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其他科技园：创新发展与前景展望

（一）西伯利亚科学城

图73　苏联西伯利亚科学城位置图（资料来自迪安斯1982年在《苏联地理》上发表的《西伯利亚的区域开展；经济侧面；收入流动及增长策略》）

1957年，赫鲁晓夫访问美国，对美国高质量的研究性大学和有助于创造科学环境的校园生活产生了深刻印象，并开始构思在俄罗斯建设科学城。科学城的建设始于该年，第一阶段于1964年竣工，设计了科研机构区、学府区和居住区三个大的功能分区。科学城很快聚集了以苏联科学院西伯利亚分院、新西伯利亚大学等几十所研究所，为这一时期的科研工作提供了大量高科技人才，一度被称为“苏联的麻省理工学院”。科学城主要的研究对象包括信息技术、核物理、理论遗传学以及太空计划等。

1991年苏联解体后，科学城的发展陷入了低谷。多数项目因为经费不足陷入了停滞，研究人员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出现了问题。原因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政治环境和官僚化对创新的破坏作用。科学城的构思和建设完全是按照政府意愿推进的。在日常的运作中，科学城受到了其他部门和城市的阻拦，一些基本的保障条件非但没有加强，甚至还不如其他地方。官僚层级森严，尤其是勃列日涅夫上台后，强化了对人们的思想控制，科学家的创新思想受到打击。院所官僚化的趋势日益明显。

二是高新技术的产业化路径缺失。科学城在规划时，将以工业企业为主的企业聚集区放在科研机构区附近，便于技术的转化和产业化。实际上在科学城的建设过程中，完全背道而驰，企业聚集区距离科研机构区域最远。另外，科研机构之间缺乏合作，科学城内的各个单位之间很少进行交流和合作，每个研究人员都在自己导师的指导下进行专项课研究，而每个导师只直接对项目主管负责。同时，苏联大型企业迷信于自己的研发机构，不采用科学城的新技术和成果。

三是缺乏全球层面的科学交流。碍于当时的世界政治局势，在科学城建成后近20年的时间里，科学城里的科学家与西方科学家的交流极少，且大部分仅限于与德国的科研机构和人员进行交流。科学城的研究成果只是上报给科学院或者发表在学术杂志上，让上级部门和领导了解，而不是想方设法让科研成果与工业企业合作，促进产业化。

20世纪的最后几年，科学城的发展迎来了转机。“现在的科学城与上世纪60年代氛围完全不同，”蜗居实验室科学家米克哈尔·拉维仁特耶夫表示，“能见证科学城在新世纪的东山再起，接纳像英特尔、IBM、微软等这样的公司进驻，科学城才真正拥有了生命力。”1997年以后，俄罗斯的私营高科技公司开始在这里创业，当年这里IT产业规模只有1000万美元，现在这里的私营IT产业已经达到每年1.5亿美元的规模，IT公司的数量更是以每年15%的速度增长。一项项震惊世界的高科技成果、一批批不断涌现的专业科技人才，使这座被称为“俄罗斯最聪明的城市”的地方得到了全球顶尖IT公司，生物制药公司，跨国公司实验室、研究院的青睐。风险投资家和技术创业者的频频光顾透露着一个强烈的信号，这座城市正在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拷贝着硅谷的成功。^[191]目前，俄罗斯每年软件出口额已经超过18亿美元，成为继印度和中国之后的第三大软件外包和出口国家，而其发源地，正是新的西伯利亚科学城。

2005年，俄罗斯总统普京宣布，将在科学城设立经济特区，使高科技企业能享受税收减免及其他优惠政策，并通过制订信息技术发展计划，筹建IT科技园，改善IT技术发展所需的基础设施和创新环境。之后，普京还表示将投资6.5亿美元建立科学城高科技工业园区以吸引更多跨国企业。这足以看出，俄罗斯政府正在全力支持新的西伯利亚科学城的建设运营。

（二）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

2009年11月12日，时任总统梅德韦杰夫发表国情咨文并宣布，俄罗斯将建造一个“类似美国硅谷的、现代化的创新中心”。2010年9月，俄罗斯国家杜马通过了《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法》，同年12月，斯科尔科沃正式破土动工，预计项目建设总耗资1000亿～1200亿卢布；一期工程于2014年竣工，预计整个创新中心于2020年全部落成。按照规划，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将打造科学研究、技术实现、商业生产三位一体的系统，具体通过三大部分实现：斯科尔科沃科技学院及园内其他高等研究所、负责技术实现的小型创业企业以及将科技成果批量生产的大型跨国公司。创新中心的选址经过了详细的论证。在先后考察了托木斯克、新西伯利亚、圣彼得堡、奥布宁斯克、杜布纳以及莫斯科周边地区后，俄罗斯最终决定在莫斯科郊区，沿斯科尔科沃公路向西两公里处，位于莫斯科州奥金佐沃区的东部地区，建设创新中心。整个园区占地约400公顷，可容纳160万平方米的楼宇和建筑面积。未来生活和工作在创新中心内的人口数量约为1.5万。

创新中心在建设过程中，设定了四大类一类指标，包括专利技术及转化、资金投入及产出、幸福指数以及建设速度。其中，在专利技术及转化指标项下，分别设计了三项二类指标：一是申请在中心登记注册的知识产权主体的数量到2020年要达到270家；二是从2016年到2020年，在国外取得的专利数量要达到57项；三是科技学院科研人员在Web of Science所属期刊发表的文章数量到2020年要达到0.85篇/人/年。在资金投入及产出项下，也设计了三项二类指标：一是到2020年，引入创新中心的投资总额（含对入驻企业及学院的投资）要达到171亿卢布；二是到2020年，入驻企业借助研发成果所得的累计收入要达到800亿卢布；三是到2020年，建设并保障中心有效运作的资金累计额度要达到1900亿卢布。另外，到2020年，中心幸福指数要达到70，项目建设实施要达到20%的递增速度。

根据规划，创新中心发展的主导产业包括新能源、大健康、新一代信息技术、航空航天以及核技术等五大产业。目前来看，创新中心在产业和企业聚集上的成效远超出了预期规划。我们总结为有五个方面的优势值得借鉴。

