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战舰小型化成果：福、苍等大中型战舰95艘，小型战船2580多艘

在嘉靖后期海上力量重建的过程中，浙江、福建、广东的海军为了在海战中取得对倭寇的绝对优势，其使用的舰船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大型化时期，其间排水量达1000料的大福船曾被戚继光舰队所使用。但很快随着倭患的肃清，海军部队的远海作战任务大为减少，大型海船又被停建，取而代之的是排水量只有400料的小型福船，主要担负近海巡逻。可即便如此，这种当时海军中最大的战舰，数量也是严重不足，充斥部队的主要还是小型的沙、唬、哨船。

万历初年，随着倭患渐渐平息，海军舰船的小型化趋势进一步固化。万历二年正月（1574年1月），巡抚浙江都御史方弘静提出要按嘉靖后期的战船规格建造新的战船，兵部虽然同意了他的意见，但实际建造出来的大型战船——福船很少，多数仍是小型沙、唬船。万历四年二月（1576年3月）为宁波驻军的中、正二哨增加的20艘沙船和八桨船，40艘叭喇唬船，也都属于小型舰船。万历二十年（1592年）为准备抗日援朝，辽东经略宋应昌打算在天津组建海军舰队，以驰援朝鲜。兵部随后调集浙江、南直隶等省的沙、唬船等小型战船赴天津听用，^[229]但宋应昌最需要的福船、苍船等大型战舰却一艘也没有调集。由于没有大型战船，宋应昌只能督促工部赶造福、苍大船。到年底的时候，新组建的舰队共计拥有福、苍等大中型战舰95艘，沙、唬、八桨等小型战船2580多艘。^[230]从上述数字可看出，明朝海军的大型战舰数量严重不足，小型战船占了舰队的绝大多数，其比例高达96%。从这方面看，明朝中期开始的舰船小型化趋势是十分明显的，其影响也一直持续到明晚期。

天启元年（1621年6月），时任登州海防道按察使的陶朗先为了应对后金对明朝辽东的威胁，在登州积极筹建海军，他从浙江、江苏、两广调来的战船也都是小型的沙唬船、叁板船。崇祯四年六月十九日（1631年7月17日），在抵抗后金军对皮岛的第一次进攻战斗中，明军士兵使用的战船仍然是小型的叁板、叭喇唬船，这也是当时明朝海军在东南沿海使用的主要战船。

这些小型战船虽说比大型战舰机动灵活，但是船体太小，火力太弱。除了在对付没有海军的后金军时能发挥一些作用外，在东南沿海面对排水量一两千吨，装载了100余门红夷大炮的西方战舰时就显得毫无作战价值了。所以在崇祯六年九月二十日（1633年10月22日）爆发的料罗湾海战中，郑芝龙干脆将明政府的小型战船全部当成火攻船来使用。因此可以说，舰船的小型化趋势与明朝中后期明朝官方海上力量的建设，特别是装备建设一直是相伴始终的。

【注释】

[1]《明经世文编》第一册卷二四，《孙司马奏议·边务》，第187页。

[2]《明英宗实录》卷六三，第1210页。

[3]《明英宗实录》卷五九，第1130页。

[4]《明英宗实录》卷六五，第1255页。

[5]《明英宗实录》卷八九，第1788页。

[6]《明英宗实录》卷九三，第1876～1877页。

[7]《明英宗实录》卷一〇〇，第2012页。

[8]《明英宗实录》卷一〇〇，第2013页。

[9]《明英宗实录》卷一〇九，第2201页。

[10]（民国）《顺德龙江乡志》卷五，《艺文》。

[11]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68～169页。

[12]（明）黄瑜：《双槐岁钞》卷七，《黄寇始末》，中华书局1985年版。

[13]（咸丰）《顺德县志》卷三一，《前事略》。

[14]《明英宗实录》卷一八四，第3644页。

[15]《明英宗实录》卷一八三，第3607页。

[16]《明英宗实录》卷一八四，第3644页。

[17]（明）黄瑜：《双槐岁钞》卷七，《黄寇始末》。

[18]《明英宗实录》卷一八四，第3645页。

[19]（清）屈大均：《广东新语》卷七，《人语》，中华书局1985年版。

[20]（清）吴荣光：《佛山忠义乡志》卷二，《明景泰元年疏并勘合》，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21]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70页。

