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宁夏建省溯源
我国地方行政区域的划分,历史悠久,其制尚矣。据古书记载,黄帝拓地九州,列为“万国”,舜改十二州,“三代”复为九州。然而真正奠定了地方行政区域制,应首推于秦始皇。始皇统一全国(六国)之后,建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中央集权的强大秦朝。秦朝对国家管理实行郡、县制,以两级行政治理天下。秦以后,我国地方行政设置的名称虽代有不同,但以二级(郡、县)或三级(郡、州、县)制受制于中央集权政府的基本格局则始终未变,至于省制的出现,首始于蒙元时期。元以前,省曾为官职的名称。蒙元置中书省于京都,同时在全国分置若干个行中书省(或称行尚书省),这就是我国行省制度的开始。元亡,明、清两代因袭其故,从此行省制度便在我国成为定制而相沿不弃。
宁夏地区曾于蒙元中统二年(1261年)首置西夏中兴等路行省,后省并于甘肃行省。至清代,宁夏地区为甘肃省宁夏府。民国建元,改为甘肃省朔方道(旋改宁夏道),领宁夏县、宁朔县、中卫县、平罗县、灵武县、金积县、盐池县和平远等八县。[1]直到1925年冯玉祥部西北军入甘以后,才开始酝酿改省。建省的经过情形大略是:冯玉祥集团为了扩大局面,于1928年通过时任南京国民政府内政部长的冯系人物薛笃弼,提出甘肃省分治案,在9月5日举行的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第153次会议上通过了这一提案。[2]10月17日,中央政治会议第159次会议,又进一步根据前第153次会议议决的甘肃分治案,决定将宁夏道旧属8县和宁夏护军使辖地(即阿拉善、额济纳2旗)合并为宁夏省,[3]并于10月19日正式以国民政府命令行文公布设置宁夏省。[4]在10月24日的中央政治会议上,时任行政院副院长的冯玉祥提出了宁夏省政府组成委员的名单建议,并获得通过。[5]11月1日,南京国民政府正式颁布命令,任命门致中、邵遇芝、李世军、魏鸿发、扈天魁和马福寿、白云梯7人为宁夏省政府首届委员。命令同时指定门致中兼任省主席、邵遇芝兼民政厅长、扈天魁兼财政厅长、李世军兼教育厅长、魏鸿发兼建设厅长。[6]另外,任命王芝庭为宁夏高等法院院长。[7]接着,甘、宁、青3省又根据国民政府第170号训令,共同商定了《甘肃、宁夏、青海三省划界实施办法草案》,着手对3省疆界进行具体查勘和划分。[8]在以上一系列准备工作的基础上,南京国民政府遂颁布了第189号指令,宣告宁夏省于1929年1月1日正式成立,新省全体委员宣誓就职视事。[9]新的宁夏省领9县2旗,即宁夏县、宁朔县、平罗县、中卫县、灵武县、金积县、盐池县、镇戎县、[10]磴口县[11]和阿拉善额鲁特旗、额济纳旧土尔扈特旗。全省总面积计274910平方公里,占全国面积的2.38%,总人口约为70万人。[12]而“额济纳、阿拉善两旗,虽在省之范围,但一切管辖行政之权,省府仍不得与问焉”[13]。所以宁夏省的实际管辖范围,仅为贺兰山以东9县,其土地面积为29450平方公里,约占全省面积的10.72%。[14]
宁夏之所以能在这个时候独立开省,这是由于当时政治和军事等诸方面的因素促成的。
一、宁夏建省的政治背景
从冯玉祥系来看,他于1924年10月发动北京政变,推翻北洋政府以后,北京临时执政府任命冯玉祥为西北边防督办兼甘肃省督办。[15]但在直、奉两系军阀的联合压迫下,冯玉祥部在京津地区无法立足,为了保存实力,不得不将其国民军改称为西北军向西撤退,计划以陕、甘地区为根据地,积蓄力量,徐图再举。西北军既然要把甘肃省作为其逐鹿中原,争霸称雄的后方基地,为了解除后顾之忧,他必然要清理基地,扫除存在于甘肃境内的各种杂牌地方势力。在冯玉祥部入甘之初,为了减少西北回族军阀势力的反对,便首先拉拢住西北回族军阀首领马福祥,让马福祥担任西北边防会办,作为他的助手,并将马福祥长子马鸿逵由陆军第五混成旅旅长提拔为第七师师长。