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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陵文化研究:揭示《瑶山玉彩》与唐高宗和武则天的关系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瑶山玉彩》卷帙浩大,达五百卷,遗憾的是,在历史风烟的侵蚀下,这部出色的类书,除了只言片语的残存,至今已经荡然不见。一编修的起缘为揭示《瑶山玉彩》与唐高宗和武则天的关系,首先得阐明该书与他们执政在时间段上的关联。因而,《瑶山玉彩》的编修运作,当是获取了他们的认可。《瑶山玉彩》编修真正的发起人,是高宗第五子李弘。

乾陵文化研究:揭示《瑶山玉彩》与唐高宗和武则天的关系

桂罗敏

乾陵是中国唯一的一座双帝陵,尽管李唐王朝只承认唐高宗李治,将武则天只是视为皇后,然武则天作为武周王朝的皇帝,其皇帝的身份却得到了千秋的承认。本文探讨的《瑶山玉彩》,是一部大型皇家修撰的类书,其成书的时间段,正是乾陵两位共同主人生前双双执政的历史时期,因而,《瑶山玉彩》可视为唐高宗与武则天时代的产物。用文治武功的词语,来形容唐高宗与武则天共同执政时期,丝毫不会夸张,《瑶山玉彩》是他们文治的具体表现之一。

《瑶山玉彩》卷帙浩大,达五百卷,遗憾的是,在历史风烟的侵蚀下,这部出色的类书,除了只言片语的残存,至今已经荡然不见。尤其是,该书不仅失佚,且缺乏相关的研究,不只是缺乏主题研究,甚至连带及的研究也未曾出现。笔者基于长期对失佚类书研究的积累,希冀通过梳理各种典籍的蛛丝马迹,以钩稽《瑶山玉彩》的成因、编纂、流传、失佚、残存之大致面貌。

一 编修的起缘

为揭示《瑶山玉彩》与唐高宗和武则天的关系,首先得阐明该书与他们执政在时间段上的关联。

唐高宗登位的第一个年号,称为永徽。永徽五年(654),出家为尼的武则天被唐高宗召回内宫,“永徽六年,废王皇后而立武宸妃为皇后。高宗称天皇,武后亦称天后。……帝自显庆已后,多苦风疾,百司表奏,皆委天后详决。自此内辅国政数十年,威势与帝无异,当时称为‘二圣’”[1]。《瑶山玉彩》始修于龙朔元年(661),此时按照“二圣”的地位,武则天与唐高宗已共同掌握着最高主宰权数年。因而,《瑶山玉彩》的编修运作,当是获取了他们的认可。

《瑶山玉彩》编修真正的发起人,是高宗第五子李弘。其于“显庆元年(656),立为皇太子”[2]唐朝是个讲究文化文学、史学的时代,作为皇位继承人,李弘需要表现自己这方面的抱负与才华,从而,于“龙朔元年,命(大臣)……于文思殿博采古今文集,摘其英词丽句,以类相从”[3]

编修的目的,是从上古至唐代的所有文集中,采集具有英气并华丽的词句,合为一书。六朝以来,文坛盛行旖丽之风,并为初唐所继承。李弘欲借此,显示自己的文学倾向,以在具有深厚文化功底的文臣中,建立自身的威信。

当时,没有明说编修类书,其实,将各类词句集腋成裘,已是类书无疑。在这之前,从曹魏的《皇览》起,多种皇家类书相继问世,尤其是梁武帝的《华林遍略》,在文学性质的类书上,有着楷模的作用。李弘希望此书成型,有足够的经验可以为之借鉴。

推敲李弘修书的意图,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情。他虽已被立为太子,还是武则天血脉的嫡长子,然由于武则天对最高权力的热衷,对他不仅缺乏伦理上的母爱,且多少有些视为争夺权力的潜在对手。故而,李弘当时的实际处境,并不乐观。史载,武则天最为宠信的侄儿贺兰敏之,竟然不顾李弘的颜面,强行逼迫未来的太子妃与其发生关系。“司卫少卿杨思俭女有殊色,高宗及则天自选以为太子妃,成有定日矣,敏之又逼而淫焉”[4]。由此可断定,李弘的地位并不稳固,否则,贺兰敏之绝不敢如此放肆。鉴于自身的处境,李弘是苦恼的,编修大型类书,可以帮助他转移苦闷的情绪。

