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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后加工工作量之巨,可能需要多人同时从事

时间:2023-07-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各工种所用工时均有明确规定,并且是按器件的重量级别递减的。按照华觉明的统计和计算,用拨蜡法制作爵、簠等礼器,铸造阶段用工量仅为用工总量的4.20%~5.30%。即使除却镟里合口、年号镌刻、烧古诸项商周青铜器没有的工艺,铸后加工的用工量仍然高达6.29~10.18。而掰砂法多制作形状规则的建筑构件,铸后加工的用工量较少,约为3左右。由此可见铸后加工耗时之巨,可能需要多人同时从事这项工作。

铸后加工工作量之巨,可能需要多人同时从事

殷墟青铜礼器多有各种原因导致的铸造缺陷,尤以孔洞性缺陷和因范芯配合不严导致的飞边最为常见。以方鼎为例,由于其使用者身份尊贵,器物材料考究、铸作精细,一般来说较少见砂眼、气孔与多肉,但鼎的四足和腹底多有由飞边而产生的铸痕。著名的司母戊大方鼎的“跑火式”飞边成片出现,体量可观,刮磨后的铸痕宽达3~5毫米。可以想见,成器之际为消除这些冗物曾耗费了多大工作量。

那么,铸后加工的工作量到底在铸作过程中占有多大的比重呢?由于缺少记载,仅凭出土铜器和冶铸遗存的情况我们难以得到确证。华觉明对晚近的清代匠作则例中拨蜡法、掰砂法器件加工量的研究[101],或许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史贻直、德成等于乾隆二十四年编纂的《钦定工部则例九十五卷》第十四卷之十有如下记载:“生铜器皿,十斤内者,正耗铜十斤,用铸铜匠八分;每正铜十斤,挫铜匠八分,铮磨匠八分,镟匠四分,嵌补匠二分。子儿番砂托模;子儿匠二分五厘,番砂匠六分,提麻匠五厘。大件重二、三十斤以外,每正铜一百斤,铸铜匠六工。每正铜一百斤,用挫铜匠六工,铮磨匠五工,镟匠三工,嵌补匠一工六分,子儿匠二工,番砂匠四工八分,提麻将二分。”

以上记述中,“铸铜匠”是狭义的,指承担熔化、浇注这类工作的工匠。浇注之前的准备则细分为子儿(制芯)、番砂(制范)和托模(似指铸型装配与合箱)三个工种,尚有其他相应的工匠称谓(铸型装配与合箱需用麻束,提麻一词或与此有关)。而铸后加工则包括挫铜(挫削、刮削)、铮磨匠(磨削,也许还需抛光)、镟(镟削)和嵌补(凿除铜器上的孔洞性缺陷,用红铜嵌入并修整,清代铸件如颐和园铜狮等有这类嵌补痕迹)四个工种。各工种所用工时均有明确规定,并且是按器件的重量级别递减的。除此而外,还有“拉运夫”[102]以及“壮夫”[103]等名词见诸文献,是指运输原料和清除范土、砂芯等粗重工作的人,与匠有别。可见完成一个铸件,除了需要多工种的配合,每一道工序花费的时间、人力也是非常多的。

按照华觉明的统计和计算,用拨蜡法制作爵、簠等礼器,铸造阶段用工量仅为用工总量的4.20%~5.30%。如铸造用工量为1,则前期准备的用工量是7.07~8.92,铸后加工的用工量更高达10.29~15.09。即使除却镟里合口、年号镌刻、烧古诸项商周青铜器没有的工艺,铸后加工的用工量仍然高达6.29~10.18。而掰砂法多制作形状规则的建筑构件,铸后加工的用工量较少,约为3左右。

尽管陶范铸造不同于这两种方法,但还是可以就此作一推测。商代青铜礼器形制复杂,又仅用铜质、石质工具进行操作,其用工量自然较掰砂法为多,可能接近拨蜡法,依器件复杂程度不同大概接近6~10的范畴,象司母戊鼎、司母辛鼎这样的大体量的器物,或者还需更多用工量。

