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曾幕幕僚秘书业务考略
曾国藩幕府作为晚清军事幕府的代表,继承了传统军事幕府与地方行政大幕的特点,并在后期开始出现“洋务”这一新幕务,为此后李鸿章、张之洞等幕府此类幕务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本节只讨论其与秘书有关的幕务。
一、规划大局
规划大局是辅助决策的一项内容。属于政略、战略层面的辅助决策。曾国藩核心幕府主要成员中,帮助过曾国藩规划大局的幕僚计有12人次:郭嵩焘、郭崑焘、王人瑞、李鸿章、钱应溥、李如崑、王延长、薛福成、吴汝纶、左宗棠、李元度、李瀚章。
二、献策定计
献策定计也是辅助决策的一项内容,但一般是就某个具体事情出主意想办法,属于战役、战术层面的辅助决策。曾之核心幕府幕僚中为其献策定计的,计有14人次:王闿运、赵烈文、周腾虎、钱应溥、王爱璧、方宗诚、汪士铎、罗麓森、刘含芳、陈湜、刘秉璋、刘瑞芳、陈廷经、欧阳兆熊。
三、起草奏咨函札
起草各类公文是幕府秘书业务的主要内容,曾幕中分工较细,文笔优长、深明治体的幕僚一般是起草奏折;古文及四六文体优长的,一般是起草信函。当然也有一些幕僚各类公文均可以起草撰拟,但其所起草的信稿往往会比较重要。有些幕僚前期负责起草信函,后期则负责奏折。我们分四类情况说明:
(一)起草奏折。奏折一项,尤为重要。因是为曾代拟奏稿,稍有差错,必然影响曾国藩的仕途,故曾对其要求很高。有以下幕僚:
李元度、罗萱、郭崑焘、李鸿章、刘翰清、程鸿诏、洪汝奎、蒋嘉诚、钱应溥、张锦瑞、吴汝纶、王镇墉、张树声、李鸿裔、柯铖、李榕、许振祎、郭笙陔、魏瀛、陈鼐、厉云官、陈艾、方骏谟。
(二)起草信函札件。有以下幕僚:
许振祎、罗萱、郭崑焘、郭笙陔、黄堪炳、李鸿章、冯焌光、程鸿诏、柯铖、向师棣、黎庶昌、吴汝纶、王敬恩、夏夑、方骏谟、张斯桂、王定安、陈兰彬、孙方舆、张夑昭、陈宝箴、李元度、赵烈文。
(三)文案。曾幕中有一些幕僚,委办文案,应是起草一些不太重要的公文。计21人次:
邓国恩、汪元慎、何光纶、瞿寅清、阎泰、刘崧、陈鸣凤、凌荫庭、曾惠、武守恒、吴光熊、穆其琛、王柏理、薛福成、桂中行、何源、冯元霔、陈濬、周甫文、陈泳、李炳涛。
(四)批禀。批禀是对下级来函批示意见。有以下幕僚:
张文虎、程桓生、吴汝纶、郭嵩焘、李元度、黎庶昌。
四、情报资料采集
主要是为收集太平天国战略情报而设立的贼情采编所,由张德坚负责,编纂《贼情汇纂》一书。有以下幕僚:
张德坚、邹汉章、方翊元、邵彥烺、李棥、程奉璜。
五、采访忠义
收集整理死于镇压太平天国战争中的官员士绅的材料,以激励忠义,褒奖请旌,属于曾幕中的文宣职能。有以下幕僚:
陈戈、汪士珍、刘瑞芬、胡绍勋、汪瀚、赵世暹、柯华辅、徐子芩、方觐寰、曹翰田、杨文粹、江有兰、查贵辅、程焜、吴彬、程光国、周成、许恩培、章邦元、章逷鸿、方宗诚、孙承煕、吴斌、戴洪恩、汪宗沂、王恩锡。
六、绘刻地图
绘刻地图是曾幕行军作战所需,为军事参谋秘书的职责。有以下幕僚:
丁应南、郭笙陔、莫祥芝、袁西台、刘翰清、方骏谟、刘于浔、刘建德、陈兰彬。
七、传递文件
曾设江西递文所,用于传递公文书信。有以下幕僚:
丁应南、胡心庠。[73]
我们先看曾国藩核心幕府辅助决策的情况。辅助决策也包括建言献策。
曾国藩两次墨绖从军,都是听从朋友和幕僚的建议和规劝。曾国藩起兵之初,因营制问题与湘军另一创办人王鑫意见不合。咸丰四年(1854年)二月,曾国藩率师从衡阳出发援湖北,此前王鑫率军从岳州到浦圻,因遭遇太平军进攻而败守岳州,曾国藩领军在岳州城外却不相救。陈士杰力劝曾国藩不要意气用事,应派兵往救。曾国藩听从了陈士杰的建议,出兵救援,使老湘营避免了覆灭的命运。[74]
此后湘潭之战,曾国藩能获胜,也是听从了陈士杰、王闿运的建议,“先是国藩遇败即欲死,而不知图久远之计,盖亦盛年意气方刚,有以致之。幸用陈士杰、王闿运之言,使湘军得保其根本。以后大事,系于此也。”[75]
汪士铎在曾国藩攻取南京前,献进取金陵计划书云:
