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傈僳族婚恋习俗的发展及变迁研究

第三节　班伦寨婚恋习俗的发展及嬗变

相比较泰国傈僳族传统的婚恋习俗，班伦寨今天的婚姻习俗发生了巨大变化，主要体现在婚姻圈不断扩大、歌声求爱习俗逐渐消失、结婚年龄逐渐增加、聘金的高涨和义务劳动的缩减、择偶要求和标准的变化等方面。

一、婚姻圈不断扩大

过去，由于泰国傈僳族的生活圈比较小，与其他民族来往不多，导致男女青年的婚姻圈比较狭窄，基本上实行傈僳族内部通婚，甚至是村内通婚。据调查，班伦寨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的配偶全都是傈僳族，其中95%的配偶来自本村，5%的配偶来自其他傈僳族村寨;30岁到40岁的中年人的配偶80%为傈僳族，16%为泰族，4%为其他民族，77%的配偶来自本村，23%的配偶来自其他村子;30岁以下的已婚年轻人的配偶70%为傈僳族，25%为泰族，5%为其他民族，70%的配偶来自本村，30%来自其他村子(见表5－1)。

表5－1　班伦寨村民通婚状况

此表系笔者根据村民们提供的数据统计绘制。

当询问老年人，为什么他们都选择本民族男女作为结婚对象时，67岁的村民余老四回答说:“那时候我们还不太会讲泰语，根本就不认识一个泰族女孩，更别说谈婚论嫁了，村里的老人们也不喜欢我们与泰人交往，如果某个男子或女子与泰人来往，村民们就会把他们赶出村子。”77岁的张阿缪说:“以前泰人很讨厌傈僳族，傈僳族也不喜欢泰人，泰族人的军队曾经漫山遍野地追赶傈僳族，想把我们赶回缅甸去，我们恨他们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与他们发生婚姻关系。”

年轻人的想法与老年人的想法有所不同。村民密为七的妻子是泰族，他们在清迈经营着一家小商店，专门出售傈僳族传统服饰和其他装饰品。当问他为什么娶泰族为妻时，密为七说:“我妻子是我初中同学，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我觉得她很不错，没有民族偏见，还做买卖;她羡慕我能自己缝制傈僳族服饰，后来我们就结婚了，一直过得很好。其实，多数泰人还是很好相处的，以前可能我们相互误解了对方，只要相处交流多了就好了。”

尼扒密六路的大儿子密大在曼谷开旅游公司，密大的妻子是日本人。当问他为什么娶日本人为妻时，密大说，泰国是个国际化程度较高的国家，很多外国人来到泰国旅游和做生意，他和妻子是在一次商务会议中认识的。密大认为，人没有什么不同，重要的是相互沟通，相互理解。

另外，笔者清迈的傈僳族朋友萨达和斯蒂文说，现在清迈有很多傈僳族中年妇女离婚嫁给了外国人。究其原因，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艾伯特认为，一些傈僳族男性酗酒打架，甚至吸毒，没有照顾好家庭，不关心妻子;相反，外国人懂得如何体贴关心女性，这是傈僳族女性嫁给外国人的主要原因。^[26]但斯蒂文说，在西方国家，当男女双方到一定年龄如退休时，妇女不愿意照顾丈夫，因此，许多男性与妻子离婚后，来到清迈找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傈僳族女性，从而获得生活上的照顾。更为重要的是，因为没有身份证，外国人无法在泰国购置土地和房屋，只有当他们与泰国公民结婚后，以配偶的名义才可以购置土地和房屋，才能做生意。当然，许多泰国傈僳族妇女也乐意嫁给有钱的外国人，比起以前，现在她们不用每天再在烈日下辛勤劳作就可以过上幸福生活，何乐而不为呢!^[27]