此外,还有一条史料,可以证实李弘对时局不满的情绪:

孝敬皇帝弘……显庆元年,立为皇太子。受《春秋左氏》于率更令郭瑜,至楚世子商臣弑其君,喟而废卷曰:“圣人垂训,何书此邪?”瑜曰:“孔子作《春秋》,善恶必书,褒善以劝,贬恶以诫,故商臣之罪虽千载犹不得灭。”弘曰:“然所不忍闻,愿读它书。”瑜拜曰:“里名胜母,曾子不入。殿下睿孝天资,黜凶悖之迹,不存视听。臣闻安上治民,莫善于礼,故孔子称‘不学礼,无以立’。请改受《礼》。”太子曰:“善。”[5]

通过率更令郭瑜的指导,阅读《春秋左氏传》,获知有不少以臣犯君,以臣弑君的事例,愤而弃卷。如果不是有切肤之痛,李弘绝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行为。在郭瑜的开导下,转而阅读《礼记》,则是希望在朝廷中形成符合道统的政治秩序,以缓解可能出现的自身前景危机。

编修的工作地点设在文思殿。“隋有文思殿”[6]。唐未改其名,予以因袭。顾名思义,此是偏重于文臣、文事、文学之殿。将此书置于此殿编修,极为合适。

二 编修班子的构成

因是太子主持,编修班子的组成,主要的成员是东宫官属,兼及一些高级文臣,且多是高级文臣兼领东宫官衔。

史料提供的,有两批名单。

一批是:“中书令、太子宾客许敬宗,侍中兼太子右庶子许圉师,中书侍郎上官仪,太子中舍人杨思俭。”[7]

另一批是:“太子少师许敬宗,司议郎孟利贞,崇贤馆学士郭瑜、顾胤,右史董思恭。”[8]

对两批名单,宋人吴缜为此感到迷惑,说:“其姓名惟许敬宗同外,皆与传不同,未知孰是?”[9]

其实,这两批名单并不矛盾。两者都有许敬宗,前者基本是与东宫有关的高级大臣,后者基本是学士与文臣。

不难看出,许敬宗是领修人物,具体全盘负责。

中书令、太子宾客、太子少师三职,许敬宗均担任过。基于中书令,他是当然的宰相。由宰相出任皇家巨著的领修,是唐朝的惯例。他也是著名的文臣,有着丰富的领修经历与经验。“贞观后,论次诸书,自晋尽隋,及《东殿新书》《西域图志》《姓氏录》《新礼》等数十种皆敬宗总知之”[10]。又,“自贞观已来,朝廷所修《五代史》及《晋书》《东殿新书》《西域图志》《文思博要》《文馆词林》《累璧》《瑶山玉彩》《姓氏录》《新礼》,皆总知其事”[11]

许圉师,“有器干,研涉艺文,擢进士第”[12]。熟谙文学,因侍中之位,与许敬宗同为宰相。

上官仪,为中书侍郎,“浸工文词,涉贯坟典。贞观初,擢进士第,召授弘文馆直学士。迁秘书郎。太宗每属文,遣仪视稿,宴私未尝不预……工诗,其词绮错婉媚。及贵显,人多效之,谓为‘上官体’”[13]。其以文学扬名海内。

杨思俭,曾协同许敬宗,编修另一大型类书《芳林要览》[14]。其“司卫少卿杨思俭女选为太子妃,告婚期矣”[15]。太子即李弘,杨思俭之女,由唐高宗与武则天做主,与李弘定下婚约,从而是李弘的准丈人。

孟利贞,为太子司议郎,与其父孟神庆一样,有清介之风[16]

