/乐个没完/直玩到气力接不上/它就在芳草底下自在地安歇/世上的诗歌永远也不会消失。”济慈在《秋颂》中讴歌秋之歌,既有主观情感诉求,也体现诗人对大自然的音乐美有极强的感受力:“呵/春人的歌哪里去了/但不要想这些吧/你也有你的音乐—/当波状的石把将逝的一人映照/以胭红抹上了残梗散碎的田野/这是呵/河柳下的一群小飞虫/就同奏哀乐/他们忽而飞高/忽而下落/随着微风的起灭/篱下的蟋蟀在歌唱/在园中/红胸的知更鸟在婉转呼哨/而群羊在坡上口声咩叫/丛飞的燕子在天空呢喃不歇。”济慈的诗歌如一支田园交响乐,自然流畅,悠扬婉转,给人以美的享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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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彭体春. 一时一景一样情,两种语境两诗心——卢挚《秋景》与济慈《秋颂》的比较分析. 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J],2004(9).

原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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