不论何种原因，我们发现，随着与外界的接触和交往，泰国傈僳族的婚姻圈不断扩大，缔结婚姻的范围逐渐延伸，除傈僳族外，其配偶不但有泰族和其他山地民族，更有来自欧美与日本等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海外人士。因此，我们可以简单地把这种变化轨迹描述为:村内婚姻(小范围的族内婚)→村外婚姻(大范围的族内婚)→族外婚姻(小范围的族外婚:与泰国其他山民和泰族的结合)→国际婚姻(大范围的族外婚:与国际友人的结合)。

二、歌声求爱习俗逐渐消失

相比较传统婚姻习俗，目前泰国傈僳族婚俗比较大的变化表现在对歌上。过去，对歌是求爱过程中必不可少的步骤和内容，不论是单独活动还是集体活动，在追求男女朋友的过程中，男女双方都要一展歌喉。对歌内容有人生、爱情、友谊、历史、生产生活知识等。山歌虽然有一些固定的曲调，如在什么场合唱什么调子，但歌词都是即兴编唱的，因此唱歌过程不但是青年男女比知识和智慧、互相挑选的过程，而且是一个民族文化传递和再创造的过程。许多流传千古、动人心弦的民歌，往往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创造出来的。然而，今天在追求男女朋友的过程中，山歌唱得越来越少了。40岁左右的中年人回忆，他们追求对方时还都对歌，所唱歌曲也都是傈僳族民歌，但现在的年轻人追求对方时有唱民族歌曲的，也有唱流行歌曲的，有的干脆就不唱歌了。从下面这些访谈资料中可以看出这种变化。

资料一:班伦寨刚刚结婚的村民小四说:“过去父母通过歌声认识，在歌声中完成婚礼，今天就不同了，比如我吧，我的妻子是我初中同学，泰族人，我跟她在初中时就好上了，我追求她时她连一句傈僳话都不会讲，我们都是用泰语交流的，我怎么能唱傈僳歌追求她?那不是开玩笑，对牛弹琴吗?”

资料二:村民曹六说:“用歌声追求女孩子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由于山高路远，交通不便，人们来往较少，男女青年之间相互不认识，见了面肯定要用歌声来打探和认识对方。现在每家至少有一辆摩托车，部分人家还有轿车，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交通方便了，很多男女青年早就相互认识，见了面也不用再通过对歌的形式来打探对方。我妻子来自很远的一个傈僳族村子，但我们两家是亲戚，我俩从小就认识，后来交往多了，慢慢地就相互喜欢上了对方，印象中，我好像没有刻意去追求过她，更没有与她对过歌。”

资料三:阿拉美的丈夫来自德国，他们是在清迈认识的。阿拉美说:“我丈夫很幽默，他知道我们傈僳族女孩喜欢男孩子用歌声来打动她们，于是他专门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学习傈僳族求爱歌曲，最后他把所有学会的歌曲唱给我听，我很感动，哭了一个晚上;但我觉得，好像也没有必要，因为我都脱离了那个环境(阿拉美已经没有住在班伦寨，只是偶尔回去看看父母)，要入乡随俗，有时候我觉得我更喜欢电影里西方男士跪下来向女性求婚的方式，感觉很刺激。”

资料四:阿六妹和丈夫都是班伦寨的村民，他俩自小一起玩耍，一起上学，青梅竹马。阿六妹说:“我觉得追求女孩不需要甜言蜜语，最重要的是实际行动。我和我丈夫从小一起长大，相互很了解，我丈夫不喜欢说话，更不会唱什么求爱歌来哄骗我，但他很体贴关心我，婚前只要我一生病他就来看望我，我父母说他是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我就决定嫁给他了。”

从上面的资料中我们可以看出，随着与外界不断地接触和交流，通婚圈不断地扩大，傈僳族传统婚恋习俗中的歌声求爱习俗正逐渐消失。

三、结婚年龄逐渐增加

泰国傈僳族以早婚而为人所知。^[28]男子大多在25岁之前结婚，女子在15岁到16岁之间结婚。^[29]过去，对住在清迈的傈僳族女孩来说，晚婚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如果到了20多岁还没有结婚，她们会觉得没脸见人，无地自容，最后要么跑到城里去打工(当然大多数是以卖淫为生)，要么自杀。^[30]蒂森特认为，在20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之间，泰国傈僳族女子结婚的平均年龄不到15岁，男子不超过22岁。^[31]90年代，早婚情况有所变化，女子结婚的平均年龄上升到19.5岁，男子上升到24.1岁。^[32]现在，晚婚的现象比较多，在清迈，大多数女性在23岁或者24岁之后，男性在25岁之后才结婚，因为结婚早了没有经济基础，婚后无法供养孩子。^[33]