[22]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71页。

[23]（清）吴荣光：《佛山忠义乡志》卷二，《明景泰元年疏并勘合》。

[24]《明英宗实录》卷一九一，景泰元年四月丙子条。

[25]《明史》卷一七五，《董兴》。

[26]（清）屈大均，《广东新语》卷七，《人语》。

[27]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76页。

[28]《明英宗实录》卷二八九，第6179页。

[29]（清）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一〇四，《广东八》，引自《续修四库全书》第595～597册，《史部·地理类》，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30]《明宪宗实录》卷四〇，第813～814页。

[31]《明宪宗实录》卷四六，第963～964页。

[32]《明宪宗实录》卷九二，第1774页。

[33]《明宪宗实录》卷二四七，第4175页。

[34]《明宪宗实录》卷二八八，第4872页。

[35]《明孝宗实录》卷六八，第1299页。

[36]《明孝宗实录》卷七三，第1367～1368页。

[37]《明孝宗实录》卷一六〇，第2877页。

[38]《明孝宗实录》卷二〇九，第3890页。

[39]《明武宗实录》卷一七，第519页。

[40]《明武宗实录》卷二三，第647页。

[41]《明武宗实录》卷六八，第1499页。（正德五年冬十月）（1510年11月），兵部奏改正刘瑾变法十八事。其中提到“浙江市舶司内臣（太监）宜革去兼管沿海军卫有司”。可见此前武宗允许内臣兼管沿海军卫。

[42]驻闽海军军事编撰室：《福建海防史》，厦门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14页。

[43]《明经世文编》第二册卷一二五，《罗主峰集·送阃帅黄君福建备倭序》，第1202页。

[44]《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16页。

[45]《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15页。

[46]《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19页。

[47]《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19～3420页。

[48]《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20页。

[49]《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21页。

[50]《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34页。

[51]《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34页。

[52]《明武宗实录》卷一七六，第3435～3436页。

[53]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77页。

[54]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80页。

[55]（明）采九德：《倭变事略》，中华书局1985年版；（明）薛俊：《日本国考略》，“评议略”，见《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255册，齐鲁书社1996年版。

[56]（明）陈洪谟著，盛冬铃点校：《治世余闻》，中华书局1985年版。

[57]《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十二》，第3970页。

[58]《明英宗实录》卷二一二，第4564页。

[59]（明）胡宗宪：《筹海图编》卷三，《广东事宜》，引自《四库全书珍本》，商务印书馆1973年版。

[60]（明）卜大同：《备倭图记·士卒》，中华书局1991年版。

[61]《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五，《朱中丞甓余集一·阅视海防事疏》，第2157页。

[62]《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五，《朱中丞甓余集一·阅视海防事疏》，第2157页。

[63]（明）胡宗宪：《筹海图编》卷五，《浙江事宜》。

[64][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8页。

[65]《明经世文编》第二册卷一〇一，《李康惠公奏疏·勘处倭寇事情以伸国威疏》，第905页。

[66]《明世宗实录》卷一〇三，第2424页。根据《明经世文编》第五册卷三五四，《涂中丞军务集录二·行监军巡海二道》，第3814页记载：隆庆初年，“兵夫日银三分”。由此推测，嘉靖初年，当时士兵一个月的军饷不到1两白银。

[67]《明世宗实录》卷一〇八，第2551页。

[68]《明世宗实录》卷一四〇，第3270页。

[69]《明世宗实录》卷一五四，第3488～3489页。

[70]《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3页。

[71]《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五，《朱中丞甓余集一·阅视海防事疏》，第2157页。

[72]《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3页。

[73]《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五，《朱中丞甓余集一·海洋贼船出没事》，第2161页。

[74]《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4页。

[75]《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六，《朱中丞甓余集二·阅视海防事》，第2167页。

[76]《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六，《朱中丞甓余集二·阅视海防事》，第2169页。

[77]《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六，《朱中丞甓余集二·阅视海防事》，第2169～2170页。

[78]《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六，《朱中丞甓余集二·阅视海防事》，第2170页。

[79]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664页。

[80]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665页。

[81]高扬文、陶琦主编：《明代倭寇史略》，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02～103页。

[82][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6～8页。

[83][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3～204页。

[84]具体内容详见《明朝海军装备和战术》一章，此处不赘述。

[85][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6页。

[86]《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五，《朱中丞甓余集一·双屿填港工完事》，第2165页。

[87]《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4页。

[88]《明经世文编》第三册卷二〇五，《朱中丞甓余集一·双屿填港工完事》，第2165页。

[89]（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五，《浙江兵防官考》，引自《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227册，齐鲁书社1996年版，第85页。

[90]《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4页。

[91][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6页。

[92][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9～10页。

[93]（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五，“（嘉靖二十七年）五月官兵筑双屿港”条，第85页。