图4-41 司母辛鼎及铭文拓本

笔者以司母辛鼎(图4-41,彩版三:1)为例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铸后加工的工作量,这件鼎重达128公斤,通高80.1、口长64、宽48、壁厚0.8、耳高15.3、足高31、足孔深28厘米。口下四面及四转角各饰饕餮纹一组,由两条对称的夔纹构成,以扉棱为鼻梁,雷纹衬地,腹部四面左右侧和下侧分别饰有规整排列的乳丁纹三行。外底有长方形铸缝,其四角与四足内侧的铸缝相连。这件方鼎的铸型由芯和底范、四块腹范以及一块顶范组成。鉴于其铸造质量较好,合范处的溢铜也不是很多。假设范线需要磨去的尺寸约为高5毫米,宽2毫米,共需磨去的金属料的体积近700立方厘米,假设一个工匠一天工作10小时,1小时大约能磨去2~4立方厘米,完成这项工作也需要一个多月。如果铸缝的宽度和厚度更大的话,所需的时间就更多了。由此可见铸后加工耗时之巨,可能需要多人同时从事这项工作。

也许正因为铸后加工如此繁复,才迫使铸造者代复一代地想方设法改进工艺,殷墟青铜礼器铸造工艺的发达、铸铜工序的严格可能与此不无干系。在一定条件下,不利因素之逼迫正是促进工艺更替的重要动因。理解这一点,将有助于我们理解技术演进的本质及有关因素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的辩证关系

综上所述,殷墟青铜器铸造工艺流程的各个环节均已步入规范化,并达到较高的水平。可以说,较之前代,殷墟冶铸业规模的扩大、铜器产量的大幅提高,是建立在这种工艺流程的规范化、工艺控制的严格性基础上的。

【注释】

[1]郑振香,陈志达:《殷墟青铜器的分期与年代》,《殷墟青铜器》,文物出版社1985年版,第57页。

[2]周文丽、刘煜、岳占伟:《安阳殷墟孝民屯出土两类熔铜器具的研究》,《南方文物》2015年第1期。

[3]刘屿霞:《殷代冶铜术之研究》,《安阳发掘报告》第四期,1933年,第681-696页。

[4]石璋如:《殷代的铸铜工艺》,《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6本,1955年,第95-129页。

[5]李济:《殷墟陶器研究》,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7年版,第98、115页。

[6]N.Barnard,Bronze Casting and Bronze Alloys in Ancient China,Monumenta Serica Monograph 14,Canberra: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and Monumenta Serica,1961,pp.51-56;N.Barnard,Origins of Bronze Casting in Ancient China,N.Barnard &S.Tamotsu(eds.),Metallurgical Remains of Ancient China,Tokyo:Nichiosha,1975,p.40.

[7]N.Barnard,Origins of Bronze Casting in Ancient China,N.Barnard &S.Tamotsu(eds.),Metallurgical Remains of Ancient China,Tokyo:Nichiosha,1975,p.9.

[8]N.Barnard,Origins of Bronze Casting in Ancient China,N.Barnard &S.Tamotsu(eds.),Metallurgical Remains of Ancient China,Tokyo:Nichiosha,1975,p.9.

[9]华觉明:《中国古代金属技术——铜和铁造就的文明》,大象出版社1999年版,第109页。

[10]R.F.Tylecote,A History of Metallurgy,London:The Metals Society,1976,p.17.

[11]周文丽、刘煜、岳占伟:《先秦铸铜遗址出土熔铜与鼓风器具的发现和认识》,《夏商都邑与文化》(一),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第397页。

[12]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29-331页。

[1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

[1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

[15]a.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2000-2001年安阳孝民屯东南地殷代铸铜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6年第3期。
b.殷墟孝民屯考古队:《河南安阳市孝民屯商代铸铜遗址2003~2004年的发掘》,《考古》2007年第1期。

[16]岳占伟、刘煜;《殷墟铸铜遗址综述》,《三代考古》(二),科学出版社2006年版。

[1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发掘报告(1958—1961)》,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第19-21页。

[18]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科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87页。

