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建立明朝,定都应天(今南京),洪武元年(1368年),遣大将军徐达北伐。徐达率马步舟师25万人,沿大运河水陆两路北上到直沽,获元海船7艘,作浮桥渡军。元朝派将领兵守直沽,闻明军赶到,望风从海口奔逃。(335)徐达军攻克直沽,继而占领漕运储粮重镇河西务,攻入大都。元朝灭亡,残余势力逃往塞外。洪武四年(1371年),镇海侯吴祯镇守辽东,总舟师万人,由登莱转运,岁以为常(336),其军需粮饷之一部,由直沽港海运供给。元末明初,直沽成为双方战争攻守的前哨和转运兵员物资的重要港口。
洪武三十一年(1398年),朱元璋死,燕王朱棣为夺取皇位,在北平(今北京)起兵。建文二年(1400年)十一月十三日,率兵从直沽通过先期密造的浮桥渡河南下,直奔沧州,破城,擒守将都督徐凯等,缴获大量辎重器械。随后从直沽港派船到沧州,将辎重和徐凯载回北平。(337)燕王朱棣由直沽渡河,攻下沧州。回师后,将海津镇命名为“天津”(天子之津梁,天子经由之渡口)。建文四年(1402年),明辽东总兵官杨文奉建文帝命,率兵10万争夺天津,被燕王朱棣部将宋贵等所击溃。永乐二年(1404年),明成祖因直沽是海运、商船往来要冲,令在此处筑天津城,设卫;又因海口田土肥沃,命调沿海诸军士屯守。永乐三年(1405年),明廷又决定设立天津左卫,次年改青州左护为天津右卫,天津及其港口的军事地位更为重要。(338)
明弘治三年(1490年),为维护朝廷统治,在天津增设山东按察司副使,从天津到德州沿运河一带的军政衙门,归其管辖,并过问练兵、修城、浚河、港口漕粮转运等事项。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明朝北面边防吃紧,朝廷再次决定从天津由海道运粮至纪各庄,再以出船溯滦河转运至永平府城。
日本丰臣秀吉当权时,于明万历二十年(1592年),发兵13万侵入朝鲜,攻占王京(今首尔)和平壤。明朝政府决定派大兵援助朝鲜,天津成为援朝的兵站基地,明廷调保定总兵倪尚志移往天津,总管保定和天津兵马;调山西副使梁梦龙任天津兵备道;同时由浙江、江苏调来大批水军,防守天津;浙江调沙船、唬船80艘、士兵1500余人;江苏调来沙船、唬船60艘、士兵900余名,器械齐全,由运河水运天津。明政府同时拨款下令在天津开局制造军火(339),并同意截留漕粮六七万石,备足粮饷,为留军募兵之用。将遮阳船400余艘尽数留用,以充战守。(340)万历二十一年(1593年)援朝大军和朝鲜军民一道,打败日军。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日本再次派兵侵入朝鲜,天津再次成为驻军基地和舰船集结之港口。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东北女真族酋长叛明建立金国。后金天命四年(1619年)攻占了抚顺城,辽东吃紧,天津增军1万余人,成为防金的兵站海口。从山东、河南、江浙、福建等省调军88000余人,集中天津,经陆路和水路运到东北。同时还在天津制造军器、车船,天津港又成为转运士兵、供给前方军器、服装的后方基地港口。
明军大败后,为加强防御,建造炮台7座,天津由后方变成了防金的前哨阵地。
清朝初年,为镇压人民的起义,平定战乱,对天津地方的行政组织和军事建制相继进行调整。顺治九年(1652年)将天津左卫、天津右卫合并为天津卫。天津已成为重要的水路咽喉。凡大兵南下乘舟过津,强征纤夫动辄数千名。顺治十二年(1655年),兵船过津,复派民夫多至四五千名不等(341),直沽港口军运频繁。康熙四十年(1701年),清政府调浙江定海总兵官兰理为天津总兵。雍正三年(1725年),世宗皇帝以天津之海口为京师重地,设立水师营(海军)驻大沽海口卢家嘴,分拨八旗满洲兵驻防操练。次年,设水师营都统1人,水师凡两千,专防海口,天津改卫为州。雍正九年(1731年),天津又升州为府。浙江闽粤四省承造天津水师营战船。(342)乾隆八年(1743年)增设水师营副都统1人,水师千人,大出赶缯船24艘。(343)嘉庆二十一年(1816年)复设水师,补造大出战船各4艘,天津港口在军事运输上始终占有重要地位。
二 天津港漕运功能的发挥
明成祖朱棣即位,建元永乐,迁都北京。京城皇粮和边防军饷,继续仰给于江南。由于需要量的增多,南粮北调频繁,使天津港的漕粮运输有了新的发展。
明朝初年,海上运输由官方统一控制,并派军队护送,不受海禁所限。(344)到直沽港的海船基本沿袭了元代海运的航线。两浙自浙入于海;吴会自三江入于海;淮北、河南自河、淮入于海;山东各滨海州县入于海。(345)各条海运航线皆通直沽港。(346)自直沽入渤海经蓟运河可输北方军需;自直沽经渤海上溯滦河达于永平(今河北省卢龙县);自直沽航渤海可抵辽东;直沽至北京航路如故。直沽港是海、河漕运航线十分发达的港口。
永乐元年(1403年),因海运路险,户部尚书郁新建议“海陆兼运”。永乐九年(1411年),明成祖朱棣命工部尚书宋礼征集山东、徐州、应天、镇江各州县民工30万,疏凿会通河,历时200天工成。(347)由济宁到临清较元代旧河航道缩短70余里。疏浚后的会通河,通航能力提高10余倍,对天津港漕粮转输的发展起到重要作用。
永乐十年(1412年),自淮安城西管家湖至淮河鸭陈口,新挖河道20余里,湖水入淮,避盘坝陆运之劳,至此自江淮至天津的运河航道大畅。天津港的河漕转输量剧增。由于运河大畅,天津港成为漕粮转运最繁忙的港口,漕粮转运连岁充溢,入京师的粮食无处可存。宣德六年(1431年),通州增置粮仓。宣德七年(1432年)北京再增仓廒,天津港的转运量创最高数额,达6742854石。
泰昌、天启、崇祯时期,由于漕粮“折银渐多”,抵京城漕米减少,战乱、灾荒交相发生,“岁供愈不足支”,天津港的漕粮转运量有减无增,年只约200余万石。(348)