郭瑜,为崇贤馆学士,曾出任东宫率更令,教授李弘《春秋左氏传》,进而教授《礼记》[17]。在任太子洗马时,撰有《祭先农乐章三奏丰和之舞二变》[18]

顾胤,也为崇贤馆学士,以史学称当世,“永徽中累迁起居郎,兼修国史,以撰《太宗实录》劳,加朝散大夫、弘文馆学士”[19]

董思恭,为右史,以文藻知名,“所著篇咏,甚为时人所重”[20]

细究典籍,其实,参与此书编修的,并不止上述之人,还有姚、高智周两人。

,为太子宫门郎,系名臣高思廉之孙,“博涉经史,有才辩。永徽中明经擢第”[21]

高智周,为弘文馆直学士,“第进士,补越王府参军。迁费令……入擢秘书郎、弘文馆直学士。尝覆弈、诵碑,无谬者。三迁兰台大夫。孝敬在东宫,与司文郎中贺、司经大夫王真儒并为侍读”[22]

据此,有案可稽的人物,实为许敬宗、许圉师、上官仪、杨思俭、孟利贞、郭瑜、顾胤、董思恭、姚、高智周十人。

三 编修始末概况

李弘下达编修的旨令,是在龙朔元年(661)。“龙朔元年,孝敬命太子宾客许敬宗等,于文思殿,博采古今集,摘其英词丽句,以类相从”[23]

成书是在龙朔三年(668)。“太子弘撰《瑶山玉彩》成,书凡五百卷”[24]。“三年十月二日,皇太子宏(弘)遣司元太常伯窦德元,进所撰《瑶山玉彩》五百卷上之。诏藏书府”[25]

从龙朔元年起修,至龙朔三年成书并上呈唐高宗,时间的跨度为三年。

仔细推敲史料,可以发现,此书并非一次性完成,起码有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预撰阶段,类似起草,作样本阶段。证据是,如高智周等人,曾“预撰《瑶山玉彩》”[26]。且草本形成后,“龙朔二年奏上之,高宗称善,加级赐物有差”[27]。由此可知,唐高宗对此书是赋予了高度关注。以此推之,作为同掌皇权的武则天定然不会熟视无睹。草本用了一年的时间。

第二个阶段,是正式行稿阶段,包括杀青在内,是在龙朔三年完成的,又用了一年的时间。

需要说明的是,此书在编修之前,并无确定的书名。直到定稿后,上奏前,才起名为《瑶山玉彩》。“勒成五百卷,名曰《瑶山玉彩》,表上之”[28]

宋人吴缜甄别《新唐书》中的《艺文志》与诸列传,发现书名中的首字用法不同:“《摇山玉彩》五百卷,其‘摇’字在传则皆从木,而《艺文志》皆从手,未知孰是?”[29]

书名唤作《瑶山玉彩》,然其中的首字,在后世的著录中,却有三种字样,明确地说,有三种字旁。

一种是通常用法,即《瑶山玉彩》,是王字旁。如唐段公路《北户录》、后晋旧唐书》、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宋吴缜《新唐书纠谬》、宋王溥《唐会要》、宋王钦若等《册府元龟》、宋王应麟《玉海》、宋李等《文苑英华》、南宋计有功《唐诗纪事》、宋楼钥《攻集》、元袁桷《清容居士集》、明陶宗仪《说郛》、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明陈禹谟《骈志》、明凌知《万姓谱》、清张英等《御定渊鉴类函》、清张玉书《御定佩文韵府》、清刘于义《陕西通志》、清吴士玉等《御定子史精华》,均用此字样。

一种是《山玉彩》,是木字旁。

明陈耀文《天中记》[30]、清嵇璜《钦定续通志》[31]、清张英等《御定渊鉴类函》[32]、清吴任臣《山海经广注》[33]

一种是《摇山玉彩》,是提手旁。

宋欧阳修等《新唐书》[34]、宋吴缜《新唐书纠谬》[35]、宋王应麟《玉海》[36]、宋郑樵《通志》[37]、宋程水集》[38]、明陈禹谟《骈志》[39]、清沈自南《艺林汇考·称号篇》[40]