[94]驻闽海军军事编撰室：《福建海防史》，厦门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17页。

[95][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8页。

[96][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8页。

[97]驻闽海军军事编撰室：《福建海防史》，厦门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17页；朱纨：《甓馀杂集》卷五，引自《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第78册，齐鲁书社1997年版。

[98][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8～210页。

[99]《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4页。

[100]《明世宗实录》卷三六三，第6470页。

[101]《明史》卷二〇五，《朱纨》，第5405页。

[102]驻闽海军军事编撰室：《福建海防史》，厦门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118页。

[103][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204页。

[104]（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五五，《沿海倭乱》。

[105]《明史》卷八一，《食货五·市舶》。

[106]《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八三，《王司马奏疏·倭夷容留叛逆纠结入寇疏》，第2997页。

[107]《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日本考略》，第2830页。

[108]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661页。

[109]《明经世文编》第二册卷一六五，《林次崖文集四·上巡按二司防倭接帖》，第1679页。

[110]《明经世文编》第二册卷一六五，《林次崖文集四·上巡按二司防倭接帖》，第1679页。

[111]（明）胡宗宪：《筹海图编》卷二，《寇术》。文中所说倭寇指挥官用扇子来发号司令，黄仁宇说这种扇子是一种折扇，指挥官通过挥舞扇子做不同的动作，以此来发布作战命令。

[112]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661～662页。

[113]《明史》卷二〇四，《王忬》，第5397页。(www.xing528.com)

[114]（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五，《浙江倭变记》第85页。

[115]《明世宗实录》卷三九三，第6893～6894页。

[116]（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五，《浙江倭变记》，第86页。

[117]《明世宗实录》卷四〇三，第7051页。

[118]高扬文、陶琦主编：《明代倭寇史略》，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17页。

[119]高扬文、陶琦主编：《明代倭寇史略》，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18页。

[120]《明世宗实录》卷四〇八，第7125页。

[121]高扬文、陶琦主编：《明代倭寇史略》，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118页。

[122]（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六，《直隶倭变记》第104页。

[123]《明史》卷二〇五，《张经》，第5407页。

[124]《明史》卷二〇五，《张经》，第5407页。

[125]《明史》卷九一，《兵三》，第2245页。

[126]（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六，《直隶倭变记》，第106页。

[127]《明史》卷二〇五，《胡宗宪》，第5407页。

[128]《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浙江四参六总分哨论》，第2826页。

[129]《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广福人通番当禁论》，第2823页。

[130]《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福洋要害论》，第2823～2824页。

[131]《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浙江四参六总分哨论》，第2825页。

[132]《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苏州水陆守御论》，第2827页。

[133]《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江北设险方略论》，第2828页。

[134]《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福洋五寨会哨论》，第2824页。

[135]《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浙江四参六总分哨论》，第2825页。

[136]《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浙直福兵船会哨论》，第2827页。

[137]《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山东预备论》，第2828～2829页。

[138]《明经世文编》第四册卷二六七，《胡少保海防论·浙江四参六总分哨论》，第2825～2826页。

[139]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84页。

[140]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89～190页。

[141]（明）胡宗宪：《筹海图编》卷五，《浙江倭变记》。

[142]（明）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一一九，《海外诸番·日本》。

[143]（明）万表：《海寇议后》，引自《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子部第31册，齐鲁书社1996年版。

[144]（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五，第94页。

[145]《明世宗实录》卷三九六，第6971页。

[146]《明世宗实录》卷三九六，第6971页。

[147]（明）傅维麟：《明书》卷一六二，《乱贼传·汪直》，中华书局1985年版。

[148]（明）万表：《海寇议后》。

[149]（明）谢杰：《虔台倭纂》上卷《倭原二》，引自《续修四库全书》第742册，《史部》，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150]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2页。

[151]（明）黄宗羲：《黄梨洲遗书》卷一〇，《蒋氏三世传》，引自《黄宗羲全集》，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152]（明）万表：《海寇议后》。

[153]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3页。

[154]（明）万表：《海寇议后》。

[155]（明）采九德：《倭变事略》。

[156]（明）姚士麟：《见只编》卷上，中华书局1985年版。

[157]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8页。

[158]（明）顾炎武： 《天下郡国利病书》卷九〇，《浙江八》。

[159]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199页。

[160]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00页。

[161]（明） 茅坤：《纪剿除徐海本末》，引自《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史部第128册，齐鲁书社1996年版。

