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年以前,《管子》在他的各篇文章中都清楚地阐述了,人们从事经济活动是从个人利益出发的。而《管子》的“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的思想指导下,像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一样,指出了对个人利益的追求,必将促进社会繁荣,同时也充分地分明了社会利益是以个人利益为基础的。《管子》和亚当·斯密的思想在这里相融合,反映任何形式的社会制度人们对经济利益都是最重要的要求。无论是春秋时代的中国古人,还是已经进入资本主义社会的现代西方人,所有人都力图以人与人之间的“经济联系”来把人们之间的联系建立得更紧密。在强调这种经济关系中,管子是最早看出利用封建主义超经济强制的不合理性并说明利益的指导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而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则阐述了正是由于那只“看不见的手”的存在和发生作用,使社会经济达到“自然平衡”。因此,一些西方学者认为:亚当·斯密是一位早期利益控制论思想的实践者,当然他对中国的管子是一无所知的。
相比较起来,管子用他的“牧民”思想即可谓“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来调节人的行为。亚当·斯密则通过那只“看不见的手”达到社会经济的自然平衡,两种十分相近的思想通过两种不同的表达方式,也力求达到人类社会的政治平衡。在我国的春秋时期,管仲做齐国的宰相看到人们在社会经济生活中经常要协调不同人群的经济利益关系,在协调过程中他主张“民知义矣,而未知礼,然后饰八经以导之礼。所谓八经者何?曰:上下有义,贵贱有分,长幼有等,贫富有度。凡此八者,礼之经也。故上下无义则乱,贵贱无分则争,长幼无等则倍,贫富无度则失。上下乱,贵贱争,长幼倍,贫富失,而国不乱者,未之尝闻也。是故圣王饬此八礼以导其民。八者各得其义,则为人君者,中正而无私;为人臣者,忠信而不党;为人父者,慈惠以教;为人子者,孝悌以肃;为人兄者,宽裕以诲;为人弟者,比顺以敬:为人夫者,敦懞以固。”[1]
管子看到协调经济关系还有政治价值因此在协调不同人群经济关系时,要让百姓知道义,知道义方能懂得礼,所以要做到上下有礼仪,贵贱有本分,长幼有等级,贫富有法度。这八个方面是礼的纲领。上下之间没有礼仪就会混乱,贵贱之间不守本分就会争执,长幼之间不遵等级就会背叛,贫富之间不依法度就会失控。上下混乱,贪贱争执,长幼背叛,贫富失控,而国家不发生混乱的,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所以盛名的君主总是以八礼规范人们的自利行为。八礼各得其宜,那么作为君主就公正无私,官员恪守忠信而不结党营私,父母慈惠子女孝顺,兄长宽厚弟弟恭顺,这样社会安定,这是管仲在规范人们的自利行为时所维护的基本理念。
实际上还是亚当·斯密的主张则是更为可行的,亚当·斯密在谈到人的自利行为时他说:“人只能在社会之中,天性使人适应他由于生长的那种环境。人类社会的所有成员,都处于在一种需要相互帮助的状况之中,同时也面临相互之间的伤害。在处于热爱、感激、友谊和尊敬而相互提供了这种必要帮助的地方,社会兴旺发达并令人愉快。”[2]无论是古代社会还是当今社会人们更多的情况是通过自利的动机使大家相互联结在一起的。正是这种自利,使人们需要相互帮助,帮助别人说到底是为了自己,在很多情况下,没有帮助别人自己的自利就实现不了。(www.xing528.com)
亚当·斯密认为,自利也使人们相互之间产生爱和增进爱的情感。例如商人之间的自利行为,几乎完全是从个人利益出发的,或者说甚至在缺乏爱或感情的情况下,像它存在于不同的商人中间。那样利益总把不同的人联系在一起,并且在这种相互联系中,他们并不是出于某种义务或者要对别人表示感激。但人们仍然可以根据一种一致的估价,通过完全着眼于实利的互惠行为而维持下去。亚当·斯密在《国富论》曾指出:“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应当把他们的全部精力集中使用到比邻人处于某种有利地位的方面,而以劳动生产物的一部分或同样的东西,即其一部分的价格,购买他们所需要的其他任何物品。”[3]在这里亚当·斯密把人们之间的自利行为解释美妙至极。
在社会发展的进程中我们看到,各种工具都因为能满足人们“自利”的要求,被极其精巧地设计出来,调整到适应其所要产生的目的。人们曾赞叹植物或动物的肌体的每样东西,从“自利”的角度看每样东西都作了何等巧妙的安排以促成天性和自利这两个伟大的目的,这样维持了个体的生存和种的繁衍。但是当我们谈论人类的社会经济生活以及生命科学时,我们注意到,要把效用从他们各自的运动和结构的最终原因区别开来。食物的消化,血液的循环,以及由此引起的各种体液的分泌,都是为维持动物的生存这一伟大目的的所必需的作用进程,但我们从来不像根据他们产生效用的原因去说明这些进程。实际上,我们试图做到,但事实上我们很难做到。“自利”确实让人们在社会经济生活中展示人们的创造力。
出于“自利”的目的,几个世纪以来的工业革命使社会经济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这才真正实现了《管子》所说的:“得人之道,莫如利己。”[4]例如:人们最初生产钟表,希望的是钟表的齿轮都被巧妙地校准,以适应人们制造它们的目的,即指示时间。各种齿轮所有不同的运转,以最精巧的方式互相配合以产生这个效果。实际它最初就被赋予一种产生这一效果的愿望和意图。人们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断对其改善,以致钟表的生产质量越来越高社会的发展变化使我们清楚地看到,“自利”是促进人类社会发展的真正动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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