图74　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部分建筑一览

一是政府主导，推出一系列创新突破的法律法规。2010年5月，《住宅建设发展促进法》修订案实行，该法案允许住宅公共事业发展促进基金会捐赠土地用于建设创新中心，同时简化土地使用用途变更的程序。2010年9月，《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法》生效。该法是有关创新中心的基本法。为保证基本法的顺利实施，政府还对有关现行联邦法律进行了修订，涉及消防安全、会计核算、税收、卫生防疫、退休保险、社会保险和强制医疗保险等诸多领域。在创新中心获得“项目参与者”地位的企业，可享受到免除相关税收、简化相关行政审批手续等优惠条件。其中，最具吸引力的是“前所未有的”税收优惠。入驻企业自获得“项目参与者”地位之日算起10年内，将享有免征利润税、增值税和财产税等相关税收的优惠政策。但是，如果项目“参与者”的商品销售年收入超过10亿卢布或年度利润总额超过3亿卢布，则无权享受利润税减免；自销售收入超过10亿卢布那年算起，如果利润总量超过3亿卢布，则将失去免于缴纳增值税和财产税的权利。此外，“项目参与者”的俄联邦养老保险费率降为14%，而社会保险和强制医疗保险为零费率；如果年销售收入不超过10亿卢布，将免予会计审计。

为吸引外国专家，2010年5月，《俄罗斯联邦外国公民法律地位法》修订案开始实行，为高技能外国专家赴俄工作创造了更优惠的条件。此外，俄罗斯还通过了简化高技能外国专家及其家庭成员入境俄罗斯的法律，被认定为高技能专家的外国公民享有在获得俄罗斯工作许可的同时延长临时居住期限的权利，他们的家庭成员也相应获得无须使用劳动移民配额便可入境俄罗斯的许可。

二是坚持市场化的管理机制。创新中心采取商业化运作，其建设、运营和管理由专门的基金会（全称为“新技术研发和商业化中心发展基金会”）负责。该基金会于2010年5月21日正式注册，主要创始单位包括：俄罗斯科学院、俄罗斯纳米技术股份制集团公司、对外经济发展银行、俄罗斯风险投资公司、鲍曼技术大学和科技型小企业发展促进基金会等。

基金会的活动向由俄总统担任主席的“俄罗斯经济现代化和技术发展委员会”负责。其主要任务包括开发斯科尔科沃的土地并管理相关财产、吸引本国与国外的项目参与者、组织开展实验设计工作、建立创新中心内的教育系统、保障科学成果商业化系统的运行等。

斯科尔科沃基金会机构设置包括监事会、委员会和科学咨询委员会。此外，在基金会框架下还设立了专家评审委员会（负责“项目参与者”地位的评定与撤销）、投资委员会（负责制定项目的投资方向、程序和条件）、城市建设委员（负责相关工程建设）以及“斯科尔科沃”科技园。

三是高度关注科研机构及人才引进。创新中心自立项后，基金会就开始筹建斯科尔科沃技术大学，希望把它打造为集教育、研究和创新于一体的新技术孵化基地，以期未来吸引更多企业入驻该中心。斯科尔科沃技术大学将设信息、生物医药等5个系，计划至2020年，学生规模达到1200人（其中200位外国学生），教授规模达到200人（其中100位来自国外）。中心先后与莫斯科、杜布纳、圣彼得堡、萨马拉、喀山、托木斯克、新西伯利亚等地在应用研究方面的若干权威大学和科学研究中心结成了伙伴关系。将来，创新中心有望在这些大学设立研发中心。2011年4月，斯科尔科沃技术大学正式开始运行，来自莫斯科6所大学的若干大学生、研究生成为斯科尔科沃技术大学的第一批学生。

同时，斯科尔科沃技术大学还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签订了合作协议，走合作办学之路。斯科尔科沃技术大学与诺基亚、西门子、塔塔、微软、思科、波音以及爱立信等多家知名跨国公司签署了合作协议或备忘录。这些跨国公司或决定在斯科尔科沃建立相关研发中心和实验室，或同意提供投资和技术支持，或承诺合作开展科研项目。部分公司的高管更是应邀作为基金会委员会成员，参与创新中心的管理。

四是产业布局领先。结合国际科技发展趋势，创新中心立足俄罗斯优势产业，建设重点布局并优先发展五大领域技术：一是能源技术，重点在提高能源效率、降低能源消耗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化；二是生物技术，重点发展生物医学、生物信息学、生物制药、工业生物技术；三是信息技术，重点发展新一代多媒体搜索引擎、影像识别处理技术，分析软件、手机应用、新一代数据传输与存储、云计算、信息安全、无线传感网络、医药领域信息技术等；四是航天技术，重点聚焦目标导向的航天系统、航天基础研究、基础设施建设、工业航天技术等，配套发展地面集群通信、移动通信和数据传输、空间通信、设备定制等技术；五是核技术，重点发展辐射技术、新材料技术、机械工程、仪器制造和新微电子技术，复杂系统设计、构建、建模与工程技术。这些产业及细分领域的研发都符合未来科技进步的趋势。创新中心通过这些高新技术产业的聚集，一定程度上与世界科技发展实现了同频共振，并为后期的赶超和引领提供了可行性路径。

五是配套设施完善。按照设计之初的设想，创新中心应成为“国家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推动力和未来商业化中心的典型”“未来城市的雏形、新经济政策最大的试验场”。因此，在建设过程中，创新中心是一个多功能产、学、研综合体，包括大学（计划建立斯科尔科沃开放式技术大学）、专业研究所、实验室基地、商业孵化器、办公楼、生活住房、配套社会机构（幼儿园、学校、诊所、体育场所、餐馆等），甚至包括负责移民、税收、海关、专利与商标等事务的国家机关的分支部门，为创新技术的获取、转让和商品化创造一个良好的整体生态环境。

当然，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在建设发展的过程中，也存在着政府主导思维过强、知识产权激励及保护不足、鼓励自主创新的文化氛围相对欠缺等不利的方面，俄罗斯学界及部分社会人士对创新中心的建设思路及做法也提出了一些不同意见，特别是在园区开发建设的过程中，还出现了基金会高管的贪污事件^[192]，影响了创新中心的建设和发展。

但从整体上看，斯科尔科沃创新中心的发展前景值得期待。

【注释】

[1]Silicon Graphics，SGI，成立于1982年，是一家生产高性能计算机系统的跨国公司，总部设在美国加州旧金山硅谷。该公司是高性能计算系统、复杂数据管理及可视化产品的重要提供商，率先集成了RISC技术、均衡多重处理技术、数字化媒体技术、计算机图形技术、UMA及CCNUMA体系结构等计算机领域的核心科技。1996年收购了世界最尖端的巨型机公司——克雷公司（CRAY）。

[2]3Com公司是一家全球企业和小型企业联网解决方案供应商，提供网络交换机、路由器、无线接取器、IP语音系统和入侵预防系统等产品。3Com由罗伯特·梅特卡夫博士于1979年创立。目前公司总部位于美国马萨诸塞州马尔堡。3Com名称取自“电脑”（Computer）、“通讯”（Communication）与“相容性”（Compatibility）。