[162]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01页。

[163]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02页。

[164]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03页。

[165]（明）郑若曾： 《筹海重编》卷五，“卢镗擒贼首辛五郎等于清淃洋”条，第90页。

[166]《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1页。

[167]《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2页。

[168]（明）郑若曾： 《筹海重编》卷五，“八月把总邓城等击贼于普陀山洋，败之”条，第86页。

[169]《明世宗实录》卷四〇三，第7051页。

[170]（明）郑若曾： 《筹海重编》卷六，“总兵俞大猷败贼于吴淞所”条，第105页。

[171]《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3页。

[172]《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3页。

[173]《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4页。

[174]（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五，“总兵俞大猷卢镗败贼于渔山马迹洋”条，第90页。

[175]（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六，“总兵俞大猷都指挥邓城邀击遁贼于茶山洋，大破之”条，第108页。

[176]《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4页。

[177]《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5页。

[178]（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三，“（嘉靖）四十三年倭寇大犯潮州提督侍郎吴桂芳、总兵俞大猷讨平之”条，第64页。

[179]《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6页。

[180]《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7页。

[181]《明史》卷二一二，《俞大猷》，第5608页。

[182]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40页。

[183]（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七，《议水陆战备事宜》，引自《四库未收书辑刊》，北京出版社2000年版。

[184]（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七，《条议防倭事宜》。

[185]（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七，《议水陆战备事宜》。

[186]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41页。

[187]（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十，《与熊兵备书》。

[188]（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一六，《恳乞天恩亟赐大举以靖大患以光中兴大业疏》。

[189]“戚所将乃素练之兵，俞（大猷）、刘（显）所募乃乌合之众”，见（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四，“（嘉靖）四十二年夏四月都御史谭纶，总兵俞大猷、戚继光、刘显等讨贼于平海崎头，灭之”条，第74～75页。

[190]《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第5610页。

[191]《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第5611页。

[192]《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第5611页。

[193]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08页。

[194]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09页。

[195]《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第5611页。

[196]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17页。

[197]此据《戚少保年谱耆编》卷三；《明世宗实录》卷五二二，“嘉靖四十二年六月”条和《荒檄通考·倭》载：“生擒九十余人，斩首二千六百余级，焚溺死者无算，夺所掳三千七百余人归。”《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载“斩首二千六百”，第5612页。

[198]《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第5612页。

[199]（明）戚继光：《戚少保奏议》，《戚继光研究丛书》，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80页。

[200]（明）戚继光：《戚少保奏议》，第81页。

[201]康熙《诏安县志》卷七，《武备志》，转引自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19页。

[202]（清）孙尔准：《重纂福建通志》卷二六七，《明外纪》，正谊书院1871年版。

[203]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20～221页。

[204]（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一六，《前会剿议》。

[205]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27页。

[206]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23页。

[207]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28页。

[208]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28～729页。

[209]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730页。

[210]（明）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九三，《福建三》。

[211]郑广南：《中国海盗史》，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224页。

[212]《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 第5613页。

[213]《明史》卷二一二，《戚继光》， 第5616页。

[214]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696页。

[215]11卫所合55千户所，造船550只；31千户所造船310只。两项合计42卫所造船860只。

[216]《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十二·舟师水战》，第3970页。

[217]浙江巡抚全称为“巡抚浙江兼管福建海道提督军务都御史”。

[218]《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十二·舟师水战》，第3971页。

[219]（清）许瑶光等：《嘉兴府志》卷三一，《武备》，光绪四年刻本；《海盐县志》卷一二，《武备考·兵制》，浙江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

[220]（明）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八六，《浙江四·海防书》。

[221]《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十二·舟师水战》，第3971页。

[222]《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十二·舟师水战》，第3971页。

[223]（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六，《江南诸郡》第110～111页。

[224]（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六，《江南诸郡》第111～112页。

[225]（明）郑若曾：《筹海重编》卷四，“朝廷屡下备倭之”条，第75页。

[226][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159页。

[227][葡]伯来拉、克路士等著，何高济译：《南明行纪》，中国工人出版社2000年版，第130页。

[228]范中义等：《明代军事史》（下），军事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830～831页。

[229]《清朝续文献通考》卷一三二，《兵十二·舟师水战》，第3972页。

[230]具体数量是，“浙江沙唬船一千五百有奇，南直沙唬船九百有奇”，见《明经世文编》第五册卷四〇一，《宋经略奏议一·议题水战陆战疏》，第4351页；“应天沙唬船八十只”，见《明经世文编》第五册卷四〇一，《宋经略奏议一·议处海防战守事宜疏》，“海防事宜”，第4347页；在天津赶造的沙唬船100艘，见《明经世文编》第五册卷四〇一，《宋经略奏议一·议题水战陆战疏》，第434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