清朝,仍建都于北京,皇室贵族、王公大臣以及驻扎北京一带的八旗军队,每年所需漕粮有增无减,漕运为各代皇帝所重视。在实行海禁情况下,天津港的河漕运量,每年保持明代400余万石的数额。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海禁放宽,允许船只出海,辽东粮豆开始由民间输入天津贩卖。
乾隆四年(1739年),河北、山东、河南大灾,辽东农业丰收,天津沿海船户从东北贩运粮食。天津港成为粮商集散、贩运粮食之地。
道光五年(1825年),清政府创行官督商运新法,于上海设立海运总局,天津置收兑局,调山东巡抚琦善、安徽巡抚陶澍为总办,理藩院尚书穆彰阿为验米大臣,会同直隶总督验收漕米,令沿海各口岸驻军分程巡逻监护。是年,天津港共接卸苏州、松江、常州、镇江四府和太仓一州的商运漕粮160万石,平底沙船1562艘。清政府对官督商运责任明确,运费、杂费、粮食折耗等方面注意照顾船商的利益。从1825年以后,江南到天津的商船遂以为常。漕运季节,自上海海口进入天津的漕船络绎不绝。
三 天津港的杂货运输及其仓储与驳运
(一)天津港的杂货运输
明成祖于北京大建宫殿,其所用物料仰给于各地,天津港除漕粮转运之外,建筑材料和百货运输逐年增多。
永乐五年(1407年),成祖与近侍大臣密议迁都北京,并派大臣宋礼到各地采木,征调工匠23万、民夫上百万投入施工。(349)四川、湖广、江西、浙江、山西等地的木材及各种建筑材料源源不断地从天津转运至北京。正德十四年(1519年),北京修建迎翠、昭和、崇智、光霁等殿,天津港再次出现木材转运的繁忙景象,港口拽运大木的官兵达6100多人。(350)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天津转运湖广的巨大木材折银390余万两。万历年,湖广、四川、贵州的楠杉诸木,折银930余万两,天津港的木材转运量增加1倍多。宫廷所用之琉璃砖瓦,多于临清烧制,经天津转输。
永乐年间,宫廷设快船780余艘,专为运输宫廷用品。广东的珍珠、云南的宝石、苏州的织棉、浙江的丝罗绢帛,以及各地的鲜蛋、水果、笋、茶、禽类、竹木器具等,也多由运河经天津输入北京。天顺八年(1464年),天津港仅转运苏杭织锦就有7万匹。万历年间,除苏、杭、嘉、湖等府织造外,浙、福、徽、宁、扬、广诸府增加1万匹,运抵京城。明代宫廷用品的运输在天津港占有重要地位。
明朝漕运,准许运军附载私物,漕船捎带的私物不征税收,促进了民间贸易的繁盛。大量的土特产品和南方私物,经港口进入天津市场,天津的商业有了新的发展,天津港初步成为我国北方重要的商港。
清袭明制,漕船可挟带私货沿途贸易,商船可载免税货物两成。随着漕船、商船来到港口,各种杂货倾入天津和北京市场。船舶返回时,北方的土特产品又从港口运到南方各地。天津盛产的长芦盐,上裕饷需,下应民食,运销长城以北,黄河以南。直、豫两省180余州县所需民盐,都由天津供应输运。清代天津港的盐运地区,比明代增加了宣化、开封、怀庆三府及所属州县。(351)
乾隆年间,开放“海禁”,江、浙、闽、广商船,装运粮食及南方的瓷器,玉器、烤绸云纱、藤织品、草席、赤糖、橙柑、香蕉、红木、杉板、药品等进入天津,外国的“洋货”也随船开始流入。靠近港口的北门外、东门外,出现了“洋货街”、“针市街”,专销南方及外地百货。天津港口商船往返不绝,呈现一片繁华景象。
道光二十年(1840年),天津随着漕运、商业的发展,沿海河、运河一线,港口附近商业繁荣,城市规模日益扩大。天津已初步发展成以海河为轴线的经济中心城市。城市人口增加到20万人。天津港不仅是京都的水路门户,而且已成为沟通江南、连接北方各地的运输枢纽。
(二)天津港口的仓库设施
明朝海陆兼用时期,天津转运漕粮的目的地,已由洪武时期的辽东转向北京。这样就加大了天津港口的转运压力。“永乐元年,平江伯陈瑄督海运粮四十九万石,饷北京、辽东。二年,以海运但抵直沽,别用出船转运到京。命于天津置露囤千四百所,以广储蓄。四年,定海陆兼运,瑄每岁运粮百万,建百万仓于直沽尹儿湾城,天津卫籍兵万人戍守。”(352)又据《大明会典·漕运》记载,永乐“二年……于出直沽起盖芦囤二百八座,约收粮一十万四千石;河西务起盖仓囤一百六十间,约收粮一十四万五千石,转运北京”。出直沽芦囤,位于三岔口附近,其地势较高,既适于船只停泊,又可避免水患,装卸方便,装卸劳力也易于解决。另有露囤1400所,建于天津城北(353)地势较高的运河畔。尹儿湾百万仓(在今天津北仓以北),占地面积较大,原属武清县境。清雍正年间,始划归天津(354),约可储粮100万石,派兵万人驻守。
以上的仓库均建于永乐六年(1408年)以前,当时海船停泊地在海河沿岸至天津东门外。河船多泊于北门外、三岔口、尹儿湾、河西务一带。地处海漕、河漕交汇处的出直沽天妃宫(西庙),运军、船工祈祷活动非常活跃。
明朝“罢海运”后,以河运漕粮为主,保留有河西务仓和尹儿湾仓。河西务隶武清卫仓,由副使二员管辖;尹儿湾百万仓,到正德五年仍继续派官员管理,“主事仍旧三年一更替”(355)。
改河道漕运以后,用浅船运粮,可进入潞河,以达通州。天津港口的仓库规模较海陆兼运时期减出。露囤、芦囤等临时性建筑,已废置不用。“迨会通河成,始设仓于徐州、淮安、德州,而临清因洪武之旧,并天津仓凡五。谓之水次仓,以资转运。”(356)此外,天津地区性的仓库还有天津卫三仓,也可以储运漕粮。
天津卫大运仓计30间,官厅3间,门楼1座;天津左卫大盈仓九廒计45间,土地祠1所,门楼1座;天津右卫广备仓计35间,关王庙1所,门楼1座。三卫仓皆设于天津城内,派正六品户部主事一员监督,以“岁储所漕之粟”,供给官军食用。(357)天津卫三仓于明崇祯年间因火被焚。
清朝时期,天津港口最大的仓库是尹儿湾仓附近的北仓。北仓建于清雍正三年(1725年),共有仓库48座,每座15间,计720间,总库容为40万石。(358)漕粮到天津港口以后,有的驳运去通州、北京,有的入北仓。清康熙年间,又在天津建立公字廒6间,聚粟廒5间,日字廒5间,共21间,作为储存漕粮及本地军饷之用。道光十四年(1834年)在天津城东北建仓10间,可以存粮3538石。(359)还有常平仓及义仓等,可储粮14000余石,以备灾荒补歉之用。
(三)天津港的驳运
1.驳运的发展