为何给此类书起名为《瑶(、摇)山玉彩》?明人陈禹谟有个说法,称来自《山海经》[41]:“西北海之外……有山(也作摇山,晋人郭璞注:此山多桂及木,因名云耳),其上有人,号曰太子长琴。颛顼生老童,老童生祝融,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山,始作乐风。”[42]此说颇有道理,因山有太子,太子与李弘合,所含之意是,由太子启开致太平的乐风。由、摇,转为瑶,实是瑶更具吉祥色彩。至于玉彩,则是取山中有玉,玉焕异彩。总之,瑶山意为精华宝库,玉彩意为英词丽句。

《瑶山玉彩》上呈后,不仅得到唐高宗的欣赏,且参与编修人员受到了晋级与赏赐。“高宗称善,加级赐物有差”[43]。“书奏,帝赐物三万段,余臣赐有差”[44]。“姚……书成,迁秘书郎”[45]

四 流传失佚残文概况

《瑶山玉彩》上呈唐高宗后,“诏藏书府”,被收入皇家书库,得到了良好的收藏与保管[46]

其后流传的情况是:

北宋欧阳修等《新唐书》著录:“许敬宗《摇山玉彩》五百卷,孝敬皇帝令太子少师许敬宗、司议郎孟利贞、崇贤馆学士郭瑜,顾胤、右史董思恭等撰。”[47]

南宋郑樵《通志》著录:“许敬宗《瑶山玉彩》五百卷。”[48]

自此之后,尽管有学者、文人提到《瑶山玉彩》,然在目录学的意义上,已经不见著录。换言之,从南宋之后,该书已从书架上消失,从而变成了一部失佚的类书。

此外,《瑶山玉彩》在文坛上存在着相当的影响。

唐玄宗时,弘文馆学士裴光庭,根据《瑶山玉彩》之名,写就《摇山往则》一文,对政事进行规讽[49]

南宋与李邴、汪藻其名的文章三大家的楼钥,在《历代帝王总要序》中,盛赞《瑶山玉彩》,称“开卷粲然”,长叹“彼《瑶山玉彩》之集……皇太子讲诵之余,垂意阅习不待遍”[50]

因“瑶山玉彩”是华丽的词语,逐渐流传为成语。尤其,文臣在对皇家的祝词、贺文中,喜欢采用,以渲染皇家气象。(www.xing528.com)

时有奇句的南宋礼部尚书、端明殿学士程,在《仙露溢金盘赋寿皇子》中云:“落雨银钩,东阿擅笔,摇山玉彩,龙翔飞章。”[51]

元知制诰、国史院编修袁桷,在《贺千秋节笺》云:“甲观画堂,仰纪吹铜之瑞;瑶山玉彩,特书主鬯之勋。”[52]

清初,吴士玉、张廷玉、蒋廷锡等四十多文臣,奉康熙之命,编修类书《御定子史精华》,采集历代子部、史部的精华词句,其中收录了“瑶山玉彩”词语,作为主修之一的的吴士玉,在词条下特注出处:“太子弘撰成,书凡五百卷。”[53]

《瑶山玉彩》已彻底失佚,甚至连残文也荡然无存。只有唐人段公路的《北户录》,在《香皮纸》条下,有这样一段注文:“《丹阳记》曰:‘平准署有纸官,古以缣素为书记,又以竹为简牍,其贫诸生或用蒲为牒也。’《瑶山玉彩》亦具。”[54]意思是,《丹阳记》的这段话语,在《瑶山玉彩》中也有记载。

注 释

[1](后晋)刘等:《旧唐书》卷6《则天皇后本纪》,中华书局1975年,第115页。

[2](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卷81《三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中华书局1975年,第3588页。