[3]eBay（电子湾、亿贝、易贝），是可让全球民众上网买卖物品的线上拍卖及购物网站。1995年创立于加利福尼亚州圣荷西。

[4]Salesforce，创建于1999年，是一家客户关系管理软件服务提供商，其产品基于S-Force客户/服务整合平台，允许客户与独立软件供应商定制并整合其产品，同时建立他们各自所需的应用软件。对于用户而言，则可以避免购买硬件、开发软件等前期投资以及复杂的后台管理问题。因其口号为“软件的终结”，故其在业内常被称作“软件终结者”。2004年6月，该公司在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

[5]Nanostellar，成立于2004年，由来自斯坦福大学和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的科学家创立。公司从事节能环保行业，主要开发先进的纳米催化剂的应用程序，包括排放控制、数组和能源效率、燃料油和化学品的合成。公司于2006年推出基于铂和钯的第一代产品，比商业化纯铂催化剂提高性能25%～30%。含金的第二代氧化催化剂又可提高性能15%～20%。

[6]部分内容摘自拓墣产业研究所2008年资料。

[7]钟坚：《“硅谷”与“硅谷文化”》，《特区经济》，2000年5月第5期，第31页。

[8]摘自《硅谷科技创新之一：硅谷首府圣荷西的创新环境》，《杭州科技》，2009年第3期，第60页。

[9]向明：《高技术污染：鲜为人知的硅谷问题》，《光明日报》，2004年10月13日。

[10]互联网实验室编著：《第三浪——互联网未来与中国转型》，第四章第一节，华文出版社2009年6月第1版。

[11]Judy Estrin，Closing theInnovation Gap，麦格罗·希尔出版社2008年8月。

[12]史蒂夫·哈姆（Steve Hamm），杨明娟译，《硅谷失去魔力了吗》，《商业周刊/中文版》，2009年第3期，第34～35页。

[13]霍尼韦尔公司的历史可追溯到1885年，公司以熔炉控制系统起家，在多元化技术和制造业方面占世界领导地位。在全球，其业务涉及航空产品、技术及服务，住宅、商业楼宇控制和工业控制技术、产品和服务，自动化产品，特种化学、纤维、塑料以及电子和先进材料技术、产品和服务，以及交通和动力技术、产品和服务等领域。今天的霍尼韦尔公司是在1999年秋天，由原世界两大著名的公司——联信公司及霍尼韦尔公司合并而成。原美国联信公司的核心业务为航空航天、汽车和工程材料。

[14]Facebook是创办于美国的一个社交网络服务网站，于2004年2月4日上线。该网站主要创始人为美国人马克·扎克伯格。Facebook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照片分享站点，每天上载850万张照片。截至2012年5月，Facebook拥有约9亿用户，是全球第一大社交网站。

[15]刘洋：《128公路：错失一个时代的工业传奇》，《环球财经》，2011年9月。

[16]Electron Machine Corporation，成立于1946年，是在线折光仪专业制造公司。

[17]Lycos是搜索引擎中的元老，是最早提供信息搜索服务的网站之一，2000年被西班牙网络集团Terra Lycos Network以125亿美元收归旗下。

[18]Akamai是国际上最大的CDN服务商，它巨大的网络分发能力在峰值时可达到15Tbps。Akamai公司是为数不多的旨在消除Internet瓶颈和提高下载速度的几家新公司之一，是一个致力于网络交通提速的“内容发布”公司，是波士顿高技术区最卓越的新兴企业之一。

[19]Biogen公司由生物技术公司Biogen和制药公司Idec在2003年11月合并而成，总部位于美国麻省，在欧洲、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日本有分支机构，主要研发治疗癌症、精神病、皮肤病和风湿病相关药物。

[20]Genzyme Corporation，美国健赞公司，是全球较早成立的世界前十大生物制药公司，也是前二十大纳斯达克上市公司。该公司于1981年成立于波士顿，现已成长为年收入超过30亿美元、在全球有超过8000名员工的多样化企业。它所生产的产品和提供的医学服务救助着超过80个国家的患者，其产品主要集中于罕见遗传病、肾病、骨关节炎、免疫系统疾病的治疗和诊断测试。

[21]PfizerInc，美国辉瑞公司，创建于1849年，迄今已有160多年的历史，是目前全球最大的以研发为基础的生物制药公司。辉瑞致力于运用创新的科学技术以及全球资源来改善人类每个生命阶段的健康和福祉。目前辉瑞公司的产品覆盖了包括化学药物、生物制剂、疫苗、健康药物等诸多广泛而极具潜力的治疗及健康领域，同时其卓越的研发和生产能力处于全球领先地位。

[22]Merck，默克集团，成立于1668年，总部位于德国的Darmstadt，是国际著名的化学及制药公司，已在全世界56个国家设立了分公司，其中在28个国家建有80个生产基地，员工数达2.83万人。默克集团以对产品品质的严格要求而著称于世，是全球首家合成维生素C、B、E及K的公司。

[23]Novartis AG，瑞士诺华公司，是在全球制药和消费者保健行业居领先位置的跨国公司。诺华公司致力于研究、开发和推广创新产品，其业务涵盖了专利药、消费者保健品、眼睛护理、动物保健和原料药等领域。诺华公司总部设在瑞士巴塞尔，业务遍及全球140多个国家和地区，员工约10.1万人。

[24]马兰、郭胜伟：《英国硅沼—剑桥科技园的发展与启示》，《科技进步与对策》，2004年4月号，第47页。1969年，莫特报告（Mott Reports）指出，必须加强教学和科学的联系，同时也必须大力将研究成果用于工业、医药和农业。

[25]Anon.Address by the Vice-Chancellor，Professor Sir Alec Broers［EB/OL］.The university Cambridge（2011-02-16）［2011-07-18］.

[26]“the first company，Laser-Scan，moved onto the site in Autumn 1973”

[27]巴克莱银行，英国最大商业银行之一，1862年成立，原名为Barclay＆Co.Ltd，1917年改用现名，总行设在伦敦。1998年总资产为3652亿美元。巴克莱银行是位居汇丰银行和苏格兰皇家银行之后的英国第三大银行公司。巴克莱银行在全球约60个国家经营业务，在英国设有2100多家分行。巴克莱银行经营消费及公司银行、信用卡、抵押贷款、代管及租赁业务，此外还提供私人银行业务。

[28]3i Group plc，3i集团是伦敦证交所上市公司，1945年由英国政府团体与英格兰银行在伦敦创立，是国际领先的私募股权投资公司，有着60年的投资历史，管理的资产达到140亿美元。该公司在英国的经济发展、经济工业化、国有企业私有化以及英国的资本市场的基础建设和发展方面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29]科杜斯公司是一家专门生产机翼前缘和应用性集成电路的公司。

