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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石斋画报》中的十里洋场:社会史视野下的近代上海

时间:2023-07-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点石斋画报》中的十里洋场吴学文一晚清上海租界是来华侨民的首选淘金地,也是华人仰慕的“洋场”。《点石斋画报》常有西洋艺人精彩表演的报道,如“卖野人头”、“有鳄知音”、“小驷伤人”、“西戏重来”、“小老虎”、“直上干霄”、“兽不知名”、“西戏补遗”、“西妓弹词”等。而上海四马路是其代表,《画报》对此也有反映,如“沪北四马路为众香国,夕阳西坠时,游客每向熟识妓馆一探春色,即俗所谓打茶园也”。

《点石斋画报》中的十里洋场:社会史视野下的近代上海

《点石斋画报》中的十里洋场

吴学文

晚清上海租界是来华侨民的首选淘金地,也是华人仰慕的“洋场”。这个洋场不仅是进出口外贸枢纽港、近代轻纺工业输入中国的重镇,也是马路纵横贯通、里弄民居规格划一,自来水、煤气、供电设施齐全,生活便利的近代城市生活示范区。

1.市政

以自来水、电灯、煤气、排污工程、公共交通、电话通讯等为主要标识的近代城市生活基础设施,在清末民初相继引进上海,并在民国时期形成规模经营,为上海市区居民生活质量的根本改善奠定了基础。[1]对晚清上海租界市政《点石斋画报》也有反映。不过主要报道的是消防如“龙头走水”、“操演水龙”、“救火奇法”、“火会成图”,另外也有自来水如“玉润香温”、“争水酿命”以及道路如“罚作苦工”等方面都市公用事业报道。

以一百多年前的生产力水平来看,当时上海租界的消防设施很先进的,如“龙头走水”、“救火奇法”等记载上海街上的防火自来水龙头已经很多,[2]“救火之法多借水龙,沪地则以各处有自来水管”。[3]再如“火会成图”记叙救火队遇火则“无不立驾洋龙皮带车及药水等,驰往扑救。火会中人衣赭衣、戴铜帽,常思奋不顾身以趋租界居人之急”。[4]又如“救火妙药”、“灭火药水”中描述了灭火剂的发明及应用。其实租界当局对救火队伍建设和训练也重视,如“法国管龙西人就工部局石级前,将龙及车排列齐整,各水夫均穿衣戴帽,一如救火时装束,鹄立两旁,然后用照相机器映成一照。闻将带回本国,上献国皇,以示沪地之聿修火政也”。[5]而“操演水龙”告诉我们防火队员也的确时时操练,这些防火的装备也要时时演习,来检验它们是否灵活,做到有备无患。[6]

由于晚清上海租界区建筑群和人口分布密度高,居民安全防范意识不够,市政管理还有漏洞火灾的新闻并不缺乏,如“本埠四马路第一楼为各处茶室之冠,游其地者靡不叹为观止。楼凡四层,屋宇轩敞,几案精良,而又介乎枇杷门巷花月楼台之间……忽于新正初九夜三下钟时遭祖龙之一炬,可怜华屋尽成焦土”。[7]

法租界沿河老街

关于自来水供应和使用,报人介绍道:西洋人所用的自来水有凉有温,温者可沐浴。浴台以石为柱,台下遍布水管,台上有孔,水穿孔而出。浴者坐在或仰卧台上,温水沐浸,再用毛巾遍擦,污垢尽除。有首《竹枝词》也说:“水晶窟域自玲珑,万斛珍珠散半空,满架藤花香雾霭,有人新浴试春风。”[8]还报道因管理原因,法租界一些民众竟为使用自来水发生争执且酿成人命案。[9]