由于马福祥父子的帮助,宁夏镇守使马鸿宾,以及甘肃各镇回族小军阀都纷纷致电表示欢迎冯玉祥主甘。时机成熟之后,冯玉祥命第二师师长刘郁芬率部开进兰州,以西北军驻甘肃总指挥的身份代理甘肃省督办职务。当时甘肃分为8镇,回、汉势力各占其半。其中汉族方面占据4个镇守使:陇东镇守使张兆钾,陇南镇守使孔繁锦,肃州镇守使吴桐仁,河州镇守使裴建准;回族方面也占据4个镇守使:宁夏镇守使马鸿宾,西宁镇守使马麒,甘州镇守使马璘,[16]凉州镇守使马廷勷。
刘郁芬在1925年9月入主甘肃之时,由于回族势力已被稳住,刘即放手对付汉族地方武装势力集团。他首先诱杀了甘肃陆军第一师师长李长清和旅长包玉祥,[17]不久又武力驱逐了张兆钾、孔繁锦、宋有才、黄得贵等汉族地方实力派。[18]当汉族地方武装力量被次第剪除以后,刘郁芬就将矛头指向了回族封建军事集团。但是对于回族方面,由于西北军入甘时得到过他们的帮助,更主要的是因为在甘肃省回、汉杂处,回族势力较大,回族人民亦由于宗教的维系,其团结力和反抗精神较强,西北军当局深恐处理不当会引起回、汉仇杀,影响西北局势。所以刘郁芬等人在对付回族地方势力时,不得不改变手法,采用文斗的政治手腕,即通过将宁夏、青海地区从甘肃省分出,划为两个独立行省的办法,这样就可以由中央政府重新任命省主席等官员,从而合法地把西北军势力打进去,取马家势力而代之。因此可以说,宁夏、青海的建省,是西北军与甘肃回族军阀政治斗争的产物。
另外,从蒋介石集团来看,自从蒋氏叛变革命、窃取了南京国民政府领导大权以后,表面上于1928年实现了所谓的全国统一。实际上,当时蒋、冯、阎、桂和东北的奉张集团,以及其他大大小小的军阀武人,仍然在一省或数省,或者一个地区实行武装割据。这些军阀集团把持地方,以军驭政,委官任吏,自征税赋,截留财源,形同变相“督军”、“巡阅使”的复活,俨然独立王国。但是,蒋介石也迫不及待要建立蒋家独裁王朝,他除以军事武力消灭异己之外,同时也在政治手段方面做文章,如鼓吹“缩小省区论”就是其一着。缩小省区的目的是防止武人割据,克服尾大不掉的局面。因为把省区划分小了,地方势力就会被分散和削弱,一个省区就无力对抗“蒋记”中央,而蒋介石则可以挟中央政府的权力和名分,施展其政治手腕,在各省之间制造矛盾,利用他们互相牵制,抵消力量,从而达到分而治之和必要时实行各个击破的目的。因此,当冯玉祥提出要将甘肃分治,添设宁夏、青海两省的主张,蒋介石将计就计,表示同意。
二、宁夏建省的军事背景
1928年9月,蒋介石为了削弱冯、阎、桂等系集团的军事力量,便以“精兵简政”、“发展经济”、“进行建设”为口号,决定召开战后编遣会议,提出在全国保留50个师作为国防军的方案。按照这一编遣方案的规定,冯玉祥的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只能编留12个师。这时第二集团军的实力是34个师又20多个旅,分驻于山东、河南、陕西、甘肃4省。而蒋介石的第一集团军本来就实力较小,也要编12个师,还额外给蒋介石增加一个中央军区。结果,蒋介石集团不仅不要编遣,反而还需重新补充兵源才能够数。这种不公正的交易当然遭到各系军阀的反对,于是就种下了新军阀混战的种子。
枪杆子从来是军阀们的命根子,有了枪杆子就可以扩大地盘。冯玉祥表面上不便于反对战后编遣从事建设的堂皇口号,但又要保持与蒋介石相抗衡的军事实力。于是冯玉祥便以“宁夏、青海距离甘肃省城太远,交通不便,不易发展”[19]为理由,通过他的派系——国民政府内政部长薛笃弼从中运作,实现了分治。因为根据冯部控制4个省,分配准编12个师的成例,平均每省驻军3个师,那么再增加宁夏、青海两省,就可以再争取多编6个师的兵力。不仅如此,按照《国军编遣委员会进行程序大纲》的规定,对于省一级的地方,还享有许多特权,如每省可以将编余部队改编为地方警察和保安部队3000~6000人。