唐代到达军粮城的海运船只,每船荷载可达千石,必须换成出船入北运河,驳于范阳(今北京),这是天津港口驳运的初期阶段。元朝延祜年间,进出直沽港口的海船大者八九千石,出的也有千石,需要用出船转运。明朝初年,仍需要用出船转运。永乐二年(1404年),“令海运粮到直沽,用三板划船装运至通州等处交卸”。“命都督宣信副平江伯海运江西粮百万石,上议粮船抵直沽,且置仓储粮,别以出船转运北京.部议便复请天津等卫多置露囤,从之。”(360)用舢板划船转运,效率太低,造成海船等待,所以在港口建立仓库。其后,由舢板划船发展到出船转驳,驳运效率有了提高。罢海运以后,明朝政府加强了河道的治理,漕船可以直达北京,天津港的驳运一度衰落。由于北运河淤浅,明政府自通州至天津丁字沽增设“浅铺”、置“总甲”和“出甲”等管理人员,率领夫役在“粮完水涸、逐浅挑浚。春夏之间,粮运盛行,又以堤浅夫役,随船扒浅”,并负责招呼船只避浅航行。明万历四年(1576年),武清卫浅铺有11处,设出甲11名,夫役110名;天津卫浅铺12处,设出甲12名,夫役80名;天津左卫浅铺24处,设出甲24名,夫役28名;天津右卫浅铺出甲10名,夫役70名,专管修堤、扒浅之事。
到了清朝,北运河继续淤浅,河船通过不便。清政府采取增加驳船的办法来解决天津港口的转运。清初设红驳船600艘,到乾隆六十年(1795年),驳船已发展到1500艘。道光年间,经常进出天津港的驳船“直隶旧设二千五百艘,二百艘分拨故城等处,八百艘留杨村,余千五百艘集天津备用”,并雇用号称载粮250石的“民船五百艘。以备装载。商船首次抵津,府县仓廒庙宇拨卸三十万石”(361),其余令驳船径运通州。天津仓廒庙宇所储漕粮再分批运往通州。驳船每160艘在一起,“由经纪自派人分起押运交仓,押运员役禀报仓场,复驰回续押后起米船。经纪等止须带领斛手到船起卸,如有藉端刁难需索,交地方官从严治罪”。清代天津港的驳运达到繁盛时期,驳运的发展给“船夫”、“斛手”等劳动人民带来了深重的苦难。清人汪辑在《驳粮船》诗中写“漕船噬人猛于虎”,反映了船民的悲惨生活。(362)
2.驳运的管理与制度
清朝时期,漕船在天津港起驳。不及百石的出船由民自便;百石以上者由天津地方官负责办理驳运。当时的驳船,大的负荷100石,出的二三十石。每只驳船由清政府招募船户1名,给腰牌一面,上镇姓名、年貌、住址、驳船号,并造花名册备查。驳船上的水手、舵工由船户自行雇募。(363)由于漕船、货船数量很多,各种船只互相争道。清嘉庆五年(1800年),清政府严格规定各种船只在天津港的航行顺序:漕船先行,织造物及运船、木排等排尾在后,如有违犯,严惩押解人员。这对漕运、驳运的发展起到一定作用。
元代规定,海船与河船换装过驳时,以海船上的装载数为准,不加损耗。明朝初年,基本上维持了这个制度。永乐“二年令海运粮到直沽,用舢板划船至通州等处交卸,海船回还又以水路搁浅迟误”(364),海船上的粮食驳运到通州等地交卸,入库的粮数由海船负责。由于北运河水浅,驳运耽误了时间,影响海船回航,待入库粮数计算出以后,方准海船南还。
由于天津港口驳运的发展,驳运的码头也相应增加。除京津航道上的丁字沽、杨村、蔡村、河西务诸处的码头以外,还有去蓟州的航道,设有专用驳船150艘。起驳码头在直沽新河口(今塘沽)。三岔口附近是漕船停靠的码头,也是天津繁华的过驳之地。道光年间开海运以后,海船进入天津港在葛沽办理驳运手续。天津港口的驳运码头遍布于海河两岸的新河口、葛沽、东门外、东北角一带,丁字沽、北仓、杨村、蔡村、河西务以及南运河线上的杨柳青、北大关都是繁盛的驳运之区。明清时期天津港的驳运码头比元代有了较大的变化和发展。
【注释】
(1)此部分内容参见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170页。
(2)周玄:《泾林续记》。
(3)《明史》卷三二五。
(4)斐化行:《天主教十六世纪在华传教志》,转引自胡代聪:《葡萄牙殖民者侵占澳门前在中国的侵略活动》,《历史研究》1959年第3期。
(5)《澳门纪略》下卷。
(6)《明史》卷三二五《佛郎机传》。
(7)参见《世宗实录》、《明史·佛郎机传》、《澳门纪略》、《(嘉庆)新安县志》等及后人的众多研究。如《世宗实录》嘉庆二年三月记:“佛郎机国人别都卢寇广东,守臣擒之。初,都卢恃其巨铳利兵,劫掠满剌加诸国,横行海外。至率其属疏世利等千余人,驾舟五艘,破巴西国,遂寇新会县西草湾。备倭指挥柯荣、百户王应思率思师截海御之。转战至稍州,向化人潘丁苟先登,众兵齐进,生擒别都卢、疏世利等四十二人,斩首三十五级,俘被掠男妇十人,获其二舟。余贼米儿丁甫思多减儿等复率三舟接战,火焚先所获舟。百户王应思死之,余贼亦遁。巡抚都御史张顶、巡抚御史涂敬以闻,都御史覆奏,上命就彼诛戮枭示。”(卷二四,中国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研究所校印本。)
(8)“葡人至屯门、双屿、语屿、月港、上川和白浪等处居停贸易,皆旋居旋弃,时间短暂,只能算作临时居留地。”(章文钦:《龙思泰与〈早期澳门史〉》,见〔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一书中文版,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28页。)
(9)于此史载甚多,随目顺举一二:明人张燮《东西洋考》卷五“吕宋”条引《广东通志》载:“佛郎机素不通中国,正德十二年(1517年),驾大舶突至广州澳口,铳声如雷,以进贡为名。抚按查无会典旧例,不行。乃退泊东莞南头……”嘉庆《新安县志》卷二三“艺文”二载祁郏《重建汪公生祠记》中云:“正德丁丑(十二年,1517),西蕃佛郎机假以修贡,扰我边围……”
(10)如明人严从简《珠域周咨录》卷九“佛郎机”条所记:“其(佛郎机)党类更附诸蕃舶杂至交易。”《明史·佛郎机传》卷三二五所记:“嘉靖十四年(1535年)……佛郎机遂得混入。”
(11)〔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57页。