[30]《长盛不衰的“硅沼”——英国剑桥科学园》，《杭州科技》，2011年第5期，第56页。

[31]约0.091平方公里。

[32]飞利浦公司，世界上最大的电子公司之一，1891年成立于荷兰，主要生产照明设备、家庭电器、医疗系统。飞利浦公司作为大型跨国公司，在28个国家设有生产基地，在150个国家设有销售机构，拥有8万项专利，实力超群。

[33]思杰公司，数据解决方案提供商，1989年成立于美国内华达州，在35个国家拥有4000多名员工，客户超过23万，主要的行业客户涉及政府机构以及汽车、电子、制药、金融服务、医疗、电信及公共事业等行业。

[34]NAPP Pharmaceuticals Limited，全球知名医药公司，主要生产疼痛缓解类药物，目前在中国上市的产品有奥施康定（盐酸羟考酮控释片）等。2011年，该公司排名处方药销售公司全球第15名，并位列当年全球成长最快Top15公司行列。

[35]数据来自英国剑桥科技园网站。

[36]汪凌勇：《剑桥科学园区的分析与借鉴》，《科技政策与发展战略》，1995年第7期，第13页。

[37]马兰、郭胜伟：《英国硅沼—剑桥科技园的发展与启示》，《科技进步与对策》，2004，21（4），第48页。

[38]United Kingdom Science Park Association，是一个由全英国各地科技园选派各自代表组成的民间机构，成立于1984年，主要功能是为各科技公司提供讲坛，以交流经验和想法，为各协会成员、政府、开发商、金融和工业界人士提供相关信息，对成员共同关心的问题发表看法，主持召开有关科技园方面的会议，为国际会员提供咨询，出版同科技园及其取得成就相关的刊物和书籍，建立有关数据库等。

[39]UK Business Incubation，是一个领先的企业孵化网络组织，可以提供高质量的服务，专业技能、技巧和信息，能够帮助企业孵化，设有信息资源中心，能够提供数据、统计资料服务和企业孵化理论研究，组织召开研讨会、专业会议，多种途径建立平台，促进孵化的过程，对就业起到了很好作用。

[40]张华：《剑桥科学园与剑桥大学》，《海内与海外》，2007年第3期，第48页。

[41]林永青：《剑桥的企业家精神》。

[42]林永青：《剑桥的企业家精神》。

[43]伊西科：《剑桥教授从商记》，《环球企业家》，2013年2月。文中介绍，霍珀曾被BBC誉为“英国计算机历史中的一位偶像级人物”，在处理器芯片制造领域唯一可堪与英特尔比肩的ARM公司亦脱胎于他所创办的Acorn Computer公司。他的另一个身份则是剑桥大学计算机实验室主任，其个人信条为“鱼与熊掌兼得”。在科研与商业间，他亦如此身体力行，曾与其他人共同创办13家公司，其中Acorn、Virata、Ubisense等3家公司已成功上市。

[44]《欧洲硅谷：剑桥工业园区的成功模式》，人民网。

[45]谭旭峰：《剑桥科技园区发展告诉我们什么》，《中国高新区》，2004（6），第68页。

[46]迟范民、吴庆军等：《英国科学园（区）的发展现状与借鉴》，《科学与管理》，1991年第6期，第2页。

[47]当时的校长R史密斯教授，20世纪60年代曾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工作过，对美国科学园区的发展感受良深。从一开始，Heriot-Watt园区就偏重于把自身建成一个研究园区，因而在选择进入园区的单位时，标准与剑桥大学略有不同：在园区的各单位，必须有相当一部分是研究与开发活动，研究开发的内容须与学校的某个或某些学科有关，这些单位要有同该校合作的愿望。由于这些限制性的政策，该园区发展较慢：1972年决定建园，1973年动工建设，直至1975年才有第一家单位搬入园区；到1986年，该园区一共只有23个单位，其中8家是接受大学转让的技术研究所。该园区总共占地面积为2511平方米。

[48]刘典伟：《英国的科学园区》，《中外科技信息》，1990年第3期，第26页。

[49]Imperial Chemical Industries Ltd.，英国最大的化工产品生产企业，世界最大化工垄断集团之一，总部设在伦敦。公司是在1926年由勃仑纳·蒙特公司、诺贝尔工业公司、联合制碱公司和英国染料公司合并而成的。公司经营范围十分广泛，除制售普通及特种有机、无机化学品外，还从事金属冶炼、化工机械和石油、天然气的生产和开发。该公司在国内外拥有子公司300多家，分别在40多个国家建有生产工厂。

[50]中国国际人才交流协会驻英国代表处：《英国科技园的历史、现状及特点》，《专家工作通讯》，2000年第2期，第24页。

[51]游建胜：《英国科学园的发展研究与启示》，《科技管理研究》，2007年第4期，第140页。

[52]部分数据引自《英国：大学科技园区的发展现状与趋势》，全球科技经济网，2009年。

[53]游建胜：《英国科学园的发展研究与启示》，《科技管理研究》，2007年第4期，第140～142、153页。

[54]赵继龙、孔亚伟、刘长安：《诺丁汉科学园的可持续设计理念解析》，《工业建筑》，2009年第39卷第4期，第141页。

[55]胡佳驰：《欧洲硅谷——苏格兰》，《国际商报》，2001年7月15日第4版。

[56]费伦蒂国防工程公司，现知名的IMS（英国国际计量系统有限公司）就是从该公司独立出来的业务。1959年该集团开发出了世界首台三坐标测量机。随着该公司在此地设厂，英国的马尼克太空和国防系统公司以及拉可国防微波电子系统公司等相继在这里建厂。

[57]李仁芳：《欧洲硅谷苏格兰》，《中华儿女（海外版）》，2002年第8期，第29～30页。

[58]杨翊、林海：《英国的硅谷——苏格兰电子工业中心访问记》，《瞭望》，1984年31期，第37页。

[59]Jabil Circuit公司成立于1966年，大型美资企业，全球最大的电子电路板设计及生产服务商之一，目前主要从事生物科学、清洁技术、电子设备、航空航天及汽车等多个行业，业务遍及欧美的多个国家。该公司的人力资源管理非常出色。

[60]王麟：《苏格兰重塑欧洲硅谷》，《中国经济周刊》，2005年第18期，第43页。

[61]Magdalen College，创立于1458年，坐落在查威尔（Cherwell）河畔，环境清幽舒适。

[62]任宝：《香港、台湾新竹、浙大、剑桥、牛津、索菲亚科学园/城》。

[63]龙建刚：《南商的牛津时间开始了》，《南方日报》，2013年8月。

[64]郭晓娟：《浅谈英国牛津大学科技园的成功之道》，《中国高等教育》，2006年第1期，第61～62页。

[65]高危言：《英国曼彻斯特科技园区：洋溢人文关怀的科技之城》，《中国科学报》，2013年3月3日，第7版。

[66]《索菲亚科技园：创新集群国际化的必然》，《中国科技财富杂志》。

[67]数据引自《法国索菲亚科技园》。

[68]郭京花：《进入“而立之年”的法国科技园区》，《经济参考报》，2000年第1121期，第3页。

[69]这篇文章的中文译名不尽相同，马为民在《索菲亚科学公园》一文中翻译为《在田野中建设拉丁区》。该文载于《世界知识》1985年19期，第30页。

[70]［美］Jeff Saperstein Dr.Daniel Rouach，《区域财富：世界九大科技园区的经验》，清华大学出版社，2003年10月第1版，第269～270页。