在班伦寨，人们结婚的年龄也在无意识中逐渐增加，这从笔者随意采访的近几年结婚的几对夫妇的回答中可以看出。笔者的问题是: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结婚时你有几岁?你丈夫有几岁?

表5－2　2001年前班伦寨村民结婚年龄调查表

此表系笔者根据村民们提供的数据统计绘制。

表5－3　2005年后班伦寨村民结婚年龄调查表

续　表

此表系笔者根据村民们提供的数据统计绘制。

从上面两个图表中可以清晰看出，最近五年来女性结婚的平均年龄为22.4岁，比2001年前女性结婚的平均年龄19.9岁大2.5岁;男性结婚的平均年龄为25.7岁，比2001年前男性结婚的平均年龄24.7岁大1岁。

询问原因，村里的噢坡多认为，首先，近四五年来大多数青年男女到曼谷、清迈等大城市打工，接受了外面的开放思想，觉得结婚晚一些没有关系;其次，近几年来政府不允许种植鸦片，而替代经济作物如咖啡、水果等还没有达到大面积成熟的时候，村民们的经济收入锐减，而结婚彩礼、款待客人等的费用日益高涨，不少年轻人因为家庭贫穷而无法操办婚礼。

人们认为，现在男女青年结婚年龄的增加是现代化的结果，主要是妇女接受教育的程度提高了。^[34]笔者在清迈遇到几个未婚的傈僳族大龄女孩，她们都称自己有男朋友了，但暂时还不想考虑结婚的事情，因为城市生活节奏太快，压力太大，如果不继续提高自己的能力，更新知识，说不定哪一天落伍了，然后就被老板开除了。

四、聘礼的高涨和义务劳动的缩减

结婚娶媳妇要给女方家一定的聘礼或彩礼，这习俗自古有之，目的是为了感谢女方父母多年来对女儿的养育之恩。按照泰国傈僳族传统婚俗，男方家庭不但要付给女方家大量的聘礼，新郎还要长时间地参加女方家劳动。(见5－4表)

表5－4　20世纪70年代前傈僳族聘礼和义务劳动变化表

①Phya是由银子制成的卢比，1910年前泰国傈僳族用于交换的货币单位。1 Phya大约等于6老泰铢，等于18～23新泰铢。1974年前后，卢比在中南半岛作为货币之一，广为流行，当时350～450卢比相当于8 000泰铢，这种货币还可以当作服饰的装饰品。

②图表中的老泰铢和新泰铢分别指1974年前与1974年之后的泰国货币。

续　表

资料来源:Dessaint Alain Yvon.Economic Organization of the Lisu of the Thai Highlands.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University of Hawaii，1972:181.

表5－5　20世纪80年代前傈僳族聘礼和义务劳动变化表

资料来源:Otome Klein Hutheesing.Emerging Sexual Inequality Among the Lisu of.Northern Thailand－the waning of dog and elephant repute.Leiden and NewYork;E.j.Brill，1990:195－196.

从上面两个表中我们发现，男方家支付的聘礼一年比一年多，而劳动服务时间则逐年减少。究其原因，傈僳族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即新娘获得的聘礼一定要等于或者多于她母亲结婚时获得的聘礼，这样她们家庭才有好的名声。^[35]因此，一代又一代，聘礼飞快增加，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聘礼增加的速度更快。20世纪30～50年代，男方婚后到女方家平均劳动的时间增加最快，这是因为当时鸦片种植大面积增加。土地是免费的，人们可以任意砍伐森林，焚烧后即成为鸦片种植地，而劳动力最紧缺。^[36]于是，为了争取劳动力，获得最大的财富，女方家庭尽最大努力要求新郎尽量长时间为自己家劳动。据说三年是最起码的劳动年限。^[37]这期间，如果女方家庭搬迁到另外一个地方，男方家很可能也要跟着去。在这种情况下，婚姻就成了以获取劳动力为目的的战争，而这种战争往往会遭到反抗。