(12)葡人对中国官员所行的贿赂,这方面的史料不胜枚举,后人的研究认定也不胜枚举,姑不再赘列。
(13)《澳门纪略》上卷所记:“三十二年(1553年)蕃舶托言舟触风涛,愿借濠境曝诸水渍贡物,海道副使汪柏许之……蕃人之入居澳,自汪柏始。”相同相类的史籍记载很多。
(14)引见〔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18页。
(15)〔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92页;书前章文钦文“《早期澳门史》述论”,第28页。
(16)〔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92页;书前章文钦文“《早期澳门史》述论”,第28页。
(17)〔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93页,第95页。
(18)〔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57页;书前章文钦文,第28—29页。
(19)〔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38页并校注。
(20)〔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14—15页、19—20页及相关校注。
(21)系据澳门大学郑炜明统计,引见陈衍德:《妈祖信仰与经济文化的互动:澳门与闽南的比较》,《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2期。
(22)参见陈衍德:《妈祖信仰与经济文化的互动:澳门与闽南的比较》,《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2期;以及其所参阅郁龙余文:《妈祖崇拜与中外文化交流》,《文化杂志》第13、14期合刊。
(23)杨仁飞:《从澳门四百年来的建筑风格看中西文化的交流》,《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1期。
(24)刘廷元:《南海县志》卷十二。引见陈衍德:《妈祖信仰与经济文化的互动:澳门与闽南的比较》,《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2期。
(25)王临亨:《粤剑篇》卷三。引见陈衍德:《妈祖信仰与经济文化的互动:澳门与闽南的比较》,《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2期。
(26)《(康熙)香山县志》卷十《外志·澳彝》。引见陈衍德:《妈祖信仰与经济文化的互动:澳门与闽南的比较》,《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2期。
(27)参见〔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40页校注。
(28)〔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36页。
(29)见采九德:《倭变事略》附录。引见并请参见徐明德:《论十四至十九世纪中国的闭关锁国政策》,《海交史研究》1995年第1期。
(30)徐光启:《徐文定公集》四《海防迂说》,载《明经世文编》卷四九一。引见陈炎:《澳门港在近代海上丝绸之路中的特殊地位和影响》,《海交史研究》1993年第2期。
(31)具体参见陈炎:《澳门港在近代海上丝绸之路中的特殊地位和影响》,《海交史研究》1993年第2期。
(32)〔英〕李约瑟:《中国科学技术史》,中译本第一卷第一分册,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3页。
(33)意大利传教士毕方济向明朝政府的上书,见黄伯禄的《正教奉褒》。转引自徐明德前揭文。
(34)如耶稣会士艾儒略,后来到福建传教,“艾神父在福建传教,先后23年,共建大堂22座,小堂不计其数,授洗1万余人,勤劳丰著,可谓此省之宗徒。”(肖若瑟:《天主教传行中国考》,引见并请参见何绵山:《略论天主教在福建的传播》,《海交史研究》1997年第2期。)据肖文,仅在17世纪二三十年代,到福建传教的葡萄牙人,就有阳玛诺、罗纳爵、李范济等等。
(35)〔瑞典〕龙思泰:《早期澳门史》,吴义雄等译,东方出版社1997年版,第174—176页。
(36)陈炎:《澳门港在近代海上丝绸之路中的特殊地位和影响》,《海交史研究》1993年第2期。
(37)对此的阐述及有关引文,均参见陈炎:《澳门港在近代海上丝绸之路中的特殊地位和影响》,《海交史研究》1993年第2期。
(38)引见曲金良:《葡萄牙东来对中国文化的影响及其当代启示》,《海上丝绸之路研究》第3卷,福建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184—194页。
(39)此部分内容参见汤开建:《澳门开埠初期史研究》,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223—247页。
(40)(明)郭棐:《广东通志》卷六九《外志》。
(41)(明)王士性:《广志绎》卷四《江南诸省》。
(42)(明)俞大猷:《正气堂集》卷一五《论商夷不得恃功恣横》。
(43)(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上《官守篇》。
(44)(明)庞尚鹏:《百可亭摘稿》卷一《抚处濠镜澳夷疏》。
(45)平托(Femāo Mendes Pinto):《游记》第二二一章,1614年版,转引自普塔克(Roderich Ptak)《葡萄牙人在中国——葡中关系及澳门历史概述》,Klemmerberg Verlag Bad Boll,BRD.1980.
