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百家讲坛》,每讲一次,就如同进一次‘炼狱’。没有研究的当然不能乱说,还要琢磨讲法——讲‘筋骨’,大家听起来没意思;讲‘血肉’,节目时间有限。怎么办?绞尽脑汁。”不过,也有回报。“闻错则喜”,阎崇年先生一方面在再版中不断修正;一方面,对提出意见的读者,全部赠书感谢;留下电话的,坚持一一回复。
《百家讲坛》改变了阎崇年的生活;而“遇到”阎崇年,也改变了《百家讲坛》的“命运”——听了阎崇年的初讲,《百家讲坛》决定变“一人一讲”为“主讲人制”,由此从收视率的倒数第二,一跃名列前茅;甚至,在某种意义上,阎崇年的“出现”,改变了人们的阅读趣向——2004年秋天,《正说清朝十二帝》刚一问世,在北京书市“意外”掀起热潮,不仅开创了“正说”先河,也被认为是开启今天日益高涨的“读史热”的发轫之作。
“在《百家讲坛》,每讲一次,就如同进一次‘炼狱’。没有研究的当然不能乱说,还要琢磨讲法——讲‘筋骨’,大家听起来没意思;讲‘血肉’,节目时间有限。怎么办?绞尽脑汁。”
不过,也有回报。
“首先,要讲新东西。‘新说’会推进自己的研究。比如讲‘鸦片战争’,以往的主旨都是‘落后就要挨打’。我通过分析认为,鸦片战争失败有必然因素,但更多是偶然因素。道光帝的三次决策失误应当承担主要责任。”(www.xing528.com)
“其次,是来自观众的挑错。比如,我讲兴城在‘辽西海湾,离海12华里’。马上,有观众来信,是专家,还特意附上详细的地图解说,告诉我,兴城位置的准确说法是在‘辽东湾西部’。很多这样的例子,对我的研究都是促进。”
“闻错则喜”,阎崇年先生一方面在再版中不断修正;一方面,对提出意见的读者,全部赠书感谢;留下电话的,坚持一一回复。
“不必苛求历史学专家都写普及读物,但专家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写出的作品更加扎实。历史学的发展经过‘为神服务’‘为君服务’‘为民服务’三个阶段。我想,今天的史学工作者应该多腾出一些时间和精力来,为普通大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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