[19]华觉明:《中国古代金属技术——铜和铁造就的文明》,大象出版社1999年版,第111页。

[20]刘煜、岳占伟:《殷墟陶范的材料及处理工艺的初步研究》,《科技考古》第一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26-236页。孝民屯东南地铸铜遗址是指孝民屯铸铜遗址的东区部分,沿袭使用了发掘简报的提法。

[21]周文丽、刘煜、岳占伟;《安阳殷墟孝民屯出土两类熔铜器具的科学研究》,《南方文物》2015年第1期。

[22]本文中将两类熔铜器具所用的陶瓷材料称为耐火材料(refractory materials),不是现代意义上的耐火材料,而是特指古代炉壁、坩埚、陶范所用的陶瓷材料。

[23]a.I.C.Freestone and M.S.Tite,Refractories from the Ancient and Preindustrial World.W.D.Kingery(ed.),High-technology Ceramics:Past,Present and Future.The Nature of Innovation and Change in Ceramic Technology.Westerville(OH):The American Ceramic Society,1986,pp.35-63;
b.I.C.Freestone,Refractory Materials and Their Procurement.A.Hauptmann et al.(eds.),Proceedings of the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ld World Archaeometallurgy,Bochum:Selbstverlag des Deutschen Bergbau-Museums,1987,pp.155-162.

[24]H.Howard,The Bronze Casting Industry in Later Prehistoric Southern Britain:A Study Based on Refractory Debris,unpublished Ph.D thesis,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1983.

[25]K.Lamm,The Manufacture of Jewellery during the Migration Period at Helgo in Sweden,Historical Metallurgy,Vol.7,No.2,1973,pp.1-7.

[26]Th.Rehren and J.Bayley,Towards a Functional and Typological Classification of Crucibles.S.La Niece,D.Hook and P.T.Craddock(eds.),Metals and Mines—Studies in Archaeometallurgy.London:Archetype,2007,pp.46-55.

[27]Th.Rehren and E.B.Pusch,.Alloying and Resource Management in New Kingdom Egypt:the Bronze Industry at Qantir-Pi-Ramesse and Its Relationship to Egyptian Copper Sources.V.Kassianidou and G.Papasavvas(eds),Eastern Mediterranean Metallurgy and Metalwork in the Second Millennium BC:A Conference in Honour of James D.Muhly,Nicosia,10th-11th October 2009.Oxford:Oxbow Books,2012,pp.215-222.

[28]梁宏刚:《二里头遗址出土铜器的制作技术研究》,北京科技大学2004年博士学位论文

[29]梁宏刚:《二里头遗址出土铜器的制作技术研究》,北京科技大学2004年博士学位论文。

[30]李京华:《〈偃师二里头〉有关夏代铸铜遗物与铸铜技术的探讨——兼谈报告存在的几点问题》,《中原文物》2004年第3期。

[31]廉海萍、谭德睿、郑光:《二里头遗址铸铜技术研究》,《考古学报》2011年第4期。

[32]杨小刚等:《重庆彭水徐家坝遗址出土商周时期的船形杯功能研究》,《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2年第1期。

[33]R.F.Tylecote,A History of Metallurgy.London:The Metals Society,1976.p.20,Fig.8:3.

[34]R.F.Tylecote,A History of Metallurgy.London:The Metals Society,1976.p.96,Fig.8:4.

[35]R.F.Tylecote,A History of Metallurgy.London:The Metals Society,1976.p.19,Fig.12.

[36]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01年版,第329-331页。

[37]洛阳市文物工作队:《1975—1979年洛阳北窑西周铸铜遗址的发掘》,《考古》1983年第5期,第439页。

[38]魏兴兴、李亚龙:《陕西扶风齐镇发现西周炼炉》,《考古与文物》2007年第1期。

[39]李京华:《古代熔炉的起源和演变》,《中原古代冶金技术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44-152页。

[40]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铸铜遗址》,文物出版社1993年版,第62-78页。

[41]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01年版,第329-331页。

[42]李京华:《古代熔炉的起源和演变》,《中原古代冶金技术研究》,中州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44-152页。

[43]华觉明:《中国古代金属技术——铜和铁造就的文明》,大象出版社1999年版,第109页。

[44]徐劲松、董亚巍、李桃元:《盘龙城出土大口陶缸的性质及用途》,《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文物出版社2001年版,第599-607页。