[20]各省还可以报告所谓“匪情”,再改编一些警备队,以省主席兼任总指挥。再加上在师以下扩大建制,增加员役人数等办法,所以第二集团军名义上被缩编为12个师,而“其实确有兵数,仍在30万以外”[21]。这就是冯玉祥急急忙忙筹设宁夏、青海两省的内在原因,也可以说是宁夏建省的军事背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因人设事的因素。冯玉祥部西北军自南口战败以后,渡过了一段艰苦的时期,现在又走入顺境,加之“北伐成功”,许多人都做了官,如冯玉祥本人出任南京国民政府行政院副院长,跟随他多年的高级干部鹿钟麟任国民政府军政部长,宋哲元、刘郁芬、孙良诚、韩复榘等当了省主席,至于省政府委员、市长和厅、局、处长更是放了一大批。这些新贵们个个弹冠相庆,赴任地方,人人都想张大口袋,借此机会狠捞一把。可是西北军毕竟只占据4个省份,因此一时间大有神多庙少和僧多粥少之感。在这种情况下,多添一个省,就可以多安排一批部属,多减轻一分内部压力。可是4个集团军的势力范围已经大体划定,向外扩张实属不可能,如果能在自己控制的地盘内设法增划省区倒不失为一种好的办法。于是在多方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宁夏新省便“人工繁殖”而生成了。
三、宁夏建省的客观条件
然而,一个省区的产生与其土地疆域范围的形成,往往是历史演变和自然形势发展的结果,而绝不是人为的外力可以左右的。所以行政区域的划分总是大小不一,犬牙交错和沃硗迥异的。当然也不能完全否认,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之下,政府干预和军事的力量,有时也可能强行影响某一区域行政区划的变更。但这种情况不仅少见,而且如果不符合客观条件,它也必然是短命的,迟早也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一级行政区域的形成与确立,是由该地区的历史、地理、文化,乃至民族、风俗等诸多因素来决定的,外界的只能是客观因素。客观因素只是条件(外因),主观因素才是根本(内因),只有内因才是引起事物发展变化的真正依据。所以,如果我们抛开军阀集团私利不管,而从宁夏本身来研究,可以发现,宁夏地区也的确存在着设省的各种条件。所以,外因通过内因起了作用,一个新生的宁夏省呱呱坠地了。
那么,宁夏设省具备着什么样的条件呢?
首先,从历史上看:自古以来,宁夏孤悬河上,居大漠与中原的缓冲地带,在军事上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地位,它对于中原王朝和北方少数民族部落都是举足轻重的地方,因而在历史上享有特殊地位。“三代”以前,宁夏地区为我国北方少数民族“荤粥”、“鬼方”、“猃狁”和“戎”、“狄”各部的活动地区之一。至战国秦昭襄王三十五年(前272年),起兵灭义渠戎国,始置陇西、北地、上郡,筑长城以拒胡[22],这时宁夏地区归隶于北地郡,也是宁夏地区有行政设置的开始。秦朝中央政权建立以后,由于长城的筑成和中央政府徙民实边的措施,加之“自朔方以西至令居,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此宁夏河渠所由昉也”[23]。可见宁夏地区很早就得到了大规模开发,成为北方先进地区。正因为如此,中国历史上,在宁夏地区才有可能先后出现两个强大的夏国。南北朝时期,匈奴铁弗部赫连勃勃所建立夏国(407~431年),它的统治中心虽在统万城(今陕北横山白城子),而宁夏却是它的重要支柱。至于宋代的夏国(1038~1227年),即在兴庆府(今银川)建都,统治中国北方大片土地,号称“万里之国”,与中原宋政权对抗近二百年。