关于道路建设,据“罚作苦工”介绍,宽阔的租界大道是用无数的中国人的血肉换来的。“客有以夷场街道宽润平坦啧啧焉,羡之者余曰美矣,以余视之则荆棘耳、陷阱耳。何羡为?不见夫沾体涂足系长链而曳滚石者,其中有一二西人否乎?驱之、扑之、呵之、辱之则此五达六达者,皆华人之血肉眼泪所填塞而成者耳。客华人也不当羡亦不忍羡也”。[10]报人道破实情,不单道路建设,上海租界其他公用事业在近代新辟的条约口岸城市中脱颖而出,华人确实功不可没。

2.娱乐场

上海作为五光十色的国际性大都会,不仅是冒险家的乐园,也是海外江湖艺人在华谋生的首选之地。《点石斋画报》常有西洋艺人精彩表演的报道,如“卖野人头”、“有鳄知音”、“小驷伤人”、“西戏重来”、“小老虎”、“直上干霄”、“兽不知名”、“西戏补遗”、“西妓弹词”等。其中大量篇幅是介绍车利尼马戏团表演情形的,该马戏团表演盛况及水平可见“小驷伤人”、“西戏重来”中的记叙。“车利尼马戏团西国之名剧也,五年前曾至上海设围场于虹口旷野中,中西人士之逐队往观者,日有数百。其演马戏也,能于马背上作秋千之舞,绝尘而驰,不一颠蹶。马戏之外又有虎戏。虎防其逸也,围以铁柙,人入柙中,两手执铁尺与虎斗。虎声怒号,高下叠扑,人则腾挪躲闪,如奔避之不遑,见者代为寒心”。[11]“车尼利马戏至申,自四月十九夜开演以迄于今,观者引类而呼朋,谈者眉飞而色舞。其所演种种名目,本埠日报已详言之不必赘语。顾是戏有正剧有杂剧。驰马也、调狮也、搏虎也,令人心悸、令人神惊,是谓正剧。翻也、钻圈也、掷帽也,……中人同声曰:‘奇。’西人击掌为乐,是谓杂剧。若夫体臃肿而步蹒跚,庞然自大,其蠢无比者,象也。然而,鼻之为用,能吹铜角、能韵胡笙,具见性”。[12]

其实,当时上海人不仅有马戏可看,还有其他江湖杂艺可观,如“卖野人头”说有美国人在四马路卖野人头,那个房间白天都亮着灯。钢琴上面悬着人头,人头四周用红布遮满。人头下还嵌着一块玻璃,从外面看进去确实空洞无物。人头会说话,还会吹熄蜡烛。[13]显然这是魔术,消磨了一些闲人的时间。

除了看街头杂耍,赛马场也是上海中上层人士喜欢去的游乐场所,如“赛马志盛”记载西人于春秋佳日,例行赛马三天,设重金以为孤注,捷足者夺标焉。马场设三匝围栏,场角还有瞭望的楼台。只见红旗一闪,马蹄如风。胜者受到观众的夹道欢迎,犹如从战场凯旋归来的英雄,会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自豪。[14]另外,赛船也是西人喜闻乐见的娱乐项目,“西人于春秋佳日例行赛船之举,设重金为孤注,分先后为胜负,……然而短棹双飞疾若穿帘之燕,扁舟一叶轻如狎水之鸥,出没于洪涛巨浪中,虽濡首沾裾而不悔。个中人固兴高采烈,而旁观者亦欢呼夹道,举国若狂焉”。[15]

毋庸讳言,遍布上海街头巷尾大大小小的妓院已成为各色人等大众化消遣娱乐场所。而上海四马路是其代表,《画报》对此也有反映,如“沪北四马路为众香国,夕阳西坠时,游客每向熟识妓馆一探春色,即俗所谓打茶园也”。[16]再如“昏黄月黑,踽踽街头,客子经行,相强入室。四马路、大新街口其尤甚者也”。[17]上海娼妓业兴盛也吸引了日本妓女来求财,“前年沪上东洋妓馆遍地皆是”。[18]时人也评论:“沪上烟花之盛可谓超秦淮、驾姑苏甲天下矣。按沪上为四方贸易聚集之区,无论文人学士、巨商富贾,与夫店家之伙友,极而至于佣工仆隶,并皆驰逐于花柳之场,趋之若鹜,甘之如饴。”[19]