[45]廉海萍、谭德睿、郑光:《二里头遗址铸铜技术研究》,《考古学报》2011年第4期。

[46]华觉明:《中国古代金属技术——铜与铁造就的文明》,大象出版社1999年版,第326-327页。(www.xing528.com)

[47]李延祥等:《牛河梁冶铜炉壁残片研究》,《文物》1999年第12期。

[48]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1990~2000年考古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79页。

[49]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科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0页。

[50]雷兴山:《论周原遗址西周时期手工业者的居与葬——兼谈特殊器物在聚落结构研究中的作用》,《华夏考古》2009年第4期。

[51]洛阳博物馆:《洛阳北窑西周遗址1974年发掘简报》,《文物》1981年第7期。

[52]a.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2000—2001年安阳孝民屯东南地殷代铸铜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6第3期。
b.殷墟孝民屯考古队:《河南安阳市孝民屯商代铸铜遗址2003~2004年的发掘》,《考古》2007年第1期。

[53]R.F.Tylecote,A History of Metallurgy,London:The Metals Society,1976,p.18,fig.8.

[5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2000—2001年安阳市孝民屯东南殷代铸铜遗址发掘报告》,《考古学报》2006年第3期。

[55]雷兴山:《论周原遗址西周时期手工业者的居与葬——兼谈特殊器物在聚落结构研究中的作用》,《华夏考古》2009年第4期,第97页。

[56]雷兴山:《论新识的一种周系铸铜工具》,《中原文物》2008年第6期,第74页,图一。

[57]雷兴山、种建荣:《周原地区商周铸铜业刍论》,《商周青铜器的陶范铸造技术》,文物出版社2011年版,第173-182页。

[58]张天恩:《商周之际青铜制造重心徙移的观察》,《金玉交辉——商周考古、艺术与文化论文集》,中研院史语所2013年版,第235-256页。

[59]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侯马铸铜遗址》,文物出版社1993年版,第70-76页。

[60]a.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新郑郑国祭祀遗址》,大象出版社2006年版,第657-658页。
b.蔡全法:《试论郑、韩两国铸造技术》,《商周青铜器的陶范铸造技术研究》,文物出版社2011年版,第258-269页。

[61]王工:《藏族古代技术文明及民族技术交流的研究》,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1988年硕士学位论文,第43-47页。

[62]转引自王工硕士论文,原图见Dharampal,India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 the 18th Century,Dehi:Impex India,1985,p.224.

[63]R.F.Tylecote,A History of Metallurgy,London:The Metals Society,1976,p.45,fig.34.

[64]华觉明:《中国古代金属技术——铜和铁造就的文明》,大象出版社1999年版,第327页。

[65]李延祥、许宏:《二里头遗址出土冶铸遗物初步研究》,《科技考古》第二辑,2007年。

[66]杨小刚等:《重庆彭水徐家坝遗址出土商周时期的船形杯功能研究》,《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2年第1期。

[67]黄娟等:《小双桥遗址出土冶铸遗物的科技分析》,《有色金属》2011年第1期。

[68]周文丽:《周原地区铸铜遗址研究》,北京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

[69]李延祥:《郑州祭祀遗址冶铸遗物检测报告》,《新郑郑国祭祀遗址》附录四,大象出版社2009年版,第1038-1049页。

[70]a.梁宏刚等:《垣曲商城出土炉渣炉壁内金属颗粒及矿物组成的初步研究》,《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09年第4期。
b.梁宏刚等:《垣曲商城出土含砷渣块研究》,《有色金属》2005年第4期。

[71]李延祥等:《郑韩故城梳妆台出土炉渣初步研究》,《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2年第11期。

[72]梁宏刚:《二里头遗址出土铜器的制作技术研究》,北京科技大学2004年博士学位论文。

[73]周文丽等:《云塘、齐镇西周建筑基址出土残铜块和炉渣的分析》,《考古与文物》2009年第6期。

[74]赵春燕:《安阳殷墟出土青铜器的化学成分分析与研究》,《考古学集刊》第15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版。

[7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实验室:《殷墟金属器物成分的测定报告(一)——妇好墓铜器测定》,《考古学集刊》第2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