1969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到傈僳族村寨进行田野调查的蒂森特突然听到几声枪响，然后有人喊叫:“抓住他!抓住他!”原来，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追一个年轻人——她女儿的丈夫。事情是这样的，很多年前中年人结婚时，他为岳父的家劳动了三年，于是现在中年人也要求他的女婿为他家劳动三年，女婿受不了，想逃跑。后经过头人和老人团成员说情，中年人作出了让步，同意减少女婿的劳动时间。那时候，有的男性宁愿选择要求较高聘礼而较少劳动服役家庭的女孩结婚，这样他们可以获得较多时间在自己家地里干活，从而获得更多的收成。^[38]

今天，女方家庭要求男方为女方家劳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下表以班伦寨为例阐述这种变化。

表5－6　班伦寨聘礼和义务劳动变化表

此表系笔者根据村民们提供的数据统计绘制。

上表反映出，现在班伦寨新郎为女方家庭平均服务的时间已经大幅度减少，其中2000年以来的平均服务时间为0.05年，约20天。这是因为泰国政府受到国际压力，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不允许山民大规模砍伐、焚烧森林，禁止种植鸦片，每家每户的耕地面积大规模缩减。现在班伦寨平均每家耕地10莱左右(1莱等于1 600平方米)。村民阿三哥说:“这点地还不够一家人耕种，怎么会喊女婿长时间来帮忙呢?只是每年的农忙季节，如栽种和收获的时候会请他们来帮助几天。”

五、择偶要求和标准的变化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变迁，泰国傈僳族择偶的要求和标准也发生了较大变化。过去，人们强调他们的婚姻必须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爱又建立在双方相互认可对方漂亮或帅气的基础上，漂亮或帅气就是有好看的脸蛋和白净的皮肤，当然性格比较温顺更好。^[39]男人希望他未来的新娘漂亮，身体强壮、健康，圆圆的脸蛋，白净的皮肤，长长的乌发，勤劳，聪明伶俐，令人愉悦，冷静，会做饭做菜，谦虚等。^[40]梅垂(Maitra，Asim)认为，一个好的妇女不应该贪吃，并且要聪明勇敢。^[41]坏女人就是那些不守妇道的人，她们游荡闲逛，不庄重，随便与他人发生性关系，没有父母兄弟陪着独自一人去城里逛，喜欢争论，自负，不和蔼，爱讲别人的闲话，年纪大了还不结婚等。^[42]

90年代以后，虽然这些还是判断一个女孩是否是好女孩的基本标准，但也增加了一些内容。由于到城里读书和工作的人逐渐增多，所以有时候一个女孩独自去城里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再归在坏女孩之内，人们开始崇拜大胆又勤奋、自信的女孩。在母亲的眼里，未来媳妇一定要有贞德，会做家务，孝顺、尊老爱幼，一定要记住家族中的禁忌，会计划、组织整个家庭生活。^[43]

过去，女人希望未来的丈夫勤劳，不赌博、不抽烟、不打架、不喝太多的酒、不会长时间不回家。男人首先要对妻子和父母负责，尊老爱幼，不能对老人讲侮辱性质的话语，听从父母的话，热心，诚实，胆大心细，还要会打猎，熟练种植鸦片。^[44]年纪大的妇女把丈夫当做一个能干的管理者，他们能及时开垦耕地，种植农作物，出售收成后把钱拿回来给自己保管。女孩子不喜欢找村里的尼扒和仆人作为丈夫，因为他们有很多禁忌，如不能吃某些食物，有时不能过性生活等，她们不希望将来的丈夫随意打骂自己，而希望得到他们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关心。^[45]