[71]陈平：《从工业园区到创新基地：法国索菲亚科技园的启示》，《科技进步与对策》，2007年9月第24卷第9期，第195页。

[72]ICN由全球不同的园区及机构组成，具有鲜明的国际性和服务性。

[73]M·卡斯特尔、P·霍尔著，李鹏飞、范琼英等译：《世界的高技术园区：21世纪产业综合体的形成》，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1998年6月第1版，第106页。

[74]浩然（整理）：《走进世界五大科技园》，《新经济导刊》，2012年第5期，第52页。

[75]陈平：《从工业园区到创新基地：法国索菲亚科技园的启示》，《科技进步与对策》，2007年9月第24卷第9期，第196页。

[76]北京海外学人中心，域外传真：《法国索菲亚科技园》。

[77]CICA，国际先进通信中心，为园区内的中小企业提供了方便快捷的技术支撑。

[78]电信谷从意大利的米兰向西南一直延伸到西班牙的瓦伦西亚，而索菲亚科技园园区正处于电信谷的中心。电信谷协会是个非营利的商业协会，成立于1991年，由阿尔卡特航天公司、康柏、法国电信等公司和欧洲电信标准协会（ETSI）共同创办。目前，协会成员近70个，包括高技术企业、教育、研究机构和当地商会。

[79]关于培训内容，详见陈平：《从工业园区到创新基地：法国索菲亚科技园的启示》，《科技进步与对策》，2007年9月第24卷第9期，第198页。

[80]部分资料引自邱举良：《法兰西岛科学城》，《科学对社会的影响（中文版）》，1995年第3期，第52～53页。

[81]引自刘家栋、柯星：《法国工业园区的概况和启示》，《科技进步与对策》，1989年第1期，第5253页。

[82]企业苗圃最初出现于20世纪80年代，由于大规模的企业重组，处于同一行业的大量技术人员和工人失业。为了促进就业，鼓励创办小企业、旨在扶持创业的企业苗圃应运而生。企业苗圃分布在法国各省市，目前大约有100家。企业苗圃从属关系比较复杂，有国家的、有大区的、也有各省市的，还有属于公司的，主要由各级工商联合会和国家提供苗圃初期的建设资助。近年来，企业苗圃发展逐渐趋于一体化，比较集中在大区和省市一级的地方。苗圃的建设有一定的规范，基本原则是必须提供一个有形的场地和若干无形的服务。苗圃不具有专业上的分工，也不具有高科技的属性，面对的是各种初创小企业。

[83]史飞：《法国支持高技术企业的新政策与举措》，《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01年第7期，第18～19页。

[84]《法国科技企业孵化器研究》。(www.xing528.com)

[85]中关村西区位于海淀区核心地带，是中关村科技园区的核心区域。西区大的范围四至是：东临中关村大街、西接苏州街、北起北四环路、南至海淀南路。西区规划占地面积为94.6公顷，总建筑面积340万平方米。西区核心区为北四环、中关村大街、丹棱街、彩和坊路围合的中心区域，建筑面积约150万平方米，其中在建面积约25万平方米，由北京科技园建设（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完成土地一级开发。西区共25个地块。

[86]简称“北科建集团”，成立于1999年，是北京市为落实国务院《关于加快中关村科技园区建设的批复》精神设立的，成立时注册资本3亿元。成立后，北科建集团先后成功开发建设了中关村西区、中关村软件园、中关村生命园等一批知名的科技园区。截至2013年底，公司总资产达190.04亿元，下属11家子公司，员工700多人。目前，公司以科技地产为特色，坚持住宅地产、商业地产协同发展。

[87]简称“中关村发展集团”，成立于2010年4月，是北京市为加快建设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支持重大科技成果转化、支持企业做大做强而设立的，注册资本123.92亿元，下属17家子公司，总资产近800亿元。集团三大主业是产业投资、科技金融和园区发展。在园区发展方面，集团按照北京市要求，与中关村管委会一起，统筹“一区十六园”开发资源，强调以规划先行、标准引导、产业服务为主，指导各园区开发子公司进行园区开发和建设，创新提出了特色产业基地、园中园等园区发展概念，积极支持中关村对外辐射。

[88]摘自中关村管委会郭洪主任在清华金融家大讲堂的讲课速记，2014年4月。

[89]科技部、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在中关村示范区开展高新技术企业认定中文化产业支撑技术等领域范围试点的通知》（国科发高〔2013〕595号），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关于中关村示范区有限合伙制创业投资企业法人合伙人企业所得税试点政策的通知》（财税〔2013〕71号），《关于中关村示范区技术转让企业所得税试点政策的通知》（财税〔2013〕72号），《关于中关村示范区企业转增股本个人所得税试点政策的通知》（财税〔2013〕73号）。

[90]北京市在市级层面推动中关村发展的政策，发布于2014年1月13日，全称为《加快推进高等学校科技成果转化和科技协同创新若干意见（试行）》。主要内容包括：高校科技成果处置权管理改革、收益分配方式改革、科技创新和成果转化项目储备、产学研用合作的经费支持力度、开放实验室资源、建设协同创新中心、搭建国际化科技成果转化合作平台、鼓励高校科研人员参与科技创业和成果转化、高校设立科技成果转化岗位和在校学生创业支持办法等。

[91]北京市推动中关村发展的政策，发布于2014年6月，全称为《加快推进科研机构科技成果转化和产业化的若干意见（试行）》。主要内容包括科研成果试行公开交易制度、政府采购可订购新产品、成果转化的70%收益归核心科研人员、科技资源开放等。

[92]包括六个方面，即领军企业、高校和科研机构、人才、科技资本（特别是天使、创投资本），包括创业导师、创业服务体系和特色创业文化。

[93]1995年，陈卫带领一批留学生归国创建了信威公司，从事移动通信技术产品研发。

[94]中关村软件园，建于2001年，总面积2.6平方公里，先后被授予“国家软件产业基地”“国家软件出口基地”“国家火炬计划软件产业基地”等称号。软件园已聚集联想（全球）总部、百度、腾讯（北京）总部、新浪、中科大洋、汉王科技、启明星辰、曙光信息、广联达、IBM、Oracle等219家企业，目前从业软件工程师近3万人，产值超过400亿元，知识产权数近5000项，上市企业22家。软件园正在进行二期建设，建成后产值预计超1000亿元。软件园的总体目标是成为战略新兴产业策源地，率先在软件与信息服务业领域成为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