(46)(明)庞尚鹏:《百可亭摘稿》卷一《抚处濠镜澳夷疏》。
(47)(明)叶权:《贤博编》附《游岭南记》。
(48)〔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十六世纪的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49)〔葡〕博卡罗(Antonio Bocarro):《1635年的澳门》,载C.R.博克塞:《17世纪澳门》14—38页,1984年香港版。
(50)〔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十六世纪的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51)(明)庞尚鹏:《百可亭摘稿》卷一《抚处濠镜澳夷疏》。
(52)(明)吴桂芳:《议阻澳夷进贡疏》载《明经世文编》卷三四二。
(53)〔葡〕博卡罗(Antonio Bocarro):《1635年的澳门》,C.R.博克塞:《17世纪澳门》14—38页,1984年香港版。
(54)(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五《佛郎机传》。
(55)(明)郭尚宾:《郭给谏疏稿》卷一《防澳防黎疏》。
(56)〔葡〕白乐嘉(J.M.Braga):《西方开拓者及他们对澳门的发现》,1949年香港版。
(57)(明)郭棐:《广东通志》卷六九《外志》。
(58)谭世宾:《澳门妈阁庙的历史考古研究新发现》,《文化杂志》第29期,1996年。
(59)林家骏:《澳门教区历史掌故文摘》之《澳门圣堂史略》(打印本)。
(60)(明)王以宁:《东粤疏草》卷一《请蠲税疏》。
(61)〔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十六世纪的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62)〔葡〕文德泉(Manuel Teixeira):《澳门的日本人》,载《文化杂志》第17期,1993年。
(63)〔葡〕文德泉(Manuel Teixeira):《澳门的日本人》,《文化杂志》第17期,1993年。
(64)章憎命:《澳门掌故》之一《大三巴牌坊详考》,《澳门日报》1959年9月1—5日。
(65)〔英〕C.R.博克塞:《16—17世纪澳门的宗教和贸易中转港之作用》,《东方学》第46辑1—37页,中文译本,《中外关系史译丛》第5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年版。
(66)〔葡〕文德泉(Manuel Teixeira):《澳门的日本人》,《文化杂志》第17期,1993年。
(67)〔英〕C.R.博克塞:《16—17世纪澳门的宗教和贸易中转港之作用》,《东方学》第46辑1—37页,中文译本,《中外关系史译丛》第5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年版。
(68)〔葡〕潘日明(Benjamim Videira Pires):《殊途同归:澳门的文化交融》第十一章《地租》中介绍了市政厅内保存的1689年的5本交租人员登记册。
(69)〔葡〕雷曾德(P.Barreto de Resende):《17世纪澳门图》。
(70)〔葡〕爱雷迪:《澳门平面图》,载《文化杂志》第29期,1996年。
(71)〔葡〕阿尔杰门·里卡契夫:《早期澳门地图(1665年)》,原载《约翰·文彭士地图集》之手绘图,见《文化杂志》第13、14期合刊,1993年。
(72)〔葡〕博卡罗(Antonio Bocarro):《1635年的澳门》,载C.R.博克塞《17世纪澳门》1984年香港版,第14—38页。
(73)(明)王士性:《广志绎》卷四《江南诸省》。
(74)〔葡〕博卡罗:《1635年的澳门》,载C.R.博克塞《17世纪澳门》1984年香港版,第14—38页。
(75)林家骏:《澳门教区历史掌故文摘》之《日渐茁壮的澳门华人地方教会》。又《崇祯长编》卷二四:“(崇祯三年五月)礼科给事中卢兆龙言:闽之奸徒,聚食于澳,教诱生事者不下二、三万人;粤之盗贼亡命,投倚为患者,不可数。”崇桢三年为1630年,当时聚居澳门的闽粤之人就有如此之数,可证所言不虚。
(76)(乾隆)《重修三街会馆碑记》,载章憎命《澳门掌故》之十一《会馆谈往》甲《三街会馆》,载《澳门日报》1962年9月11日。
(77)(明)陈吾德:《谢山楼存稿》卷一《条陈东粤疏》。
(78)乾隆《重修三街会馆碑记》,载章憎命《澳门掌故》之十一《会馆谈往》甲《三街会馆》,载《澳门日报》1962年9月11日。
(79)〔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十六世纪的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80)〔英〕C.R.博克塞:《佛郎机东来》,《中外关系史译丛》第4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版。
(81)〔荷〕狄奥多·德·布里(Theodore de Bry):《早期澳门全图》,载《文化杂志》第26期,1996年。又参见徐新:《荷兰画家笔下的澳门——16至17世纪两幅铜版画考证》,载《澳门日报》1997年10月12日。
(82)(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
(83)〔英〕博克塞(C.R.Boxer):《佛郎机东来》,《中外关系史译丛》第4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年版。
(84)郭永亮:《澳门香港之早期关系》第五章《澳门早期教堂》。
(85)(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
(86)(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
(87)(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
(88)章憎命:《澳门掌故》之一《大三巴牌坊详考》,载《澳门日报》1959年9月1—5日。
(89)(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
(90)参见章文钦:《澳门舆明清时代的中国天主教徒》135页,载《澳门与中华历史文化》澳门基金会1994年版。黄启臣书采《澳门纪略》康熙十八年(1679年)说。
(91)东西望洋山炮台与教堂兴建同时。据文德泉书引首任澳督马士加路也信函称,1623年到澳门时,东西望洋山炮台都已具备雏形,而西望洋炮台葡文碑铭称该台原建于1622年。文德泉神父则认为,西望洋炮台1620年时即已存在,1622年4月29日是举行开放仪式的日子。转引自郭永亮前揭书。
(92)《澳门界务说帖》,载《澳门专档》第四册81—82页。成书于嘉靖末年的《日本一鉴》亦称:“又闻(佛郎机夷)市铜铸造大铳。”可证1557年建厂说不虚。
(93)布衣:《澳门掌故》,广角镜出版社1979年。〔葡〕科斯塔(Maria de Lourdes Rodrigues Costa):《澳门建筑史》,载《文化杂志》第35期1998年。
(94)〔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17世纪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95)霍景荣:《为制胜务须西铳敬述购募始末疏》:“广有工匠曾在嶴中打造者,亦调二十余人,星夜赴京。”载《徐光启集》卷四《练兵疏稿》二附录。又徐光启:《闻风愤激直献刍尧疏》:“缘澳中火器日与红毛火器相斗,是以讲究愈精。”载《徐光启集》卷六《守城制器疏稿》。