租界内的妓院

其实,当时的租界中的戏院、茶馆、酒馆、烟馆繁盛丝毫不让妓院。时人在《申报》上论及上海的繁华:“花街柳巷,雏女妖姬,各色名目,实难数计。酒楼不下百区,烟馆几及千处,茶室则到处皆是,酒肆则何地能无,戏园、戏楼亦十余所。”[20]《画报》还报道一个和尚与妓女相偎相倚到老丹桂戏院边看戏边嬉戏。[21]

若遇到节日和庆典,租界处处是景色,处处是娱乐场。如7月14日法国国庆是法国由君主政制改为民主政制的纪念节日。每年这天都要在法租界悬灯挂旗,以示庆祝。“大自鸣钟为法官商聚会之所,故设灯最盛,迤逦向东至浦滩两旁,无稍罅漏。而浦滩法马路口则又高撑灯棚一座,形方而势峻,围以彩绸望之如锦屏。木柱数十分行排立,望之又如千门万户。新开河桥在其南外洋泾桥,在其北棚式与马路口无异而形稍扁上,有西字并有洋圆,背面花纹如蛛网者,有屈曲回环如太极图者,引用煤气火,风摇之如银蛇万道天矫。空中又有西人在洋房高处栏杆外燃五色火或紫或蓝或白,照耀所及天地一色。观者叹为得未曾有云”。[22]每逢喜庆,沪上消防队即水龙会也来凑兴。“会中有洋龙四架、皮带车八辆,沿途导以西乐,鼓吹悠扬,灯球照耀,其最后之洋龙直立,一人头戴钢鍪白衣如雪,当经过各洋行时,各西人见之均脱帽为礼,拍手欢呼”。[23]在庆典时,洋人每次都鸣炮来增加气氛,炮声多少以事之大小决定。如“西人庆典”记载,初一中午,浦江各兵船鸣炮达五十响之多,西方团练兵在岸上亦鸣炮五十响答礼,众洋人脱帽欢呼,还有非洲乐手奏乐。[24]这些都点缀着西人的优越地位和租界的繁华。

租界水龙会

3.巡捕

巡捕给报人的印象是负面形象远远大于正面印象,这也和巡捕作为暴力工具有关。巡捕的主要职责就是维持秩序和治安的,从《画报》中的“观火罹灾”、“迎神入庙”、“过门大嚼”、“领事捉赌”、“觳觫可悯”、“履新盛仪”等也可得知。他们不仅平时负责管理治安事务,如“过门大嚼”中虹口公义局新招募了一批勇丁有在同兴饭馆闹事的苗头,总巡捕房麦根探长带巡捕及时劝散勇丁;[25]在中外庆典和官场迎送场合也是不可缺少的秩序维持者,如“迎神入庙”中小东门行宫迎法像的迎送队伍浩浩荡荡,途经英法租界,观者如潮。[26]巡捕房的负责人率领中西捕快积极维持秩序;再如“履新盛仪”中新任法国驻上海总领事恺自迩乘船来到上海,当时迎接的人有中外巡捕、十几位手持洋枪的洋兵,还有奏洋乐的乐手二十多人。[27]