[95]中关村生命科学园成立于2000年，面积2.49平方公里，目标是打造国际生物医药科技园区，为从事生命科学和生物医药研究、开发、中试、生产的研究机构和企业打造基础设施完善、交通便捷、产业集聚、环境优美、配套设施齐全的国家级生物产业自主研发创新核心区。截至2013年，园区累计申请专利965件，授权专利569件；承担国家“973”、“863”计划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600余项；园区的科研人员在国际著名刊物发表论文600余篇。2013年研发总投入11.4亿元，2013年纳入统计的93家园区高新技术企业总收入390亿元。

[96]引自《中关村指数2017》。

[97]同①。

[98]园区隶属于印度软件技术园（Software Technology Park of India，英文缩写为STPI）。STPI成立于1991年，是一个虚拟园，总部设在新德里，已在印度全国设立了52个信息中心，包括10个主中心和42个次中心，是直属印度信息技术部的非营利性社团组织，成立目的是为了鼓励和促进印度软件出口，出口最多时一度占到了全印度软件与服务总出口的95%。班加罗尔软件园属于10个主中心之一。

[99]Saugata Sengupta：《世界服务外包之都——班加罗尔的故事》（郭周明编译），《中国外资》，2010年第3期，第24页。

[100]主要包括：提供进出口用汇便利、金融支持、人员培训、高速数额传输、简化投资和进出口手续等；给予税收优惠，如“免交国内货物税”“进出口生产的软件全部用于出口的，可免交关税”等。

[101]主要内容是用10年时间在印度独立60周年之时，实现“软件超级大国”的目标，并确定2008年印度软件业出口达500亿美元的目标。

[102]包括：一是允许建立全额外资企业，外方用技术转让费、版税、股息投资的本息，在缴纳相应的所得税后，可全部汇往国外；二是软件园区成员企业进口资本货物时，免征任何关税；三是允许进口二手资本货物；四是成员单位的货物在海关保税期为5年，若项目投资大、周期长，可延长到10年；五是园区成员单位国内采购免缴地方税；六是在国内保税区可销售相当于其出口产值50%的产品；七是2010年前免缴公司所得税，按净外汇科目计算，软件园区成员企业承担的出口义务为5年内出口25万美元，或出口该企业进口货物到岸价5倍的产品，等等。

[103]严正：《班加罗尔与印度的软件产业》，《福建师范大学学报》2002（3）：29-32。

[104]ITES是外包服务（BPO）的一种形式，涉及银行、金融机构、电讯、保险等领域。ITES服务为会计事务、保险索赔、信用卡处理等。有著名跨国企业Emst and Young Middle East＆Tata Exist＆Network Systems＆IBS etal.

[105]徐伟、肖荣阁：《印度科技园区演化进程及其启示》，《改革与战略》，2008年第4期第24卷，第149页。

[106]“台湾工研院”成立于1973年，简称“工研院”（Industrial Technology Research Institute，ITRI），是主要从事科技研发与服务活动的、非营利性的、公共研究机构。其研究开发的重点是前沿实用技术，包括发展前瞻性、关键性的产业共性技术，推广研究成果。ITRI被誉为“创新引擎，台湾产业成功的推手”，成功孕育了台联电、台积电、台湾光罩等世界知名企业。

[107]长城战略咨询：《台湾产业研究与科技园区》，《2010企业研究报告》，11月号，总第237期，第20页。

[108]“台湾地区科学委员会”，于1959年成立，位于台北市大安区和平东路二段106号。为台湾地区行政管理机构辖属的政府机构，是台湾当局推动科学技术发展的专责机构。

[109]《科学规划发展的杰作——台湾新竹科技园》，《杭州科技》，2011年第5期，第60页。

[110]刘洋：《新竹教父李国鼎》，《环球财经》，2011年第9期，第52页。

[111]台湾科学园区规划之初，对于地点设在哪里比较合适，参与决策的官员有不同想法。当时台湾“十大建设”正热火朝天地进行，高速公路刚建到桃园南坎。因此，众多的意见倾向于设在桃园，一方面是就高速公路及台湾桃园国际机场交通之便，另一方面考虑到“台湾中山科学院”近在咫尺。然而，此时李国鼎跟当时的台湾地区科学委员会主委徐贤修提出不同的看法，认为科学园区要发展的是民间产业，不应当选择军事单位“台湾中山科学院”，而应选择由经济管理机构支持、以产业研发为主轴的“台湾工研院”作支撑，而“台湾工研院”附近又有著名的“台湾清华大学”和“台湾交通大学”，一个优良的高科技园区，需要有好的学术研究机构来配合，以其作为产业发展的后盾，而新竹正好符合这样的条件。就交通而言，通过把高速公路兴建至新竹，新竹距台湾桃园国际机场不过40分钟的路程。这一提议最终得到赞同，促成园区正式在新竹落脚。

[112]韩正忠：《台湾硅谷崛起的奥秘》，《中国国情国力》，2001年第9期，第48页。

[113]韩正忠：《一个不同于硅谷的发展模式——对台湾新竹科学工业园区成功崛起的思考》，《中国科技信息》，2001年第15卷，第16页。

[114]王仲成、靳志勇、央希《台湾新竹科学园区发展评述》，《海峡科技与产业》，2008年第2期，第44页。

[115]陈源山：《新竹科技园的成功与困惑》，《科技信息》，2003年第9期，第25页。

[116]《新竹科学工业园区年报（2017）》。

[117]张丰：《台湾新竹科学园发展的省思及对大陆的启示》，《科学管理研究》，2010年第30期，第196页。

[118]关于园区开始建设的时间，有几种不同的说法，包括1960年、1963年、1968年等。根据科学城大事记，1966年科学城征地正式开始。因此我们认为，科学城自当年开始建设。

[119]乐绍延：《特色鲜明、和而不同——日本城市群促进区域经济协调发展》，新华网。

[120]公团住宅是日本在战后经济高速增长时期，由政府设立的公共性住宅体系。所谓公团，是为了整合社会资本，由中央和地方政府，以及其他公共机构出资设立的公共法人，具有独立的经济核算地位。