(96)参阅科斯塔:《澳门建筑史》、文德泉《澳门四百年印刷业》,载《文化杂志》第六一七期;《巴达维亚城日志》中译本第2册;屈大均:《广东新语》;《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李瑞祥:《澳门美术发展的四个时期》,载《濠镜》创刊号,1986年。
(97)(清)屈大均:《广东新语》卷二《澳门》。
(98)郭永亮:《澳门香港之早期关系》第五章《澳门早期教堂》。
(99)〔澳〕文德泉(M.Texeira):《耶稣会士于澳门开教四百周年》中译本11页,1964年澳门版。
(100)〔澳〕文德泉(M.Texeira):《耶稣会士于澳门开教四百周年》中译本11页,1964年澳门版。
(101)刘羡冰:《澳门圣保禄学院历史价值初探》(单行本),澳门文化司署,1994年。
(102)〔葡〕科斯塔:《澳门建筑史》,载《文化杂志》第35期,1998年。
(103)〔荷〕狄奥多·德·布里:《早期澳门全图》,载《文化杂志》第26期,1996年。
(104)〔葡〕雷曾德(P.Barreto de Resende):《17世纪澳门图》,载《文化杂志》第10期,1992年。白乐嘉(J.M.Braga):Hong Kong and Macao—A record of good fellowship第29页认为,该图成于1632年,当以图中已建起的圣保禄教堂前尚未见完成于1637年的大三巴牌坊之故。1960年香港版。
(105)(清)张廷玉:《明史》卷三二五《佛郎机传》。
(106)(清)屈大均:《广东新语》卷二《澳门》。
(107)(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上《形势篇》。
(108)(清)祝淮:《香山县志》卷四《海防》。
(109)(明)叶权:《贤博编》附《游岭南记》。
(110)〔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十六世纪的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111)〔荷〕包乐史(L.Blusse):《中荷交往史》第三章《前往中国》(中译本),路口店出版社1989年版;以及〔葡〕科斯塔《澳门建筑史》载《文化杂志》第35期,1998年。
(112)《明神宗实录》卷二五七,万历四十二年十二月乙未条。
(113)〔葡〕路易斯·达·席瓦尔:《十七世纪前半叶的澳门》,载《卡里勃莱地图集》,见〔葡〕施白蒂:《澳门编年史》之附图。
(114)(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三○《香山嶴》。
(115)(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上《官守篇》。
(116)〔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17世纪澳门》称三巴炮台动工于1617年,郑炜明上揭书称动工于1612年。
(117)〔瑞〕龙思泰(A.Ljungstedt):《葡萄牙在华居留地史纲》,波士顿,1836年版,第22—23页。
(118)马士加路也信函称:“我们在1623年抵达澳门时,三巴炮台、东望洋炮台、噶斯兰炮台、西望洋炮台、妈阁炮台及烧灰炉炮台都已有了雏形。”见郭永亮前揭书。
(119)〔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17世纪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120)(清)祝淮:《香山县志》卷四《海防》。
(121)〔葡〕施白蒂(Beatriz Basto da Silva):《澳门编年史》之《17世纪澳门》中文版,澳门基金会,1995年。
(122)〔葡〕博卡罗(Antonio Bocarro):《1635年的澳门》,载C.R.博克塞《17世纪澳门》,1984年香港版,第14—38页。
(123)〔葡〕雷曾德(P.Barreto de Resende):《17世纪澳门图》,载《文化杂志》第10期,1992年。白乐嘉(J.M.Braga):Hong Kong and Macao—A record of good fellowship P.29认为,该图成于1632年,当以图中已建起的圣保禄教堂前尚未见完成于1637年的大三巴牌坊之故。1960年香港版。
(124)(清)印光任、张汝霖:《澳门纪略》卷下《澳蕃篇》。
(125)(清)祝淮:《香山县志》卷四《海防》。
(126)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170页。
(127)转引自〔日〕百濑弘:《明代中国之外国贸易》,《食货》半月刊四卷一期。
(128)转引自〔日〕百濑弘:《明代中国之外国贸易》,《食货》半月刊四卷一期。
(129)转引自〔日〕百濑弘:《明代中国之外国贸易》,《食货》半月刊四卷一期。
(130)此话是当时荷兰驻台湾第三任长官讷茨在一份报告中所说的。见《郑成功收复台湾史料选编》,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06—109页。
(131)王之甫:《粤剑篇》卷三。
(132)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九。
(133)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九。
(134)王临亨:《粤剑篇》卷三。
(135)参见张维华:《明史欧洲四国传注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
(136)《洋防辑要》卷一五。
(137)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149—154页。
(138)顾炎武:《天下郡国利病书》卷一三○。
(139)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161—162页。
(140)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170页。
(141)见中国对外文化协会广州分会编辑的《广州》一书。
(142)见曾昭璇:《广州城址的历史地理研究》,徐俊鸣:《历史时期广州水陆变迁》,原载于《中山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1978年第1期。
(143)参见徐俊鸣:《广州史话》,中华书局1963年版。
(144)《粤海关志》卷二五。
(145)参见李洵:《明清史》,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
(146)见《皇清通考·四裔门》。
(147)载《历史研究》1956年第8期。
(148)参见冯佐哲、王晓秋:《从吾妻镜补谈到清代中日贸易》,载《文史》第15辑。
(149)李洵:《明清史》,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
(150)见《粤海关志》卷一七。
(151)见《海国图志》卷二。
(152)见《粤海关志》卷二三。
(153)《粤海关志》卷一八。
(154)见李侍尧:《奏准将本年洋商已买丝货不准其出口疏》。
(155)参见《南海县志》卷一。
(156)载《历史研究》1983年第3期。
(157)见范文澜:《中国近代史》上册,人民出版社1953年版。
(158)见黄菩生:《清代广东贸易及其在中国经济史上之意义》,载《岭南学报》第3卷第4期。
(159)〔美〕马士、宓亨利:《远东国际关系史》第四章,商务印书馆1975年版。
(160)见《历史研究》,中国科学院1954年版。
(161)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189—196页。(www.xing528.com)