今天，女孩子对未来丈夫的要求有所提高。首先，她们希望自己的男友要能够读写基本的泰文，这是今后与泰人进行交流的基本功，是做生意赚钱的前提条件，因此，她们经常会嘲笑那些不会讲泰语的小伙子;其次，要拥有泰国公民身份证，因为身份证是在泰国居住、购买土地和房屋的基本条件。在班伦寨，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小伙子追求阿勒妹，但阿勒妹说她不会考虑嫁给他，虽然小伙子很优秀，帅气而且老实、勤奋，但他没有泰国身份证，他在泰国的居住是不合法的，随时都有可能被警察驱逐出境。

附:

问卷调查　什么样的女人和男人才是好人?

参照噢多梅的调查问卷，笔者在班伦寨村民中间作了一份关于“什么样的女人和男人才是好人”的问卷调查。

一、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1．勤奋劳动的人　　　13

2．擅长做饭与其他家务的人　　9(www.xing528.com)

3．有羞耻心、安静、不放声大笑的人　　17

4．热心肠的人　　3

5．外貌好看的人　　4

6．不外出的人　　10

7．不用脚踢丈夫的人　　2

8．干净的人　　1

9．守贞节的人　　1

10．不知道　　3

　　　　　　　63

二、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1．勤奋劳动的人　　18

2．不赌博的人　　17

3．不打架的人　　10

4．不吸食鸦片的人　　11

5．不酗酒的人　　3

6．出去几天就会想家的人　　4

7．不打骂父母妻子的人　　4

8．不离婚的人　　1

9．尊老爱幼的人　　3

10．仁慈的人　　6

11．允许妇女外出的人　　1

12．不知道　　3

　　　　　　　81

从对“什么样的女人才是好女人”的回答中，我们可以看出，共有49人选择“勤奋劳动的人，擅长做饭与其他家务的人，有羞耻心、安静、不放声大笑的人，不外出的人”为好女人，约占总人数的78%;从对“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的回答中，我们可以看出，共有56人选择“勤奋劳动的人、不赌博的人、不打架的人、不吸食鸦片的人”为好男人，约占总人数的69%。这些内容都是傈僳族传统美德所包含的内容。因此，结合班伦寨的实际情况，我们发现，今天不管泰国傈僳族男女的择偶标准发生了多少变化，但核心价值观没有发生根本变化，勤奋劳动、尊老爱幼、守贞节、不赌博、不打架等传统美德仍然是男女青年择偶首先考虑的重要准则。

【注释】

[1]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傈僳族婚俗.2009－04－30:http:// www.mcprc.gov.cn/xxzy/zgwh/mzmjwh/gzhs/200904/t20090430_64673.html.

[2]左玉堂著.傈僳族文学简史.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232.

[3]傈僳人民信息港.试论华坪县傈僳族的民间歌谣.http:// www.lisuinfo.cn/articleshow.asp?id.

[4]傈僳人民信息港.试论华坪县傈僳族的民间歌谣.http:// www.lisuinfo.cn/articleshow.asp?id.

[5]傈僳人民信息港.试论华坪县傈僳族的民间歌谣.http:// www.lisuinfo.cn/articleshow.asp?id.

[6]徐琳，木玉璋，周忠枢等搜集翻译.逃婚调·重逢调·生产调.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155－156.

[7]斯琴高娃，李茂林著.傈僳族风物志.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4:39－40.

[8]余庆远撰.李汝春校注.维西见闻纪.维西傈僳族自治县编委会办公室编印，1994:53.

[9]杨春茂著.傈僳族民间文学概论.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2: 385－387.

[10]徐琳，木玉璋，周忠枢等编写.逃婚调·重逢调·生产调.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0:65－136.

[11]杨春茂著.傈僳族民间文学概论.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2: 137.

[12]贺云华主编.永昌民族食俗轶闻集锦.保山日报社印刷厂，2005: 66－67.

[13]王学辉.法人类学的体验——云南怒江大峡谷傈僳族习惯法文化简析.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2(7).

[14]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s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Thames and Hudson，1984:268.