宋以前的唐朝,宁夏属关内道,唐王朝在灵州(今吴忠利通境内)置朔方军节度使,此为宁夏别称“朔方”的来由。唐玄宗天宝十五年(756年)安史之乱起,太子李亨逃到灵武继承皇位(即唐肃宗),平定内乱,宁夏遂成为李唐政权的所谓“中兴发祥之地”而名扬天下。
元朝,中央政府将地方行政设置改为中书省和行中书省。宁夏曾一度被立为行省,“宁夏”的名称和宁夏省的建置均始于其间。到明代,曾一度在宁夏设置巡抚。由于战争的关系,宁夏虽未被正式列为省别(布政使司),但却被列为全国“九边重镇”之一,也同样说明宁夏地位的重要。
有清一代,宁夏先后隶属于陕西、甘肃,为甘肃省辖之宁夏府,但在顺治初年,宁夏却为巡抚驻地,并设置宁夏提督一员,可见仍然是省一级的架构。至雍正三年(1725年),清廷又在宁夏派驻满洲八旗兵,设立镇守宁夏等处将军、副都统。清初,清廷只在重要省区的中心城市和国防重要地区设立驻防满营将军,最先全国只有5个将军辖区,后来在西北也只在陕西设西安将军、新疆设伊犁将军和宁夏将军。显而易见,宁夏虽屈居道府,而其地位已完全非道府所能及。
民国建元之初,北洋政府在全国实行废府存道,宁夏府改为甘肃省朔方道(次年改回宁夏道),但同时又在宁夏设置护军使,并将阿拉善旗、额济纳旗行政吏治和鄂托克、乌审2旗军务划归宁夏道和宁夏护军使节制。甘肃省时有6镇,设置护军使也仅宁夏一道。[24]
其次,从地理上看:除阿、额两蒙族之外,宁夏9县大多负山带河,居于贺兰山脉和秦陇丘原及鄂尔多斯高原之间,地势西南高于东北,海拔高度在1220公尺(平罗县)至1480公尺(中卫县)之间,省会宁夏城居中,为1380公尺。[25]各县划分为卫宁、金灵和银川3个灌区,大部分土地为黄河冲积平原,地势平坦,河渠纵横,锦田在望,素有“天下黄河富宁夏”的美称。3个灌区亦可合称为宁夏平原,宁夏平原各县均属大陆性气候,由于纬度和高度的关系,以及距海洋较远,东南沿海季风吹至宁夏已成为强弩之末,故气温较低,冬长夏短,降水量相应较少。而各县年平均气温相差不过2℃~3℃,降雨量以八、九两月较为集中,约占全年降水量的49.23%。[26]故有“小暑、大暑灌死老鼠”和“谷雨前后,种瓜点豆”、“立夏高山糜,小满出土皮”、“秋分糜子,寒露谷,过霜降,收黍黍”的农谚。由于气候和雨量基本相同,所以各县的农作物多以小麦、水稻为主,糜、谷次之,豆类和其他杂粮为补充。经济作物以胡麻、大麻、甜菜为主。另外,矿产方面,则以煤炭和盐、碱为大宗。
在社会生活和风俗方面,由于宁夏自古以来屡次从内地各省移民戍边和实行军屯的结果,所以人民五方杂处,故民俗、社会生活等情与内地无大区别。只是宁夏为回、汉人民共同开发和生活的地区,回族人民基本上都信仰伊斯兰教,自有其宗教戒律和一些特有的风俗习惯。
从以上种种情况来看,宁夏道虽隶属于甘肃省,但古往今来即在西北享有特殊的历史地位,在自然特产诸方面更具有个性特色而自为一局。虽然同心、盐池、磴口3县与黄灌区其他县份有所区别,而从历史上看,这3县和阿拉善、额济纳2旗,皆为屏障宁夏不可缺少的藩篱之地。所以不管统治阶级的意愿和目的是什么,而宁夏省之设置,倒是符合客观条件的,也是顺应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因此宁夏建省之后,省制能够得到巩固和发展,这本身也是一个有力的证明。
建省,对于宁夏地区的发展变化会产生什么影响呢?从当时来看,由于西北军正忙于准备参加中原大战,所以在宁夏建省前提出的“开发西北”、“建设宁夏”的口号,也仅仅是口号而已。相反,为了支持新军阀的混战,西北军当局反而把沉重的财源、兵源两副重担压到了陕、甘、宁、青人民的身上。宁夏由道变为省,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省政府和各厅、局、处,以及各县政府的各种科、局,形成了一套庞大的官僚机构,叠床架屋,“长字辈”和“委员”们满天飞。同时军队驻防,亦从原门致中部的一个旅(吴鹏举的47旅)[27],增加到4个师(吉鸿昌的32师、李伦祥的22师、冯华民的27师和郑大璋的骑兵师),还有收编后驻防于平罗县的苏雨生骑兵师和原吴鹏举旅。[28]小小的宁夏省,以70万人口,80多万亩入赋额田,而要担负如此巨大的军政开支,人民的困难就可想而知了。省当局为了增加收入,除了巧立名目,强征各种苛捐杂税外,又强行在全省附加征收180万元清乡费(为烟亩罚款改名)的巨款[29],使得田赋负担每亩高达3元8角之多。[30]门致中为了兴建省主席官邸,甚至把新城城墙的砖石都拆除,运往省城作为建筑材料,由此可见宁夏当时在经济上所受破坏的程度了。[31]