[121]胡德巧：《硅谷与筑波成败的体制分析》，《化工技术经济》，2001年第2期，第56页。

[122]蒋道鼎编译：《筑波从“基础研究城”变成“风险企业街”》，《日本经济新闻》，2002年3月10日。

[123]蒋道鼎编译：《筑波从“基础研究城”变成“风险企业街”》，《日本经济新闻》，2002年3月10日。

[124]白雪洁、庞瑞芝、王迎军《论日本筑波科学城的再创发展对我国高新区的启示》，《中国科技论坛》，2008年9月第9期，第137页。

[125]钟坚：《日本筑波科学城发展模式分析》，《经济前沿》，2001年第9期，第32页。

[126]胡德：《硅谷与筑波成败的体制分析》，《化工技术经济》，2001年第19卷（第2期），第56～57页。

[127]杨晓波：《分析硅谷与筑波的成败：谈我国科技园区建设应注意的几个问题》，《甘肃科技》，2004年第20卷（第6期），第7页。

[128]陈何芳：《论日本高校的科学研究与科技园区建设》，《高校教育管理》，2008年9月第2卷（第5期），第68页。

[129]冯昭奎：《日本的硅岛》，《世界知识》，1982年第22期，第25页。

[130]冯辉：《九州硅岛的发展与日本产业集群计划》，《现代日本经济》，2006年第5期，第13页。

[131]马开：《走进日本北九州生态工业园》，《中国科技投资》，2002年12月，第64页。

[132]1968年3月，北九州市、爱知县一带，突然有几十万只火鸡死亡。不久，医院里接治了一批奇怪的病人，他们眼睑浮肿、全身起红疙瘩、肌肉疼痛、四肢麻木、肝功能下降、胃肠道功能紊乱，不少人因医治无效而死亡。这种病很快蔓延开来，患病者达1万多人。日本卫生部门通过追踪调查，发现九州一个食用油厂在生产米糠油时，因管理不善，操作失误，致使米糠油中混入了在脱臭工艺中使用的热载体多氯联苯，造成食物油污染。这一事件震惊世界，成为20世纪世界“八大公害”事件之一。因这场“多氯联苯污染事件”（或称“米糠油事件”），北九州被联合国确定为世界500座环境危机城市之一。

[133]王慧珍：《从日本北九州生态工业园对比天津经济技术开发区生态工业园的建设》，《天津科技》，2006年第5期，第31页。另外，关于该园区的分区，不同学者有不同的说法，较常见的还有“综合环境产业区”“应用研究区和循环区”等说法。

[134]日本在2002年提出的3R制造概念，即减少能源（Reduce）、重新利用（Reuse）和物品回收（Recycle）。

[135]马开：《走进日本北九州生态工业园》，《中国科技投资》，2002年12月，第64页。

[136]吴庆瑞，1918-2010，新加坡前副总理、政治元老，出生于马来西亚马六甲州，后来移居新加坡，有“新加坡经济发展之父”“新加坡经济奇迹设计师”“新加坡经济塑造者”等美誉。1979年，他受邓小平邀请访华，并于19851990年受聘担任中国沿海开发区经济顾问兼旅游业顾问。

[137]“北京高新技术产业政策实施效果评价研究”课题组：《新加坡科技工业园区的制度安排》，《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调查研究报告》，2002年5月第68号（总第1703号），第5页。

[138]裕廊镇管理局有很高的自主权，对于各种类型的投资者，只要符合新加坡政府的工业政策，就有权引进。尽管管理局从本质上看只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但是园区管理委员会有批准项目、批准城市规划以及园区规划的权力，同时能发放居民暂住证、管理贸易和市场、征税、发放商业许可证等。它不仅是园区的开发者，同时也是工业区招商引资的推广者。委员会同时还提供警方服务、税收、海关、社会保障、教育、计划生育、全民体育运动，以及社区发展、劳工等多项公共服务。同时，镇管理局还控制着工业用地、科技园区和商业园区设施的供给。裕廊镇管理局后改制为裕廊集团，隶属新加坡贸易与工业部，下辖裕廊港（港口与物流运营）、裕廊国际公司（咨询规划与建设）和腾飞公司（园区开发与招商）三个公司。

[139]1994年4月，时任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和新加坡内阁资政李光耀分别代表中新两国政府签署了合作开发建设苏州工业园区的协议。同年5月12日，苏州工业园区实施启动。该区面积288平方公里（其中，中新合作区80平方公里）。2014年，苏州工业园实现地区生产总值2000亿元，实际利用外资19.6亿美元，进出口总额800亿美元，固定资产投资700亿元。

[140]新加坡科技走廊是新加坡高技术工业的聚集地，由大学、科技园区和研发机构共同组成。大学如新加坡国立大学、欧洲工商管理学院、理工学院等，科学园如纬壹科技城等，研发机构如肯特岗数字实验室、分子与生物细胞研究所、高级计算研究所、微电子研究所、无线通信中心、生物技术中心、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国家计算机委员会等。

[141]黄汉生：《新加坡肯特岗科技园的发展特点》，《南阳问题研究》，1994年第4期，第20页。

[142]国家发改委国际合作中心、中国投资环境课题组：《新加坡产业升级及其工业园区发展模式经验与借鉴》，《国际贸易论坛》，2008年第3期，第31页。

[143]李洪伟：《德国高等院校与科技园区建设》，《世界教育信息》，2006年11月，第30页。

[144]BASF，全称Badische Anilin-und-Soda-Fabrik，巴斯夫股份公司，德国知名的化工企业，也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化工企业之一。

[145]默克集团，创建于1668年，总部位于德国，主要致力于创新型制药、生命科学以及前沿功能材料技术的研究与开发。

[146]德国企业，生物医药类企业，以医疗器械为主。

[147]瑞士企业，人类蛋白质生产商，成立于1983年。

[148]关于大德科技园区的发展阶段，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比较有代表性的还有刘芹等在《中日韩高科技园区发展的比较研究——以中国上海张江、日本筑波和韩国大德为例》中提出的四个阶段，即：20世纪70年代的基础设施构建阶段，20世纪80年代的研发能力扩张阶段，20世纪90年代创新产生阶段和2005年的集群形成阶段。

[149]刘芹、张永庆、樊重俊：《中日韩高科技园区发展的比较研究——以中国上海张江、日本筑波和韩国大德为例》，《科技管理研究》，2008年第8期，第123～124页。

[150]李树坤：《韩国区域创新体系的构建与启示》。

[151]张伟峰：《拷贝硅谷：韩国大德科学城的成功实践》，《科学管理研究》，2008年第10期，第30页。

[152]李华君《韩国科技发展引擎——大德科技园的成功之道及启示》，《中国高新区》，2006年第5期，第83页。

[153]佟联：《韩国工业园区的发展与产业技术政策》，《中国科技信息》，1996年第3期，第7～8页。

[154]《韩国政府推动工业园区改革，走绿色发展道路》，中国新闻网。

[155]Zong-Tae Bae（韩），韦莉译：《韩国科技工业园和商业孵化器》，《中国高新区》，2001年第9期，第49页。

[156]吴寿仁、李湛、王荣：《中、美、法、韩四国企业孵化器的比较研究》，《上海经济研究》，2003年第2期，第14～15页。

[157]三星SDS，即三星数据系统。

[158]浦项制铁公司，是韩国政府为了使作为现代产业社会国力象征的钢铁能够自给自足，于1968年成立的。它拥有位居世界第一的年产1600万吨的光阳钢铁厂和位居世界第二的年产1200万吨的浦项制铁所。2013年，浦项在美国《财富》杂志评选的世界500强中排名第146位，是世界上最受人尊敬的企业之一。