[15]John R.Davies.Life in a Lisu Village.Footloose Books，without years，27.

[16]这里的“白色的头巾”和“黄色的包”是比喻用法，指年轻男性。

[17]Hans Peter Larsen.The Music of the Lisu of Northern Thailand.Asian Folklore Studies，Vol.43，1984:41－62.

[18]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s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Thames and Hudson，1984:268.

[19]Rose，Archibald，and J Coggin Brown.Lisu(Yawyin)Trribes of the Burm－China Frontier.Memoires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Benagl，1911，3:263.

[20]Scott，James George，and J P Hardiman.Gazetteer of Upper Burma and the Shan States，Part I，Volume 1～2 and Part II，Volume，1～3，NewYork: AMS Press，Inc，1983.

[21]Fraser，James Outram.Handbook of the Lisu(Yawyin)Language，Rangoon，Superintendent，Govermment Printing，Burma，1922:IX－X.

[22]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04.

[23]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s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Thames and Hudson，1984:267.

[24]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s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Thames and Hudson，1984:268.

[25]Paul and Elaine Lewis.Peoples of the Golden Triangle－Six Tribes in Thailand.Thames and Hudson，1984:269.

[26]艾伯特是美国人，2001年他来到清迈北部一个傈僳村子娶了一个名叫苏珊娜的傈僳女性，然后在此购置土地，盖房子，开旅馆做生意。

[27]2009年8月22日与斯蒂文的个人交流。

[28]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04.

[29]Rose，Archibald，and J Coggin Brown.Lisu(Yawyin)Trribes of the Burm－China Frontier，Memoires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Benagl，1911，3:263.

[30]Otome Klein Hutheesing.Emerging Sexual Inequality Among the Lisu of Northern Thailand－the waning of dog and elephant repute.Leiden and NewYork; E.j.Brill，1990:153－156，168－171.

[31]Dessaint Alain Y.Economic organization of the Lisu of the Thai Highlands，An 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Anthropology，Universitye of Hawaii，216.

[32]Otome Klein Hutheesing.Emerging Sexual Inequality Among the Lisu of Northern Thailand－the waning of dog and elephant repute.Leiden and NewYork; E.j.Brill，1990:193.

[33]与傈僳族朋友萨达的个人交谈。

[34]Caldwell，John C.Toward a Restatementof Demographic Transition Theory.Population and Development Review 2(3＆4 September and December)，126.

[35]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44.

[36]Edward Paul Durrenberger.Lisu:Political Form，Ideology and Economic Action，In Highlanders of Thailand，John and Wanat Bhruksasri Mckinnon，ed.Singapore:Oxford University Press，215－228.

[37]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45.

[38]Dessaint Alain Y.Economic Organization of the Lisu of the Thai Highlands，An 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Anthropology.Universitye of Hawaii，110，130.

[39]Dessaint Alain Y.Economic organization of the Lisu of the Thai Highlands，An Unpublished Ph.D.Dissertation，Anthropology，Universitye of Hawaii，140.

[40]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 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62.

[41]Maitra，Asim.Profile of a Little－Known Tribe:An Ethnographic Study of Lisus of Arunachal Pradesh.New Delhi，India Mittal Publications，1993:156－157.

[42]Otome Klein Hutheesing.Emerging Sexual Inequality Among the Lisu of Northern Thailand－the waning of dog and elephant repute.Leiden and New York;E.j.Brill，1990:68;101－102;196－197.

[43]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62.

[44]Otome Klein Hutheesing.Emerging Sexual Inequality Among the Lisu of Northern Thailand－the waning of dog and elephant repute.Leiden and NewYork; E.j.Brill，1990:196－197.And Maitra，Asim.Profile of a Little－Known Tribe:An Ethnographic Study of Lisus of Arunachal Pradesh.New Delhi，India Mittal Publications，1993:157.

[45]Kathleen A.Gillogly.Transformations of Lisu SocialStructure Under OpiumControl and Watershed Conservation in Northern Thailand.An Unpublished Dissertation of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2006:2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