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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代妇女崇佛原因及辽夏金女性社群研究

时间:2023-07-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辽太祖在上京先后建天雄寺、义节寺、安国寺等,可见辽朝的佛教徒日趋增多。辽代统治者对佛教如此尊崇,不仅促进了佛教在辽代社会的发展,而且为辽代妇女信佛提供了社会环境。

辽代妇女崇佛原因及辽夏金女性社群研究

一、辽代妇女崇佛的社会环境

辽建国之初,政府就将佛教列为合法宗教。统治者更是亲自拜谒佛寺,体现出政府对佛教的推崇。辽太祖神册三年(918年)五月,“诏建孔子庙、佛寺、道观”[2]。神册四年(919年)八月,辽太祖亲“谒孔子庙”,而“命皇后、皇太子分谒寺观。”[3]。辽太祖在上京先后建天雄寺、义节寺、安国寺等,可见辽朝的佛教徒日趋增多。

辽太宗笃信佛教“积善行德,善恶有报”的教义,所以当皇后或太后生病时,他都要向僧侣施饭,以求她们的病快点好起来。天显十年(937年)十一月,辽太宗“幸弘福寺,为皇后饭僧,见观音画像,乃大圣皇帝、应天皇后及人皇王所施”[4]。会同五年(941年)六月,辽太宗“闻太后不豫,上驰入侍,汤药必亲尝。仍告太祖庙,幸菩萨堂,饭僧五万人。七月乃愈”[5]。一次即饭僧五万人,说明当时辽朝的僧人已经有相当数量。

由于辽朝前期皇帝对佛教的推崇,中后期的几位皇帝更是精通佛法。史籍记载,辽圣宗耶律隆绪“至于道、释二教,皆洞其旨”[6]。圣宗统和四年(986年)七月,“诏上京开龙寺建佛事一月,饭僧万人”[7]

辽兴宗更是痴迷于钻研佛法,多方优遇僧人,甚至对名僧官拜三公、三师,尊崇备至。《契丹国志》记载,兴宗“尤重浮图法,僧有正拜三公,三师兼政事令者,凡二十人。贵戚望族化之,多舍男女为僧尼”[8]。统治者对佛教的推崇,使得很多家庭允许甚至鼓励子女出家为僧为尼,辽代的僧尼人数倍增。

道宗对僧侣的尊崇不减兴宗,不仅钻研佛法,还能亲自讲经。宋苏辙的《栾城集》记载:辽道宗耶律洪基“好佛法,能自讲其书,每夏辄会诸京僧徒及群臣,执经亲讲,所在修盖寺院,度僧甚众”[9]。道宗对华严学有相当的造诣,曾自撰《华严经随品赞》十卷。他在位期间,完成了契丹藏的刻印工程。道宗还屡召诸路名僧,于宫内设坛受戒。道宗后期,“唯一岁饭僧三十六万,一日而祝发者三千人,崇尚佛教,罔知国恤,辽亡征见矣”[10]。(www.xing528.com)

辽代统治者对佛教如此尊崇,不仅促进了佛教在辽代社会的发展,而且为辽代妇女信佛提供了社会环境。

二、家庭对妇女信佛的影响

在辽代,由于统治者的提倡,崇佛成为普遍性的社会行为,有的甚至整个家庭都信佛。《许延密建尊胜陀罗尼经幢记》(统和二十八年)所记,祖孙三代皆为佛教徒:“大契丹国统和廿八年岁次庚戌七月戊寅朔九日丙戌晏时建。西门功德箱幢子施主男弟子许延密合家供奉,女弟子妻王氏、长男守濬、次男和尚奴、男守信、男守式、男佛奴、男神奴,侄男守□,女觉郎妇,婶子杨氏,新妇马氏、新妇石氏,孙女进师,孙女宜氏,孙女越师,孙女住师。”[11]

辽代整个家庭都信佛的还有怀州刺史兼御史大夫、奉陵军节度使王泽的家庭。王泽的墓志铭中记载他“看法华经千三百余部,每日持陀罗尼数十本”[12]。其妻李氏,“近于佛乘,净信三归,坚全五戒,清旦每勤于焚祝,常时惟切于诵□□□”[13]。受家庭信奉佛教的环境影响,王泽的两个女儿,先后出家为尼,曾孙女六人,也出家为尼。[14]

辽代很多女子出家为尼都是受其家庭信佛环境的影响,这在辽代的石刻文中多有记载。《秦德昌墓志》(大康四年)记载:秦德昌“念佛捐馆于榆州公署”,由于秦德昌信奉佛教,受其父的影响,“次女出家,法号圆敬,宗敬寺妙行大德”[15]。《张恭诱墓志》(天庆七年)张恭诱“常诵金光明经五百余部。筵设僧贫,罔知其数”。张恭诱的两个女儿,由于受其父的影响,“俱厌俗于荣,托身志于瞿昙,寄性存于教”[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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