“传闻大军进取金陵,……金陵城大而坚。攻守皆难。……未当力争也。……窃谓今日之势,在先分布攻守,如南岸之广信,为浙闽入江西之要道,请以左宗棠军守之,以蔽徽池。旧将江长贵,使佐舒都护军,往来应援,则江南庶可守矣。北岸请以沅师(曾国荃)守安庆,而移书志俊使守庐江,以李中丞守英霍,而以成大吉往来应援,则江北庶可守矣。明公以鲍(超)为右翼,多(隆阿)为左翼,以金逸亭为后继。左翼军责其天长六合诸地,既通扬州,既渡江而南。右翼军随公东道与金军分取城外诸垒,水军专御南北之渡,防南倚石臼诸湖及仪凤三山石城诸门外之垒。城外肃清,然后浚旧堑以困之。移咨薛中丞,使取苏常,以牵贼后援。迨外援既无,中必内溃,然后此贼始可徐图也。等粮之道,必合两湖江西安徽而为一粮台,移驻安池之间,始与金陵各处相近。南岸青阳石棣,北岸桐城舒城等,既无兵守,不若堕之,毋贻敌为垒,斯亦曲突徙薪之说欤。[76]
曾国藩采纳了这一策略,他在同治元年(1862年)二月上奏折汇报攻取金陵的作战计划时,也说:“用兵之道,可进而不可退,算成必兼败。与其急进金陵,师老无功而退,何如先清后路,脚根已稳而后进。”[77]
曾国藩奉命署理两江总督时,汪士铎又一次上书,建议“其诸先清淮肥,画复江北郡县,添设长江水师提督,肃清江淮,……”[78],对于这一建议书中其他各条,未见曾有所采纳,而设长江水师提督的建议曾国藩采纳了,镇压完太平天国之后,曾国藩就与彭玉麟商定章程,设水师提督及其他各官,建立了长江水师。
另如薛福成在同治四年(1865年)曾国藩北上“剿捻”,于曾坐船到达江苏宝应县时,上书曾国藩,建言八策:养人才、广垦田、兴屯政、治捻寇、澄吏治、厚民生、筹海防、挽时变。曾国藩阅后大加奖誉,立刻延请入幕,列为核心幕府成员,军谋机要,多所赞画。[79]
曾国藩核心幕僚参与谋划、辅助决策、出谋划策或建言献策一般有以下几种方式:
1.会议讨论
对于军政大事,曾国藩会召集幕僚会商讨论。在会上分别听取各位幕僚的意见,每条意见都由幕僚们充分讨论,曾在汇集各种意见的基础上形成决策。如咸丰十年接谕旨北援勤王一事,曾国藩拿不定主意,于是“集文武参佐各立一议,多以入卫为主,”李鸿章则“独谓夷氛已迫,入卫实属空言,三国连衡,不过金帛议和,断无他变”,然而“楚军关天下安危,举措得失,切宜慎重。”他主张:“按兵请旨,且无稍动。”[80]曾采纳了这一建议。
这一类例子还有很多。如曾组织的总结岳州、湖口、靖港连败教训的会议,李元度在会上大胆批评曾“不知兵”。曾不但不生气,反而大加赞赏。
这种会议有时比较正式,有时比较随意。曾国藩有早起的习惯,而且必须在等齐幕僚后一起开早饭,有时还要与幕僚共进晚餐。边吃饭边谈工作,是曾的习惯。同治二年(1863年)秋天,就如何扩建和改进机器制造厂的问题,就是曾在与幕僚共进晚餐时讨论的,容闳在《西学东渐记》中记录了这次讨论,他留美归国后入曾幕,也参加了此次晚餐,“某夕,诸友邀予晚餐,食际即以此机器厂问题为谈论之资。在座诸君各有所发表,既乃询予之意见”。于是容闳在席位上对曾国藩说:“中国今日欲建机器厂,必以先立普通基础为主,不宜专以供特别之应用。所谓立普通基础者无他,即由此厂可造出种种分厂,更由分厂以专造各种特别之机械。简言之,即此厂当有制造机器之机器,以立一切制造厂之基础也。例如今有一厂,厂中有各式之车床、锥、锉等物;由此车床、锥、锉,可造出各种根本机器;由此根本机器,即可用以制造枪炮、农具、钟表及其他种种有机械之物。”[81]
席间的这一番讨论,尤其是容闳的意见引起了曾国藩的高度重视,他不但采纳了容闳的建议,此后不久(同治二年十月)他就委派容闳赴美购买机器,这些机器(制器之器)后来并入江南制造总局。
2.征集意见条陈
有时曾国藩为解决疑难问题会设置意见箱,向幕僚征集条陈,以便收集各种意见。如咸丰四年(1854年)春,曾国藩东征出师不利,自岳州败退长沙,太平军则对长沙形成三面包围之势,下一步如何打,选什么目标?曾国藩除了召集各营营员讨论会商外,还设置意见箱,幕僚们可以将自己的书面意见投进去,以书面形式参与讨论定计,当时陈士杰、李元度、彭嘉玉三人都提出了书面意见。陈与李主张进攻湘潭,起初曾国藩听取了他们的意见,决定派主力进攻湘潭,后来经不住别人怂恿,采纳了彭嘉玉以主力进攻靖港的意见,结果湘潭之战取胜,而靖港败绩。
3. 幕僚面陈意见或呈递说帖
有时幕僚可以就某一事向曾面陈意见或者呈递说帖。幕僚向曾国藩面陈意见的机会很多,曾国藩习惯与幕僚共进早餐,且“必待幕僚到齐乃食”[82]。有时他还设席邀几位幕僚共饮,这种场合,可以谈学论道,聊轶闻趣事[83]。当然他也会谈工作,这是幕僚面陈的机会。
