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今,原名谭幼今,1950年出生于马来西亚,后移居新加坡。她从小酷爱文学,小学五年级开始投稿。大学里曾得过短篇小说奖,1973年南洋大学中文系毕业,获荣誉学士。毕业后,先服务于国家图书馆。三年后,任《南洋商报》外勤记者和副刊编辑。这时期,她深入社会最底层,以她敏锐的观察力和博爱的胸怀写成了她的第一本书《社会鳞爪》,初获成功。之后,1979年尤今随夫君到沙特阿拉伯住一年余,回国后写成的游记《沙漠里的小白屋》,深受读者欢迎,连版三次,并获“华文最优秀作品奖”,从此,这颗新星开始在东南亚的上空升起。今年6月,新加坡文协新设立了一项“新华文学奖”,尤今名列榜首。捧回了这项最高荣誉的华文文学奖的奖杯,这颗新星更加光彩夺目了。
近年来,尤今的作品正大规模地向中国进军。许多报刊上发表了她的作品,许多家出版社竞相出版她的书籍,评介尤今的文字不断见于报端。开始,人们都称尤今为“新加坡的三毛”。这大概是由于尤今和三毛都是女作家,都在沙漠地区生活过。都追求异国情调,都以写沙漠而成名,且文字都写得很美的原因吧,但是,她们两人更多的地方是不相同的,梁羽生说她们是“各有自己风格的作家”。尤今不但写游记散文、小品、小说,报告文学她也写,而且都写得得心应手,十分精彩。至今她已经出版图书三十来种。因此梁羽生说,如今,尤今的作品“论质论量,比起三毛,都是不遑多让了”。他认为尤今是尤今,三毛是三毛,我们不能说“尤今是新加坡的三毛,”也不能说“三毛是台湾的尤今”,这是颇有道理的。
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尤今的小品精选集《玲珑人生》,第一版一万多册,一月内即销售一空。一位中文系毕业的研究生一夜间读完了《玲珑人生》后激动地说:“我从来没想到过,现在我会像以前爱三毛一样的爱读尤今的书!”大学生爱读尤今的书,是因为“她文笔风趣活泼,善于运用比喻,而作品内容又往往具有激励读者奋发向上的力量。”看来,这颗光彩夺目的新星也已经在中国升起!人们早就预料的一股“尤今热”旋风,也已经在中国形成。
尤今的文字向来不以深刻、深沉见长,往往用一个甜美的故事包裹住锋利的武器,虽然在文章的最后有读者会被刺痛,但因为先尝到了甜的味道以至于不会感到很深的痛苦。
“写作是把我在生活中得到的启示传递给读者,我的人生观比较向上,所以不愿意传达给读者悲观的感受。”尤今在接受早报记者采访时表示,新作《伤心的水》记录了她在世界各地旅行时的感悟,每篇最多只有600字,但都包含着一种哲思,所以短短的三四百字往往要写上几个小时。
“格局狭小”是尤今散文经常面对的批评,然而她却表示她坚信“一沙一世界”,在一个很小的意象上也可以反映出世界的本质。她认为每种题材都有各自的表情达意的方式,有些题材适合写散文、小品文,而另一些复杂的、大格局的她就会选择用小说来表达。在尤今看来,散文就是单义的,不应该存在所谓“格局大小”的争论。
尤今认为,在汉语写作中,小说方面数中国内地作家写得好,海外华人都非常羡慕内地为作家深入生活创造了那么便利的条件,这在海外是不可想象的——她很欣赏池莉、王安忆、莫言、苏童等人的作品。她个人认为,写散文需要安逸的生活和闲情逸致,海外拥有一大批汉语散文创作的知名人物,而且各具特色,内地散文创作的面目则相对模糊。
尤今有两大爱好:一爱旅游,二爱书。