巡捕队伍鱼龙混杂,“租界华捕倚势欺人,借端恣横,其事时有所闻”。[28]“租界华捕倚势横行”。[29]报人认为,“租界之设立巡捕,使之查缉匪类而已,本不可倚势横行、欺凌良懦,亦不可调戏妇女、任意殴人。然华捕、印捕或尚有之,惟英捕办事最为认真,故人亦畏而敬之,从未闻有肇事者”。[30]不论巡捕之间有无差别或差别有多大,其总体素质不高,中国民众很不满意确是事实。《点石斋画报》中“印人抢表”、“巡捕被拔”、“知法犯法”、“一场鬼闹”、“西捕不法”、“沉冤待雪”等报道一再披露了巡捕的差劲表现。报人报道“中西捕手执木棍任意殴人,弱者惮其横望之而鼠窜,即强者亦只怒以目而不敢发一言。盖知其有所恃也”。[31]“沉冤待雪”反映了洋捕房欺负华人事。南汇人沈兆龙,在法租界新开河桥附近被洋人巡捕殴打,王全生、龚阿宝两人亲见此事。沈因为伤势严重死在仁济医院。上海县令会同英、法医生及法国领事、翻译到医院验伤,县令先命证人提供证词,两人都说被巡捕打死,中方验尸官也说打在太阳穴而致命,但西医认为此伤不是致命伤,此案至今还没有定论。[32]再如“士林公愤”也是反映巡捕行事过分的。本市保甲总巡到西门捉赌,结果误抓了人还加以殴打。这些人被放出来后,邀请举贡生监二十多人联名控告,欲洗被辱之耻。蔡观察钟明府和总巡不得不花口舌来调停。[33]所以有的华人对洋巡捕伺机报仇,“西人遭砍”反映的就是此事:“法租界鹿鹤同春楼街之同德里前面楼房,有西人赁居其中。一夜九点半钟归,方燃灯,见窗间玻璃忽碎一块,察之,知有人从披屋扒入;即携灯下楼照视,不防有人持刀从扶梯下突出,迎面劈来。西人慌,遽将手中洋灯掷去,火熄灭,而黑暗中又被砍伤头额肩臂等处。极声呼救,凶手始逸去。该西人曾充法西捕者也。”[34]

《点石斋画报》报道了一些上海租界内外中西民间友好交往情况。

由于上海优越的地理位置及其在国内外贸易中的特殊地位,1843年正式开埠通商后,逐渐成为远东最大的都市,中国最大的通商口岸,有最大面积的租界。而中国的租界制度也以最早建立的上海租界为蓝本,并影响到其他租界。在小刀会起义和太平军战事后,上海租界生活由“华洋分居”变为“华洋杂居”,中西民间人士交往就更频繁。所以上海租界内的中西民间友好交往有其特质。

在《画报》中,我们可看见中外民间人士一些美好的品质和闪光点。“琵琶雅集”叙述了一个让西人折服的音乐人周永纲的事迹。前年,在沪北也是楼,浙江慈溪人周永纲登台奏曲,人们都击节赞赏。今年四月有外国人请他到监理会演奏,他时而急鼓繁弦,如万马奔腾,时而平弦缓调,一曲《琵琶行》使在座的教士和各国领事、洋商数百人如痴如醉,都拍手叫绝。真是周君妙技,足以令人击碎唾壶![35]可以说周永纲是凭着卓越的音乐才华为中国人争了光。而贫苦的也许没文化的车夫胡阿庸以高贵的品质赢得了洋人的尊重,为中华民族添了彩。胡阿庸原为西人马尔生拉包车,马尔生失业后,欠胡工资若干。胡不登门索取,仍拉东洋车糊口。后见马尔生贫不聊生,将其接来同住,数年如一日。马尔生病重将死,西人朋友来探望,都深感胡某高义,凑钱二百三十元酬之。[36]

而西人对中国人的友好也有相应的回报,如同中国先进人物倡议共同举办上海女学堂,如“裙钗大会”就是介绍此方面情况的。“上海女学堂之设,倡议于电报局总办经莲珊太守,而严筱舫观察(作者注:即严信厚)、陈敬如军门、施子英太守等从而助之。既大会宾客、互相讨论、妥定章程矣,又以事关坤教,非大启巾帼之会,不足以广集益之思。爰于去冬十一月十三日,假座张氏味莼园之安垲第设筵畅叙。是日到者,华官以蔡和甫观察之夫人为主,而沪上各官绅瀛眷从之,西国各领事及各状师之夫人,并教会中各童贞女,亦罔不簪寰毕集,杯酒联欢,共计到者一百二十有二人,而西女居其大半。最奇者,京都同德堂孙敬和之私妇彭氏寄云女史亦与焉。是诚我华二千年来绝无仅有之盛会也,何幸于今日见之!”虽然,这次大会后中西女学因种种原因未能办成。但开会的“西国各领事及各状师之夫人,并教会中各童贞女”,对中国教育事业特别是妇女教育事业的热心非常难得。