[3]《旧唐书》卷86《高宗中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第2828页。

[4]《旧唐书》卷183《外戚传·武承嗣传附武敏之传》,第4728页。

[5]《新唐书》卷81《三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第3588-3589页。

[6](宋)王应麟:《玉海》卷159《宫室·殿》,第2828页。

[7]《旧唐书》卷86《高宗中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新唐书》卷81《三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与之同,第3588页。

[8]《新唐书》卷59《艺文志三》,第1562页。

[9](宋)吴缜:《新唐书纠谬》卷9《九曰纪志表传不相符合》。

[10]《新唐书》卷223上《奸臣传上·许敬宗传》,第6338页。

[11]《旧唐书》卷82《许敬宗传》,第2764页。

[12]《新唐书》卷90《许绍传附许圉师传》,第3771页。

[13]《新唐书》卷105《上官仪传》,第4035页。

[14]《玉海》卷54《艺文·唐芳林要览》。

[15]《新唐书》卷206《外戚传·武士传附武敏之传》,第5836页。

[16]《旧唐书》卷190上《文苑传上·孟利贞传》,第4977页;[清]刘于义:《陕西通志》卷63《人物九·儒林》。

[17]《新唐书》卷81《三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第3588-3589页。

[18](宋)王溥:《唐会要》卷33《雅乐下》,中华书局1955年,第605页。

[19]《新唐书》卷102《顾胤传》,第3985页。

[20]《旧唐书》卷190上《文苑传上·董思恭传》,第4997页。

[21]《旧唐书》卷89《姚传》,第2902页。

[22]《新唐书》卷106《高智周传》,第4041页。

[23]《唐会要》卷2《帝号下·杂录》,第20页。

[24]《旧唐书》卷4《高宗本纪》,第84页。

[25]《唐会要》卷36《修撰》,第657页。

[26]《旧唐书》卷185上《良吏传上·高智周传》,第4792页。

[27]《旧唐书》卷190上《文苑传上·孟利贞传》,第4997页。

[28]《旧唐书》卷86《高宗中宗诸子传·孝敬皇帝传》,第2828-2829页。

[29]《新唐书纠谬》卷9《九曰纪志表传不相符合·瑶山玉彩字》。

[30](明)陈耀文:《天中记》卷12《诞圣》。

[31](清)嵇璜:《钦定续通志》卷184《宗室传》。

[32](清)张英等:《御定渊鉴类函》卷59《储宫部·太子》。《御定渊鉴类函》卷342《居处部·殿》,为王字旁。

[33](清)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卷十六《大荒西经》。

[34]《新唐书》卷59《艺文志》,第1562页。

[35]《新唐书纠谬》卷9《九曰纪志表传不相符合》。

[36]《玉海》卷54《艺文》。

[37](宋)郑樵:《通志》卷69《艺文略·艺术七》。

[38](宋)程:《水集》卷20《赋·仙露溢金盘赋寿皇子》。

[39](明)陈禹谟:《骈志》卷1《甲部上》。

[40](清)沈自南:《艺林汇考·称号篇》卷1《宫掖类》。

[41](明)陈禹谟:《骈志》卷1《甲部上》。

[42](晋)郭璞:《山海经》卷16《大荒西经》。

[43]《旧唐书》卷190上《文苑传上·孟利贞传》,第4997页。

[44]《新唐书》卷81《三宗诸子传·孝敬皇帝弘传》,第3588页。

[45](宋)王钦若:《册府元龟》卷607《学校部·撰集》。

[46]《唐会要》卷36《修撰》。

[47]《新唐书》卷59《艺文志三》。

[48]《通志》卷69《艺文略·艺术类》。

[49](清)沈自南:《艺林汇考·称号篇》卷1《宫掖类》。

[50](宋)楼钥:《攻集》卷53《序》。

[51](宋)程:《水集》卷20《赋》。

[52](元)袁桷:《清容居士集》卷38《表》。

[53](清)吴士玉等:《御定子史精华》卷21《皇亲部·太子》。

[54](唐)段公路:《北户录》卷3《香皮纸》。

(桂罗敏,上海大学图书馆,研究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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