[76]李敏生、黄素英、季连琪:《殷墟金属器物成分的测定报告(二)——殷墟西区铜器和铅器测定》,《考古学集刊》第4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

[77]季连琪:《河南安阳郭家庄160号墓出土铜器的成分分析研究》,《考古》1997年第2期。

[78]a.曲长芝、张日清:《二里头出土铜器X射线荧光分析》,《偃师二里头——1959年~1978年考古发掘报告》附录2,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版,第400页。
b.金正耀:《二里头青铜器的自然科学研究与夏文明探索》,《文物》2000年第1期。
c.陈国梁:《二里头文化铜器制作技术概述》,《三代考古》(二),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83-201页。
d.李延祥、许宏:《二里头遗址出土冶铸遗物初步研究》,《科技考古》第二辑,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59-62页。
e.刘煜等:《铜器制作技术》,《二里头(1999~2006)》,文物出版社2014年版,第289-331页。

[79]李延祥、许宏:《二里头遗址出土冶铸遗物初步研究》,《科技考古》第二辑,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

[80]陈光祖:《殷墟出土金属锭之分析及相关问题研究》,《考古与历史文化——庆祝高去寻先生八十大寿论文集》(上),台北正中书局1991年版,第355-392页。

[81]刘煜等:《铜器制作技术》,《二里头(1999~2006)》,文物出版社2014年版,第289-331页。

[82]河南省文物研究所:《郑州商代二里冈期铸铜基址》,《考古学集刊》第6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00-122页。

[83]刘屿霞:《殷代冶铜术之研究》,《安阳发掘报告》第四期,1933年,第681-696页。

[84]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的发现与研究》,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89-90页。

[85]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内部资料,承何毓灵惠告。

[86]陈光祖:《殷墟出土金属锭之分析及相关问题研究》,《考古与历史文化——庆祝高去寻先生八十大寿论文集》(上),台北正中书局1991年版,第355-392页。

[87]陈光祖:《商代锡料来源初探》,《考古》2012年第6期。

[88]本人参与研究工作,但资料尚未正式发表。

[89]杨军昌:《陕西关中地区先周和西周早期铜器的技术分析和比较研究》,北京科技大学2002年博士学位论文,第96页。

[90]周文丽等:《周原遗址李家铸铜作坊出土冶铸遗物的分析》,《商周时期的陶范铸造技术研究》,文物出版社2011年版,第192-235页。

[91]周文丽、陈建立、杨军昌、韩汝玢等:《云塘、齐镇西周建筑基址残铜块和炉渣的分析》,《考古与文物》2009年第6期。

[92]郁永斌等:《湖北随州叶家山西周墓地M28出土铜锭相关问题研究》,《江汉考古》2016年第5期。

[93]万家保:《由殷墟发掘所见的商代青铜工业》,《大陆杂志》第58卷第5期,1979年,第42页。

[94]冯富根等:《商代青铜器试铸简报》,《考古》1980年第1期,第94页。

[95]苏荣誉等:《中国上古金属技术》,山东科学技术出版社1995年版,第94页。

[96]万家保:《由殷墟发掘所见的商代青铜工业》,《大陆杂志》第58卷第5期,1979年,第42页。

[97]冯富根等:《殷墟出土商代青铜觚铸造工艺的复原研究》,《考古》1982年第4期,第536页。

[98]洛阳市文物工作队:《1975—1979年洛阳北窑西周铸铜遗址的发掘》,《考古》1983年第5期,第441页。

[99]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殷墟发掘报告(1958—1961)》,文物出版社1987年版,第21-22页。

[100]石璋如:《殷代的铸铜工艺》,《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26本,1955年。

[101]华觉明:《商周青铜礼器铸后加工的探讨》,《自然科学史研究》第26卷第3期。

[102]〔清〕保亮:《工部续增做法则例一百五十三卷》第二十二卷之五十四,见王世襄所辑《清代匠作则例汇编·铜作》(油印本)。

[103]《内庭圆明园内工诸作现行则例》十九,王世襄:《清代匠作则例》第二卷,大象出版社2000年版,第846-8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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