[159]NHN是韩国第一大门户集团，也是目前韩国国内股价最高的游戏集团，在2001年由Naver和Hangame两家公司合并而成。其麾下的Naver是韩国使用率最高的搜索引擎，在韩国的地位就相当于中国国内的百度，屡屡使Google在韩国受挫。

[160]Telaviv，城市建于1909年，当时由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统治。“特拉维夫”在希伯来语中的含义是小丘（Tel），表示古迹宝藏，还有一层含义是春天（Aviv），表示兴旺、未来的意思。

[161]习婉钰：《创业者的“圣城”——特拉维夫》。

[162]习婉钰：《创业者的“圣城”——特拉维夫》。

[163]前滩综研—剑桥大学联合课题组：《以色列特拉维夫的科技创新经验》《上海建设全球科技创新中心的发展策略初探》，摘自2015年1月13日的《东方早报》（上海）。

[164]“中关村与世界一流园区基准和目标比较研究”课题组：《韩国、爱尔兰、以色列三国科技园区深入研究》，《新经济导刊》，2006（18），第93页。

[165]希伯来语为“首创、开启”之意。

[166]以色列政府规定，1亿美元的基金，其中的8000万美元用于设立10支子基金，每支子基金最高可投入800万美元。政府要求每支子基金必须有一个国外机构和一个以色列的金融机构参与作为LP，但基金公司必须是不隶属于任何一家现有的金融机构的独立实体。同时，每支基金还给予私人投资者在5年内以优惠价格买断资金中政府份额的权利。这种制度设计不仅向投资者提供了资金供给和风险分担的机制，而且引入了足够的激励机制，从而吸引了职业风险投资机构和高素质的基金管理人员的参与。而国外金融机构的参与，则为本土的基金管理人及投资人提供了很好的学习机会；母基金剩余的2000万美元，用于直接投资高科技企业。

[167]刘正平：《以色列科技企业孵化器（上）》，《中国孵化器》，2005（4），第68页。

[168]明大军：《以色列的科技企业孵化器》，《瞭望新闻周刊》，2004年8月30日第35期，第53页。

[169]曹方：《世界主要软件园的模式与未来》，《经济导刊》，2002年第3期，第48页。

[170]“中关村与世界一流园区基准和目标比较研究”课题组：《韩国、爱尔兰、以色列三国科技园区深入研究》，《新经济导刊》，2006（18），第85页。

[171]巩艳芳：《爱尔兰：欧洲的硅谷》，《领导科学》，2004年第7期，第53页。

[172]巩艳芳：《爱尔兰：欧洲的硅谷》，《领导科学》，2004年7月，第54页。

[173]Spinno计划是赫尔辛基地区以支援创新理念商业化、高新科技型企业国际化发展为目的的“创业支持计划”。此计划开始于1991年。运营资金的来源为Tekes等公共机构以及民间的赞助商。该计划还充分利用商业顾问、市场营销交流的专家、法律家、投资家等的人脉，开展各种各样的研究讨论会、讲习班。

[174]大赫尔辛基地区的孵化合作网络。

[175]Tekes研究商业化计划（Tekes'Research into Business Programe，TULIProgramme），该计划是以支持Tekes研究成果商业化为目的的事业。企划运营由芬兰科技园联合会担当。主要负责资金的援助。

[176]郑方艳：《芬兰科学园及其创新主体间的互动发展研究》，《华东师范大学》，2008年，第13页。

[177]于洪君：《芬兰奇迹：科技成就指标世界第一》，《决策与信息》，第11期，第9页。

[178]霍尼韦尔是《财富》百强公司，致力于发明制造先进技术（例如生命安全、安防和能源），以应对全球宏观趋势下的严苛挑战。

[179]于丽丽：《瑞典斯德哥尔摩研发创新体系研究》，《华东师范大学2008届研究生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5月，第69页。

[180]方文田：《瑞典科技园区简介》，《全球科技经济瞭望》，1997年第1期，第42页。

[181]数据来自瑞典麦德维科技园首席执行官莱娜·米兰达（Lena Miranda）在2015年第32届国际科技园协会区世界大会上的讲话。

[182]吴寿仁、唐金龙：《建立在不同定位上的共同目标——瑞典三个国家科技园记》，《华东科技》，2011年第36期，第33～34页。

[183]于丽丽：《瑞典斯德哥尔摩研发创新体系研究》，《华东师范大学2008届研究生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5月，第6263页。

[184]Link ping University，1960年以学院形式建立，1975年经政府批准成为大学。该大学是瑞典6所知名大学中最年轻的一所，在校师生近3万名，教职工近4000人。

[185]薛二勇、苏竣、何晋秋：《创新型国家科技园发展的战略模式——欧洲国家科技园发展的典型模式研究》，《科学学研究》，2010年1月，第28卷第1期，第68～70页。

[186]国立莫斯科大学全名莫斯科国立罗蒙诺索夫大学，成立于1755年，由教育家罗蒙诺索夫倡议并创办学校是一所历史悠久且拥有优良传统的大学，以师资雄厚、设备完善、高教学质量和高学术水准而享誉世界，它不但是全俄罗斯联邦最大的大学和学术中心，也是全世界最大和最著名的高等学府之一。在该校的教授和毕业生中涌现出13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该校在世界100所著名大学中排第12名，世界声誉排在第25位。

[187]余涛：《在逆境中发展的莫斯科大学科技园》，《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00年第7期，第44页。

[188]“康采恩”是指以实力最雄厚的大垄断企业或银行为核心，由不同经济部门的许多企业联合组成，范围包括十个以至数百个矿业、工业、贸易、银行、保险、运输等企业，是金融寡头实现其经济上统治的最高组织形式。

[189]余涛：《在逆境中发展的莫斯科大学科技园》，《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00年第7期，第44页。

[190]殷剑平：《浅析俄罗斯的科技园》，《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3年第8期，第10～14页。

[191]魏杰：《西伯利亚硅谷》，《互联网周刊》，2007年5月5日，第87页。

[192]2013年4月，斯科尔科沃基金会副总裁别利久科夫等人被曝出涉嫌贪污腐败一事，引发了关于政府给予斯科尔科沃的巨额拨款是否被用在了实处的争议讨论。