她爱旅游。不惑之年的尤今,在她夫君的陪同下,至今已经游了五十来个国家和地区。遥远的北极圈,荒僻的亚马逊丛林,落后的酋长国,都留下了她的足迹。她旅游的目的,不是吃喝玩乐,不是游山看水,因此她不参加那些把一切都安排好的旅游团,而总是自拟路线。到世界的各个角落去寻幽探胜。她说国家与人一样都有他们独立的“个性和特征”,她要把每个国家都当做朋友一样去了解他们,认识他们,从而开阔眼界,增长知识,积累素材,并借助“文学这个美丽的媒介,使世界各国一颗颗原本陌生的心灵彼此靠拢,沟通”,一颗超越国界的爱心,使尤今不辞辛苦,每每跋涉在地球的角角落落。(www.xing528.com)
她说:“每每在我出发旅行时,这些国家,仅仅只是平平地躺在地图上的地理名词,可是尽兴归来时,它们却已从地图上立体地站了起来,鲜亮地活在我心坎里。”尤今从1973年起开始出国旅行,先后走过了近五十个国家,遍及亚洲、非洲、澳洲、欧洲和美洲,有美丽进步的国家,也有原始而落后的国家。
尤今的游记散文,以人物为主。她说山与水是千年不变的,一张风景照足以胜过千言万语,而让人心动和难忘的永远都是人、人、人。是的,最好的画卷里也一定是有人的,否则称不上最美。在她的作品中能够感受到一些人生的信息以及共通的人性。
走了那么多的国家后,作家发现,她所在的国家——新加坡——是一个天堂般的国度。她在文字里也告诉我们,每个人只属于她自己的国家,个人的命运永远和祖国联系在一起。看来,爱国真的不应该是一句空话,个人与国家是荣辱与共的,是唇亡齿寒的。通过她的作品,也知道了真切的国富民安的道理。
尤今酷爱读书。从小她就把放学后的时间全泡在邻居的小书店里,长大后更是如饥似渴地有计划地遨游于古今的书海之中。如今,尤今满屋子里都是书。她什么书都读,“软性的”,“硬性的”。她读书,先是一目十行地飞读,“眼睛像长了翅膀,在书页上任意飞行”。对好书,才细细地读,还作眉批段批章批呢!她订的很多报刊,常常是在煮饭煎鱼的烟飞油溅的厨房里读完的。尤今“几乎不能一日无书”,她日日夜夜都沐浴在书海里,连梦都“沾着书香呢”。
尤今爱读书,更爱写书。她说:“我写,是因为我想写”,“写作已变成了我身体里的一条血管,断不得,无法断”。因此,一下班后她便飞车回家,将自己禁锢起来,像蜘蛛一样的织自己的网——写文章。但尤今不是专业作家,她固执地坚持着她的教师工作。她不看电影,不看电视,不逛购物中心,不去俱乐部,不应酬,不串门子。却要作教师,备课,上课、改卷子,又要做妻子、做母亲,烹饪、卫生、园艺,教子……只有家务做完,孩子就寝后,她才不是教师,不是妻子,不是母亲,才是她自己,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写着那心爱的方块字,写出一篇篇美文,心里喜滋滋的,快乐无比。
尤今是个很勤奋的作家,她的原名谭幼今,即取当今尚有不足,需要不断努力之意;她的笔名“尤今”除取“幼今”的谐音外,更有“过去不断努力,今日尤当如此”的含意。为了事业和成就,她时时都在鞭策着自己,每天睡眠仅仅三四个小时,她说,“我的时间,都是从睡眠中榨取而来的。”
尤今是个快乐的女人。她的作品不但有深度、富哲理,而且轻松、活泼、幽默、诙谐,常常使人莞尔一笑,顿悟生活。阅读尤今的散文,我们理解了散文需要智慧,这种智慧能够给我们带来生活的勇气和快乐。尤今的散文进一步印证了我们的观点:散文就是通过相似思维发现真知,创新思想,建构意境的语言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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