更感佩的是,美国牧师林乐知为中国教育事业作出开拓性的贡献,即创办了中西女塾。对此,报人以开放的心胸和饱含深情的笔调记着:“西人轻男重女,而女子之能事亦不亚于男。读书也,弹琴也,以及一切杂艺,无不与男子相若。人第见西国闺才辈出,而不知其童而习之,有由来矣。沪上为通商总汇,西人之挈子女而来者,实繁有徒。前年某教士愿宏乐育,因分别男女,于西童书院外另设女童书院于本埠三马路之西。凡绣阁娇娃、琼闺丽质,或年才瓜破、或貌似花嫣,入塾优游,各攻一业。塾中女师严为督课,所订章程,斟酌尽善。故各女童学业亦多竿头日上,精进有功。某日为奖赏之期,由女塾师敦请各国闺秀莅塾观看。婷婷袅袅,一室怡然。君子观于此,而知泰西闺秀之所以盛也。休哉,何坤化之大行欤!”[37]

《万国公报》曾有文对此称颂道:“今先生与监督仰体上天与人为善之意,创此盛举。尤愿明理之士,知女教之不可废,凡有幼女,俱令来塾读书。此日能为贤女,他日即可为贤妇、贤母。而由沪上推之行省,以及乎四海九州,中国幸甚!女子幸甚!”[38]

无疑,中西民间人士共同推动了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也推动了中西友谊和文化交流。

开埠五十年游行

节选自作者的硕士学位论文:

《从〈点石斋画报〉看中外互动与晚清社会变迁》(2008)

【注释】

[1]参见罗苏文:《近代上海都市社会与生活》第27页,中华书局2006年版。

[2]《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234页“龙头走水”,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www.xing528.com)

[3]《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三)第13页“救火奇法”,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4]《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四)第33页“火会成图”,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5]《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四)第33页“火会成图”,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6]《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二)第162页“操演水龙”,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7]《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二)第288页“第一楼灾”,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8]《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六)第105页“玉润香温”,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9]《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三)第214页“争水酿命”,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0]《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四)第8页“罚作苦工”,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1]《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二)第313页“小驷伤人”,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2]《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三)第47页“西戏重来”,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3]《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300页“卖野人头”,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4]《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14页“赛马志盛”,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5]《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173页“西人赛船”,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6]《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三)第94页“执舆为谁”,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7]《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三)第299页“流妓拉客”,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8]《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一)第299页“倭龟”,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19]《论女堂倌亟宜禁止事》,《申报》1873年2月4日。

[20]《论上海繁华》,《申报》1874年2月14日。

[21]《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129页“和尚冶游”,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2]《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二)第89页“法界悬灯”,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3]《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四)第173页“演龙行庆”,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4]《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四)第92页“西人庆典”,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5]《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180页“过门大嚼”,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6]《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一)第55页“迎神入庙”,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7]《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二)第169页“履新盛仪”,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8]《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九)第265页“华捕宜惩”,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29]《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四)第211页“知法犯法”,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0]《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七)第116页“西捕不法”,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1]《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三)第43页“巡捕被拔”,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2]《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八)第83页“沉冤待雪”,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3]《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五)第83页“士林公愤”,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4]《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三)第238页“西人遭砍”,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5]《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七)第121页“琵琶雅集”,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6]《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八)第262页“车夫仗义”,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7]《点石斋画报·大可堂版》(十)第200页“女塾宏开”,上海画报出版社2001年版。

[38]沈毓桂《中西女塾记》1891年3月,《万国公报》第26卷,转引自陈平原、夏晓红编著:《图像晚清》第312页,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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