但是从长远的观点来看,宁夏的建省,既然超出了统治阶级的私欲而符合设省的客观要求,所以建省的积极意义就不能因为统治阶级的利己目的而被抹杀,宁夏独立开省,对于发展这一地区的经济、文化,和从事各项建设毕竟是有利的,
历史的事实将继续证实这一论断。
(《宁夏大学学报》1984年第2期)
【注释】
[1]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增设平远县。中华民国三年(1914年)改名为镇远县。见《朔方道志》卷2、4
[2]《青海历史纪要》,青海省志编纂委员会编,青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www.xing528.com)
[3]叶祖灏著:《宁夏纪要》,南京正论出版社,1947年
[4](宁)《国民政府公报》第2号,国民政府文官处,1928年
[5]《国闻周报》第5卷第42期
[6](宁)《国民政府公报》第9号,1928年11月3日
[7](宁)《国民政府公报》第53号,1928年12月26日
[8]《甘肃省政府政令类编》第2期,甘肃省政府秘书处,1929年10月编印
[9](宁)《国民政府公报》第80号,1929年1月31日
[10]国民政府秘书处第2224号公函宣布改镇戎县为豫旺县,从1929年1月1日起执行新县名。后于1938年马鸿逵当局上报批准,再次改名为同心县
[11]⑾磴口地方于1926年12月由冯玉祥命令设立县制,1929年1月30日,南京国民政府第197号指令正式认可,并划归宁夏省管辖
[12]《宁夏资源志》,宁夏省政府1936年1月编印
[13]傅作霖著:《宁夏省考察记》,正中书局,1935年
[14]《宁夏资源志》,宁夏省政府1936年1月编印
[15]《西北汇刊》,第6期,1925年10月16日
[16]马璘,字玉清,东乡族,青海省主席马麒之弟。马麟,字勋臣
[17]《西北远征记》,宣侠父著,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出版社,1982年
[18]《冯玉祥部国民军入甘纪略》,曹之杰撰《文史资料选辑》第27辑
[19]宋哲元:《西北军志略》,《近代史资料》1963年第4期
[20](宁)《国民政府公报》第77号,1929年1月28日
[21]宋哲元:《西北军志略》,《近代史资料》1963年第4期
[22]《史记·匈奴传》卷九十四上
[23]《朔方道志》卷6
[24]在平凉曾设陇东护军使,一年即撤,西宁护军使于1925年才设,不一年裁
[25]《西北地理》(汪公亮著,正中书局1935年印行)
[26]《宁夏资源志》,宁夏省政府1936年1月编印
[27]《甘肃省政府政令类编》第1期,甘肃省政府秘书处编印,1929年2月
[28]《一九三○年马仲英攻陷宁夏省城亲历记》(毓运手稿,稿存甘肃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
[29]《十年来宁夏省政述要》第3册,宁夏省政府秘书处,1942年编印
[30]《马鸿逵家族军阀集团罪恶简史》,(《宁夏文史资料》第5期
[31]《宁夏变乱亲历记》,崔鲁坡手稿,稿存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