曾去幕府主要是谈工作,布置任务,或与幕僚交换拟稿意见,这也是幕僚面陈的机会。如果是比较正式的意见或者较严肃的话题,幕僚还会主动去拜见曾国藩,以便当面陈述。如咸丰十年(1860年)八月,李元度帅师守徽州,八月下旬,李元度因不听从曾国藩坚守不出战的规定,出城与太平军战,结果军败,徽州城也失陷了,使曾所驻守的祁门面临着生死一线的危境。而李元度军败后很久才回大营,回营后又不留营听候审查,径自离营出走。曾国藩极为恼怒,决定上奏折弹劾,“傅相(李鸿章)以元度尝与文正同患难,乃率一幕人(按:此人为陈鼐)往争,且曰:‘果必奏劾,门生不敢拟稿’。文正曰:‘我自属稿!’傅相曰:‘若此,则门生亦将告辞,不能留待矣。’文正曰:‘听君之便。’”[84] 这次面陈意见,曾国藩没有采纳,李鸿章话也说得过硬,难以回旋,于是辞幕而去。直到一年后,才又回到曾幕。
说帖是幕僚不便面陈或言语难以周详时,用说帖的形式提交书面意见。同样是为李元度说情,陈鼐选择了用说帖,以书面意见的形式规劝曾国藩,“作梅写一说帖,极言劾次青折不宜太重。旋与之面谈,渠复再三婉陈,因将奏稿中删去数句。……夜与作梅围棋一局。复鬯谈人情之厚薄,读书人之多涉虚浮。作梅所陈,多见道之言,余所发多有激之词。”[85]此后几日,陈鼐又利用与曾国藩鬯谈的机会,劝说曾国藩,平复其怒气,为李元度委婉说情,陈鼐不但用说帖系统地申说自己的意见,还多次委婉面陈,从性格上来讲,他比较宽柔。在曾国藩盛怒的情况下,同样是为李元度说情,李鸿章是刚硬直言,陈鼐是委婉劝言;李鸿章一次谈不拢,反而使自己都无回旋余地;陈鼐则知道曾国藩弹劾李元度的决定不会更改,他只争取让曾国藩在弹劾奏章中不要写得太重,以为李元度将来复出留有余地,他达到了目的,曾国藩将劾稿中出言较重的几言删去了。从说服技巧上讲,陈鼐更高人一筹。
其次看幕中各类文稿撰拟情况:
同治五年八月二十二日(1866年9月30日),曾国藩在其《家训》中说:“折片不肯假手于人,责望太重,望不能不用心也。”[86]然而考查《曾国藩日记》,却有许多处记载,证明幕僚或者代拟奏折,或者参与改定奏折。详细统计见下表①:
① 资料来源:《曾国藩日记》(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曾国藩全集·日记·奏稿》(岳麓书社,1987年)、《湘乡曾氏文献·奏稿》(台湾学生书局)。另:在《曾国藩日记》中随处可见其核改折稿、片稿等记载,只是日记中没有写明所核之折稿、片稿为何人所拟,凡曾国藩自作之奏稿、片稿,或由其口授,幕僚记录的折稿、片稿等以及《日记》中未写明由何人所拟者,本表均未列入。
曾国藩的大量信稿、札稿、批稿也是由幕僚起草的。曾国藩亲自拟稿的信件,多为家信,以及他函复李鸿章、郭崑焘、陈湜、黄冕、周学濬、陈鼐、钱应溥、刘坤一、何绍基、王静庵、丁日昌、李鸿裔、陈源豫、朱蘭等人的信函。
据统计《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共收信札1841件[87],《曾文正公全集·书札续抄》共收信札292件[88],《曾国藩未刊信稿》共收信札461件[89],《曾国藩未刊往来信稿》中发函部分信札159件[90],《捻军史料丛刊》第三集中收录曾国藩信札192件[91]共计2945件。其中据江世荣在《曾国藩未刊信稿》一书的“编辑说明”中说,经他1959年查对,曾国藩幕僚薛福成在同治四年(1865年)至十一年(1872年)在曾幕中所抄写的《曾国藩信稿》,共计1162件,其中有18件是曾国藩亲笔拟稿的。其余信件,都应该是由曾幕中主办书启函札的幕僚如许振祎等人所拟。查《曾国藩日记》也有多处“核信稿”的记载,可以推知这些信稿是由幕僚拟稿,经曾国藩核改后,再交给文案处小委员缮写后发函的。
曾国藩信稿[92]出版统计表:
根据江世荣的统计,薛福成所抄1162件曾国藩信稿中,曾本人所拟为18件,所占比例为1.55%。其余1144件信稿都应该是幕僚所拟,占98.45%,足见曾国藩幕府笔政之繁重,如果没有幕僚拟稿,幕府军政事务是无法运行的。
札稿也是信函的一种,曾国藩用札委委派某位幕僚或官员署理某项职务(官缺),用札派委派某位幕僚执行某项任务,用札饬命令某位幕僚办理某项差事。其幕中办理咨札的幕僚也会为他草拟各种札稿;批稿是曾国藩对各下属幕僚来禀的批示,咨稿是是平行机关的往来公文,也由幕僚们拟稿,送曾国藩核改后,交文案处小委员缮写后鉴押发出。来往公文信函由递文所负责发送传递。在《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七月二十四日(1860年9月9日)中曾国藩在当日附记中记录其日常工作安排:
早 点名、看操、查墙子
饭后 写亲笔信、改信稿、见客、改奏稿
午正 小睡
中饭后 核咨札稿、到(按:打到,对来文批示处理意见)、查核各章程、各名单
酉正 传讯候差、委员、绅士之属
灯下 温熟书、函泳夷愉
二更三点 睡[93]
可见,“改信稿”“改奏稿”“核咨札稿”是曾国藩办公的重要内容,这些稿件均为幕僚们所拟,由曾国藩改定。在曾国藩晚年,由于视力大坏,看书写字均很困难,欧阳兆熊为曾诊病后曾建议他不宜多理文案,应该多请书启幕友帮忙。《曾国藩全集》中奏折、书札、批牍中有多少是幕僚们的手笔,很难精确统计。
【注释】
[1]《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卷四二五《王国桢》。
[2] 阮元:《两浙輶轩录》卷七。
[3] 魏禧:《先伯兄魏祥墓志铭》,《碑传集》卷一三七。
[4] 魏禧:《先伯兄魏祥墓志铭》,《碑传集》卷一三七。
[5] 梅里鼎:《沈公厚传》,《清文汇甲集》卷五十。
[6]《大清畿辅先哲传》卷十二,《师儒传》之四。
[7] 阮元:《两浙輶轩录》卷十一。
[8] 程嗣立:《蔡鹏传》,《国朝文录卷六十九》。
[9] 陈鼎:《稽永仁传》,《留溪外传》卷一。
[10] 唐绍祖:《谢隐君传》,《清文汇甲集》卷四十五。
[11] 金恩辉:《中国地方志总目提要》。
[12] 夏家餕:《清朝史话》,北京出版社,1983年,第145页。
[13]《拙存堂文初集》。
[14] 王昶:《恤赠光禄寺少卿户部主事赵君墓志铭》,《碑传集》卷一二一。
[15] 王昶:《恤赠光禄寺少卿户部主事赵君墓志铭》,《碑传集》卷一二一。(www.xing528.com)
[16]《国朝耆献类征初编》卷三五三,《王日杏》。
[17] 袁枚:《太子太保直隶总督方敏恪公神道碑》,《小仓山房文集》卷三。
[18] 阮元:《定香亭笔记》卷一。
[19] 朱东安:《曾国藩幕府研究》,四川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5页。
[20] 凌林煌:《曾国藩幕府成员之量化分析》,《思与言》,第三十三卷第四期,1995年12月。
[21]曾国藩:《曾国藩日记》第四册,同治元年四月十二日,《与九弟国荃书》,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1155页。
[22] 曾国藩:《讨粤匪檄》,《曾文正公全集》卷二,岳麓书社,1987年,第181页。
[23]《曾国藩全集诗文》,岳麓书社,1987年,第221页。
[24]《曾文正公书札》卷十二,岳麓书社,1987年,第23页。
[25]《庸庵文编》卷四。
[26]《曾文正公批牍》卷二,第14页。
[27] 易宗夔述:《新世说》,第46页。
[28]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14页。
[29] 王钟翰:《清史列传》卷四十五,中华书局,1987年,第3558页。
[30] 朱东安:《曾国藩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348页。
[31]《曾文正公家书》第二册,“咸丰四年七月二十七日与诸弟书”,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
[32]《曾文正公家书》“咸丰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
[33] 郭振墉:《湘军志平议》,“郭侍郎自序”,岳麓书社,1983年。
[34]《郭嵩焘奏稿》,岳麓书社,1983年。
[35] 王壬秋:《湘漪楼文集》卷八。
[36] 郭嵩焘:《养知书屋文集》卷二十一,“陈府君墓志铭”。
[37]《续先正事略》卷四。
[38] 李鼎芳:《曾国藩及其幕府人物》,岳麓书社,1985年,第43页。
[39]《曾国藩全集书信》一。
[40] 王钟翰:《清史列传》卷五十九,中华书局,1987年,第4673页。
[41] 罗汝怀:《绿漪草堂文集》卷二十九。
