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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自己的实验-4.5.2

时间:2023-07-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创建自己的实验可能需要很高的成本,但能使你开展自己想要的实验。此外,创建自己的实验的研究人员还必须有招募参与者的策略。休伯和同事共招募了约4000名参与者,每名参与者在完成这项大约需8分钟的任务后会获得1.25美元的酬劳。图4.15休伯、希尔和伦兹的实验结果。此外,创建自己的系统还能减少利用现有环境开展实验所面临的道德伦理问题。

创建自己的实验-4.5.2

创建自己的实验可能需要很高的成本,但能使你开展自己想要的实验。

除了利用现有环境开展实验以外,大家还可以创建自己的实验。该方法主要的优势是可控性,也就是说,如果你自行创建实验的话,就可以创建自己想要的环境和处理。这些定制的实验环境可以为测试那些在自然环境中无法测试的理论创造机会。但创建自己的实验也有弊端,最主要的就是成本可能会很高,而且你所创建的环境可能无法具有自然存在的系统的真实性。此外,创建自己的实验的研究人员还必须有招募参与者的策略。在利用现有系统开展实验时,研究人员基本上是将实验通过系统顺便带给了参与者。但如果是创建自己的实验,研究人员则需要招募参与者参加实验。幸运的是,像机器人MTurk这样的服务平台为研究人员招募实验参与者提供了便利的渠道。

可被用来说明定制环境在测试抽象理论方面优势的例子是格雷戈里·休伯(Gregory Huber)、塞思·希尔(Seth Hill)和加布里埃尔·伦兹(Gabriel Lenz)2012年的数字实验室实验。该实验探究了民主治理可能存在的实际限制。早期针对实际选举的非实验性研究表明,选民无法对现任执政者的表现进行准确的评估。具体来说,选民似乎会因以下三个因素而在评估时出现偏差:(1)他们关注的是现任执政者近期而非一直以来的表现;(2)他们可能会被华而不实的言论、诬陷和营销信息所操纵;(3)他们可能会被与现任执政者政绩无关的事件所影响,例如当地运动队的获胜或天气。但在这些早期的研究中,研究人员很难将上述任何一个因素与真实复杂的选举中的其他事情隔离开来。因此,休伯和同事创建了一个高度简化的投票环境,以将上述三种偏差分别隔离出来,然后对其进行实验研究。

下述实验设置听起来很不真实,但大家需要记住的是,真实并不是实验室实验的一个目标。实验室实验的目标是将你试图研究的过程明确地隔离出来,在更真实的研究中,这一目标有时反倒难以实现了(Falk and Heckman 2009)。此外,在休伯和同事的研究中,他们认为,如果选民在其创建的高度简化的环境中无法有效评估执政者的政绩,那么他们在更真实、更复杂的环境中就更没办法有效评估了。

休伯和同事是通过机器人MTurk招募参与者的。只要参与者签署了知情同意书并通过一个简短测试,就会被告知他正在参与一项共有32轮的游戏,通过游戏就能赢取可兑换现金的代币。在游戏开始时,每个参与者会被告知他有一个分配器,该分配器会在每轮游戏中免费给他发放代币,并告诉他有的分配器发放的代币要多于其他分配器。此外,每个参与者还会被告知,在16轮游戏后,他将有机会选择是继续保留现有的分配器还是要求重新分配一个分配器。鉴于大家已经了解了休伯和同事的研究目标,所以你们应该明白了,这里的分配器代表的就是一个政府,16轮游戏后的选择代表的就是选举,但参与者并未意识到研究的目标。休伯和同事共招募了约4000名参与者,每名参与者在完成这项大约需8分钟的任务后会获得1.25美元的酬劳。

正如前面提到的,早期研究的一个发现是,选民会因执政者完全无法掌控的事情,例如当地运动队的胜利或天气,对其政绩做出过高或过低的评估。为了评估参与者的选择是否会受到其所在环境中完全随机的事件的影响,休伯和同事在实验中增加了抽奖环节,即在第8轮或第16轮游戏时,参与者会进行一次随机抽奖,其中有些人会赢5000分,有些人赢0分,有些人则输5000分。休伯和同事旨在用这一抽奖环节来模拟那些与执政者政绩无关的好的或坏的消息。尽管参与者被明确告知,抽奖与他们的分配器表现无关,但抽奖结果还是会影响参与者的选择。在抽奖中赢了5000分的参与者更有可能保留其分配器,而且相比于将抽奖设置在第8轮,将其设置在第16轮时(刚好在选择是否更换分配器之前)这一影响会更加明显(图4.15)。根据这些结果和其论文中其他几项实验的结果,休伯和同事得出结论,即便在简化的环境中,选民也难以做出明智的决定,这一结论影响了日后关于选民决策的其他研究(Healy and Malhotra 2013)。休伯和同事的实验表明,机器人MTurk可被用来为旨在准确测试非常具体的理论的实验室实验招募参与者。这个实验同时也说明了创建自己的实验环境的价值:很难想象在其他环境中如何将这些因素如此明确地隔离出来。(www.xing528.com)

图4.15 休伯、希尔和伦兹的实验结果。在抽奖中赢了5000分的参与者更有可能保留其分配器,而且相比于将抽奖设置在第8轮,将其设置在第16轮时这一影响会更加明显。改编自Huber,Hill,and Lenz(2012),图5。

除了创建类似实验室的实验环境,研究人员还能创建更贴近现实的实验环境。例如,森托拉(Centola)就构建了一个数字实地环境,以研究社交网络结构对行为传播的影响。他研究的问题需要他观察同一行为在多个群体内(这些群体仅在社交网络结构方面存在着差异,其他方面基本一致)的传播。要想做到这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创建一个定制实验。在这种情况下,森托拉创建了一个基于网络的健康社区。

森托拉在健康网站上发布广告,招募了约1500名参与者。当参与者进入被称为“健康生活方式网”的在线社区时,他们需签署知情同意书,然后森托拉会为其分配“健康伙伴”。森托拉分配健康伙伴的方式使他能够在不同群组内构建不同的社交网络结构:有些群组是随机网络(即每个人被选为健康伙伴的概率是一样的),其他群组则是集群网络(即有些人被选为健康伙伴的概率要大一些)。然后,森托拉在每个网络中引入了一种新的行为:注册一个拥有额外健康信息的新网站的机会。每当有人注册这个新网站时,他所有的健康伙伴都会收到关于他注册行为的一封电子邮件。森托拉发现,相比于随机网络,注册新网站的行为在集群网络中传播得更远、更快。这一发现与现有的一些理论相悖。

总的来说,创建自己的实验能让你有更多的掌控力,能让你构建出最有利于隔离研究对象的环境。我很难想象上述两个实验在现有的环境中该如何开展。此外,创建自己的系统还能减少利用现有环境开展实验所面临的道德伦理问题。但创建自己的实验也会遇到实验室实验所面临的许多问题,比如招募参与者和对真实性的担心。尽管实验可以在相对简单的环境中进行(例如休伯、希尔和伦兹针对选举的研究),也可以在相对复杂的环境中进行(例如森托拉针对网络和传播的研究),但创建自己的实验还有最后一个缺点,那就是可能会既费钱又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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