(162)邓端本编著:《广州港史》(古代部分),海洋出版社1986年版,第221页。
(163)《福州港史》,人民交通出版社1996年版,第72—75页。
(164)《后汉书》卷三三《郑弘传》。
(165)《文苑英华》卷二七一,并见王象之《舆地纪胜》卷一三○。
(166)谢必震:《中国与琉球》,厦门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41页。
(167)蓝达居:《喧闹的海市——闽东南港市兴衰与海洋人文》,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130—131页。
(168)《福州地方志》上册,第144页。
(169)蓝达居:《喧闹的海市——闽东南港市兴衰与海洋人文》,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22—23页。
(170)光绪《闽县乡土志·商务杂述四》,第345页。
(171)万历《福州府志》卷一二《街市》,抄本。
(172)道光《福建通志》卷二九《津梁》。
(173)孟超然:《瓶庵居士诗抄》卷四,《亦园亭全集》,嘉庆二十五年刊本。
(174)道光《福建通志》卷二九《津梁》。
(175)蓝达居:《喧闹的海市——闽东南港市兴衰与海洋人文》,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131—132页。
(176)孟昭涵:《长乐县志》卷五。
(177)孟昭涵:《长乐县志》卷一。
(178)道光《长乐梅花志》。
(179)道光《长乐梅花志》。
(180)孟昭涵:《长乐县志》卷十九《祠祀》。
(181)彭光藻、杨希闵:《长乐县志》卷三《山川》。
(182)孟昭涵:《长乐县志》卷三《山川》。
(183)邱景雍:《连江县志》卷四《山川》。
(184)何乔远:《闽书》。
(185)王应山:《闽都记》卷一九。
(186)乾隆《福建通志》卷三《山川》。
(187)吴振臣:《闽游倡记》,见《小方壶斋舆地丛钞》第九帙。
(188)此部分内容主要参见蓝达居:《喧闹的海市——闽东南港市兴衰与海洋人文》,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32—34页,第156—160页。
(189)《明史》卷八一《食贷志五》。
(190)《安海志》卷一二《海港·附文》。
(191)《明经世文编》卷二○五。
(192)傅衣凌:《明代泉州安平商人史料辑补》所引资料,《泉州文史》1981年第5期。
(193)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一一《郑芝龙小传》。
(194)林时对:《荷丛谈·下册》卷四。
(195)道光《厦门志》卷一六《旧事》。
(196)连横:《台湾通史》卷二五《商务志》。
(197)董应举:《崇相集》第2册《米禁》。
(198)《台湾省通志》卷三。
(199)〔日〕山胁悌二郎:《长崎的唐人贸易》,吉川弘文馆1954年版,第30页。
(200)《第崎才广二夕”商馆日记》,第1辑。
(201)茅瑞征:《皇明象胥录》卷一。
(202)李言恭、郝杰:《日本考》卷一《倭奴》。
(203)〔日〕木宫泰彦:《参考新日本史》第4编第3章。
(204)江日升:《台湾外纪》卷六,世界书局股份有限公司1979年版。
(205)蔡新:《辑齐文集》卷四。
(206)《皇朝经世文编》卷四九《户政》;卷二四《曹一士·盐法论》。
(207)江日升:《台湾外纪》卷四及卷八,世界书局股份有限公司1979年版。
(208)江日升:《台湾外纪》卷四及卷八,世界书局股份有限公司1979年版。
(209)此部分内容参见蓝达居:《喧闹的海市——闽东南港市兴衰与海洋人文》,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38—40页,第117—130页。
(210)道光《厦门志》卷三。
(211)《东西洋考》卷九。
(212)〔西班牙〕德·拉达:《拉达出使福建记》,何高济、杨钦章译,《海交史研究》1986年第1期。
(213)《清文献通考》卷三三。
(214)蓝鼎元:《论南洋事宜书》,见《鹿洲全集》,蒋炳钊、王钿点校本,厦门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55页。
(215)道光《厦门志》卷七。
(216)《宫中档乾隆朝奏折》卷一。
(217)《宫中档乾隆朝奏折》卷九。
(218)(清)薛起凤:《鹭江志》卷一。
(219)周凯:《厦门志》卷一五《风俗记》,鹭江出版社1996年版,第508页。
(220)《鹭江志·廖飞鹏序》。
(221)《鹭江志·廖飞鹏序》。
(222)《鹭江志·嘉禾里序》。
(223)《鹭江志·黄名香·鹭岛志引》。
(224)杨国春:《鹭江山水形势记》。
(225)薛起凤:《鹭江志·总论》。
(226)《鹭江志》卷一《厦门城》。
(227)《鹭江志·嘉禾里序》。
(228)《鹭江志·廖飞鹏序》。
(229)《鹭江志》卷一《厦门城》。
(230)《鹭江志》卷一《保甲》。
(231)《鹭江志》卷一《保甲》。
(232)《鹭江志》卷一《关津》。
(233)《厦门志》卷六《台运略》。
(234)《厦门港史》,人民交通出版社1993年版,第64页。
(235)《厦门志》卷四。
(236)《厦门志》卷五。
(237)《鹭江志》卷一《庙宇》。
(238)《鹭江志》。
(239)《厦门志》卷一五《风俗记》。
(240)《鹭江志》卷一《嘉禾里序》。
(241)陈嘉平等:《厦门地志》,鹭江出版社1995年版,第1—4页。
(242)《鹭江志》卷一《街市》。
(243)《鹭江志·鹭江山水形势记》。
(244)《厦门志》卷二。
(245)郭士立:《中国沿海三次航行记》,《鸦片战争在闽台史料选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82页。
(246)《厦门志》卷七。
(247)《厦门志》卷五。
(248)《厦门志》卷五。
(249)傅衣凌:《明清时代商人及商业资本》,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198—220页。
(250)《厦门志》卷五。
(251)《厦门志》卷五。
(252)《厦门志》卷五。
(253)《筹办夷务始末》(道光朝)卷六四,第5册,第2538页。
(254)此部分内容参见李金明:《漳州港》,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2页,第27—39页,第54—61页,第69—75页,第85—91页,第96—101页,第124—132页。
(255)魏敬中:《重纂福建通志》卷八七《海禁》。
(256)李金明:《漳州港》,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5页。
(257)李金明:《漳州港》,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5—86页。
(258)李金明:《漳州港》,福建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89页。
(259)《巡抚都御史袁一骥奏疏》,载《东西洋考》卷七。
(260)此部分内容参见蓝达居:《喧闹的海市——闽东南港市兴衰与海洋人文》,江西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第180—185页。
(261)谢必震:《中国与琉球》,第241页。
(262)康熙《福建通志》卷五六《土风》。
(263)〔罗〕尼·斯·米列斯库:《中国漫记》,蒋本良、柳凤运译,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47—150页。
(264)〔罗〕尼·斯·米列斯库:《中国漫记》,蒋本良、柳凤运译,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47—150页。