[42]《兵部尚书衔,署两江总督曾国藩告示》,见《楚湘营制》抄本,现藏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转引自朱东安《曾国藩传》,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年,第351页。
[43]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355页。
[44]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359页。
[45]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370页。
[46]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375页。
[47] 薛福成 : 《庸庵笔记》卷一,“李傅相入曾正公幕府”条,重庆出版社,1999年,第14~15页。
[48] 曾国藩: 《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八月初三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29页。
[49]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八月初六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29页。
[50]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八月二十九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37页。
[51]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八月十八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56页。
[52]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十一月初八”,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63页。
[53]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年十一月十九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68页。
[54] 《曾国藩日记》“咸丰十一年四月初八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833页。
[55]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十一年八月十八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894页。
[56]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九年二月十七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494页。
[57] 尚小明:《学人游幕与清代学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第146页。
[58]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咸丰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473页。
[59] 括号中加“?”者,名无考、只有字。
[60]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同治十一年正月初二”,下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2497页。
[61] 皮明庥等:《出自敌对营垒的太平天国资料——曾国藩幕僚鄂城王家壁(璧)文稿辑录》,湖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33~234页。
[62] 李鼎芳:《曾国藩及其幕府人物》,岳麓书社,1985年,第45页。
[63] 李鼎芳:《曾国藩及其幕府人物》,岳麓书社,1985年,第45页。
[64]《曾国藩家书》第六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1786页。
[65]《曾文正公书札》第八卷,第41页。
[66]《清稗类钞》第三册,“幕僚类”“曾李之幕僚”条,中华书局,1984年。
[67] 李榕:《十三峰书屋全集》,见蒋德钧辑《李申夫全集》《书札·二》。台湾文海出版社,1970年。
[68] 赵烈文:《能静居日记》“同治六年六月二十日”。
[69]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同治十年二月十一日”,下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2430页。
[70]《曾国藩家书上》第六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2023页。
[71] 曾国藩等:《湘乡曾氏文献》第十册,台湾学生书局,1965年,第6240页。
[72]《李兴锐日记》,中国近代人物日记丛书,中华书局,1987年,第30~36页。
[73] 以上各类幕僚统计,依据《曾国藩日记》,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
[74] 李鼎芳:《曾国藩及其幕府人物》,岳麓书社,1985年,第80~81页。
[75] 李鼎芳:《曾国藩及其幕府人物》,岳麓书社,1985年,第81~82页。
[76] 汪士铎:《汪梅村先生集》卷十。
[77]《曾文正公奏稿》卷十五。
[78]《汪梅村先生集》卷十。
[79] 薛福成:《庸庵文外编》卷三《上曾侯相书跋》,及《曾国藩日记》,咸丰四年五月初六日:“阅薛晓帆之子恭福辰所递条陈,约万余言,阅毕,嘉赏无已。”(《曾国藩日记》中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1534页。)
[80] 徐宗亮:《归庐谈往录》第一卷,第20页。
[81] 容闳:《西学东渐记》,岳麓书社,1981年,第74~75页。
[82] 薛福成:《庸庵笔记》卷一,《李傅相入曾文正公幕府》,重庆出版社,1999年,第14页。
[83] 吴永:《庚子西狩丛谈》卷四记:李鸿章谈他在曾国藩军幕中,“在营中时,我老师总要等我辈大家同时吃饭;饭罢后,即围坐谈论,证经论史,娓娓不倦,都是于学问经济有益实用的话。吃一顿饭,胜过上一回课。他老人家又喜爱讲笑话,讲得大家肚子都笑疼了,个个东歪西倒的。他自家偏一些不笑,以五个指头作把,只管捋须,穆然端坐,若无其事,教人笑又不敢笑,止又不能止,这真被他摆布苦了。”(《庚子西狩丛谈》卷四,岳麓书社,1985年,第109页。)
[84] 薛福成:《庸庵笔记》卷一,“李傅相入曾文正公幕府”条,重庆出版社,1999年,第15页。
[85]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上册,“咸丰十年九月初五日”,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43页。
[86]《曾国藩全集·家训》“论纪泽纪鸿”。
[87] 曾国藩:《曾文正公全集》,传忠书局,光绪二年(1876)刊本。
[88]《曾文正公全集》,台北世界书局,1985年。
[89]《曾国藩未刊信稿》,中华书局,1959年。
[90]《曾国藩未刊往来信稿》,岳麓书社,1986年。
[91] 江世荣:《捻军史料丛刊》,商务印书馆,1957年。
[92] 曾国藩信稿不止此数,近年还不断有新发现。
[93] 曾国藩:《曾国藩日记》上册,北京燕山出版社,2001年,第7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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