(265)《海澄县志》卷二一《艺文志》;光绪《漳州府志》卷四一《艺文》。
(266)《闽海纪要·康熙十四年》。
(267)《厦门志》卷七。
(268)《鹭江志·风俗》。
(269)《厦门志》卷二《分域略二》。
(270)郭士立:《中国沿海三次航行记》,《鸦片战争在闽台史料选编》,福建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
(271)《鹭江志》卷一《街市》。
(272)《厦门志》卷九《艺文略·鹭门纪概》。
(273)此部分内容参见郑绍昌主编:《宁波港史》,人民交通出版社1989年版,第81—120页。
(274)《明史》卷八一。
(275)应仁之乱(1467—1477年)是日本大名(封建领主)大内氏和细川氏的一次争权夺利的内战。因始于应仁元年,故名。
(276)《光绪鄞县志》卷七○。
(277)夏燮:《明通鉴》卷五九,中华书局1959年版标点本,第2248—2249页;王世祯《枲州史料》卷三。
(278)傅维麟:《明书》卷一六。
(279)《朱中丞甓余集》“双屿填港完工事”。
(280)雍正《浙江通志》。
(281)民国《鄞县通志·食货志》。
(282)民国《镇海县志》载康熙二十七年,改舟山昌国为定海县,改原定海县为镇海县。
(283)《清史稿·食货六》。
(284)〔美〕马士:《中华帝国国际关系·清代关税制度》,上海书籍出版社2000年版。
(285)〔日〕大庭脩:《日清贸易概观》,载《社会科学辑刊》1980年第1期;姚贤镐:《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60页。
(286)《光绪大清会典事例》卷七九。
(287)姚贤镐:《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60页。
(288)《皇朝文献通考》卷二九七。
(289)姚贤镐:《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
(290)《皇朝文献通考》卷三三。
(291)姚贤镐:《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中华书局1962年版。
(292)《登州古港史》,人民交通出版社1994年版,第168—239页。
(293)(明)宋应昌:《重修蓬莱阁记》碑文。
(294)(明)陈钟盛:《蓬莱阁记》。
(295)(清)豫山:《重修蓬莱阁阅记》。
(296)《蓬莱县志》卷四《武备·营制》。
(297)《登州府志》卷三《城池》。
(298)《蓬莱县续志》卷二《地理》。
(299)《登州府志》卷三《城池》。
(300)据载,小海的岸壁大多用当地褐色岩石板筑成,建有平台码头,建有系缆柱。还建有多处通下小海的石砌台级(宽约3米),便于上下船舶。因小海非成于一时,疑为清代所建。
(301)《明史》卷一五三《陈瑄传》。
(302)《明成祖实录》卷六○。
(303)增修《登州府志》卷一三《兵事》。
(304)(明)戚继光:《韬钤深处》,《蓬莱县志·艺文志》。
(305)百国,指日本,隐指倭患。《汉书》有倭有百国之说,似源于此。
(306)戚继光:《过文登营》,《蓬莱县志·艺文志》。
(307)徐绩:《蓬莱阁阅水操记》碑刻。
(308)《吴晗辑稿》(上)卷四四《宣祖实录二十》。
(309)《明史》卷八六《河渠四》。
(310)《蓬莱县志》卷四《武备》。
(311)《山东通志》卷一七《兵防》,雍正本。
(312)《天工开物》卷中《海舟》。
(313)《登州府志》卷二二《海运》,光绪本。
(314)《明太宗实录》卷六二。
(315)《明神宗实录》卷六。
(316)(明)徐应元:《辽船运粮议》,光绪《登州府志》卷一九《艺文志·上·议》;《蓬莱县续志》卷一二《艺文志·上》。
(317)《明会要》卷五六《食货四》。
(318)《今言》卷三第207条。
(319)《吴晗辑稿》(上)卷五一《光海君日记五》。
(320)《吴晗辑稿》(上)卷五四《仁祖实录三》。
(321)《登州府志》卷二二《海运》,光绪本。
(322)《明穆宗实录》卷六一。
(323)《清史稿》卷一三一《兵二》。
(324)(清)徐可先:《增置天桥铁栅记》,《蓬莱县志·艺文志》。
(325)光绪《大清会典事例》卷七六。
(326)(清)谢继科:《蓬莱曲》,《蓬莱县志·艺文志》。
(327)《魏源集》(上),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423页。
(328)《栖霞县志》卷九《艺文志》。
(329)《清圣祖实录》卷二三○。
(330)《登州府志》卷三《山川》。
(331)《厦门志》卷一五《风俗》,道光本。
(332)〔日〕松浦章:《乾隆年间海上贸易商人的几件史料》,载《历史档案》1989年第2期,第133—134页。
(333)《鹿洲初集》卷一二《奏疏》。
(334)此部分内容参见《天津港史》编辑委员会编:《天津港史》(古、近代部分),人民交通出版社1986年版,第30—48页。
(335)天津历史研究所地方史研究室编:《天津史大事记》上册,1973年12月。
(336)吴缉华:《明代海运及运河的研究》,中国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研究所1961年版。
(337)天津历史研究所地方史研究室编:《天津史大事记》上册,1973年12月。
(338)天津历史研究所地方史研究室编:《天津史大事记》上册,1973年12月。
(339)天津市历史研究所:《天津简史》上册,天津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1973年8月。
(340)天津历史研究所地方史研究室编:《天津史大事记》上册,1973年12月。
(341)《新校·天津卫志》卷四。
(342)天津市历史研究所:《天津简史》上册,天津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1973年8月。
(343)《明史·兵志·海防》卷九一。
(344)吴缉华:《明代海运及运河的研究》,中国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研究所1961年版。
(345)《明史·食货三》卷七九。
(346)吴缉华:《明代海运及运河的研究》,中国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研究所1961年版。
(347)北京市社会科学研究所《北京历史纪年》编写组编:《北京历史纪年》,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348)吴缉华:《明代海运及运河的研究》,中国台北“中央”研究院—语言研究所1961年版。
(349)北京市社会科学研究所《北京历史纪年》编写组编:《北京历史纪年》,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350)天津历史研究所地方史研究室编:《天津史大事记》上册,1973年12月。
(351)清光绪十年《津门杂记》第一册《盐坨》。
(352)《明史·河渠四》卷八六。
(353)《文稿与资料》第三期。
(354)民国《天津县新志》。
(355)《明实录·正德实录》。
(356)《明史·食货三》卷七九,第1917页。
(357)民国《天津县新志》。
(358)《续文献通考》卷七七。
(359)民国《天津县新志》。
(360)《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食货典》卷一六三《漕运部》。
(361)《清史稿·食货三》卷一二二。
(362)《天津日报》,1983年6月26日。
(363)《钦定户部漕运全书》卷三二。
(364)《明史·河渠四》卷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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